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學》?!”徐浩林吃驚的低聲道。
徐浩林不敢大聲說出這“屍學”二字,這個名字太恐怖了,太變態了。原先他總以爲蛇族令的傳遞最爲變態,可是當徐浩林得知《屍學》這本書之後,才曉得最變態的修煉方式,莫過於這本《屍學》。
徐浩林的臉色,顯現出了他對這本書的畏懼之心。
“我不學,那本屍學我一個字不想看。”徐浩林突然喃喃道。
呂狐很不耐煩的打了一個哈欠道:“你放心就好了。《屍學》分爲五卷,第一卷只是呼吸吐納,根本不用殺人來收集屍氣。”
呂狐現在空有《屍學》這本書,但是這個《屍學》對於自己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唯一的意義就是可以那這《屍學》來送人情。
儘管呂狐說《屍學》第一卷只是呼吸吐納,但是徐浩林還是十分猶豫。
那個呂狐不耐煩的打了一個哈欠,就在這紙張上面消失掉了。
徐浩林一看呂狐走掉了,猛然心頭一顫,正打算再去詢問些什麼,但是這泛黃的紙張上面,卻多出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字。
徐浩林瞅了一眼第一行——“屍學第一卷,吸天地陰氣,存乾坤陽剛,陰陽互補,太極循環。”
徐浩林皺了起了眉頭,他知道這就是《屍學》,這就是讓全天下人都恐懼的《屍學》,那個最威嚴的蛇皇,所修煉的《屍學》。
可是徐浩林明知道這就是《屍學》,但是他卻繼續讀了下去,讀的是那麼癡迷。這書中似乎有一種引力,讓徐浩林無法自拔。
這《屍學》中的呼吸之法,太妙了,果真和《佛語經》的修煉想法完全不一樣,但是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徐浩林擺好了身子,開始按照這書中所記載的方法,開始了吐納。這周圍的一陣陣陰風,吸入了徐浩林的嘴中。
徐浩林的丹田化作了一股陽剛之氣,和這吸入的陰氣,時而互相排斥,時而互相吸引。
兩者就如同回合成了一副太極圖,在自己體內不停的旋轉,似在融合,又似在分離,一陰一陽,永恆一般的旋轉。
足足三個時辰,徐浩林才收了功法,常常的舒了一口氣。
自己全身的筋脈也已經康復了許多,體內的真氣,也被這太極圖一般的功法理順了。
更讓徐浩林吃驚的是,自己昨日精疲力盡,今日修煉了這《屍學》中的吐納之法,居然精神煥發,找不到半點疲倦的感覺。
《屍學》真是一本奇書,果真比《佛語經》更爲精妙。
“《屍學》和《佛語經》各有各自的妙處。”這時那密密麻麻的文字突然之間消失了,呂狐再次出現在這泛黃的紙張上面,“自古以來《屍學》成就了蛇皇。而《佛語經》成就了混元佛。這兩本書,到底誰纔是修行界的第一奇書,歷來許多名家也是爭論不休。直到百年前,混元佛和蛇皇大戰,最終年老體邁的混元佛被蛇皇殺死。但是蛇皇正是鼎盛之年,而混元佛則是風燭殘年,所以這兩個人的比鬥也無法代表,《屍學》和《佛語經》孰強孰弱。”
徐浩林突然眯起眼睛,
冷冷道:“混元佛和蛇皇算得上棋逢敵手。是不是當蛇皇剛剛殺死混元佛,正在疲憊不堪的時候,那所謂的八大高手,就舉着正義的大旗,去誅殺蛇皇了?”
“呃……”呂狐吸了一口氣,隨後略帶笑容道:“你怎麼會知道?難不成是王長有那個傢伙告訴你的?不可能,名門正派都不肯把這件事情的真相還原的。”
徐浩林冷冷的一哼道:“那些人的手法我太瞭解了。”
徐浩林接着話鋒一轉對呂狐詢問道:“不知道前輩,修煉到《屍學》的第幾卷,就被湯敬之捉到了?”
