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根本停不下來

15 根本停不下來

“呃……乾爹……”鳳月若若的看着他,分不清是自己的氣息有那麼意思的混亂,還是姬陰的氣息有那麼些紊亂,總之自己周身的氣流都是有些不大正常的。

這青天白日的,他們兩個都算的上是自制力極強的人,但這氛圍是怎麼回事?

鳳月這心裡像是打翻了水桶似得,七上八下的,跳的好生的厲害,右手已經不聽她使喚的朝着那敞開的衣襟裡頭探去,眼瞅着某人性感的鎖骨,鳳月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男人長成這樣,看着也是醉了,簡直就是誘人犯罪啊!

她一直爪子不斷往姬陰的身上靠近,終於越進了鳳月的視線當中,她當下心驚,左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愣是讓自己擡頭呆呆的看着姬陰。

他似笑非笑的,一雙幽暗的眸子裡,透着點點的精光,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被太陽照射進來,泛着點點的金黃一樣,極爲的好看,又帶着蠱惑人心的樣子,十分的邪氣。

鳳月別過臉去,翻了個身子想要從榻上上去,姬陰卻好像早就知道她的想法似得,左手一橫,直接攔了鳳月的去路,她轉眸,有些爲惱的看着他。

姬陰看着她這幅樣子,十足的小女兒家的姿態,如今她這年歲,臉上也少了幾分的可愛,對了一丟丟的嫵媚,他不由低笑着看着她,“我們月兒還是趕緊長大的好,不然我們每次都這般互相看着,總是不好受的。”

鳳月瞅了一眼他那故作曖昧的眼神,不消細想,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一雙美眸狠狠的剜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眼,想什麼呢,青天白日的,這思想,還真是個有了戀童癖的死變態!

玩笑歸玩笑,說的過火了總是不好的,姬陰並不在逗她,卻也不起身,仍舊這樣,一本正經的看着鳳月,“今兒是太后的生辰,宮中說是要節儉,但晚上少不了又是一番的慶賀熱鬧,皇后那邊兒可是要有些動靜的,今兒晚上,你還是同我一道去吧,省的宮中門禁森嚴,你做的那些個勾當被人瞧見。”

鳳月不屑的瞟了姬陰一眼,“哼,我做事什麼時候被人發現過,一向是妥妥的。”

小樣,還小瞧她的能力了,她要是不想被人發現,就算是神仙都發現不了,更何況,關鍵時候,可還是有公子玉呢。

“好了,知道你本事,你就權當今兒晚上行行好,放過皇兄的府庫可好?”姬陰也不和她爭辯,無奈的說道。

要說鳳月進宮,完全就是帝后二人的錯誤決定,她在這皇宮之中,除了有個姬無痕做仇人,就是那皇宮府庫在發着光吸引這鳳月。

按照她的話來說,這姬無痕幾年前給她下毒的事情,她不能當做是沒發生過,這皇宮府庫裡的東西,權當是他賠給自己的精神損失費了,每每說道這個話題,姬陰也很是無奈,但這皇宮府庫,總反正與他無關,他自是不會關心的,只要鳳月開心便也就罷了。

鳳月自進宮一來,也快三四個月了,這府庫裡頭她也去了好些回,每次她都會從裡面挪一些東西出來,然後傲嬌的和姬陰分享着自己的偷盜之樂。

她總說按照她這孜孜不倦的螞蟻搬家精神,總有一天這皇宮府庫的東西,都得是她的,找人來宮裡住,總是得付出點代價來的。

這宮中不必外頭,守衛森嚴着,鳳月每每這樣出去,就是風樓這般武藝高強的,姬陰都不是很放心的,但就像是鳳月自己說的,她心思如塵,每次都不會留下自己的錯處來,三五次下來,他便也就放任不管了。

“這麼說,今兒晚上是有好戲了?”鳳月瞧着他,從一邊兒掏出一個玉穗子來,在姬陰的腰上一別。

姬陰低頭一看,那玉穗子做的簡單卻又不失奇巧,那小球由好些圓環一個套着一個的拼接完成,工藝甚是考究,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凡品,他倒是聽聞之前被東辰滅國的小國中,有個專門做這種奇特玉石掛件的國家,每每上貢來的東西,也都讓人眼前一亮。

