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老大愛就要勇敢的說出來

89 老大,愛就要勇敢的說出來!

鳳月找鳳簫並不是臨時起意,那一日裡頭,姬陰把小白蓮下牢了,但很快的她又被放了出來,很明顯的,這小白蓮的後頭勢力不容小覷。

聽花想然說,那一日小白蓮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又跑回了相府,在相府的門外哭得好不淒涼,採兒和姨娘看到這樣子不好看,被百姓議論了去,又是要給相府不知道潑上多少的髒水,只得把小白蓮又叫了進來。

那小白蓮哭的本事倒也真的是挺厲害的,花想然說,她一個人一邊兒說着自己錯了,一邊兒說着自己肚子裡懷着相爺的孩子,讓姨娘和採兒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本來她們兩個就都是心善的,被小白蓮這一哭二鬧的,當下裡,也就軟下心裡,竟然還就真的又讓人安排了房間給小白蓮住下。

本來鳳簫是不想管這種事情的,他見到小白蓮這般的女人,是最反感的,但自己的兩位夫人已經做主了,他也不好說什麼,何況這幕後的人還沒有查出來,他自然也就耐着性子,派了人去給小白蓮送些溫補的藥材,又給她裁了幾身的衣裳。

幾日下來,小白蓮又雄赳赳氣昂昂了起來,雖說經了上次的事情,她已經有所收斂,但卻到底性子急了一些,有時候還會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大夫人和二夫人看着她有孕在身,也不和她計較,平日裡頭都避開她,大家這樣相處,倒也相安無事。

知道鳳月的性子脾氣的大夫人和二夫人,怕鳳月回府之後,和小白蓮衝撞起來,吩咐了人去攝政王府,讓鳳月暫時先別回相府,好好的在王府呆着,等到年末的時候,進了宮也就好了。

這下子她倒是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了,弄得好像她犯了什麼事兒了似得,那一日姬陰替她出氣的之後,上京城的百姓就都傳開了,都說相府有位新夫人和家裡最得寵的丫頭犯衝,相爺爲了抱住自己未出世的麟兒,將自家寶貝的姑娘安排在了攝政王的府邸。

嘖嘖嘖,這傳的還真的就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兒一樣,不過到底誰的膽子這麼大,竟然動到鳳簫的頭上去了呢?

當朝權相的身份,讓這個範圍縮小了很多,鳳月的心裡已經有了幾個猜測的對象,在她看來,邊陲附屬小國早就已經元氣大傷,不生氣候,決然不會是他們派來的人,而姬陰和鳳簫這麼鐵的哥們也是沒有可能的。

最後的答案只能剩下那宮中之人了,千禧宮那邊、皇后那邊或者是皇帝本人,這都是說不好的事情。

如今在上京城,相府已經是夠丟人的了,鳳簫揹着夫人在戰地風流的事情,甚至已經成了說書人津津樂道的趣事,各種各樣得到段子充斥在茶館和小巷之中。

事情鬧成這樣,爲了從相府得到些什麼的人,她相信再過不久,就會有答案,宮裡頭的那些人,到底會是誰呢?

“老大。”

鳳簫興沖沖的跑了進來,只看到鳳月一個人坐在軟塌上,手裡裝訂的整齊的書本閒散的擱在她的手上,她的視線正盯着窗外的方向,似乎是在想些事情,讓她的視線看着有些悠遠的厲害。

她另一隻手閒散着託着自己的下巴,這幅慵懶的樣子,讓她小小的身子,和那個是二十幾歲的人重疊在了一起,時移世易,但鳳月的性子果真還是沒有變多少,還是和之前一樣,這不禁讓鳳簫懷念起了以前槍林彈雨的日子。

“蕭蕭,你來的很慢啊,黃花菜都快涼了好嗎,你好意思讓我一個小孩子來等你。”鳳月轉過臉去看着他,衝着他撒嬌,現在已經是快十月份了,他們還真的是有段時間每見了。

“誰讓您老找我找的這麼的急匆匆的,我好容易才推了中午的飯局的好嗎?”

“這麼說,你到還真是長本事了,也對,你現在是了不起的相爺,我怎麼敢請得動你啊!”