那個呂狐聽聞此話,臉上充滿了失落:“哎,我修煉到第二卷的完結期,就被湯敬之那老傢伙逮住了。如果那時候再給我一年時間,那個湯敬之就未必能逮得住我了。”
“當時你已經殺了多少人?”徐浩林緊接問道。
呂狐擺出了一副思索的表情:“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那時候我已經殺紅了眼了。再者說這《屍學》的功法確實……不對!你問這個做什麼?莫非你也打算……”
呂狐剛說到此處,徐浩林猛然合上了這本厚實的書,臉上閃過一絲憂慮。
不錯,徐浩林動心了。可是他卻還在一句句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要修煉這種害人之物。
天漸漸亮了,徐浩林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帶着自己的手下,和剛在女人窩醒來的謝千里,向倭族族長的府上行去。
當徐浩林再次到達倭族族長的府邸門前時,門前的那兩名侍衛也恭敬了許多,對徐浩林抱拳道:“徐都督,我家族長還是有要事在身,今日不能見客,還請回吧。”
徐浩林聽聞此話,知道這個倭族族長在故意耍自己,或許也是在驗證自己的實力。今日有這個小乘境界的謝千里助自己一臂之力,也正是展現自己實力的最好時機。
徐浩林猛然大怒,對那兩名侍衛喝道:“我三番兩次來,你家族長都不見我,莫不是瞧不起我徐某?今日他不見我,我卻要見他。”
徐浩林隨後給易長柱使了一個眼色,易長柱猛然向前一步,雙拳如長虹貫日一般,打在了這兩名侍衛的身上。
這門前侍衛的修爲頂多達到了順氣境界,自然抵不過和比他們高出兩截的易長柱。
易長柱也兇猛快速的兩拳,把這兩名侍衛徹底打倒在地,隨後易長柱取出了自己的牛角弓,把這足有三百斤的牛角弓拉滿,對着一名侍衛的頭顱道:“我這一箭,有三百斤重,別說你的小小頭顱,就是三百步之外的犀牛,也會被我這一箭射穿。”
那名侍衛面露土色,兢兢戰戰的看着這名易長柱。、
隨後,徐浩林向前幾步,來到這躺在地上的侍衛面前,語氣兇狠道:“說,你家族長在不在家?你只要敢說開口說假話,我就讓你再也開不開口。”
那名侍衛驚訝不已,滿臉汗珠滾落而下,隨後對着徐浩林連連點頭道:“在,我家族長,在家。”
徐浩林對着易長柱有使了一個顏色,易長柱把自己的那張牛角弓弓,收了回去。
徐浩林又對這名侍衛,努了
努嘴道:“帶我們去見他。”
這時徐浩林隨後一揮手,一道金光打出,把另一名一直沒開口說話的侍衛,的喉嚨割斷了,血賤了一地。
那名侍衛,看到自己同伴慘死的樣子,更爲恐懼了,但是徐浩林卻淡淡道:“你運氣很好,你比他運氣,你得到了活下來的機會,快帶我去見他。不要浪費了這一次能活下來的機會。”
那名侍衛,連忙兢兢戰戰的站起了身,把那扇門打開了。
當那扇巨大的門打開之後,近百名侍衛劍拔弩張的展現在了,徐浩林的人的面前。
其中帶頭的還是昨日的那名侍衛頭領。
那名侍衛頭領深知徐浩林的修爲,所以底氣有些發虛的對徐浩林質問道:“徐都督,爲何擅闖倭族族長的府邸,這恐怕是一種挑釁吧?”
徐浩林眼露利光,眉毛一挑,一股寒意淡淡散發出來:“我徐浩林恭恭敬敬的來送錢糧,但是你家族長,卻避而不見,恐怕是看不起我徐浩林,今日我徐浩林就要會一會他,看看你們這族長,到底有什麼本領。”
徐浩林此話剛出,謝千里化作一陣黑風,讓人毫無發覺的來到了這名侍衛頭領的面前,隨後一揮手,一道血紅色光芒發出。
這名侍衛頭領的頭顱,便來到了謝千里手中。
謝千里不耐煩的對徐浩林道:“徐兄弟,直接殺進去不就得了,費這麼多話做什麼?”
血紅色光芒!
這羣倭族侍衛,看到謝千里發出了血紅色光芒,不禁嚇了一跳,連連向後退了數步,臉上驚訝和恐懼之色同時展現在了臉上。
整個倭族,有三位大將,都不過是打到了化氣境界,從來沒有人能達到小乘境界,也沒有人能阻擋得住小乘境界的高手。
徐浩林用那種冷漠的表情掃視了一下,這羣被嚇破膽的倭族侍衛:“你們讓開路,站在此地,我要看一看你家族長,到底在做什麼?你們倘若敢去給你們族長,偷偷通風報信。別怪我徐浩林的手下心狠。”
徐浩林說完之後,帶着自己的手下,和剛纔那名引路的侍衛,向這府邸的深處大步走去。徐浩林穿過了數幾個走廊,讓自己的手下把這府上的所有下人聚集到一起,爲的就是不讓人,去偷偷對族長通風報信。
最後那名侍衛把徐浩林帶到了一個門前,對徐浩林指了指,十分恐慌道:“這,這就是族長的臥室。他就在這裡面。”
徐浩林猛然一腳吧摺扇臥室的門,給踹飛了,隨後徐浩林帶着謝千里和易長柱等人,衝了進去。
那個族長猛然已經,連忙在牀上面坐了起來,他身後的兩名嬌滴滴的小妾,看到凶神惡煞的徐浩林等人,也猛然嚇得躲在了族長的身後。
這族長頭髮眉毛都已經花白,但是卻十分肥胖,臉上也滿面紅光。
此時這族長看到徐浩林等人的到來,心中也有些恐慌,但是聲音依舊十分恢弘得對徐浩林等人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族長府?”
徐浩林面容冷漠,輕輕一拱手,聲音中帶着些許恨意:“在下幻境谷大都督,徐浩林,特來拜見族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