“你昨兒又去過府庫了?”姬陰料定這東西是來自皇宮大內的某個地方,“前天不是纔去過,都跟你說過,不要去的太頻繁,不然……”

“不然會被人發現嘛,這東西是我在多少秘封的箱子裡頭拿出來的,那庫房裡的東西雖有人定期清點,但也不是什麼都查驗的,我又不傻,在自己在宮裡頭的時候,自然拿的都是讓人不屑一顧的東西。”

鳳月輕哼一聲,把她當什麼人了,她鳳傾閣經營了這麼久,也不乏和朝廷勢力牽扯的事件,她壓根不是什麼小孩子,他總喜歡這般考慮,覺得自己思慮的不夠周詳,委實是讓人討厭的。

俗話說的好,距離產生美,這話說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的,她就是跟姬陰整天膩歪在一起纔會這樣,他現在什麼事情都不做,成天在宮裡陪着老太妃和她,連朝政都交給家臣了。

一定是太閒了,才這樣來管自己,就連自己去趟府庫,他都要管。

還是要找個機會,讓這傢伙離自己遠遠的,這樣他纔會發現她的好,纔不會整天說自己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簡直比她的親爹還煩。

瞟了一眼姬陰腰間的玉穗子,她賭氣道:“就去來了,怎麼地吧,反正不許摘下來,我好容易在一堆子的東西里頭找了個好的。”

其實是好容易在一堆子的玉器裡,找了個最不值錢的,但這一點,鳳月是不會說的。

“嗯,小月兒送的,怎麼敢。”姬陰倒也不和她爭辯,惹得這個丫頭不高興,可是沒什麼好果子吃的,至少,他不覺得他們需要爲了這麼小的一件事情冷戰。

熙和可是提醒過他,這女人生起氣來,後果可嚴重着呢,不管對方是對小的女孩子,都是一個道理,且記仇着呢,對這一點,姬陰是深信不疑的。

“晚上記得穿的漂亮些,少叫人說了話去。”姬陰看着看她,又是耐心的囑咐道。

簡直囉嗦,鳳月瞪了他一眼,“剛纔問的話還沒回我呢,難不成晚上有一出大戲不成?”

姬陰勾脣,“確實一出好戲,你且去了就知道。”

“還賣關子呢!”鳳月擡頭看着他嗔道,卻也沒有在追問下去。

在這個深宮內院之中,就連她這個做江湖營生的人,都往這裡頭安插人手,更何況姬陰身於皇家,這裡頭的人就不在少數,知道的消息,也必然比她的要來得詳實的多。

“也罷,我去找姨姨,不和你說了。”鳳月又推了姬陰的胸膛一下,那人卻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這貨今兒是不想起來了不成?鳳月又瞪了他一眼,這裡就算是在偏殿的小園子裡頭,但好歹也是千禧宮的地界,在這麼僵下去,被人看見了,終歸是不好的呢,她是沒什麼的,左右沒人拿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說事兒,但保不齊下午,大家都知道攝政王對自己的親侄女下手。

他要是不介意,她自然就不追究。

“又是在想什麼鬼主意呢?”姬陰好笑的看着鳳月,瞧瞧她滿眼的狡黠,就差沒有奸笑出聲了,她這喜歡算計的小心思,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改,要是大了,又身在後宮之中,保不準這後宮的妃嬪都得被她給玩兒死。

果真還是隻適合和他呆在一道兒!

姬陰心裡愈加肯定着這個想法,爲了天下人的安危,鳳月這個小禍害還是他親自管着的好!

鳳月輕哼一聲,大有一副我什麼都不告訴你的架勢,姬陰只是輕笑,把一沓銀票擱在鳳月的小臉上,她幾乎是在聞到銀票上油墨氣味的同一時間,就把銀子攥到了自己的手中。

望着那一沓厚厚的銀票,她兩眼放光的看着姬陰,“乾爹,果然還是你最好了!”

