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特工萌妃
鳳月這邊剛剛把自己給掩藏在那灰暗的夜色當中,那邊兒就又傳來了聲響,她不由的往後橫跨了一步,將自己更加的隱藏在夜色中。
“你懂什麼,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要不是仗着自己的母后,他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呢,頂多也就是個紈絝的公子哥,要不是生在皇家,又是獨子,向他這樣的,指不定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聲音裡面透着濃濃的不屑,甚至是嗤之以鼻的味道在裡面。
嘖嘖嘖,就這麼討厭人家,你還每天這樣殷勤的跟在人家的後面,殿下來,殿下後的,你也是有夠可以的了。
鳳月忍不住的微微搖頭,這聲音她不陌生的,或者說是每天都會在千禧宮聽到的,那慣常禮貌謙遜的嗓音,是東方不假。
如今看來,又是一個僞裝的很好的人,她生活在一個極爲虛假的世界當中啊!
姬無風那邊沉默了一會子,似乎是在猶豫還是掙扎,然後又開口,“哥,當年的事情,就不能算了嗎,皇上她對母親現在不也是好些了嗎?”
“你懂什麼?”東方不悅的打斷姬無風的話,隨後極爲可笑和嘲諷的開口,“怎麼了,是這些日子裡面,那個人對你太好了,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生活都是拜誰所賜,當年要不是他對母親做出那樣下作的事情來,我們兄弟兩個又如何需要這般辛苦的活着?”
“哥?”
“明明是母親先一步進府,但他卻要將母親趕出去,一點都不顧念母親爲她生養了一個兒子,肚子裡還懷着一個,他只要那個女人的兒子,難道你以爲,現在他對你好,就是愛你嗎,我告訴你,什麼都不是,你太天真了!”
東方說的咬牙切齒的,儘管鳳月隱在暗處,只能隱約看到他的身影,但都知道他現在是極爲憤恨的,說不準,已經開始磨牙了呢!
“哥,難道你還真的要反了天不成,他畢竟是我們的父親。”姬無風弱弱的說道。
鳳月只聽到一聲很響亮的巴掌聲,然後就聽見東方說着讓姬無風乖乖的回去呆着,不要胡思亂想,不要亂說話什麼之類的云云。
姬無風倒是個很聽話的弟弟,雖然幾次還想要說什麼,最後都是不了了之了,悶悶的走開,東方也跟在他的身後,極爲迅速的離開。
鳳月頗爲吃盡的從假山後頭出來,她今兒還真是看了一出好戲呢,感情還有這麼一說,這自古帝王果然都是風流的可以啊,要是被皇后知道,皇帝其實在姬無痕之前,有兩個兒子的話,她真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表情。
嘖嘖嘖,這皇家還真是有夠混亂的,但剛纔那兩個兄弟的套路,她怎麼聽着覺得這樣的耳熟,和那八點檔的狗血古裝言情劇還真是極爲的相像的,果然還是劇集來源於生活嗎?
這眼面前的,也不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嗎?
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宮裡頭的人,都這樣的喜歡在這樣的偏僻角落裡面講話,好像這樣子就很保險似得,大晚上的,弄什麼,他以爲是什麼特務交接暗號啊!
這裡其實一點兒都不保險好嗎?
鳳月瞧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假山石,這最角落的地方,其實是最危險的好嗎,分分鐘藏了個人,然後把他們的秘密都偷聽了好嗎?
但是,她絕對是不會說的,偷聽了一個在皇室算的上是天大秘密的東西,鳳月甚爲滿足的往回走。
這皇宮裡頭困了她多久了,這皇家的醜聞在她看來,正好,她現在正是最巴不得這個皇朝出點什麼岔子的人。
也好讓她看看戲不是?
