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受江湖
明微庭算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花潮色哪裡會憑他兩句話就放過他,他捏住明微庭的下巴,迫得明微庭轉回頭來,“是真的從未和人在下?”
明微庭乾笑着轉了轉眼珠,“也不大想破例,你非要做的,不如……我在上面?”
說真的,花潮色也算是難得的美人,除卻他滿身煞氣不看,一張俊臉,特別是那一點美人痣還真是嫵媚動人。正是因爲花潮色那濃重的煞氣,才使得人們看見他時想起的第一個詞絕不是娘娘腔。就不知道花潮色少時氣勢不那麼足那會兒,有沒有和舒向晚一般受過騷擾了。
再說花潮色縱然生得俊美,卻真可能在下面?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明微庭,透着一股讓人發慌的味道,“你說呢?”
明微庭苦着臉道:“好像……不大可能……”
花潮色動作很快,把明微庭翻了過去,明微庭打了個寒顫,感覺到花潮色的手遊走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明微庭微微弓起了身子,嘟囔道:“冷……”
花潮色將被子拉上來些,遮去了外泄的春光,雙腿分開坐在他腰間,壓低身子摸他。
明微庭總感覺怪怪的,也許是他從來不曾在下面的原因,實在彆扭,找茬道:“喂,你重死了,不要騎在我身上啊。”
花潮色面不改色,“這麼主動?你是想騎在我身上?”他加重了那個“騎”字,明微庭知道絕不會是讓自己上他,而是另一個“騎”……
明微庭閉口不談這個話題,花潮色的手已經滑到他胸口了,眼看就要摸到那小突起,明微庭放鬆身子,死沉死沉的壓在牀上,把花潮色的手夾在他的胸口和牀板之間。
花潮色眯了眯眼睛,“鬆開。”
明微庭委屈的道:“這個姿勢,只能這樣嘛。”
花潮色乾脆的將他翻過來……
“哎,哎!”明微庭雙手捂住臉,從指縫裡看他,“不要這個姿勢啊,這樣豈不是臉對臉,我害羞!”
放在平時或者別人花潮色早一腳往要害踹過去了,上個牀是給你面子,還敢挑三揀四嫌這嫌那?這會子他卻很有耐心和明微庭磨,非讓他沒話說不可。
花潮色坐好,一把將明微庭抱起來,面對面放在自己腿上,將他雙腿分開,纏在自己腰間,這樣明微庭的胸口剛好在他頭的位置,比他高了一頭,也就不是面對面了。
這個姿勢……危險啊!明微庭腦子裡剛冒出這兩個字,花潮色已經毫不客氣的稍往前一傾就含住了近在咫尺的突起。
“……啊!”明微庭低低的叫了一聲,捂住嘴,眼淚飈出來,猛的一下受到這樣的刺激,竟然說不出是爽還是驚嚇,總之明微庭的腿是軟了,下/身竟然也發硬了。
花潮色摟住少年又細又軟的腰,埋首在他胸前,舌尖靈活的在突起上打圈、舔坻,像小孩吃糖一樣吮吸。
明微庭這具身體還是少年,未識□,好像又特別敏感,被花潮色這樣對待,竟是眼眶發紅,身子軟趴趴的被花潮色託在手中,腿也軟得像泥一樣,毫無氣力。
花潮色一手抱住他,一手四處撫摸,讓明微庭更加放鬆,相對花潮色的身體來說,明微庭足足小了兩號,花潮色將他放在牀上壓上去,整個覆住他。
明微庭身子發軟,就躺在那兒,花潮色一碰到他什麼地方,就發抖,腳趾蜷起,在牀上亂抵。
“這麼敏感?”花潮色嘖了一聲,吻吻他的臉頰,又滑到嘴脣,“若不是知道,我都要以爲你果真是處子了呢。”
明微庭沒什麼力氣的罵了一聲,“呸,難道不是嗎。”
這話說得倒不錯,就算明微庭原來那個身體早就開過葷,後面沒開過啊,而且這具神獸之軀,可是實實在在的在室男,連用手釋放都沒有過呢。怎麼說呢,真按年齡,不管是人還是麒麟的年齡來算,這身體還是嬰兒呢。