鳳月這話說的頗爲吃味,鳳簫笑着看着鳳月,“得了吧,您老這話說的,我是嫌自己的月錢不夠給你扣的嗎,老大,我們吃飯吧。”

鳳簫抱着鳳月捉到一邊的飯桌上,很貼心的幫她夾菜,動作一點都不含糊,這在他鄉有個小弟在身邊就是不一樣,至少人家還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喜好,這一點在鳳月看來極爲的重要。

“老大,最近你在王府過的這麼樣?”鳳簫一邊兒給鳳月撥着蝦仁,一邊兒刺探敵情,這些日子姬陰可沒有少跟他老大接觸,這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是可以靠着時間一點一點培養的,而跟鳳月在一塊,用錢也是可以培養感情的。

姬陰這小夥伴這麼的帥氣多金,很符合鳳月的審美概念啊,而自己只是一個在鳳月這裡領月錢的,這樣的競爭行事,可不是什麼好的勢頭啊,這讓鳳簫心裡頭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姬陰和他的起平點就不一樣,萬一他真的把老大的目光吸引過去那可怎麼辦,鳳月本來就很嫌棄他,萬一在被姬陰的銀子騙了過去,那他不是分分鐘又被丟掉的風險,他不要啊!

鳳簫心裡在想些什麼,鳳月心裡清楚着呢,他什麼都表現在自己的臉上,要說他現在好歹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雖說靈魂之後二十幾,但也要注意一下影響,一個而立之年的男子,總是這麼行爲年輕化、易於情緒化,這樣真的好嗎?

“蕭蕭,你要是不這麼逗比,我們還是好朋友,真的。”鳳月一點不客氣的吃着蝦仁,一邊兒斜着眼睨着鳳簫。

“老大,別啊,我只是關心你啊,你是我親愛的老大啊,我怎麼能不關心你呢,我對你的愛簡直就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如果非要加個期限的話,那絕逼的就是一萬年啊!”

瞧瞧,瞧瞧,這話多麼的真摯,多麼的感人!

鳳月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出來,“蕭蕭,你這麼牛掰,星爺知道嗎,你就算要盜版,也敬業一點,不要以爲這裡是東辰,就沒有人聽懂你說的是什麼。”

鳳簫笑的大有一副廉不知恥的樣子,順便幫着鳳月孜孜不倦的剝着蝦仁,鳳月嘴裡邊雖然還在抱怨着,但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吃東西,鳳月有時候真的懷疑,鳳簫這傢伙是不是從漫畫裡出來的,那成天聯想的事情和誇張的面部表情,都和裡面的人物很像。

而她竟然還能猜的出來他心裡頭在想些什麼,也實在是這世上最難得的上司了,很值得被表彰啊!

鳳簫和鳳月兩個人好不正經的談了一會子,才扯到正題上,“對了,老大,你怎麼肯把四海令給姬陰的,那令牌在朝堂上引起的轟動可還真是不小呢!”

那天晚上,姬陰把四海令給皇帝之後,隔天早朝的時候,皇帝就把四海令拿了出來,還好好的讚譽了一番姬陰,賞賜了好些東西,同時又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曾經詆譭過姬陰的太子黨中的一個小官訓斥了一番,又免了職纔算是罷休。

而四海令一出,更加是讓大大小小的官員見識到了這傳說中的令牌,姬陰只是拿了一塊去,就得了皇帝如此豐厚的獎賞,也讓官員們紛紛的出手了,九月鳳傾閣裡頭,驚鴻兩兄弟幾乎是忙瘋了。

許多官員都從黑市上或是自己的關係,聯繫上了鳳傾閣,一個個暗中出價,一個比一個高,鳳傾閣手上的梅花令,最後都賣出了一個天價,這些個令牌賣給誰,鳳月並不在意,反正最後都會通過各種方式送到皇帝的手中。

至於最後的一塊梅花令,鳳月看了看自己腰間的玉佩,心裡不由的一陣輕笑,看來,太子的病,還真是值錢的厲害啊!

“那傢伙說給我的回禮,原來是這個。”鳳月勾脣,她還想說,怎麼這些官員忽然間都這樣的積極了,她也沒見姬陰上朝啊,感情那天進宮,就是送四海令去了。

不過他倒也真是聰明,這樣就省去了自己花錢,真是個狡猾的傢伙!