相比較鳳月吐槽的東方兩兄弟,姬無痕就明智多了,人家直接讓東方在外頭迎接着自己呢。
“鳳小姐。”
東方禮貌的迎接上來,一點兒都沒有剛纔訓斥姬無風時候的氣勢,在千禧宮裡頭有,他這裝得和平日裡頭是一模一樣的,一副忠臣的樣子。
如今在鳳月看來,這官場也是一門很大的學問,她從來對厚黑學是沒有什麼興趣的,果真不是一個對政治感冒的人呢。
“東方叔叔這大晚上的,還沒有歇息呢,還真是辛苦呢。”鳳月淺笑着看着他,把剛纔聽到的半點不留痕跡的,都給掩藏了起來。
“哪裡,下臣也只是剛剛回來,別讓殿下等急了,小姐還是快些進去吧,不然的話,太子殿下又該發脾氣了。”東方笑的溫和,好心好意的提醒着鳳月。
瞧瞧這服務態度,要是不知道的話,她還真的想給他點贊呢!
鳳月點了點頭,“那東方叔叔也再點去休息吧,聽說太子哥哥把叔叔你派出去了呢,一定不是什麼好做的事情吧。”
“多謝鳳小姐關心。”
“嗯嗯。”
鳳月點點頭,看着東方朝一邊兒離開,自己才轉身踏進姬無痕的寢宮。
紅木雕花的小圓桌上,已經放上了雲子,通體都是十分的透,可以很好的看到下面縱橫交錯的棋盤,一看就知道,又是一個值錢的,這皇宮裡頭,果然就是奢侈呢!
姬無痕一個人坐在一邊兒,手邊兒還隔着一盅泡好的茶,用聞的就知道,是自己慣常喜歡喝的花茶,就連裡面的一味連翹都分毫不差。
當真是她身邊親近的人背叛她了!
鳳月無甚在意的走到姬無痕的身邊,緩緩的坐下,衝着他笑的無甚溫和,“大晚上的,還喝花茶,太子哥哥的雅興還真的是很好呢!”
“嗯,這是我最近淘來的方子,月兒妹妹一貫是相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這稀罕的東西肯定是見了不少的,怎麼樣,看看哥哥我的這花茶如何?”姬無痕倒了被花茶,親自遞到鳳月的跟前來。
鳳月淺笑,就這姬無痕的手,將花茶端到自己的跟前,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嗯,味道是不錯的,但大晚上的喝這麼重的花茶,還是加了中藥材的,太子哥哥當真是久病成醫了嗎?”
“說道久病成醫,我自然是比不上皇叔的。”姬無痕淡淡的瞥了一眼鳳月,又給她倒了一杯花茶,“皇叔近來的氣色,可以說是一年比一年好,當年就連天機谷的白靈都說,除非是有她師尊出面,不然的話,皇叔是沒有救的。”
“但你看看,皇叔這些年了,不都好好的嗎,這些年,皇叔自己一個人熬點藥,竟然比天機谷那位高人還要強,你說,我是不是該找皇叔來給我看看,我這腿疾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醫好的?”
姬無痕這話,說的試探的以爲頗爲濃郁,想說什麼就說唄,還這樣拐彎抹角的,鳳月心裡頭不屑,但既然有人要演戲,她就陪着好了,總不過就是自己整點樂子。
“太子哥哥說笑了,我乾爹身邊圍着的皇甫哥哥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或許是皇甫叔叔的什麼方子,歪打正着了吧。”
“哦,那運氣還真的是極好的。”姬無痕點頭,不免有些自嘲道:“要是姜院首也有這樣的運氣,那倒也是極好的呢。”
這貨到底想幹嘛?
磨磨唧唧的,想要什麼就不能給句痛快話?
鳳月最是討厭姬無痕那個深藏不露的說話方式,什麼都要去猜,累不累,她真是沒有這個心情的,她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宮鬥劇了,看着都累死了!
姬無痕在宮中生活的已經是老手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看出來?
他心情甚好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雲子,笑着看着鳳月,“月兒,我們來下棋怎麼樣?”
