“喂……,我說,我說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個鬼樣子,人家話還未說完,你們就走了,真的是,真是氣人!”
呂口抱怨,真的是欲哭無淚的蒼涼感襲滿了整個胸腔。
“再廢話我就殺了你。”
涼涼的幾個字,極其具有說服力,反正嶽閔是在扔下這幾個字後,呂口的身影就已經從地上,消失在了陣法之中。
一臉頭疼樣,嶽閔抿着脣,無聲進入到陣法之內。
…
“嗤——”
“咻——”
進入到陣法中的閻諾等人靈活的躲閃着不知從哪射出的劍光。
傅雪罵罵咧咧的道:
“說好的障眼法呢?媽-的,現在這劍光是什麼梗?”
說着,餘光掃過矯健躲閃的閻諾,道:
“還有你啊,閻諾,手上的傷不能再拉扯了,再出血,我一定給你截肢,是截肢!你給我聽好了。真是操心。”
閻諾懶洋洋的睜着她慣有的死魚眼,“哦……我知道了,傅大媽。”
西卿擰着眉,隱隱察覺到了什麼,但未開口,小心的護着閻諾,閃避着密密麻麻的劍光。
剛進入的呂口傻了眼,“喂喂喂,這跟我學的陣法不一樣啊,救命啊……”
說着,恰好瞥見隨後跟來的嶽閔,忙閃躲到其身後,小眼四處張望,“嶽閔啊……你放心,我在你身後保護你……你放心,你放心……”
嶽閔認命的闔眼,身手敏捷的躲避着,衣裾微揚,黑髮飛舞。
一時間,整個陣法內似乎狂風大作,日月無關。
不知從哪射出的無數道白光,鋪天蓋地的朝着他們射來。
“媽-的,這一看就是飄渺聖殿月殤血護法搗的鬼,這個小賤-蹄-子,看我抓住她不把她當我的實驗體。”
傅雪毫無形象的罵嚷着。
南擎煜隨之搭話,“放心,你的願望我向來會替你辦到的。”
躲避在暗處的夙殺蹙眉,她怎麼知道是自己做的?
也真是巧了,正這麼想着,呂口就問了出來:
“傅雪大姐,你怎麼知道是她乾的?”
傅雪冷哼,“直覺!”
呂口:“……”
所以,就是這麼的沒有憑證?
“區區劍光,能耐爾等何?”
閻諾老實的站在原地,說的話直接就讓傅雪吐血了,“喂,你還真是站着說話腰不疼,還有,拜託你少給我說的這麼文縐縐的,我實在聽着很不……那什麼,你懂?還有啊,我說你……”
閻諾默不作聲,女人啊,怎麼這麼麻煩?
她有說錯?
搖了搖頭,閻諾睇着還在唧唧歪歪的傅雪,出聲打斷道,“南擎煜,你媳婦太吵了,你給堵上。”
“嗯,似乎不錯。”
南擎煜邪笑,與閻諾配合的天衣無縫,話落,直接長臂一撈,將傅雪纖細的身軀往自己懷裡一帶,用自己的嘴,準確無誤的堵上了她的嘴。
餘光,依舊不鬆懈的四處閃避。
“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呂口無奈,直接攀附上嶽閔的肩,“我此刻,需要你結實的臂膀靠一靠。”
“我說完這句話你若還不鬆手,我會替你免費把你的手搬個家。”
嶽閔低低的聲音,已經是在極忍耐中,自然,隨着他的話說完,呂口已經鬆開了手,順帶還離開了幾步遠,“你也是一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這老公,幹得漂亮。”
閻諾嘴角一拉,一臉的正兒八經,還真有幾分威嚴之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