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令,乃是修煉《屍學》必要的前提。當初蛇皇,就是因爲積聚了八面蛇族令,才修煉成了《屍學》的至高境界。當蛇皇要被那八大高手害死只是,他便把自己身上的三面蛇族逼出了體外,其中一面蛇族令,就落在了徐蛇王身上。所以大漢國的那八大高手,只有五人身上得到了那蛇族令。”
徐浩林聽到這裡,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父親身上,也有一面蛇族令了。
玉靈道人說到此處,突然露出一副苦笑道:“他們每個人身上,只有一面蛇族令,是修煉不成屍學的,就算是天資再高,也絕對修煉不成《屍學》的第三卷。是因爲修煉《屍學》的前提,就是身上要擁有蛇族令。修煉《屍學》的前兩卷,只需要一枚蛇族令即可,如果突破《屍學》的第三卷,就必須要要有四面蛇族令。突破《屍學》的第四卷,就需要五面蛇族令。而如果修煉《屍學》的第五卷,就需要有七面蛇族令。而如果要修煉到至高境界——第六卷,則需要八面蛇族令齊聚才行。”
“至高境界第六卷?”徐浩林驚訝的喊出了聲,“《屍學》不是隻有五卷嗎?”
“《屍學》是有第六卷的。而且全部的精華,都儲存在了第六卷之內。”玉靈道人把目光放到了徐浩林身上道,“修行到《屍學》的第六卷,就會成爲隻手遮天的蛇皇,可是不但要有八面蛇族令,還需要,數以萬計的生命,就算是修煉到如此高的境界,早晚也要遭到上天的天譴。當初的蛇皇,就是最好的例子。”
然而徐浩林聽到此話,卻咬牙切齒道:“而有的人,殺了我六萬無辜的子民,卻還能逍遙自在的活着。天譴,哼!”
玉靈道人也不由嘆了一口氣道:“我也知道天譴只不過是一種寄託而已,我幾百名弟子,也慘遭了歹人的殺害。而這歹人也是十分逍遙的活在世間……話說如果貧道在年輕一百年,像你這麼年輕氣盛,爲了報仇,或許也會走上《屍學》這條慘無人道的修行上面。 ”
徐浩林聽到這番話,也不由感慨道:“想不到道長也懷有血海深仇、”
玉靈道人點了點頭道:“血海深仇啊。可惜我現在已經是風燭殘年,而且身受重傷。親手血刃仇人已經是奢望了。念在你我有緣的份上,我就幫你化解,臉上的屍青吧。”
可是正在此時,突然大門之中闖進了十幾位滿身是傷的男子。
徐浩林連忙做好迎敵的準備,徐浩林知道天下許多人,都要想要自己的性命,所以一路上面十分謹慎,現在看到這羣人突然闖進這個宅院,所以十分敵視的做好了準備。
然而,玉靈道人卻揮了揮浮塵道:“小兄弟不要緊張,這只是我的幾位弟子而已。”
玉靈道人上前幾步,看了看這羣傷痕累累的弟子,隨後十分緊張道:“怎麼了?沒有成功?”
“師父。”這是一個弟子,突然放聲痛哭道:“弟子無能,雖然已經在血浴門所有的人茶水裡面下了毒,可惜還是未能手刃邢葉那個老賊!”
徐浩林聽到這
番,猛然瞪大了雙眼,一股熱血再次在自己胸膛之中翻騰着。
玉靈道人面如土色,隨後聲音發顫道:“其他弟子呢?”
“全部……全部被邢葉那個老賊殺害了。”這時那個弟子咬牙切齒道,“我們本以爲邢葉中毒後,修爲會大打折扣,可是我們還是還是沒有能殺死他。”
這時玉靈道人突然感覺眼前一黑,隨後猛然向後倒退了數步。
徐浩林看到玉靈道人馬上就要跌倒在地了,所以連忙上前扶住了玉靈道人。
這時其他跪在地上的弟子,也連忙跑了過去,緊緊扶主了自己的師父,大聲喊道:“師父,你怎麼了?您不要傷心過度,我們還有機會,邢葉這個老賊我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片刻之後,玉靈道人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慢慢揮了揮手道:“邢葉幾次殺我弟子,但是我卻不能爲我弟子報仇。真乃無顏見我那些弟子。爲師愧對他們啊。”
“師父,你不要這麼講。我們在尋找時機,殺回去就好了。”這時一個十分肥胖的男子,也哭喪着臉道。
“不會再有機會了。”這時玉靈道人臉上露出了一副苦笑,“邢葉不可能再上這個當了。爲師現在就親自會一會他。他不是一心想殺死我嗎?我就讓他殺好了。躲躲藏藏,也壞了我玉靈道人的名聲。”
“師父,你千萬不要去。”那個極其肥胖的弟子再次阻止道,“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您老現在有傷在身,此時去血浴門正中了邢葉老賊的下懷。”
這時徐浩林突然開口道:“諸位的仇人,可是血浴門門主邢葉?”