鳳月不答話,冷冷的看着姬無痕已經落下來的黑子,心裡只有三個字,你妹的!
原諒她這暴脾氣,這貨欺人太甚,你已經自說自話的把棋子給扔到棋盤上了,還問個什麼勁兒,這勢頭做的挺足的,以爲你和你皇帝老爹一樣,說出來的話,那一衆的大臣都不能反對嗎?
這被逼急了,兔子還會咬人呢!
這小子不就是看在自己被他這般故弄玄虛之後,爲了知道他圖些什麼,必然是會留下來,看看究竟嗎?
就這點小九九,還要算計她?這樣的計量,她早就已經不屑去用了好嗎?
右手拿了一邊的雲子,鳳月下手極爲快,姬無痕長在一個有用無數免費私人教練的皇家,那棋藝自然是不用說的,但鳳月打小也是在中醫藥世家長大了,這傳統文化的氛圍還是很濃厚的。
不說樣樣精通,這下棋,她還是很拿手的,再加上姬無痕今兒已經犯了鳳月的忌諱了。
姬陰上次算計她,她到今天都沒有完全消氣,姬無痕這般惹她,哪裡還有什麼活頭。
小半柱香之後,姬無痕的黑子被鳳月圍剿,只殺個片甲不留,只要鳳月手中的棋子下來,就會宣告姬無痕的完敗。
“月兒這棋下的還真是狠呢。”姬無痕輕笑,將自己最後一枚棋子送到鳳月的圍剿當中。
鳳月毫不客氣的將棋子落下,優雅的圍剿了他的最後一顆棋子,“明人不說暗話,你從這棋子上是試探不出我想做什麼,既然已經坐到這一步,就直接說吧,你想幹什麼?”
她纔不會相信,這傢伙沒事費了那麼大的周章,自己還中了她一針,就是爲了和她下棋,蒙誰呢?
從剛纔那花茶開始,這貨就一直在故弄玄虛,有意思嗎?
“月兒妹妹的性子,當真是着急呢,真是不知道是跟着誰學的呢。”姬無痕輕笑,右手出其不意的將鳳月的手一拉。
輕輕一帶,他已經將鳳月拉到自己的跟前來,他肆虐的笑意在鳳月的面前不斷的放大,甚至,她可以感覺到,姬無痕的鼻尖下一刻就要碰上她的。
“我就不能單純的找你來下棋嗎,難道這幾年,你當真就只拿我當兄長嗎?”姬無痕說的好不委屈。
真是一個會演戲的呢!
鳳月嫌惡的看着他,這些年,當個哥哥,他還真是敢想,他姬無痕在她鳳月這裡,除了仇人,還能有別的標籤不成?
姬無痕的手上又是一用力,鳳月的右手一轉,左手已經順勢滑了上去,直接掐住姬無痕的脖子,“太子哥哥,你要是在這麼接近我,可是很危險的,別說我不好對付,我乾爹,嗯,應該也來了。”
“乾爹,真的是乾爹,還是你鳳月的情郎?”姬無痕冷笑一聲,“好還真是想不到,我們月兒竟然這樣的本事,那麼小的年紀裡頭,竟然早熟的這般可怕,就連那大人都比不上你呢!”
“我這是要謝謝你的誇獎嗎?”鳳月笑,手上的力道卻沒有半點放鬆的意思,這貨果然是討厭,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讓她討厭的厲害!
要是有可能的話,她還真相就這樣掐死這傢伙算了。
“嗯,那我卻之不恭了。”姬無痕也是笑,他依舊邪佞,左手不急不緩的抓住鳳月的手腕,一點一點的將它挪開,“月兒妹妹如果和銀子沒有仇的話,就一定不會現在殺我。”
“還真是瞭解我呢。”鳳月眼眸微眯,兀自倒了一杯花茶來喝,又一個人坐好,等着姬無痕的下文。
“很簡單,東方要謀皇位,我要你在必要的時候幫我。”姬無痕笑着道:“至於什麼時候,我會告訴你,價錢保管你滿意,還有就是我身上這傷……”
“姬無痕,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身上這傷,我有什麼辦法?”鳳月冷哼一聲。
“呵呵呵,月兒妹妹是不是太謙虛了一點?”姬無痕笑着看着鳳月,“明明那天機谷的東西,不過是你的幌子,明明皇叔的病痛,也是月兒你醫治的,姜武給我治了這麼多年,一直反反覆覆,不也是你的指示嗎?”