甜膩膩的一個吻落在姬陰的臉頰上,他淺笑,一手把她抱着坐了起來,不在拘着她,他這銀票一給,估摸着鳳月已經把剛纔他故意逗她的事情給忘了,這世上能讓她忘記記仇的,怕也只有銀子了。

“真是不知道,你怎麼就這麼喜歡銀子,小小的年紀,你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姬陰低嘆一聲,聲音很小,但鳳月還是聽到了,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當姬陰是在自言自語,也不理會。

其實姬陰很想知道,在鳳月的心裡頭,究竟是銀子重要些,還是他更加重要一些,但左右想着,這個問題要是問出來,實在太想個女孩子,那麼沒志氣的,遂作罷,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口風,卻是將剛纔那話加大了幾聲,“你怎麼就這麼喜歡銀子呢?”

這話好像是在反問,又好像是在設問,這說話,果然是一門藝術!

鳳月怎麼就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呢,人家這是在等着她自己告訴他呢,但她纔不要呢,故意裝作聽不懂似得。

傲嬌的站了起來,她昂着自己的頭看着那光芒奪目的太陽,果真是刺眼啊!

“我高冷啊!”鳳月說完,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我去找姨姨去,纔不要理你。”

鳳月跑得並不算快,但步子卻比之前大了許多,因而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姬陰的跟前。

這春日裡頭的嬉鬧,在一片沉寂過後,似乎並不曾發生過一般,園子裡頭的花依舊在瞧瞧的成長,樹枝頭的鳥兒還是在枝頭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姬陰重新拿起擱在一邊兒的書,東歌進來重新給他添了茶,似乎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

但這一切,卻還是驚擾到了一個人,繁花迷人眼的梨花白中,他將這一切盡收眼中,五指不斷的收緊。

漫不經心的揭過一頁書,姬陰端過手邊的茶盞,一切做的這樣的漫不經心,“你真的還不要出來嗎?”

那梨花白背後的身影一震,慢慢的走了出來,卻走的並不算穩當,因爲腿腳的不便,一瘸一拐的,一身明黃色蟠龍宮服,倒也盡顯皇室的霸氣與內斂。

姬陰擱下書看着眼前這個少年,這一年的時光,長高的不僅是他的小月兒,姬無痕也長高了不少,又長了一歲,脫了最後的一絲稚氣。

這個人前紈絝、胸無點墨的當朝太子,誰有知道他不過一直都在韜光養晦,規避着自己的危機,躲在暗處,靜靜的看着旁人爲了他的地位忙前忙後,而他僅僅只是在靜待時機。

少了姬妾和羣臣,他倒是不在掩飾,那看盡繁花的桃花眼中,深藏不露的可不就是他的野心和王者的霸氣?

這樣一個少年,在兒時就開始一直矇騙世人,甚至差點連他都騙了,姬陰有些自嘲的勾起脣角,“無痕,小月兒沒有內力,本王的武功卻不是擺設,你越界了!”

姬陰的話說的淺淡,甚至脣角還有微微擴散的笑意,但看着卻是陰寒無比,讓人的心看着都是一冷。

姬無痕一愣,他師從武林盟主浩揚,更加是有他師父一甲子的內力,也是自恃自己內力無人能超越,他纔會躲在這裡,卻不想,竟然輕易的被姬陰發現。

他不由的認真的打量着姬陰,他依舊閒閒的臥在那張美人榻上,紫色的華服飄逸,衣袋和他的墨發一道柔順的垂着,他生的並不柔美,卻是俊美非常的,修長的手指捧着那本書,看着閒適非常。

這個世人眼中溫文爾雅、弱不經風的攝政王,都說是天妒英才,其實他不過和自己一樣的會裝,身子弱到這個地步,還有着這樣高的武學造詣,他何嘗不是藏的深沉?