“老大,什麼啊?”鳳簫好奇的湊了上了上來。

“沒……沒什麼。”鳳月拿着筷子,有些心不在焉的迴應。

鳳簫那天就看出姬陰對他們家老大的眼神很不正常,現在在看鳳月這樣子,實在是很可疑,莫非他們兩個真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嗅到可疑的氣息,鳳簫趕緊湊到鳳月的跟前,一臉當代福爾摩斯的樣子,眯着眼睛盯着鳳月,看得鳳月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你……幹嘛?”

“老大,老實交待,你跟姬陰那傢伙,是不是……”

“滾蛋,我是腦子出問題了嗎,這傢伙是採兒的親弟弟,要論起親疏關係來,他還是我的親叔叔呢,我瘋了嗎?”鳳月幾乎是下一刻就瞪大眼睛看着鳳簫,一副你在鬼扯的神情。

“老大,其實,按照邏輯來說,咱們是穿來的,壓根就和那傢伙沒有半點的關係好嗎,所以這個理由不成立哦!”鳳簫得瑟的擺了擺自己的手指頭。

“那……”鳳月的手不由自主的轉動着自己手上的筷子,“那,那也不可能,我是瘋了嗎,那貨比我大十歲好嗎,而且還是個病秧子,這樣子的人有什麼優點可言的,有什麼理由好讓我喜歡的?”

“老大,我沒說你喜歡他。”

“呃……”

鳳月忽然間沒有話說了,她倏得擡頭看着鳳簫,好像是再問他,“你剛纔真的是沒有說嗎?”

極爲認真的點頭,鳳簫這動作,瞬間就讓鳳月的身子從頭涼到了腳,完了,她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很了不得的大事兒。

屋子裡頭的氣氛忽然間就靜謐了下來,鳳月一改往日裡頭吵鬧的個性,竟然拿着筷子在一邊傻了好一會子,這也是鳳簫第一次看到鳳月傻眼的樣子。

好半天之後,鳳月開始沒話找話,“那個,蕭蕭,我們還是吃飯吧,吃飯吧,我忽然間感到好餓啊,呵呵……呵呵呵……”

呃……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的牽強,而且……

鳳簫甚爲尷尬的看着鳳月手裡的筷子,她夾着得可是作爲裝飾的蘿蔔花啊,他記得鳳月好像最討厭吃的就是生的胡蘿蔔吧,他要不要提醒她一聲?

一番心理鬥爭之後,鳳簫還是指了指鳳月筷子夾着的蘿蔔花,“那個,老大……”

“嗯?”順着鳳簫手指的方向,鳳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筷子,只看到那晶瑩剔透的橘黃色花朵正被自己夾在手中,中間的花蕊都雕刻的極爲的逼真,足見做菜廚師的精湛水準。

“媽呀!”

鳳月立馬見了鬼一樣的把自己的筷子連同蘿蔔花一起丟了出去,還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她剛纔都夾了什麼了?

“老大,你確定你還好吧?”鳳簫從一邊兒遞了一杯茶給鳳月,他不確定的看着她,連菜都夾錯了,還不是心裡頭有鬼。

鳳簫雖然跟在鳳月身邊的日子,不像其它幾個隊友那麼長,但對鳳月,他也是極爲了解的,要是她心裡不在意什麼東西的話,從來就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也根本不會像剛纔那樣解釋這麼多。

他記得之前,鳳月好像就被誤會和隔壁隊的指揮官有私情,她壓根就沒有去解釋,照舊和人家出雙入對的,直到人家結婚了,她做了伴娘,他們才知道,人家新郎和她是大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好哥們。

再看看鳳月,連夾菜都夾錯了,還不是真的,那就真的是見鬼了!真是沒想到啊,像他們老大這樣難搞的女人,竟然才幾個月不到的功夫,就喜歡上姬陰這小夥兒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你那一臉什麼表情?”鳳月一臉淡定的看着鳳簫,手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把剛纔丟掉的銀筷子撿了回來,兩隻筷子被她捏在手裡,只指鳳簫的俊顏。

一見到這架勢,鳳簫立刻聳了聳肩,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曖昧表情,“老大,你放心,這事兒我懂得……”

“放肆,我讓你說話了嗎?”鳳月一把將手裡的筷子打在了鳳簫伸出來的爪子上,上面還沾染的糖醋醬汁,立馬很給面子的磨叨了鳳簫的手上。

再看鳳月,她一臉傲嬌的盯着鳳簫,似乎並不慢自己的秘密被他窺探到了一般,抓着筷子的右手又是迅速的一揚,鳳月瞪大眼睛看着鳳簫,警告道:“那,今兒的事要是被你說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大,我能告訴誰啊,這裡可沒有我們隊裡的那一羣小夥伴,我就算是想讓他們驚呆,也沒有辦法啊!”好容易抓到鳳月的某個把柄在手,鳳簫怎麼肯就這樣子算了,想到平時將他吃的死死的老大也有今天,鳳簫想想都很歡樂。

呃……

怎麼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又說錯話了,不行,這是病,得治!

