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子濤今天從海嶺跑到天州,跟三叔打了一“架”,還帶着堂弟堂妹們瘋玩了一個下午,至今還沒洗澡呢。
說明情況,陳子濤不好意思地笑了。
餘俏俏拉着陳子濤往洗手間走,到門口,將陳子濤往裡面推,“只有冷水,你洗洗吧。”
“我不會洗。”陳子濤笑道。
“誰信呀。”餘俏俏紅着臉也笑了。
“姐,我是說,我是說我沒衣服。”
“知道,我給你找去。”
陳子濤很想把餘俏俏拉進來一塊洗,這不費吹灰之力,但一想這太唐突了,一塊洗是早晚的事,何必這麼急呢。
洗了澡穿上衣服出來,陳子濤這才發現,身上穿的是男人的睡衣,“姐,這是我前姐夫的睡衣吧?”
餘俏俏嗯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離婚了?”
陳子濤道:“是門衛老頭說的,說你離了好幾年了,還以爲我是你的男朋友呢。”
餘俏俏又笑了,“我哪有這麼年輕的男朋友呀。”
“姐,我有外甥或外甥女嗎?”
“還都有,是雙胞胎,今年七歲了,跟着我過,現在是我爸我媽帶着。”
“噢,哪天我去看看他們。”
餘俏俏走近陳子濤,爲他整理身上的睡衣,“子濤,這是新的,沒穿過的呢。”
陳子濤一把將餘俏俏抱了起來。
“幹嗎呀?”餘俏俏不反抗,眼睛裡還散發着挑釁的光芒。
“姐,我想看看你。”
“你不正在看麼。”
“不是這樣看。”
“你想怎樣看?讀書那會還沒看夠嗎?”
“那不一樣,你穿着衣服,看不夠。”
“壞。”
“姐,我想看。”
“嗯,姐讓你看,姐讓你看個夠。”
陳子濤抱着餘俏俏進了臥室……
半夜,餘俏俏悠悠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陳子濤的懷裡,小鳥依人似的。
陳子濤還在睡,身上什麼也有,倒是有個東西,剛纔威風凜凜,對她進行了四次攻擊,現在正衝着上空,似乎有復原的
跡象。
餘俏俏拿手去碰,嘴裡小聲感嘆道:“本錢真大,算我沒看錯人呢。”
數學老師就是數學老師,拿根手指頭在那東西上比劃幾下,就能知道粗細長短,還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長度二十三點一五,直徑七點八八,我的天,這是人造的嗎?”
陳子濤醒了。
不過,陳子濤睜開眼,先看到的是對面牆上的放大了的照片,一男一女兩個小傢伙,正衝着他笑呢。
“外甥,外甥女,對不起,不好意思啊。”
餘俏俏噗地笑了起來,“子濤,說錯了吧?”
陳子濤噢了一聲,“對不起,兩位小朋友,以後我就是你們的爸爸了。”
餘俏俏樂不可支,“說話算話,以後我們娘仨就靠你了。”
陳子濤瞅着餘俏俏身上的兩個突出部位,壞笑着道:“老婆,你不正靠着我麼。”
“去,誰是你老婆呀。”餘俏俏紅着臉道:“子濤,以後你要記住,在公開場合,你得叫我餘老師,在非公開場合,你可以叫我姐。”
“那在牀上呢?”
“嘻,叫什麼都行。”
“不過,這裡面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陳子濤道:“在未來的三個月內,你這裡就是我的根據地和解放區,我肯定得三天兩頭地來,人家要是問起來,我說我是你的學生,這男學生三天兩頭地來找女老師,女老師又漂亮又單身,這不好吧?”
這的確是個問題,但餘俏俏有辦法應對,“這樣吧,反正我在海嶺縣有親戚,我就說你是我的表弟,也曾是我的學生,這裡的又不知道我的親戚長啥模樣,我說你是我表弟你就是我表弟。”
就這麼說定了,陳子濤的興趣又回到了餘俏俏身上,“老婆,你這幾年的情況,是不是需要向你的老公彙報一下呢?”
“你還沒向我彙報呢。”
“乖,咱倆互相彙報,你先說。”
說着,陳子濤在餘俏俏的屁股上掄了一下。
“我麼,這幾年除了結婚離婚,生活工作其實都很平淡的,那年調離海嶺縣縣中,是因爲我要結婚了,我老
公是地區化肥廠的保衛幹事,這門親事是親戚介紹的,我不滿意一直拖着,實在拖不下去了才結的婚,後來就有了兩個小傢伙,再後來,他搭上了廠長的女兒,被我發現後我們就離了婚,這兩年我帶着兩個小傢伙,也沒有再婚的打算,所以連門衛老頭都知道我單着,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至於工作,我剛調回天州是在天州縣第一中學教師,地區師範學校成立時,師資力量嚴重匱乏,就從各縣縣中高中部選撥了一批優秀教師,我就是那時進入地區師範學校工作的,我畢竟是工農兵大學生,後來慢慢地成了業務骨幹,現在是數學科的副主任和黨支部書記。”
陳子濤聽罷,點着頭道:“姐,我跟你一樣,生活和工作也都是平淡無奇,總的來說,還算一帆風順吧。”
餘俏俏笑道:“你少來,你讀書那會,我就看出你是個不安份的傢伙,你一定有很多故事。”
陳子濤有點心虛,“姐,你跟我大姐經常聯繫,我的事你還不瞭解嗎?”
“哼,我只知道你工作方面的事情。”餘俏俏趴在陳子濤身上,拿手捏着他的鼻子,嘻嘻笑道:“你大姐麼,肯定對我只說好的不說壞的,但我想聽聽你壞的那方面的故事。”
“姐,我是革命幹部,真沒幹過什麼壞事啊。”
“呸,別以爲我沒看出來。”餘俏俏嬌聲道:“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就憑在兩個男人身上的體驗,我就知道你不是初出茅廬,所以你一定有故事而且是壞故事,這位同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陳子濤估摸着,不交代過不了關,故事太多,大部分都是壞的故事,所以琢磨着該選擇交代哪些故事。
終於,陳子濤選了幾個,林丹英,不打不相識,姚玉晨,近水樓臺先得月,肖蕾,順手牽羊,陶菲,摟草打兔子。
四個故事,添油加醋,精彩紛呈,聽得餘俏俏心馳神往,不斷地拍手叫好。
陳子濤心說這就對了,也是一個騷娘們,早就等着他來攻城掠地呢。
“子濤,七年了你纔來找我,你得補償我。”
這要求正中陳子濤下懷,“呵呵,補償補償,老子現在就補償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