所以花潮色現在的行爲,很值得探討啊……
花潮色哪知道明微庭心裡在想什麼,將他的腿往上一擡,去碰那還從未有他人佔據的地方,低笑道:“還想你拿出些本事來配合我呢。”
又從沒被人上過,哪來的本事啊,明微庭恨得牙癢癢,但身體傳來的愉悅感是他無法抵抗的,反手遮住了眼睛,哼道:“我就當嫖你了,憑什麼要我拿本事,你拿纔對,伺候好了。”
花潮色也不辯駁,只是不知從哪翻出了軟膏,擠出來抹在明微庭後面,勻開了沾着往甬道內伸,一點一點擴張那緊緻的地方。
明微庭只覺那兒極不舒服,本就不是進入的地方,就算是女人還不能一下適應呢,他忍不住夾緊了,想把花潮色擠出去,這回可真不是和花潮色作對,是真不舒服。
花潮色拍怕他挺翹白嫩的屁股,“放鬆。”
明微庭臉一紅,但他本就不是矯情的,都到這一步了,只得聽花潮色的話,嘗試放鬆身體。
花潮色順利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藉着潤滑便進出擴張起來,卻不免發出了淫/靡的水漬聲,明微庭臉更紅了,果然,這種事情在別人身上發生比較好……
“喂,你速戰速決啊。”明微庭忍不住提醒。
花潮色則是沉聲道:“不要看不起人。”
“……”
……
“……醒醒,醒醒兒子!”
明微庭被花潮色吵醒,揉揉眼睛,看到他的臉,回想了一下,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特別是花潮色那聲“兒子”,喊得他心口發堵啊,這傢伙說到做到,做的時候果然硬逼他喊了無數聲“爹”,喊得嗓子都啞了。
花潮色見他醒了,扶起他。
明微庭扶着腰,含淚道:“你媽的。”他還是鮮少罵粗話的,但這會只有這三個字能體現他的心情啊。
花潮色也不生氣,而是認真的道:“你身體有事嗎?”
明微庭斜睨他,滿眼怨毒,“有。”
花潮色急道:“哪裡?”
“你說呢!”明微庭吼了過去。
“……”花潮色道:“那就是除了後面其他地方沒事?”
明微庭感受了一下,認真的道:“還有腰。”
“……除了腰。”
“那就沒了……”明微庭想了一下大長老可能出現的表現,有點發寒,但是他肚子了,於是悶悶地道:“我要吃東西……”
“等會兒吃……”花潮色揉了揉額頭,“我方纔起身時,發現凝滯已久的功力竟然增長了,突破了內功第八層。”
明微庭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片刻後,他大叫一聲,“你是說?!”
明微庭也沒少接觸過絕頂高手,本身也是輕功高手,知道在他們這個程度,進展最是困難,特別是內力再上一層,不止是成倍了。而且他腦子轉的也挺快,瞬間明白了花潮色問自己身體有沒有事的含義,那就是花潮色懷疑他內力的增長,和明微庭有關係。
以此推斷,很可能是花潮色之前久攻不破的第八層,在和明微庭上完牀後,毫無預兆的突破了,很不符合常理。
採補?
可花潮色沒使用過採補術啊,所以他來看明微庭的情況了。
見明微庭變幻莫測的神色,他小心翼翼的道:“你真的……沒事?”
明微庭嘴角抽了抽,“我x,我爹和我說過我沒名器的!”轉瞬他又想到什麼,“……我沒有,神獸有啊?!”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名器的解釋,參看豔骨裡的解釋,就是在牀上能起到特殊作用的人體任何一部位……
這文裡就是這麼一說,不會涉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