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將它的魂魄給釘住,這樣是不行的。”
林無雙想了半晌,於是勸他說:“這樣做反倒會將它給激怒,事情發展會變得更加的糟糕。我反而覺得,你或許應該去老太太的墳前去誠懇的道歉,再給跟那隻狗好好的談談的。無論它們接受與否,你都因該心懷誠意的將自己的心中的愧疚說出來,徵求它們的原諒。”
聽到這裡,我也忍不住的點點頭,非常贊同林無雙的說法。
其實降鬼中的道理也是這樣的。
在我們生活種常遇見的那些鬼怪,大多的都是由怨氣形成的。一般有修行的捉鬼大師在降服它們的時候,並不是第一就採取的以暴制暴的手法。而是先對它們曉之以理。儘量解開它們以往在心中所沉積的怨念,然後再收服。這纔是最佳的辦法。
林無雙繼續教他,說: “然後你再回去每天早晚就用柳樹葉子在柚子水裡面沾溼了來清洗眼睛。你的那隻眼睛混沌不清,裡面必然沉積了太多的陰晦。而柳樹葉與柚子水就去陰除晦。倘若那隻黑狗真的原諒你了,那麼你的眼睛自然就能好了。”
“哎,小姑娘,謝謝你了,其他書友正在看:闡教第一妖!真是謝謝你了!” 男子聽完激動非常的握着林無雙的手感謝道。“倘若我的這隻眼睛真的治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真是無以爲報啊!”
“先不要急着謝我,我也不知道這個方法到底行不行。你只有試一試才知道。”林無雙被他感謝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慌忙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嘿,沒想到林無雙居然也會這些。那瞬間,我真是感到自己有點對她刮目相看了。
“哎,丫頭。你怎麼會這些的啊?”我湊上去,悄悄的問她:“這些難道也是你義父教你的嗎?”
“嘿嘿......”誰知那丫頭竟一臉神秘的衝着我渣渣眼睛,頑皮的笑着說:“這可是秘密,我不告訴你!”
見她這樣,我頓時就鬱悶了:暈啊!她這是在吊人胃口麼?
但是對於先前遇見喜鬼的事情我依舊還有很多疑問。
苟自全不是說,只要誰見了喜鬼都會必死無疑麼?爲何林無雙也見了它,就好好的沒事。並還救了我們,現在我們兩也都沒事了。
而且那喜鬼確在這時突然就不見了。
林無雙後來又解釋說,或許它覺得自己認錯了人,便走了吧。
可是,讓我覺得想不通的是:
剛纔那隻喜鬼還站在對面叫我們跟它走,那個時候,我們的確卻是看到了它,它也看到了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它真的就這麼輕易的肯放過我們,自己就走了麼?
林無雙後來對我的那些解釋根本就說不過去啊。
或者說,有一種可能是:那喜鬼與潘禿子的一樣害怕林無雙。
不然,怎麼林無雙一來,它就消失不見了?
轉念我又想,這些或許只是我的胡思『亂』想吧。因爲就算我怎麼看,林無雙除了她臉皮厚點,我還真的看不出她身上到底有什麼奇異的地方。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晚上。
就在下半夜的時候,輪到我來守靈。我背靠着靈棚搬個小板凳就坐了下來。
就坐在一個屍體旁邊,剛開始心裡也挺還怕的。一直就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具屍體,以及時常的注意着它的門板下面以及周圍的情況。生怕有什麼只貓狗一類的動物跑進來了。
手中還緊緊握着一隻用白紙紮成的‘哭喪棒’。
在我們這裡一般幫忙守靈的人,每人手裡都要拿個這個‘哭喪棒’。
因爲都說這‘哭喪棒’原就是黑無常與白無常手中常握之物。鬼魂之類的東西最怕這個了。別看這些東西都是用白紙紮成的,輕飄飄的。但要是打在鬼怪魂魄身上,那每一下就簡直比被刀砍一樣疼!
但後來,當夜已經深的快不行的時。空氣中突然飄來一陣莫名的異香。像是有一朵奇香的花朵,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裡偷偷盛開着。
我聞着這股香味,全身開始不由得一放鬆,頓時所有的睏意漸漸的就來了。上眼皮子和下眼皮一直不停的,如膠似漆的打着kiss。終於我受不了了,坐靠在靈棚邊睡着了。
正當我『迷』『迷』糊糊的睡着。‘啪’的一聲,身後忽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這一拍來的簡直太突然,一時間真是嚇我心驚肉跳,身激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