“是侄兒越界了,但皇叔和月兒不是也越界了嗎?”姬無痕冷哼一聲,似是不屑。

姬陰毫不在意,並不生氣,只淺淺道:“你只需要知道,本王和你合作,正是因爲那孩子,否則,這東辰是誰家天下,好不定。”

“你……”

“那孩子和你都是皇兄的子嗣,選誰不是一樣?”姬陰勾脣看着他,園子裡頭的梨花飛舞着,在他的周圍洋洋灑灑的,讓他的面容看着那樣的不真切。

“無痕,上次那事,莫要以爲本王不知道是何人所爲,這天下間,你做什麼,都與本王無干系,但若是動到她的頭上,哪怕是分毫,本王都會考慮換個人。”姬陰依舊淺笑着看着姬無痕,但眼眸卻已經布上了一層冰霜,“你該清楚,這東辰,鳳家和攝政王府家在一起的力量是你所無可撼動的,就算是換個皇帝,也無所謂。”

姬無痕笑,笑的有些恣意,他隨便的坐在了一邊兒的石凳上,挑眉看着姬陰,“皇叔還真是疼愛月兒呢,聘則爲妻,奔則爲妾,爲了讓我解除這一紙婚約,讓皇叔和我合作,當真是委屈皇叔了。”

“既然知道,就不必在想着來探本王的究竟。”姬陰已經閒閒的轉過身去,並不在理會姬無痕。

這就是要下逐客令了,姬無痕也不惱,笑着離開,誰說他今兒什麼收穫都沒有?

姬陰啊姬陰,你的言語越是在乎鳳月,你的弱點就越是明顯!

“還有你,藏着又是想要呆到幾時,一起呆着用膳可好?”

姬陰的聲音並不惱怒,但也不是十分的客氣的,玉無邪走姬陰的身後走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的頭,道:“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三哥。”

“少貧了,一直躲在我的背後是做什麼?”

“三哥,你和姬無痕合作,那我們的計劃要怎麼辦?”玉無邪並不回答姬陰的問題,而是問了他一個新的問題。

“我自有我的打算。”姬陰說道,一邊兒仍舊是看着書。

玉無邪一把上前奪了姬陰手上的書,似乎是有些生氣,又似乎是有些鬱悶,“三哥,你蒙我呢,剛纔我在你身後可是聽的真切的,你不過是爲了讓太子解除婚約才和他合作,這會耽誤多少的大事,爲了個小娃娃,你至於嗎?”

“無邪,東辰的局勢沒有你想的這般簡單!”姬陰平靜的看着他,倒也不生氣。

“不簡單,到底是局勢不簡單,還是鳳月那個丫頭不簡單?”玉無邪定定的看着他,不忿道:“三哥,你變了,以前父皇說什麼,你都做什麼,現在你不但沒有聽他的話,還爲了一個丫頭擱置我們的計劃,那不過是個十歲的丫頭,有什麼好吸引你的,這這就去把她殺了,省的你你一天到晚的心思不用在正途上!”

玉無邪說着,就氣狠狠的走了出去,姬陰也不攔着,任由他去,聽風進來的時候,想要打招呼,都被玉無邪給狠狠的甩了袖子。

聽風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的,“王爺,三皇子這是怎麼了?”

姬陰接了聽風遞上來的書信,瞅了一眼剛纔某人揚長而去的大門口,笑道:“他忙着去殺我家小月兒呢!”

“啊?”聽風大驚,“王爺您不擔心嗎?”

姬陰拿着信,轉過臉去看着聽風挑眉,“你覺得我需要擔心我家小月兒嗎?”

“不是,王爺你誤會屬下的意思了。”聽風惆悵的看了一眼玉無邪消失的方向,“屬下比較擔心三皇子的安危。”

那個人可是鳳月啊,鳳月啊!

三皇子這是哪裡來的勇氣啊,聽風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想起這個恩人在沒有內力的情況下,和自己開玩笑的奪命兩針,去殺她,三皇子這是在自掘墳墓啊,還是挖好了坑,自己給自己埋上那一種啊!

果然,王爺的兄弟真是不一般的英勇啊!

主僕二人笑着對視一眼,姬陰繼續看了聽風送來的信件,還是那邊寄來的,沒有什麼新意,大抵是和剛纔無邪的話差不多,但說得委婉的多,看樣子,這事兒,他們都瞞着那個人呢!