姬無痕說着,面上又是一冷,“當日,我身上這兩刀,不也是你找人來補的嗎,難道月兒妹妹忘記了,要我在來幫你回憶一下嗎?”
鳳月心裡咯噔一下,這背叛她的人,不是鳳傾閣的人,而是橫跨鳳傾閣和天機谷的人,這麼說,就是在她身邊的人?
心裡微微有些泛着寒意,鳳月盯着姬無痕,只見他正睨着眼,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着自己。
呵,這是要把話都說開的節奏?
她平身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這樣看着她,他以爲這樣就是很瞭解她了,她就一定會幫着他辦事了?
“太子哥哥,那多年前,月兒身重劇毒的事情,你不會也忘記了吧?”鳳月迎上姬無痕的眼眸,身子朝前傾了傾,依舊是極爲招牌式的笑容,但她的話,卻是讓姬無痕渾身爲之一震。
“江南餘家的死狀,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她說的很慢,一字一頓的說着,很有節奏感,也很陰冷,猶如是來自地獄裡頭的可怖聲響,在這好像已經凝固的時間裡頭,慢慢的傾入到人的血脈中,然後慢慢的擴張,似乎連血液都要被凍得凝固了一樣。
“還是,當年參與的其它人家的死狀,要我幫你回顧一下?”
她說話的時候,抑揚頓挫的,很好聽,但卻讓姬無痕覺得自己的身上冷的厲害。
“看樣子,那個背叛我的人,也不是十分的忠於你啊,竟然沒有將這些說的清楚一些呢!”鳳月冷哼一聲,視線繼續看着面前的姬無痕。
“你說的前一件事情,我應下來了,這價錢滿意,我是不會退掉生意的,至於後一件事情……”
鳳月看着姬無痕,右手飛快的抓住姬無痕已經廢了的右手,向他剛纔那樣,將他扯到自己的這一邊來,她偏過頭去,在他的耳邊朱脣輕啓,“太子哥哥,那麼些個人家裡面,你比較喜歡哪一家?”
姬無痕楞楞的看着鳳月,她嘴角上的笑容分外的邪氣,讓他忽然間就想到了那來自地獄裡頭的惡魔,她似乎渾身都散發着一種黑暗的氣質,卻又樂此不疲。
原來,在她可愛乖張的背後,竟然藏着這樣一個可怕的靈魂,姬無痕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去反應了,只能呆呆的看着鳳月飄然的走了出去。
他原以爲自己掌握了鳳月的情況,原以爲自己可以壓制住她,卻沒有想到,她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纏。
“哈哈哈!”毫無徵兆的,姬無痕竟然笑了出來,左手一揮,桌子上的東西,盡數被他無情的掃到了地上。
由於過分用力,他的左手還有些微顫,他的視線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染紅,看着鳳月剛纔離開的方向,他由衷的笑。
鳳月這般的性子,終有一天,會成爲他和姬陰決裂的誘因,而如今這個威脅他的丫頭,也終有一天,會成爲他姬無痕的太子妃,沒有任何的意外!
鳳月一出姬無痕的屋子,就聽到了姬無痕的笑聲,和東西碰撞的聲音,那笑容是有些可怖的,讓她都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這哥們不會是被自己給嚇得傻了吧?
