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石洞中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楓羽辰醒來,發現元空看着自己,眼中滿是驚喜。
“大師!”
“孩子,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適。”元空急切的問到。
“沒有啊,就是感覺自己較之以前有所不同。”
“孩子,你知道嗎,你最大的不同在於你凝聚出了‘五彩琉璃心’。”
“‘五彩琉璃心’?”
“自太古以來,修真者發現了修真一途,最重根骨,而根骨卻是先天就定型的,改變不得。然而,也有一些特殊情況,就譬如你的‘五彩琉璃心’,它雖後天所成,但是它能根據不同的修真功法來改變人的根骨,使自身更適合功法的修煉,也就是說,你可以修煉出不同的真元,即使是幾種相沖的真元,而當你擁有某種真元之後,可以隨心所欲的將其他類型的真元轉化,導致你可以有針對性的對敵。”
“對了,大師,我剛纔好像覺得自己在玉璧之中,而且有五條光華流進了我的身體,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玉璧叫‘靜心璧’,乃昔日圓真大師在外所得,爲五彩琉璃,圓真大師爲洗去自身十年殺戮之氣,終日在此玉璧前唸經修行,致使這玉璧也產生靈氣。自圓真大師之後,一千多年來,我萬佛寺歷代師徒若有罪孽,均在此唸經修行,所以,玉璧才成爲如今這樣。玉璧之內的五彩光華爲玉璧自身產生的靈氣,尋常人得一條便可脫胎換骨,此璧也成爲我萬佛寺‘二絕之一’。”
“那還有一絕是什麼?”
“還有一絕名曰‘清心咒’,有洗滌心神之用。”
“那我可以學嗎?’
“哈哈,孩子,非我萬佛寺之人,我寺是不會傳授的。”
“那我拜入五臺就行了。”
“哈哈,你這孩子,想拜入五臺,還要經方丈同意。”
“那我就去懇求方丈。”
“等等,孩子。”
說着,元空用手抓住欲轉身而去的楓羽辰,雙目盯着楓羽辰的眼睛,只見一陣光華從元空眼中射出,順着眼睛飛進楓羽辰的大腦。
楓羽辰搖了搖腦袋,感覺有什麼東西攪的自己大腦迷迷糊糊的。
“孩子,好了,去找方丈吧!”
楓羽辰聽後,道了聲謝,快步走出山洞。
“奇怪,青冥山清虛老怪怎麼來了,難道是……”洞中的元空小聲的嘀咕,眼睛看着漸漸離去的楓羽辰。
走出山洞,楓羽辰發現釋心小和尚果然還在哪裡等着,只是此時釋心正在閉眼打坐。
楓羽辰剛走過去,正準備拍醒釋心,但怕自己打擾了釋心,猶豫中卻發現釋心已經睜開眼,看着楓羽辰。
“施主,此間事情已了,我們回去吧!”
順着來的山路,楓羽辰向着大殿走去。
來時沒有觀察景色的楓羽辰此時邊走邊看,只見山路兩邊全是一些嶙峋的怪石,大致上看去,那些怪石似人,似獸,似妖,似花,它們或躺,或立,或臥,或相依,或相望,好不有趣。而這些怪石之外卻是雲霧繚繞,好像什麼力量將這些山石和雲霧隔開,讓雲霧不至於遮蓋山路。
萬佛寺大殿
“不知清虛道長前來,所謂何事?”元智喧了個佛號向着飛來之人問到。
“爲收徒而來。”從空中落下身形,擡腳邁進大殿的清虛回禮道。
“哦?”
“五天前,我夜觀星象,發現有一星辰落於此地方向,老道我掐指一算,發現此徒與我青冥山有緣,更是二十年後應劫之人。”
“那道長爲何得知應劫之人在我五臺?”
“老道我五天前從青冥山出發,一路尋來,沒有任何發現,剛經過五臺,原想與你商量,卻見你五臺後山光華大放,我就知這應劫之人想必就是那讓該寺‘靜心璧’放光之人了。”
“道長怎知那孩子會去你青冥山?”
“方丈願賭嗎?”清虛笑問到。
“老衲纔不與你賭,你這老道,向來知道老衲的秉性。”
“哈哈,我們也不必爭執,且看那孩子如何抉擇。”
花了和來時差不多的時間,楓羽辰回到了大殿。
進入大殿,楓羽辰卻發現除了方丈元智外,殿內還站有一人。
只見此人身穿素袍,素袍前胸和後背皆有一柄劍形圖像,頭戴蓮花冠,鬢髮、眉、須皆白,手執拂塵,面色慈祥。
那素袍之人見楓羽辰進入大殿,眼睛一亮,就低頭問到:“小友何名?”
“我叫楓羽辰,楓葉的楓,羽化的羽,星辰的辰。”
“楓羽辰,羽化星辰,好名字,好名字。”素袍之人唸叨了幾遍,然後挑眉看着元智,隨即轉頭說到,“不知小友可願隨我修行。”
楓羽辰聽到這話,愣住了,眼光看向方丈元智。
“哦,我名清虛,是青冥山的現任掌門。”清虛道長解釋道。
“青冥山?修真正派之一?”楓羽辰反問到。
“嗯,青冥山現在是正派領袖。”
“那麼,青冥山與五臺那個更厲害?”楓羽辰好奇的問到。
“這個,我們的修煉功法不同,但是殊途同歸,談不上那個更厲害。”清虛笑眯眯的解釋到。
“我想報仇,不知該如何。”
“孩子,你執念太深,不該啊,不該!”元智搖頭道。
“青冥山的功法傾向於殺伐,五臺的功法傾向於防禦,青冥山修煉出來的劍元的殺傷力比五臺的真元大。”清虛解釋到。
“那個修煉起來更快?”
“這個嗎,劍元大體上比真元快,因爲真元修煉出來後,有很大一部分用來改善肉體,而劍元則跳過了這個過程。”
“方丈,道長,你們可以讓我考慮一晚上嗎?”聽完清虛的話,楓雨塵有點猶豫。
“這個當然,釋心,帶楓施主下去休息。”元智招來帶路的小和尚,讓他帶楓羽辰離去。
“老道,是否在此歇息一晚?”
“當然,我徒弟還沒到手呢,怎可自己離去,況且,上次的棋才下了一半了,不如我們接着下完!”
“你這老道,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