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你有沒有注意看他的牀板下面?”走後祖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小聲問我。《哈十八純文字首發》
“剛纔在不經意之間只瞄了一眼。”我回答說。
“怎麼樣?有沒有看到什麼?”祖祖問我。
就在這時,我的腦袋裡突然閃過先前我們在半路上遇見的那個道士,所說的話———我看到潘禿子的魂魄剛走過山,但是有一隻黑貓鑽到了他的門板下。今晚恐怕,屍要跳梁了!
“沒有。”我搖搖頭,問祖祖:“剛纔那個道士到底是誰啊?在你們剛纔聊天的過程中,我感覺他像是住在這裡的人一樣,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瞭解一樣。”
此時我的大腦裡面充滿的全是疑惑。
“還有他說他看到了潘禿子的魂魄過山,和黑貓鑽到門板下面,屍要跳梁。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啊?”
“潘禿子的魂魄過山,證明潘禿子的亡魂已經踏上離開身體,踏上了黃泉不歸路。”祖祖耐心的爲我解釋道。
“你可聽過我們這裡一種唱陰的民謠?
鬼不語、簾依飛,夜半點青燈、貓嗷餓屍跳梁、時過驚蟄,月下清明瞭、月下清明瞭。”
“記得!,記得!”我趕緊回答說:“這是小時候,我曾聽到祖祖您在我的耳邊常唸叨過的這麼一首既像詩,又像童謠的短句。從小一直卻不知道這首短句是什麼意思。”
“其實這首短句,它講的是個我們這當地一個恐怖寓意。
你我們切不說這首短句,每句是什麼意思。你就留意着裡面主要的三個字——貓、屍、月。
你也應該聽說過人在剛死的時候,是不能讓貓狗之類的動物接近的,民間傳說裡,貓狗都是能通陰的動物,要是一旦接近了剛死人屍體,屍體接着氣就活過來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詐屍。
而,這首短句主要講的就是,如果當半夜的時候,倘若,貓、屍體、滿月,這三點練成一線的話,屍體就會很容易詐屍‘活’過來!”
“難道說,就在今晚旁禿子的屍體就會詐屍?”這下我也終於明白了,爲何祖祖一聽到那個道士說來了一句“屍要跳梁了”就趕緊一路狂奔的將我拉到了這裡來。那人到底誰?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祖祖,剛纔對我們說這些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問道。心理似總感覺那人有種讓人琢磨不透的感覺,似乎還知道一些我們不爲所知的事情。很厲害!
“其實那人就是你的葆葆。我知道它會從那裡來找我們,所以我爲了早些與它相遇,在回村得路上就一直掐算着時間在走。”祖祖說。
果然!我猜的沒錯,祖祖先前走路方向一直走的很怪異,一會兒上田坎,一會兒下小道的。原來果真是在掐時,想在最合適得時間內,走最近的路與對方儘快匯合。
“原來我葆葆長得是那個樣子啊……”我喃喃道。我的葆葆是一隻老槐樹精,我一直認爲它的摸樣猶如恐怖電影裡面的那些樹魅精怪一樣猙獰可怖。但卻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它的樣子卻是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看上去與就像西遊記裡的太上老君一樣。
“你不要以爲他的本尊就真是先前你見到的那副模樣。”沒有想到祖祖的最後一句話就瞬間打破了我最初形成的想法。“你葆葆的幻術厲害的很啊!它現在猶如千手觀音一般,有千萬多種法相,但,本尊唯有一個。”
“這麼厲害?”我不由的驚歎,問他“那祖祖,您有沒有親眼看到過它的本尊摸樣呢?”我覺得像祖祖這種常與鬼怪打交道,很厲害的人,應該有看到過我葆葆的本尊吧!
“沒有。”祖祖有些遺憾的說:“但我能唯一肯定的是,它的摸樣一定會長的像你們那裡的,住在它周圍附近的某個人。”
“爲什麼?”我好奇的問。
“因爲當妖精修煉成人的樣子時,起初它們對人類得摸樣都還沒有一種基本的輪廓概念,只有找個合適的,尤其是住在自己附近周圍的人來做個參照,照其摸樣一個鼻子一張嘴的來一一修煉。第一種摸樣修煉成功了的話,那將也會是它最終的本尊模樣。”祖祖在自己的臉上,比劃着說。
聽着祖祖這麼說,我又在心裡想了。
那葆葆會不會和最一直住在東嶽廟裡的大耳朵和尚長得一樣,因爲只有大耳朵和尚纔會常年的跟它在一起。陪它說話,坐在它的對面吃飯。
那這麼說來,我甚至都有些懷疑。曾經好幾次大耳朵和尚與單獨我交談過,但裡在裡面的談話中的有沒有一次,或者全部都是葆葆變成他摸樣在與我交談?(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屍跳梁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