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陰冷男子補充道,“而且,你的身份我們的性~奴,沒有決定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辦了?!!”
女子輕捏着拳頭,臉上滿是倔強。
“呵,這女子還真是不聰明啊,一點都不理智,難道不知道你越是表現得抵抗,他們兩個就越是想要佔據你嗎?真是稚嫩的女子啊!原本他們也許只是想要在言語上,在手腳上調戲一下你,調節一下枯燥的行程。
但是你這麼一番行爲卻是讓他們兩個越發激進了,真是蠢得沒得救。”
木央看得直搖頭,他本來是不想去管這件破事的,但是這件事已經給木央的萬人隊伍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木央生怕這兩個修士會越來越過分。
甚至,木央毫不懷疑如果這女子再這樣倔強下去,那兩個男子絕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對這女子施暴。
一旦發生那樣的事情,木央所帶領的隊伍絕對會出現很大的轟動,那樣的話,這支人數數萬計的隊伍就會瞬間崩潰。
木央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們不要擋在我面前,混蛋,讓我走啊。”
那水靈的女子嬌聲喝到,柔弱的聲音非但沒有產生震懾的目的,反而讓兩人心中的獸~欲更加膨脹,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倔強的女子被自己壓在身下會發出怎樣銷~魂的聲音。
陰冷的男子看着這女子,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舌頭,滿臉的欲~望。
“你真是噁心死了,快點從我面前消失啊,啊啊啊啊!”
被調戲的女子看着不斷舔舐着嘴脣的陰冷男子,不由地尖聲叫道。
“真是傷腦筋,真是不知道這腦子不好使的女子是怎麼樣修煉到三階封禁的修爲的,這心性就像是小孩子,真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當然,人族中肉體強悍,身法敏捷靈活的修士並不多,皇清很輕鬆不意味着所有人族修士都很輕鬆。
人族中最多的還是靈脩士,他們靠術法和兵器法寶殺敵,但是自身的肉體力量卻是很缺乏,在這時候,靈脩士的弊端暴露無遺。
平常靈脩士都是站在遠處,操控着兵器法寶,或者是施展術法進行攻擊,進行拼殺,他們在飛舞的術法和法寶的保護之下,毫髮無損,安然無恙。
平時的靈脩士在攻伐的時候,總是處在保護之中,長久以往,靈脩士的肉體力量都普遍地下降了。
身體的靈敏性和靈活性都得不到提升,不但得不到提升,而且在這樣安逸的攻伐下,他們的肉體力量在全面地下降。
往往修爲越是高強的靈脩士,他們的肉體就越是弱小。這也是無法避免的,就像體修士一樣,體修士肉體極爲強大,但是靈能上卻是一張白紙。
現在的場景就是靈脩士的末日,血色光柱是無堅不摧的,沒有任何法器術法能夠抵擋得住血色光柱的侵襲,血色光柱在這一刻是無堅不摧,鋒芒畢露。
靈脩士們習慣了控制法器或者施展術法,他們習慣了控制,而忘記了躲避。
但凡是有能量沖刷來了,靈脩士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避,而是控制法器迎上去,和它硬碰硬。
這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成爲他們的首要反應,改不過來了。
而現在,這些靈脩士看到血色光柱帶着尖銳的呼嘯聲沖刷向自己,完全沒有躲避的意念,直接操控着法器迎上去。
這是他們的神經反射,長年的拼殺積累下來的習慣。
結果,這些靈脩士懷着滿滿的信心,卻只是恐懼地看着血色光柱輕易地破開一件件他們引以爲豪的法器,直接衝進他們體內,將他們化爲一灘膿血。
歌聲幽冷,如泣如訴,嫋嫋撩人,清冷的冥曲是九幽中的絕唱,蓋世芳華。
“嚇,太詭異了,實在是滲人,我感覺我的骨髓都在冒寒氣。”
所有人都淡定不了,這種鬼魅妖異的場景他們今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雙腳都在發抖,幾乎都站不穩腳跟了。
“嗚嗚嗚。。。。。。。”
幽綠的鬼魂瞪着猩紅的眼眸,大張着猙獰恐怖的巨口,哼唱着清冷婉轉的曲調。那猩紅的眼眸中不帶有一絲情感,沒有理智。
黑衣人掌心中的巨口“咯咯”詭笑,巨口張合間唱出冥曲指引着一羣鬼魂。
“呼呼”,滲人的鬼魂飄向黑衣人的手掌,在歌聲中被吸進了手掌心的深淵巨口,鬼魂一個接一個地投進巨口之中。
一個接一個的鬼魂從角蝰屍體上方浮現而出,接着哼唱着冥曲飄進了黑衣人的手掌心。與其說是那些滲人的鬼魂飄進巨口,倒不如說是那猙獰的巨口將鬼魂吸進口中的。
描述起來過程很長,實則速度很快,鬼魂幾乎是剛漂浮出屍體,就被吸進了手掌中的巨口。從黑衣人伸出手臂到將鬼魂吸收完畢,整個過程只用了短短的幾分鐘而已。
只是這短短的幾分鐘,就顛覆了周圍修士的認知。他們一向認爲鬼魂之類的是不存在於世間的,這黑衣人用行動證明了,鬼魂是與人類並存在一個平行位面的。
“呲呲”,吸收完數百的鬼魂,黑衣人裸露在外的手臂發生了些許的變化。原本纏繞在手臂上的黑氣更加濃厚了幾分,手臂上有神紋交織。
黑衣人滿意地點點頭,將手臂收回袖袍。
“你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角蝰族的族人,死也是角蝰族的鬼。”
皇清永遠不會放棄對強大實力的追求。
只是,達到了四階封禁修爲,對各個境界的實力也有了一定了解的皇清,心裡卻是有着深深的疑惑。
當初幾十頭獅吼逼臨炎黃氏部族的時候,族長老爺子都是三星天罰境的強者。
按理說,那幾十頭獅吼最多隻是兩階封禁的境界,在三星天罰境的族長面前,只有全軍覆滅的份,但是最終族長的實力並不符合他強悍的修爲。
還有一星天罰境的暮叔和秦叔,既然是戰部成員,那麼戰力應該遠超同階修士,應付區區幾十頭封禁期的獅吼,不應該這麼無力的。
他們三個人給皇清的感覺就是,空有強大的修爲,而沒有相應的力量。現在想想,他感覺秦叔三人的實力被大大地削減了。
他想起了在戰鬥時,秦叔他們三人臉上的無奈和自信。
“自信自己永遠不可能死在區區獅吼手中,無奈什麼呢?”
皇清好像就要得出結論了,但就是卡在了一個細微的地方。
“難道秦叔他們的實力受到了限制?”
皇清思前想後,也只有這麼一個可能。
“有人來了。”嘈雜的人聲打斷了皇清的思索。
他趕緊躲到了一塊巨石之後,隱蔽下自己的氣息。
“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管你們是哪個部族的,就你們這點修爲,不要妄想能帶走羽神的傳承。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遠處,一大幫人正在追趕前面倉皇逃竄的四人。那四人衣衫襤褸,滿身血污,神情憔悴,顯然是經過了血戰。
“你們都是強盜,這是我們找到的,管你們什麼事情?你們憑什麼要我們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