他忽然覺得這些都無趣的很,不過是假意的關心,何必寫的這般情真意切?運了內勁兒,將手中的信件焚燒殆盡,他依舊閒散的看着自己的書。

玉無邪那小子倒也有意思,說是要殺鳳月,也並不急着動手,而是等着姬陰不在千禧宮,只鳳月一個人在園子裡小憩的時候動手。

他手裡拿着一支飛鏢,看看左邊兒,看看右邊兒,確定沒有他好兄弟姬陰的人,方纔溜進了園子裡頭,鳳月正躺在早前姬陰躺着的美人塌上,地上還扔着一根很長的繩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見鳳月睡的香甜,他就前行了幾步,爲何在她睡着的時候動手,一來,他怕姬陰在,二來,實在因爲鳳月醒着的時候太刁鑽,他也是見識到的,上次的雪球事件,他可沒有忘記。

說他卑鄙就卑鄙吧,反正他這都是爲了姬陰着想,不能爲了一個女人,不對,一個小屁孩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這實在是太不划算了一點兒!

玉無邪心裡頭思想活動豐富的同時,又不由的挪動了幾步,看的風樓和其它幾個暗衛的眼角只跳,他只想着這裡有沒有姬陰的人,難道就沒有想過,按照鳳月的地位和身份,鳳家必然不會不派人跟着嗎?

還是真的以爲他們鳳家文臣出身,人真的很好欺負?

風樓他們剛要上前來,就看到鳳月衣袖下的手指已經微微做了個讓他們暗中不動的手勢。

原來主子早就醒了,看樣子,前陣子的嗜睡毛病,真的是好了,風樓面上高興,又讓衆暗衛們暗中不動。

玉無邪終於走到鳳月的跟前,他手裡的飛鏢明晃晃的,束在那裡還生的扎眼,瞧了一眼鳳月的睡顏,那恬靜的就像是與世無爭的精靈一樣,這麼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誰看了還忍得下心來?

他的手懸在半空中,開始猶豫了,心裡有兩個聲音在對抗着,一個說就是這丫頭這個樣子,才把他三哥迷惑成了這樣,要是到了還得了,另一個說,對付一個孩子,用這種陰損的招兒,實在是爲人所不恥!

這邊兒玉無邪正在天人交戰,兩個思想不斷的在自己的腦子裡徘徊,全然沒有注意到鳳月已經偷偷睜開了眼睛,正往這邊瞟。

鳳月納悶的看着玉無邪,心裡還替他着急,你倒是小手啊!磨磨唧唧的幹什麼,看的她都心急的想要提醒他了。

這小子做事可以靠譜一點嗎?就不能果決一點嗎?

鳳月心裡那叫一個急啊,她這麼幹看着,叫個什麼事兒,想想有她這樣配合着被人刺殺的,還爲那個殺手着急,也實在是貼心的可以了,簡直是要爲自己點贊!

玉無邪似乎終於有了決定,渾身散發着些微的殺氣,鳳月一察覺到這個,立馬閉上了眼睛,佯裝自己還在睡覺的樣子。

咬了咬牙,還是自己的兄長重要,他就這麼一個親人,可不能看着他走上歧途,玉無邪的飛鏢一揚,並未運氣,握着飛鏢的手卻是力氣十足的,他瞬間俯下了自己的身子,右手猛地朝着鳳月的胸口刺下來。

就在飛鏢靠近鳳月胸口的瞬間,她豁然的睜開了眼睛,衝着玉無邪笑靨如花,“玉叔叔,大白天的,玩這麼危險的東西不好吶!”

玉無邪沒想到鳳月會忽然間醒過來,不由大驚失色,還不等他想清楚要如何應對,他手中的飛鏢就已經被一根銀針打偏,直接就射到了一邊兒的案几上,而那銀針就在飛鏢的一旁,緊挨着它閃着微藍色的光芒。

剛纔發生了什麼?玉無邪似乎並不能接受那根小小的銀針將自己的飛鏢打偏的事實,一個人久久的石化在當場。

鳳月可就沒有這麼客氣了,她站起了身子,狠狠的對着玉無邪的腰際踹了一腳,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小手,又伸了個懶腰,抱過一邊兒擱着的鳳梨酥,又躺了下來,慵懶的衝着風樓所在的方向喊道:“風樓哥哥,快出來和玉哥哥過幾招,他實在是太無聊了。”

風樓應聲就揮劍出來,要說玉無邪也是有功夫的,且不弱,但剛纔他完全石化了,竟然真的被鳳月踢的跌坐在地上。

如今風樓一出來,就是提劍攻來,他不由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復又站了起來,側過身子險險的擋過風樓攻擊的招式。