那個胖子首先一愣,此時才把目光放在徐浩林身上,之後用那種極其謹慎的口吻道:“這位朋友好面生,而且聽口音像是大漢國的子民。不知道這位朋友到我師父家,所爲何事?”
“平磊,不可無禮,這位是前來求醫的客人。”隨後玉靈道人面色蒼白十分虛弱的,對徐浩林道“這位小兄弟,對不起了我身體不適,恐怕一時半會難以治療你的病了,請你先回吧。”
徐浩林再次對着玉靈道人一拱手,隨後神情之中泛起了幾絲仇恨道:“晚輩就是徐浩林,刑葉老賊也正是我`日`日夜夜,都想吃其肉飲其血的大仇敵!”
“哦?你就是殺死邢葉之子的,那個徐浩林!”那個肥胖的平磊,突然肅然起敬道。
徐浩林點了點頭:“對,我就是殺死刑天的徐浩林,可是邢葉那個老賊爲了逼我出來,竟然殺了我幻境谷中的六萬無辜生命。這個仇我徐浩林必報。道長,這也是我爲什麼修煉那種邪惡心訣的,最終目的。”
“好,好啊。”這時平磊突然大聲笑道,“看來這個邢葉萬惡做絕了。徐兄弟的大名,我也在大漢國行走時早有耳聞。倘若我們連嶽門的弟子和徐兄弟一起聯手,這個邢葉老賊,何愁不除?”
玉靈道人聽到徐浩林的仇家,居然也是邢葉,隨後暗暗點了點頭:“想不到小兄弟的仇家也是邢葉。這個邢葉真是萬惡做絕!”
“晚輩敢問一句,這個邢葉對貴門派做了什麼?”這時徐浩林不由問道。徐浩林是打算和這個連嶽門同仇敵愾,可是在還沒有了解他們之間仇恨的時候,徐浩林也不敢隨意的和他們合作。
玉靈道人把徐浩林請到房間,爲徐浩林上了茶點,隨後在徐徐道來:“我玉靈道人,不過是一個小門派的掌門。我們連嶽門和血浴門離得很近,所以常年來也十分友好,每年來兩派都互相來往。有一天邢葉提出了,要賣我的紫金玉如意。這紫金玉如意本來就是我的傳家寶,我怎肯賣給他。可是之後兩天我的弟子一個個離奇死去,我便懷疑是邢葉在從中搗鬼。
當我氣沖沖的去血浴門和他理論之時,他卻反咬一口,說他的弟子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隨後我們兩人徹底吵翻了。後來的一個晚上,突然有一隊殺手,奇襲我們連嶽門,這殺手都蒙着臉,無法辨別他們的身份,可是他們的功法卻逃不過我的眼睛,他們的功法正是血浴門的上乘功法血影爪……”
玉靈道人說到此處,突然一陣哽咽無法繼續說下去。
這時站在一旁的平磊卻接着道:“我們師父修爲蓋世,如果和邢葉單打獨鬥,也未必輸給他。可惜我們師父被人下了毒,修爲大減,纔會輸給那個邢葉老賊,也正是如此師父受了重傷,我的許多同門也慘死在邢葉的魔爪之下。而只剩下了我們幾人逃亡至此,才躲過了血浴門的窮追不捨。”
“哼!”徐浩林十分生氣的把茶杯重重的頓在了桌面之上,“爲了一個紫金玉如意,邢葉就可以滅了別人整個門派,真是夠毒辣的。怪不得我徐浩林殺了他兒子,他找不到我居然殺了我整個幻境谷的子民。這個邢葉做事真的是不擇手段。我聽到剛纔諸位說。邢葉中毒了?這時怎麼回事?”
平磊舒了一口氣道:“這時我們的一個復仇計劃,我們打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在血浴門所用的井水之中下毒,然後再殺死邢葉,以便爲我們那些死去的同門報仇。所以我們假裝成了很久沒出關的段花谷主,去拜訪邢葉那老賊,然後再在他們的茶水中下毒。
段花谷主有五年多沒有出關了,所以我們假扮的段花谷主,果真奏效,而且順利的下了毒,整個血浴門的人,都中了毒,可惜,血浴門中高手衆多,特別是邢葉那個老賊,儘管中了我們連嶽門的毒,依舊厲害得很,我們這一次,有損傷了不少師兄弟。可惡,可惡!”
徐浩林聽到這裡,也終於明白了,幾天前那個人口中的段花谷主,原來就是這幾個人假裝的,隨後機敏的徐浩林眉頭一皺,計上心頭道:“平磊兄弟,此時整個血浴門的弟子,都中了毒?”
“對,都中了毒,不過……邢葉沒有死,他絕對可以幫那些弟子,解除這種毒。”那個平磊十分惋惜道。
“哼,就算是他們解了毒,這三天之內修爲也會大大減弱,此時不就是我們報仇的大好時機嗎?”徐浩林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和興奮,一股淡淡的屍氣,再次不自覺的浮現在徐浩林身體周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