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知道你現在在哪裡,你只要知道你一會會到閻王殿去就可以了。”農家樂老闆俯身看着許嘉姍奸笑道。
“你想幹嘛?你把我綁起來做什麼?爲什麼我會在這裡?”許嘉姍無力的質問道,她這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分開捆綁在木製的牀板之上.
何玉聽到許嘉姍的質問後走到她的身旁故作慈悲的安慰道,”姍姍,沒事的.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何玉?你怎麼會在這裡?”許嘉姍看到何玉後驚歎道.
“你傻啊,到現在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嗎?”被捆綁在角落裡的夏天大聲喝道,他對於許嘉姍這些無知到傻的問話已經無法繼續聽下去了。
許嘉姍聽到夏天的罵聲後扭着頭四下張望着,只是她只能看見身旁的何玉以及農家樂老闆,在牀板後面的夏天她卻無法看見。她提高了聲音喊道,“夏天
??夏天你在哪裡啊?我怎麼看不見你啊?爲什麼你也在這裡?”
聽到這些後夏天徹底無語了,他還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許嘉姍這麼的二,他頗感無奈的答道,“我在你身後,我和你一樣也是被他們綁來了。”
“他們綁你幹什麼啊?”
“行了
?哪來那麼多問題啊?還有什麼事就等着到閻王殿去問吧。”農家樂老闆憤怒的說道,此時的許嘉姍就像是小鳥一樣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吵得他煩躁不堪。
農家樂老闆說完之後接着對一旁的何玉說,“時間也不早了,趁天亮之前把事情都辦了吧。”
“好
??”何玉點了點頭。
“我現在先去結束這小子的命。”農家樂說話的同時拿出了一把透着寒光的匕首向夏天走去。
看着向自己走來凶神惡煞的農家樂老闆,夏天害怕的心再劇烈的顫抖。自從寒進來自己身體一來,這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他從沒有向今天一樣眼睜睜的看着死神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和身體裡的寒卻什麼也做不了。
不光如此,就在夏天眼前的許嘉姍還在呼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樣在最爲難的時候救她於水火,然而這一次他自己也無能爲力了,他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寒感受着夏天絕望的等待死亡的感覺,在身體裡對他說道,“放心,等你死後我會爲你報仇的。”
“你這算是在安慰嗎?”夏天的語氣顯得那麼的無助。
“算是吧。”寒很平靜的答道,她也知道無論是農家樂的老闆還是何玉,他們所做的事是如此傷天害理,倍損陰德,畢竟他們還是人類,自己無權顧忌,更何況她受夏天身體的限制,即使自己想幫組夏天也是無能爲力。
在農家樂的老闆向夏天走來的同時,何玉也拿出了那把匕首割開了捆綁着許嘉姍手腳的繩子,將許嘉姍帶到那個早就準備好的泥土坑旁。
“姍姍,對不起。”何玉將許嘉姍推進坑內後深深的道着歉,可以聽出來這句道歉是發自內俯的。其實何玉也算是一個性情中人,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相處,但是每一次都會對那些人產生感情。每一次的這一個時候她都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只是每次的對象都不相同罷了。現在她的心裡是糾結掙扎的,顧及友情的同時還想要給自己換一張漂亮的臉,而結果每一次都是那份惡念的執着戰勝了一切。
何玉正在往許嘉姍的身上填土,聽着許嘉姍痛苦的呻吟夏天心急如焚,而農家樂的老闆也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舉起了手中的匕首,這時夏天開口問道,“現在才第二天啊,你們不是要到第三天才動手的嗎?”
“每天你們就走了,我們上哪裡去找你啊?”農家樂老闆破口大罵道。
一計不行還有第二計,那就是直擊敵人心裡最脆弱的地方。夏天也不管身旁拿着着匕首的農家樂老闆,衝着何玉喊道,“你以爲你和姍姍換了臉以後,那張臉就是你的了嗎?”
果然何玉聽到這話後製止了農家樂老闆,面對着夏天扯下了臉上皮咆哮道,“那也總比我現在的要好吧。”
何玉指着滿臉的疤痕同時對夏天說道,“你說這還是一張臉嗎?你說啊
??”
夏天光是聽張霞說就覺得何玉臉上的疤痕已經很恐怖了,然而在真真切切看到何玉臉的時候,即使房間裡的燈光很暗,即使夏天已經做好了萬分準備,他還是被嚇得呆住了神。
“我就是到你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何玉戴上臉皮後說道。
雖然許嘉姍並沒有看見何玉的臉,但他在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也不驚嚇住了,她現在纔想起之前對她說的話,她現在才相信“換人皮”這樣荒唐的事竟然是真的。此時許嘉姍懊悔悔恨不已,然而現在一切都晚了。她顫抖着聲音問道,“何玉,爲什麼你的臉會是這樣?”
何玉面對許嘉姍指着夏天說道,“他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難道還要我再說一次,你不是不相信嗎?”
當何玉轉身的時候,許嘉姍本能的閉上了眼睛答道,“不不不,你別說了。我信,我信。”
咕咕咕——
山下想起了幾聲雞鳴,長期住在農村的何玉、農家樂老闆以及夏天都知道現在應該是凌晨三點了,這也就是說何玉他們不再會和夏天閒聊,夏天和許嘉姍的生死就在這一線之間。(這個得說一下,公雞打鳴並不是只有早上五點到六點以後纔會有,一般凌晨一點到三點也會出現一兩次)。
“別廢話了,動手吧。”聽到這幾聲雞鳴後農家樂老闆對何玉說道。
“你本來可以不用死的,你錯就錯在不該扯下何玉的衣服看到她的身體.”農家樂對何玉說完後又對夏天說道,說話的同時他舉起了手中的匕首,這一次他舉起之後就沒有再放下.然而他以爲自己的匕首已經割破夏天的喉嚨時,夏天以及許嘉姍卻同時從他與何玉的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