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哥以後再也沒有話說我了。”駱澤皓難得地開了個玩笑,如今大概也只有在他們這幾個十多年的朋友面前,他才能偶爾地放鬆一下了。
見他開玩笑,程榕沒有覺得高興,反而從他的笑容裡看到了苦澀,她走到他身側,微微一笑,“澤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總是要繼續活下去的,不是麼?”
事實上,直到現在她還是‘弄’不懂,當年澤皓和依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她只見過依蝶一面,但是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依蝶注視着澤皓的目光裡盛滿了深情脈脈,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揹着澤皓偷情。她還記得當年的一切,依蝶出事那天澤皓也出了車禍,高架上的連環車禍,澤皓的車被撞得幾乎看不出原樣,她以爲澤皓死定了,誰知道昏‘迷’了兩個月的他竟然突然間醒了過來,只是,依蝶的死卻讓這個人前的優雅貴公子徹底地變了,變得‘陰’晴不定,暴躁,易怒。
直到那一刻,程榕才恍然大悟,原來在澤皓的心裡,早就已經深藏了那個叫做藍依蝶的‘女’人,不是藍依琴的妹妹,只是一個單純地被他深愛着的‘女’人。只是,一切都已經滄海桑田,依蝶的死,沒有人再提起,連澤皓自己也不再提起,彷彿六年前的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別擔心我,我很好。”標誌地扯開嘴角,掛上了駱大少標誌‘性’的邪笑,這是他在玩‘女’人的時候慣用的招數,每每‘迷’得‘女’人們暈頭轉向。
“澤皓。”程榕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澤皓揮手打斷。
“墨宇過來了,你陪着你男人吧,我去找獵物了。”澤皓朝着墨宇微微點頭,轉身離去。
他只是想證明,他現在很好,周旋在無數‘女’人間,百‘花’叢中過,半片不沾身。‘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發泄物,你情我願的遊戲,拿走各自需要的,僅此而已。
“駱大少,今晚要不要去我哪裡?”美‘豔’的‘女’人,微微挑眉,朱‘脣’輕啓,吐氣如蘭。
“怎麼,劉大千金什麼時候對男人有興趣了?”四兩撥千斤地靠在陽臺邊,若有似無地凝着笑意,不接受,也不拒絕。
“駱大少,芊芊對你的心思你難道還要裝糊塗麼?”劉芊芊輕笑,笑聲剔透,帶着一股柔媚,任誰聽了都會忍不住爲之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