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將蕭氏孟氏,與殷氏進行聯姻!”殷墨年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殷湛然嗯了一聲點頭,這個做法好,兩人又敲定人選,等這些弄完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了。
殷湛然抱着殷飛白回去,見到牀上睡得香甜的鬱飄雪,這段時間,她真的是累了,很累!
殷湛然便將孩子放在一邊的小牀上,他脫了衣服睡上去。
以前朝思暮想人能在身邊,哪怕就是在忙,只要能看到,都覺得會滿足,這會兒真的人在面前了,他卻又覺得睡不着了,想着血月族的事,已經靈族之地的事情。
鬱飄雪雖然睡得沉,但是心裡一直都在想着殷湛然和殷飛白,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就醒了過來,屋子裡的燈光昏黃,正好看到睡在身邊的人。
“醒了?我吵到你了麼?”殷湛然側過身子抱着她問,鬱飄雪搖了搖頭,“沒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一會兒了。”殷湛然道。
“嗯,飛白呢?”鬱飄雪沒見到殷飛白,便急着問了起來。
殷湛然聞言就笑了起來,“我這個做父王的還能把她丟了不成,諾,在那邊的小牀上。”殷湛然躺平身子,偏過頭下巴點了點一邊的小牀,鬱飄雪見了笑笑,一邊的小牀裡殷飛白正睡在裡面,乖乖的。
眼前一黑,殷湛然一個彈指滅了營帳裡唯一的燭光,鬱飄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殷湛然翻身壓在了身下。
“天天就知道女兒,這些時間你們朝夕相處還不夠,都不念着我這個丈夫,女兒就是你親生的,丈夫你就忘了,嗯?”殷湛然在他上面問,語氣里居然生氣了。
鬱飄雪想動,卻已經被他壓得死死的。
“你別鬧。”鬱飄雪有些羞澀。
殷湛然在在她耳邊輕笑,“爲什麼不能胡鬧?”
鬱飄雪知道他故意的,“這裡是營帳,外頭有……”
“外頭什麼都沒有。”殷湛然打斷了她的話接着道:“營帳外守着的士兵被我回來的時候調開了,這營帳方圓十米都沒有人。”
殷湛然說着已經含住了她的白皙柔嫩的耳垂,鬱飄雪耳朵有些敏感,身子忍不住的一抖,隨之耳邊就聽到了她的輕笑聲。
“覺得真的,一碰你耳邊就這樣。”殷湛然好聽的聲音帶着笑意傳來,惹得鬱飄雪心裡惱怒,想伸手推開,卻被他鉗制住。
“你別鬧,你……”
“不鬧,可你也可憐可憐我,多久了你說,你多久沒陪我了。”殷湛然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在她的耳邊,她聽着似乎就在大腦裡響起一樣,尤其是那句你多久沒陪我了,讓鬱飄雪心裡有些害怕,他……
“那也不要在這裡。”鬱飄雪最後的理智拼命的維持着,因爲殷湛然不但親了她的耳朵,還在親吻她的脖頸,一雙手也越來越不老實。
“這裡又沒什麼,飛白睡着了,孩子睡得沉,外頭又沒有守夜的士兵,你只要不要叫的太大聲,就不會有事。”
“你呀。”殷湛然的聲音好似在笑,鬱飄雪被他那熟悉的氣息包圍,理智已經越來越奔潰,直到他闖進來。
“別碰我!”鬱飄雪有些生氣,趴在牀上有些氣,殷湛然卻笑着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沒事,馬上天亮了,我們上馬車去,你在馬車上睡,我叫人打水來給你洗洗。”
鬱飄雪回過頭,埋了下來,只是沉悶的嗯了一聲。
殷湛然便起身穿好衣服,去叫人打了水來,就放在門口,他自己提着進來的。
“水來了。”殷湛然坐在牀邊開口,鬱飄雪嗯了一聲,還是有些悶悶的,偏過頭來看着他,在燭光中,昏黃中,他的面目一如當初在雲霧島夕陽下,她出神的看着他一樣。
“需要我幫忙麼?”殷湛然見她不動就開口問,鬱飄雪一下子被嚇的回神了,急忙搖頭,“不用,你……不是要天亮了麼,你要叫人準備啓程,你去吧!我自己會弄。”
鬱飄雪說着低下頭,殷湛然心裡嘆息,拍了拍她的肩膀,嗯了一聲就出門去了。
他其實也挺好奇的,他跟鬱飄雪早就什麼都發生了,甚至就連孩子都有了,可是她卻總是有些害羞,他也想不明白!
鬱飄雪確定人走了這纔起來,拿着毛巾給自己弄乾淨,重新收拾好,只覺得身子痠痛的很,尤其是某些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那個禽獸!”而且還是禽獸中的戰鬥機!
“在罵我?”殷湛然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就站在剛進門的地方,鬱飄雪一驚,幸好是已經收拾好了。
不過看到他臉上的那種笑意,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回來了,要走了麼?”鬱飄雪連忙轉移話題,殷湛然卻是搖頭,走過來坐在牀邊,“還沒吃早飯呢,,慌什麼。”說話間他牽住鬱飄雪的雙手,“你還沒回答我呢,剛剛在罵誰是禽獸?”
鬱飄雪一愣,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記得,而且自己都轉移話題,果然,這傢伙以前的被自己轉移話題就是裝的!
“我罵……外面那些人啊,對,盛千月,就是他,對。”鬱飄雪急忙拉背鍋的,殷湛然便也不與她計較,低着頭在她面前,兩人面對面。
“昨晚那種情況,我要是什麼都不做,那豈非禽獸不如?”
殷湛然笑笑,鬱飄雪發覺他只要一笑,那就絕對是眯着眼睛,就跟狐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