鳳月一手扔掉自己手裡頭的筷子,身子一骨碌跳下凳子,轉過身去看着鳳簫,“蕭蕭,我改日在和你去看小白蓮。”

現在她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就像是打翻了好幾桶水一樣,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鳳月覺得,她必須得讓自己冷靜下來。

“老大,不着急,小白蓮的事情不着急!”鳳簫一臉善解人意的看着鳳月,讓鳳月不由的退了幾步,這傢伙怎麼忽然間不煩這事兒了,他前幾天不是一直寫信給她哭訴,說讓她快點把那朵一天到晚產眼淚的小白蓮給弄走的嗎?

“爲了老大你的終身幸福,我覺得,我完全可以犧牲一下小我!”鳳簫深明大義的走到鳳月的面前,更是蹲下身子,兩手搭在鳳月的肩膀上。

“老大,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勇敢大膽的說出來吧,這年頭,年齡和時空都不是問題,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

瞧瞧這一點篤定的樣子,鳳月只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不由的跳了跳,她隱在袖子裡頭的手都不由的握成了拳,尤其在看到鳳簫說完話的表情之後,鳳月更加是直接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巴掌。

利落的拍了拍自己的手,鳳月直接走出了房間,鳳簫卻是不死心的追了出來,一手扶着門,一手眷戀的伸向鳳月那邊,衝着她的背影神情的呼喚,“老大,我真的很支持你的,你一定要勇敢的突破心裡頭的那一道防線,要是你好說的話,我幫你開口!”

鳳月一聽這話,立馬轉過身來,眼神犀利的盯着那邊的鳳簫,他這是什麼樣子,一臉情人出走要挽留的樣子,這戲會不會太過了一些。

衝着鳳簫勾了勾手,鳳月的口氣忽然間軟了下來,輕聲細語的,“蕭蕭,你再說一次,我保證不殺了你!”

鳳簫一聽這話,兩隻爪子本能的抓在了門上,“老大,你別嚇我啊,我今兒還和姬陰約了一道是遊湖,順便探討一下朝堂之事,你說你這麼嚇我,萬一我不小心就說了,那可怎麼辦啊?”

“這小孩子喜歡自己的乾爹也是正常的,但是吧,問題是吧,您老不是一般的孩子,姬陰不是一般的男人,這說不好啊,我就成了媒人了是不是,這麼一說的話……”

還媒人,這小小子還真的是很敢說啊,鳳月感覺自己的眼角都跳了跳,她發狠的看着鳳簫,一字一頓道:“你想怎樣?”

“嘿嘿,沒什麼啊,就是我最近吧……”

鳳簫一邊說話,兩隻手指不停的攪和着,鳳月不由的咬了咬嘴脣,就知道這傢伙是這個意思。

“我給你漲月錢行了吧!”鳳月只感覺自己握緊的拳頭都在作響,“剛纔的事情,在我沒有確定之前,你小子要是敢……”

“剛纔又發生什麼事情嗎?”鳳簫一臉茫然得到看着鳳月,“老大,你怎麼在這裡的,我這最近的記性真的是不怎樣了啊!”

這傢伙真是!

鳳月瞪了他兩眼,急匆匆的甩袖下樓,這傢伙還真是有夠得瑟的,不就是自己被她發現了個小秘密嗎,他竟然還趁火打劫上了,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回鳳傾閣去!”

鳳月蹭的上了馬車,就衝着風樓吩咐道,好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風樓愣了好一會子,才反應過來。

他就鬱悶了,主子這不是要去相府的嗎,怎麼又不去了?