一個這麼隱藏着自己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傻,鳳月想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最多不過是那貨自己在房間裡頭炸毛。
東歌一見到鳳月回來,立馬就給迎了上來,那眼神親切的,“主子,你怎麼纔回來啊,王爺都等您很久了。”
“呃……”這什麼眼神,就好像一個多年沒有嫁出去女兒的人,硬要把自己的閨女塞給人家似得,鳳月看着無限的鬱悶。
“東歌,你哪國的,竟然幫着人家責備起我來了。”
“誰讓您一個人出去之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害的我們好生的擔心。”東歌沒好氣的看了鳳月一眼,又指了指屋子裡頭,“王爺聽說你去找忍冬沒回來之後,還去過太子的寢宮找你呢!”
鳳月輕哼一聲,無甚在意道,“那是他瞎擔心。”
“您吶,就偷着樂吧!”東歌沒好氣的看着鳳月,抿着脣輕笑。
“死丫頭,我看着你懷孕的份兒上,纔給你批假的,你倒好,沒事可勁兒的數落我,下次還是不讓風樓帶你進宮了!”鳳月瞪着東歌,威脅道。
東歌淺笑,無甚得意的看着鳳月,“那還真是不用您擔心,是王爺帶我進來的。”
哎呦喂,瞧瞧這丫頭,當真是被自己給慣壞了是吧,竟然還敢和自己頂嘴,鳳月心裡鬱悶,要不是看在東歌現在是孕婦的份兒上,她一定抽她!
憤憤的拿起東歌的手,鳳月草草的切完了脈,把風樓叫到自己的身邊來,“風樓,你家東歌她的身子偏寒,大晚上的,沒事總出來做什麼,還不趕緊的把她送回房,讓她在這邊聒噪!”
風樓一聽,立馬上前來,“主子,真的?”
“別理主子,她這是不滿我,在報復我呢!”東歌笑道,“主子這性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過來,想想還有點幼稚呢!”
風樓冷喝了一聲,“東歌!”
“不礙事兒的,她現在懷孕了,萬事都她最大。”鳳月酸溜溜的說道,“你看看,看看她的手腳是不是冰涼冰涼的,還把主子我的好心當驢肝肺,簡直了,這樣的手下,哎,這年頭,果然什麼都不好做,這都奴大欺主了!”
“主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風樓一聽,趕緊挽着東歌的手,給鳳月鞠躬認錯,結果,東歌的手還真的是冰涼冰涼的,他立馬睜大眼睛看着鳳月。
東歌也是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涼的厲害,他們什麼時候有過生養孩子的經驗,立馬驚悚的看着鳳月。
“主子,難道我真的體質偏寒?”東歌緊張兮兮的看着鳳月。
“哼,我高冷!”鳳月一甩頭髮,甚爲不屑的冷哼。
“好主子,我錯了還不行嗎?”東歌自然是緊張孩子的,這裡就鳳月這麼一個大夫,自然得好好的認錯,鳳月卻還依舊是不爲所動。
朝風樓使了個眼色,風樓立馬去小廚房把鳳梨酥端了出來,東歌一手遞上鳳梨酥,一邊兒懇切的盯着鳳月,“主子?”
接了鳳梨酥,鳳月無限感慨,“嗯,勉強原諒你,誰讓我這樣的善良。”
“嗯,主子最好!”一邊兒的兩夫妻齊齊點頭。
“來來,手伸出來。”
鳳月無限和藹的開口,在東歌伸手後,她簡單的在她的手上紮了一針,還認真的囑咐道:“快回去躺着,等下子手暖了就沒事了。”
“這就好了?”風樓似乎有些不相信,“主子,要不要在扎幾針?”
“好啊,扎你身上!”鳳月手裡捏着銀針,不滿的看着自己的某暗衛頭頭。
風樓很識相的抱着東歌就走,“不用了,我們告辭了,主子您和王爺好好敘舊!”
“哼,跟我鬥,果然還是我聰明!”
滿足的拿了一塊鳳梨酥,鳳月一邊咬着一邊兒哼着歌,心情甚好的走進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