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很喜歡花嗎?”陳浩森猝不及防地停下腳步,還好簫離歌及時“剎車”,纔沒有撞到陳浩森的後背。
“嗯?”聽言,她疑惑地看向陳浩森。
“帶花回宿舍會不方便的吧?”陳浩森伸手揉了揉簫離歌柔軟的頭髮,目光落到不遠處的天空。
這是一處人跡罕至的公園,只有偶爾經過幾個過路的人。
順着陳浩森的目光看去,簫離歌什麼都沒有看到。卻在要收回目光的下一秒,聽到了煙花飛竄上天空的聲音,緊接着是一朵接着一朵的煙花在天空綻放。
那些煙花綻放開來,竟然是簫離歌名字的縮寫。
“XLG”
“做我女朋友好嗎?”陳浩森放大了聲音湊到簫離歌耳邊問道。
簫離歌只覺得耳朵癢癢的,並且熱的發燙。如果不是在夜色中,那麼陳浩森一定能看到她臉紅到了耳朵根子。
簫離歌不知道如何回答,卻是一踮腳,輕輕吻上了陳浩森略微有些冰涼的脣上。兩脣碰觸的瞬間,簫離歌又離開了陳浩森的脣,眼神閃躲,不敢看陳浩森。
壓抑了好久的感情,終於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輕輕拉過簫離歌,陳浩森低下頭,吻上了簫離歌的脣瓣。簫離歌的脣是甜的,惹得陳浩森不由自主地想要品嚐到更多的美好。這是世界上最柔軟的脣瓣嗎?
兩個人陷入兩個人的世界,都不願意醒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浩森才戀戀不捨地離開簫離歌的脣。他的眼珠子黑得發亮,看向簫離歌更是異常的溫柔。
“這是我的初吻,離歌。”煙花還未放完,陳浩森附在簫離歌的耳邊說道:“你要對我負責。”
初吻嗎?其實簫離歌也是。
“好,對你負責。
”簫離歌煞有其事地回答道,也不知陳浩森有沒有聽到,只是覺得他握着自己的手緊了緊。
回到了宿舍,離宿舍門禁時間恰好還有十來分鐘,陳浩森最後又吻了吻簫離歌的臉頰。正巧簫離歌的舍友們有人在對着窗外發呆,看到這一幕連連尖叫,惹得好多女生都往下面看來。
“都怪你!你快點走吧!”簫離歌推開了陳浩森,像個小媳婦似的進了宿舍大門。
陳浩森一直目送着簫離歌進了門,這才轉身坐回車裡,啓動引擎絕塵而去。
一回到宿舍,免不了的是舍友們的各種盤問,甚至還有人提前向簫離歌要簽名,說是以後大紅了就要不到簽名了。
寢室熄燈之後,艾奇擠到了簫離歌的牀上,無非也是盤問她。簫離歌只得不厭其煩地回答艾奇的問題。說真的,如果不是艾奇,她跟陳浩森不一定有這麼快的進展。
被打趣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沒有課,大家都睡得很晚才起牀。以前整天玩遊戲,倒還真是不如現在過得充實。
不知道以後會過得怎麼樣,但她不後悔遇見陳浩森。
下午坐在課堂裡,不少同學對她投過來注目禮。就連以前連簫離歌是誰都不知道的教授們,也都在點名點到簫離歌的時候多看了簫離歌幾眼。
三年後,是震驚全國的世紀婚禮。
各大報紙新聞刊登的都是簫離歌跟陳浩森的婚禮。各大名流紛紛受邀參見婚禮。被邀請去參加婚禮甚至成爲了一種身份的象徵。
婚禮結束,簫離歌被送回了陳家。陳老夫人疼惜地拉過滿臉疲憊的簫離歌,責怪地說道:“我都說了婚禮以後再補,或者先辦一個小型的婚禮,你看看把我家離歌給累的。要是累到了肚子裡的娃娃可怎麼辦?!”
“奶奶,你這是心
疼我老婆呢,還是心疼你曾孫子吶?”陳浩森在一旁打趣着,不忘記遞過水來給簫離歌喝。
這是他們認識的三週年紀念日,也是他們結婚的日子。
簫離歌肚子裡的孩子才兩個月大,平坦的小腹根本還看不出任何懷孕的跡象。
“我當然是兩個都心疼!”陳老夫人瞪了陳浩森一眼:“你可別離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
簫離歌在一旁啞然失笑。
就像第一次見陳父陳母的時候,陳父說的那樣,陳老夫人雖然嘴巴有時候是毒了一點,但人確實真的好相處。
八個月後——
“離歌!”陳老夫人拄着柺杖走進簫離歌的單人病房,簫離歌臉色蒼白地躺在牀上,生產過後身子虛,但是從那眼睛看得出來,大人很健康。
“病人需要靜養,還是讓病人先好好休息吧。”護士換了鹽水,一臉正色地說道。
陳浩森握了握簫離歌的手,簫離歌回以暖暖的一笑。站在門外的陳父陳母、蕭父蕭母放心地相互鬆了口氣。手術過程中出了一點小問題,不過還好大人小孩都還平安。
“我帶你們去看初夏初冬。”爲了讓簫離歌好好休息,陳浩森帶了一行人去看孩子。孩子在保溫室裡睡得很好。
“我當初啊,還因爲離歌生不了雙胞胎,沒想到給我添了龍鳳胎!”陳老夫人笑容滿面,雖然是行動沒有以前方便,但她依舊精神抖擻。
兩個孩子妹妹取名爲陳初夏,一個取名爲陳初冬。
時光荏苒,初夏和初冬總有一天終將會長大成人。看着妻子安靜的睡顏,陳浩森俯下身在妻子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
下一世能不能在一起他不知道,這一世,他會用自己全部的力氣呵護、疼惜自己愛了兩世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