就鳳月現在這樣子,也不是去問的時候啊,他們主子最近真的是有點越來越奇怪了,風樓一臉無奈的望天。

自打鳳月回了鳳傾閣,她就一個人窩在帳房裡面,整天都撥弄着算盤,讓驚鴻他們瞠目結舌的是,鳳月竟然把鳳傾閣近一年的賬目都翻了出來,大有一副在鳳傾閣常住的趨勢。

而鳳月也還真就是這麼做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帳房裡頭用的,那不絕如縷的算盤聲,讓驚鴻他們已經聽的成了一種習慣了,但這可苦了鳳傾閣旗下一衆的掌櫃的。

鳳家所有的產業,鳳月用了一年的時間,將八成的生意轉到了鳳傾閣的名下,三五日下來,她已經找了好些個掌櫃來面談,陳年的舊賬都被翻了出來,就連上面書寫不工整都被鳳月叫過來訓斥。

十月剛剛出頭沒幾天,鳳傾閣上下就已經苦不堪言了,鳳月不僅回來整頓了賬目,還接了不少的訂單,甚至還把鳳傾閣的內部制度重新改革了一圈。

之前鳳月不出現在鳳傾閣的時候,手下們都說他們的主子不務正業的,一年都不回來看幾次,現在他們一邊做着加倍的晨間訓練,一邊想着沒改革前的美滿日子,方纔知道,這沒閣主在的日子裡,是多麼的幸福。

瞅着今天第三個唉聲嘆氣出來的掌櫃的,驚鴻看了看在屋檐下已經形成雨幕的風景,不由的嘆了口氣,“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驚雨抱着劍倚在柱子上,剛出完任務回來的他,臉上還沾染着血漬,“誰知道呢,驚鴻,你真的不知道主子是因爲什麼,忽然間一頭悶在鳳傾閣嗎,我總覺得,她這是變相的在發泄情緒呢!”

驚鴻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還不趕緊去把臉上的血漬給洗了,還有,你嘴裡那根狗尾巴草是怎麼回事?”

“這叫帥氣知不知道,最近新跟主子的爹學的詞彙!”驚雨回道,卻被驚鴻給瞪了一眼,他立刻收手,“好了好了,我去洗還不行嗎,真是不知道這是什麼規定,我們鳳傾閣做的本來就是殺人的買賣,竟然在閣中不准我們身上帶血,玩兒呢!”

“讓你去就去,這麼多廢話幹什麼!”驚鴻又是沒好氣的瞪了驚雨一眼。

“說到這個,我倒是知道原因,有沒有興趣聽上一聽?”

驚雨看了一眼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公子玉,跟見鬼了似得,“公子玉,你丫這次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竹子兄也淡然的出現在了公子玉的身後,極爲富有禪意的幫公子玉解釋:“從該來的地方來,到該去的地方去!”

“死竹子,你怎麼又跟來了!”公子玉見了鬼的表情和驚雨剛纔看到他的表情是一樣一樣的。

“師叔,你天兒都轉涼了,你怎麼還是這樣的暴躁,這涼爽的風都吹不散你的煩躁嗎?”竹子兄依舊淡定。

“你丫的!我說你……”

公子玉和竹子兄時常像幽靈一樣的出現在鳳傾閣已經成了一件常事,鳳月不收他,他就一直出來混臉熟,但每次這兩個人只要一起出現,就必然會在一起吵架。

秉承了鳳月一貫無視的態度,驚鴻極爲淡定的撇過臉去,一手將驚雨拖離現場,“驚雨,我們還是去把你臉上的血漬擦洗乾淨吧。”

“啊喂……別這樣啊,你們當我透明的!”公子玉不滿的叫囂着但驚鴻他們卻是越走越快,對他無視的很徹底。

處理了驚雨臉上的血漬,驚鴻負責任的給鳳月送來午膳,剛進門的時候,他就呆在了原地,帳房中間的地毯上,整齊的碼放着和牀鋪等高的銀子,白花花的銀子,看的驚鴻很扎眼,而鳳月正在上面打滾呢。

驚鴻的眼角不由的抽了抽,他看了一眼侯在一邊兒的風樓,直接走了上去,“風樓,主子這是幹什麼呢?”

“哦,沒什麼,主子說她這是在治自己的病呢!”風樓回答的極爲淡定,其實,那沒一個銀子都是風樓幫着鳳月搭起來的,在那個過程裡面,他已經把心情平復了。

治病?主子這真的不是病了嗎,驚鴻詭異的看了一眼鳳月,什麼時候銀子還能治病了?

