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對自家小姐是何等的在乎和寵愛。
便是在昨天那樣氣憤的情況下都能做到溫柔體貼,更遑論是現在……不過這些話她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畢竟涉及到自家小姐的閨房感情。
此刻剛被自家四個貼身婢女用來打賭的宋淺語,正享受着自家相公溫柔的按摩,她那兩隻水眸微微半眯着,滿臉的愜意,舒服得直哼哼。
“小壞包,就知道欺負我。”蕭靖寒點了點她的鼻子。
“人家哪有。”宋淺語噘着嘴。
“不許撒嬌。”蕭靖寒瞪着她,可在宋淺語面前他委實沒有什麼威懾力;瞧着那還討好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左右搖晃着撒嬌的小壞包,剛板起來的臉瞬間就破功;可他還是強忍着想笑的衝動道,“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阿寒~~”宋淺語撅着嘴將尾音拉得老長老長的。
蕭靖寒緊緊地抿着脣,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然後非常堅決地搖頭,“你別再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雖然他恨自信即使遇上了已經突破化神的藍逸風,他就算不敵也能全身而退;但這是在只有他自己一人的情況下;如果再加上個宋淺語,那就跟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那我自己去,我就不信你還能時時刻刻的守着我。”宋淺語也有些惱了,她別開臉翻身背對着蕭靖寒,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
“……”蕭靖寒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跟她講道理,“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阿淺你乖乖的;藍逸風此人詭計多端,如果沒救出岳母大人再將你自個兒搭進去了,那你讓我怎麼辦?你讓你外祖母、外祖母怎麼辦?”
“藍逸風不是那樣的人。”宋淺語忍不住反駁。
“你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忘了當年他是怎麼對你玄沁師父的?”聽到宋淺語這麼說,饒是蕭靖寒再好脾氣也有些忍不住了。
“……”宋淺語聽了這話頓時沉默下來,她緊緊地抿着脣什麼話都沒說,她一直覺得藍逸風應該是個敢作敢當的小人;雖然總是陰謀詭計不斷,但只要是他做過的事情,他應該就不會否認;既然他邀請自己前去商議,那就必然不會出爾反爾。
是的。
宋淺語從藍逸風在婚禮上送來的那個荷包裡發現了藍逸風留下的隱晦信息;所以她纔敢大膽的提出跟藍逸風合作。
其實蕭靖寒說的話她不是不明白,可現實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岳母大人是你娘,也是我娘;難道我會眼睜睜的見死不救不成?”蕭靖寒看着宋淺語那緊抿的雙脣,緊蹙的眉頭和黯然的眼神,到底是有些心疼了;將她連人帶被地擁入懷中,輕輕拍慰着,“更何況合作這種事情,總有個一二三四,誰多誰少的。我們如果上杆子的送上門去,那藍逸風肯定會順勢提出更苛刻的條件,到時候總歸是我們吃虧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