鳳月看的津津有味,一邊兒啃着鳳梨酥,一邊兒衝着天空幸災樂禍道:“哥哥們,玉叔叔沒有武器,可不能這麼欺負了他。”

衆暗衛齊齊閃了出來站在鳳月的身後,其中有一個給玉無邪扔了一根樹枝,情急之下,玉無邪也顧不了這麼多,順手就接過,一邊兒和風樓對架,一邊兒想去道謝,看了一眼,卻發現那一衆的暗衛都在鳳月的身後呢,正一瞬不瞬的陪着鳳月觀看這一出好戲。

他不由氣得咬牙,感情自己是被人當戲看了?

手下的力道不由的加重,到底玉無邪也是個練家子,要是動了真格,風樓並不是他的對手,鳳月眼看着風樓漸漸陷入頹勢,三招之內必敗,玉無邪已經挑釁的看着自己了。

“哎,本來不想要作孽的,偏偏人羣中你那一次回眸,讓我甘願成魔啊!”鳳月低下頭輕嘆一聲,說的好生的情深不悔。

衆人皆是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主子這是要作孽了!

“哥哥們,一人一邊兒,我們玩兒跳繩去。”鳳月仰頭看了眼身後的衆暗衛。

立刻有兩個暗衛走了出來,拿起地上的長繩,一人一頭晃動起來,但他們並不覺得鳳月這時候有心思跳繩。

鳳月笑眯眯的看着依舊在打鬥的兩個人,“風樓哥哥,一二三轉。”

風樓也不廢話,立刻轉了身子,鳳月瞅準時機,衝着那兩個暗衛閒閒道:“哥哥們,一二三,上!”

這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他們立刻拿着繩子飛速的挪到了玉無邪的身邊兒,將他困在了裡面,他本能的跳起來,以免被繩子甩到。

跳繩這個新時代的產物,在鳳傾閣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但玉無邪卻是從未接觸過的,他只是靠着本能在閃避,而圍着他的又是鳳傾閣一等一的高手,就算武功不及他,在他不得要領的時候,用着內勁兒,還是可以輕鬆困住他的。

“哥哥們,好生陪着玉叔叔玩兒着。”

鳳月笑嘻嘻的領着風樓回了屋子,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宴的時候了,宮裡頭派下來接鳳月去赴宴的轎子都已經到了。

東歌幫着鳳月重新換了套粉色的紗裙,看着也吉慶些,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深藍了,月亮很給面子的爬了上來。

“呦,玉叔叔還玩兒着呢,真的是根本停不下來啊!”鳳月笑着走到案几上,拿了快擱在上邊兒的鳳梨酥,還是熱乎乎剛出鍋的。

她拿了兩塊墊着肚子,知道太后的壽宴上,保不準又是吃不飽的多,還是先墊着的好。

笑眯眯的看着玉無邪,這小子還真是笨的可以,竟然連這跳繩都出不去,看得她也真是醉了。

“小姐,太子殿下已經在門口等着你了。”東歌瞧瞧的上來道。

“那貨做什麼要等我?”鳳月有些莫名其妙的,又轉眸看着東歌問道:“我乾爹呢?”

“先前小姐小憩的時候,聽風大哥來說,王爺被皇上叫了去,想着應該是和皇上一道去了,讓來只會小姐一聲,讓您和太妃娘娘一道去。”

“那姨姨呢?”

“太妃娘娘被太后叫去了,應該已經在了,小姐還是和太子殿下一道兒吧。”東歌知道鳳月不喜歡姬無痕,卻也好言勸着。

鳳月不大情願的點了點頭,她還要在千禧宮挖忍冬呢,跟太子的關係自然是不好弄得太僵的,面子偶爾還是要給的。

朝前走了幾步,鳳月又回頭笑着看着玉無邪,衝着衆暗衛道:“哥哥們,看來玉叔叔還沒有玩夠,你們且辛苦些,輪着來吧。”

“是!”衆暗衛回答的響亮。

聽在玉無邪的耳朵裡,這真的就是一聲噩耗,他這兩腿早就已將發軟了,這丫頭最好別讓他停下,不然他以停下,一定立馬去拆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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