好吧,自從那一日鳳月被鳳簫逼得說了那句話出來之後,她就會鳳傾閣打算從銀子裡面找點安慰,但是自己不見了這麼多年,姬陰都不派人來找自己,實在讓鳳月的心裡很是不痛快,這越是不見,她這心裡頭對某人的情緒就好像越來越明顯。

鳳月一向奉承這樣一條準則,天大地大錢最大,這輩子除了親人,她最愛的就是銀子,現在竟然出現了姬陰這樣一個人生大意外,讓她一時間方寸大亂。

她最近死命的找手下的麻煩,在帳房裡面和自己自認爲最大的情人——銀子做伴,但卻收效甚微,每每閒暇的時候,都會浮現姬陰那貨的臉龐來,實在是可氣!

鳳月一邊兒打滾,一邊兒悲催的發現,好像她最親愛的銀子都治不了她的病了,難不成姬陰那貨給她下蠱了不成?

霍的坐了起來鳳月哀怨的看了一眼風樓,然後從銀子上下來,默默的從驚鴻的手裡拿了自己的飯,默默的轉到一邊兒卻吃飯。

呃……

這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啊!驚鴻的手肘抵了抵風樓的上臂,平日裡,也就風樓跟在鳳月的身邊兒最長時間,鳳月有什麼事情,他最清楚了。

風樓衝着他聳了聳肩,這理由,他還真的是隱約的知道一點兒,但是不好說啊!

那一天從酒樓出來,鳳月就讓他給相爺漲月錢,在帳房算賬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看着窗外發呆,剛開始的時候,風樓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近來幾日,鳳月就會問她,攝政王府的人派人來沒有,他就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看着主子這平均每半天一問的樣子,加上之前還讓他去查王爺的事情,這麼關心的樣子,很明顯已經超出了一般的情分了,但主子才九歲的年紀,這不能吧……

風樓正思考着,鳳月已經冷不丁的出聲了,“風樓,那貨派人來找我沒有?”

那貨,值得是王爺啊!

風樓心裡惆悵,那可是您的親叔叔主子,就算是心智在怎麼成熟,您也不能吧……風樓現在只感覺自己的心情就和外面那雨一樣,淅瀝瀝的,不好得厲害。

“還沒有。”

嚶嚶嚶,伐開心!

鳳月心裡頭立馬彈出這麼一句話來,她就明白自己這病看樣子是好不了了,鳳月幽怨的看着眼前的水幕。

醫書上說,病要從源頭開始醫才行,咬了一口鳳梨酥,她忽然間做了一個決定,既然她的心裡邊兒對姬陰這貨真的是有什麼想法的,那她就把那貨搞定,看看到時候,這貨和銀子相比,是不是還是那麼的重要!

隔着水幕的另一頭,姬陰正站在窗前負手而立,他身後的桌子上還擱着手下送來的信件,因着天氣的潮溼,墨跡還有些溼答答的。

熙和拿了件披風給姬陰披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件,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只“安好”兩個字。

“爺,既然關心小丫頭,做什麼不把她接回來?”

“熙和,本王說過,她永遠是本王的義女,不會有其它的。”

“那爺站在窗前又是在惆悵什麼,又是在看什麼?”

熙和淺笑,看到姬陰不回答自己,卻又是一笑,她一手撐着油紙傘,一邊兒走一邊兒涼涼的感慨了一句,“爺,我們暗中的部署已經妥當,再過兩個月,這天下就不太平了,到時候,小丫頭……”

行至大門的時候,熙和忽然聽到姬陰的吩咐,“去將她接回來。”

熙和的眉宇都舒展開來,爺是在掙扎啊,溫良的雨滴一點一點打在油紙傘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熙和不由擡起頭來看着天空,很渾濁,並不清澈,甚至還帶着幾分的壓抑。

