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見人羣散去,就一直纏着鬱飄雪,“姑娘這是吃飯呢,早飯吃的這也太清淡了點,不如在下做個東,請姑娘吃個早飯,如何?”鬱飄雪偏過頭瞧着他那色眯眯的樣子就一陣陣的反胃,自己走到櫃檯邊去躲着,掌櫃的瞧着也是難辦,“客官,你當沒看見,這人啊,這幾日來了這兒,聽說是爲了前往千巒峰,哪兒的什麼神器,不過這家
夥來了,仗着一身功夫,可是欺負了好幾個女孩兒,有那脾氣烈的,回家就上吊自殺了。”
鬱飄雪聽着眉頭皺了起來,瞧了眼狗皮膏藥湊過來的大漢笑了起來,“好說,這樣吧!我同行還有人,我把東西端上去陪他吃個飯就下來,如何?”
大喊一聽鬱飄雪答應了,立即就笑了起來,“可以,可以。”
鬱飄雪接過小二端過來的托盤就上了樓去。
很快鬱飄雪就端着托盤進了屋,上面放着兩人的早飯,只有白粥喝包子,以及兩個小涼拌菜。
淳于恨也沒什麼意見,其實他早就餓了,這會兒就這白粥都能吃的香。
“喲……淳于公子,這白粥你也吃得下?哎,這荒村破店的,真的是委屈你了。”鬱飄雪一口吃下一個包子,瞧着淳于恨的模樣得意極了。
淳于恨切了一聲,沒去管她,而是自己吃着。
“哎,淳于,你身上……有沒有帶東西?”
鬱飄雪笑着湊了過去,笑的特別狗腿,淳于恨有些奇怪的瞧着她,“什麼東西?”
“毒!”鬱飄雪道。
淳于恨哼笑,“小爺身上什麼都沒有,就是毒多。
鬱飄雪擺手,“我不要毒死人的,我要……呵呵,那種,你懂得。”
淳于恨瞧着她,眼裡有些疑狐,鬱飄雪湊了湊,“我剛剛在大堂遇上了混蛋,特別好色,所以……”
鬱飄雪說着笑了起來,淳于恨算是明白了,從懷裡掏了個小瓶子出來,“這個,吃下去一點兒,他就必須要交歡,如果沒人……就是頭母豬,他也會上的。”
淳于恨說着就笑了起來,鬱飄雪滿意的接過藥瓶,她擅長是醫,這製毒嘛……那是真特麼的不行。
“謝謝淳于公子。”鬱飄雪說着將瓶子放進袖子去,走了出去。
淳于恨閒着沒事,覺得好奇就才起身出去,見到鬱飄雪下了二樓,下面有個大漢,兩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只見鬱飄雪敬了他一杯酒,二樓上的淳于恨看着好笑,抱着手就在二樓看着。
那大漢喝了一杯就像醉了似得,鬱飄雪叫來小二帶到豬圈邊,淳于恨覺得無趣,也就跟着過去。
“哎……有人要倒黴咯。”淳于恨是個典型的看熱鬧,鬱飄雪瞧着地上的人,這會兒紫紅了臉,顯然他也發覺了不對勁,“你……你對老子做了什麼,老子告訴你,老子家裡有錢有勢,你敢惹我?”
鬱飄雪一腳踹了過去,瞧着一邊看熱鬧的淳于恨,“你,快把他丟進豬圈去啊,是你自己說的,他就算是頭豬也會上的。”
淳于恨哼笑,“我自己配的毒,當然是清楚了。”淳于恨說着一腳踹去,直接將人踹飛進了豬圈,裡面兩頭豬對這兒突然而來的情景還沒反應過來,大漢就已經瘋了似得扯開褲帶,抓着豬就……
淳于恨拉了拉鬱飄雪,“走了,我們先回屋裡。”
鬱飄雪應了聲,一邊走一邊大喊,很快豬圈就引來了大批的人,一片嘈雜聲。
回了房間鬱飄雪心情大好,那種人就應該狠狠的收拾,永遠不要對惡人抱有同情心,因爲惡人只會理會你的同情心。
“哎,我們去找沈長季的下落,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啊?”鬱飄雪坐在椅子上,淳于恨又皺起眉來,“我倒是知道有一個法子,只是……”
說着淳于恨就遲疑了起來,鬱飄雪瞧着他的樣子隱隱猜到了什麼,“怎麼?很難辦麼?”
淳于恨擡頭瞧着鬱飄雪點頭,“是,是難辦。”
“再難辦也是個辦法啊,總比我們這樣無頭蒼蠅的亂轉的好啊。”鬱飄雪急着說着,她性子是這樣,藏不住心情,淳于恨見她模樣便笑了起來,“好了,辦法是有,只是有點麻煩。”
鬱飄雪說着嘟起嘴來,還嘆了口氣,鬱飄雪瞧着他,心裡頓時熱情就撿了下來,“連你都說麻煩,那就是真的麻煩咯。”
淳于恨輕笑,“是,所以我才爲難。”
“那是什麼?不如你給我說說。”鬱飄雪問着,淳于恨倒是不藏着,開口道:“我知道有個地方叫逍遙宮,這逍遙宮主是個奇人,他能知人過去未來,前世今生。”
鬱飄雪聽得點頭,既然如此,那說明找到這個人就可以找到沈長季,可是……“逍遙宮宮主,我之前聽王爺提起過,江湖十大名人排名第一,而且從十年前起就不知道行蹤下落了。”
鬱飄雪說着皺起眉來,現在她總算是知道爲什麼剛剛淳于恨那麼的不悅了。
淳于恨瞧着她,過了片刻道:“其實要找逍遙宮也不難,只是……”
鬱飄雪知道,“只是找到逍遙宮也未必見得到逍遙宮主,見到逍遙公主也未必能讓他幫忙。”
淳于恨笑了起來,“見他倒是不難,怎麼說我也與他平起平坐,按照百曉生十大名人排,見到他我就是叫聲白大哥也是沒錯的,只是這幫忙嘛……”
一句話,淳于恨從說着笑道皺眉,鬱飄雪歪着頭看着他,“白大哥?”
淳于恨‘嗯’了聲,“逍遙宮主叫白之夜。”
鬱飄雪‘哦’了聲表示明白,嘆了聲道:“我也知道要他幫忙很難,不過我在想,人總是有七情六慾的,既然這樣,那我們或許可以幫他辦一件什麼事?”
鬱飄雪肯定開口,淳于恨卻切了一聲,“以他的身份地位,只怕我們是連個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再說了,他還能有什麼要求的?”鬱飄雪一想也是,白之夜名利都有,實在是沒什麼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