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種感覺真的讓她覺得非常的難堪。
可她卻不能不這麼做。
她和青青已經沒有了童貞,如果不這麼做,不抓住這次機會徹底的賴上蕭靖寒從而達到老祖宗的目的,順便也給她們自己博一個未來;那待回了雲家之後,她不敢想象她們姐妹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蕭靖寒只淡淡地掃了眼一唱一和的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寧劍秋和寧笑笑,轉頭視線就落在了面色蒼白的宋淺語身上,就算身上的衣裳因爲匆匆穿戴而略嫌有些不整齊卻並不能掩去他那風光霽月,月華流霜的高潔氣質。
他眉宇間的擔憂不似作假,想過去攙扶着可又想到自己雖然並沒有做出對不起宋淺語的事情,可還是覺得身上很髒。
他冷冷地瞪了寧青青和寧笑笑一眼。
甚至隔着好幾個人,宋淺語都能明顯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濃濃不悅。
一直得不到迴應的寧劍秋有些詫異地看着不聲不響的蕭靖寒,還有那除了最開始的表情有些憤慨可到現在都沒有發難的宋淺語;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狠戾,自己計劃好的事情絕不容許出現任何意外。
於是他擡起手指着蕭靖寒“你你你”你了半天,似乎是氣憤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
蕭靖寒這才冷笑了兩聲,淡淡道,“你確定是我佔了她們清清白白的身子?”
“這屋子裡就你們三個人,還有剛纔的情況可是大家都親眼看到的,你難道還能抵賴不成?”寧劍秋算計得很好,安排得也幾乎是天衣無縫。
讓宋淺語他們親眼看到未着寸縷的蕭靖寒跟一絲不掛的寧青青、寧笑笑姐妹躺在牀上;女人本就是無理取鬧的生物,更何況親眼見到這種場景;便是蕭靖寒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更何況在他的心裡,寧青青和寧笑笑的確是已經將身子給了蕭靖寒。
所以這話他說得理直氣壯,沒有絲毫的心虛。
蕭靖寒卻是冷笑一聲,“如果我真的做了那自然不會否認;可我沒做過的事情,誰都別想忘我身上潑髒水。”
“好一個你沒做過!”寧劍秋往前快走兩步,直接掀開那牀榻上的薄被,上面那兩灘刺目的鮮紅頓時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頓時有其他人看向蕭靖寒的眼神都變了。
都是過來人誰不懂那兩灘鮮紅代表着什麼?
寧劍秋得意洋洋地看着蕭靖寒,“你沒做那這牀上的處子血怎麼說?”他邊說着,邊看向那邊瞧着不管是精神狀態還是身體狀況都不太好的宋淺語,成功看都對方的臉色變了之後,他心裡可是得意得很。
“鴻兒!”玄妍猛的捂着脣失口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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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蕭靖寒臉色非常難看,僅剩的耐性也已經快被磨沒了;他冷笑着擡起頭看向寧劍秋,“至於那處子血是怎麼回事,我想寧劍秋前輩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話音剛落,頓時所有的人都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