瞥了一眼姬陰的房間,燈光是有些昏暗的,並不十分的明晰,她甚至看不清他現在的神情,熙和笑着轉身,這昏暗壓抑的氣氛不會持續很久的。

07 大小姐說的57 他是你爹呢87 進了一趟宮整個人都不正常了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14 給他個回禮74 問題來了88 爺既然喜歡就抓牢了57 他是你爹呢96 就值一根年糕20 抓蚊子去01 別毀了形象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95 似乎很得民心33 兩個字變態29 兩個作死的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08 你不讓我說的95 似乎很得民心61 乾爹你幹嘛丟下月兒81 真正的玉凌風89 暖冬特飲71 小姑姑08 你不讓我說的26 誰黑誰白33 坐等看戲86 你丫怎麼還沒死75 月兒不喜便不做昨天的55 西湖水我的淚79 看不懂了19 早朝48 養兒子很貴的53 主子的興致94 王爺都被帶壞了18 看飛碟20 絕對的美差95 似乎很得民心28 查鳳相22 一盤很大的棋50 比他更加變態的男人53 主子的興致17 莫名其妙的怒氣93 聽小姐的59 所謂契機16 請皇上廢了太子98 不真實75 廢棋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12 不愧是父女48 吃多了會有蛀牙的08 我的一定是壓軸的15 回家吃飯26 誰黑誰白93 聽小姐的28 全都錯了84 乾爹你好啊32 羣魔亂舞09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86 你丫怎麼還沒死45 這小子很喜歡壞事兒23 花雨樓樓主56 你大哥走了87 進了一趟宮整個人都不正常了07 大小姐說的44 睡着了45 這小子很喜歡壞事兒26 沒有人看見68 明兒有好戲含免費小劇場04 未婚夫太子殿下09 那就恨吧02 鳳小姐進宮了89 暖冬特飲15 回家吃飯40 花瓣浴26 沒有人看見90 釣魚53 主子的興致35 什麼事兒啊94 王爺都被帶壞了67 不稱職的丈夫53 把人挖出來20 皇帝的試探88 緊張她87 進了一趟宮整個人都不正常了24 被嫌棄了94 王爺都被帶壞了35 這挑剔的性子54 我下毒了28 全都錯了95 殘忍我本就不善良31 採兒我去找爹爹救你67 不稱職的丈夫32 羣魔亂舞05 原來是化屍粉22 偷着樂29 不宜見客05 原來是化屍粉60 老大你在怕什麼72 好辦多了15 根本停不下來30 我不敢殺你
07 大小姐說的57 他是你爹呢87 進了一趟宮整個人都不正常了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14 給他個回禮74 問題來了88 爺既然喜歡就抓牢了57 他是你爹呢96 就值一根年糕20 抓蚊子去01 別毀了形象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95 似乎很得民心33 兩個字變態29 兩個作死的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08 你不讓我說的95 似乎很得民心61 乾爹你幹嘛丟下月兒81 真正的玉凌風89 暖冬特飲71 小姑姑08 你不讓我說的26 誰黑誰白33 坐等看戲86 你丫怎麼還沒死75 月兒不喜便不做昨天的55 西湖水我的淚79 看不懂了19 早朝48 養兒子很貴的53 主子的興致94 王爺都被帶壞了18 看飛碟20 絕對的美差95 似乎很得民心28 查鳳相22 一盤很大的棋50 比他更加變態的男人53 主子的興致17 莫名其妙的怒氣93 聽小姐的59 所謂契機16 請皇上廢了太子98 不真實75 廢棋12 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12 不愧是父女48 吃多了會有蛀牙的08 我的一定是壓軸的15 回家吃飯26 誰黑誰白93 聽小姐的28 全都錯了84 乾爹你好啊32 羣魔亂舞09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86 你丫怎麼還沒死45 這小子很喜歡壞事兒23 花雨樓樓主56 你大哥走了87 進了一趟宮整個人都不正常了07 大小姐說的44 睡着了45 這小子很喜歡壞事兒26 沒有人看見68 明兒有好戲含免費小劇場04 未婚夫太子殿下09 那就恨吧02 鳳小姐進宮了89 暖冬特飲15 回家吃飯40 花瓣浴26 沒有人看見90 釣魚53 主子的興致35 什麼事兒啊94 王爺都被帶壞了67 不稱職的丈夫53 把人挖出來20 皇帝的試探88 緊張她87 進了一趟宮整個人都不正常了24 被嫌棄了94 王爺都被帶壞了35 這挑剔的性子54 我下毒了28 全都錯了95 殘忍我本就不善良31 採兒我去找爹爹救你67 不稱職的丈夫32 羣魔亂舞05 原來是化屍粉22 偷着樂29 不宜見客05 原來是化屍粉60 老大你在怕什麼72 好辦多了15 根本停不下來30 我不敢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