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皇宮,在陽光的照耀下,琉璃瓦閃爍着金色的光芒,飛檐枓栱宛如展翅欲飛的鳳凰,彰顯着皇家的威嚴與莊重。
然而,此刻的皇宮內,卻瀰漫着一絲凝重的氣息。
劉禪獨自坐在御書房內,眉頭緊鎖,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憂慮。
案几上,堆滿了關於幽州度田的奏章,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彷彿是一道道難以逾越的溝壑。
他輕輕嘆了口氣,拿起其中一份奏章,再次仔細閱讀起來。
“陛下,爲何事煩心?”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劉禪擡起頭,只見關銀屏身着一身緊身武服,英姿颯爽地站在門口。
她的臉龐如春日盛開的桃花,嬌豔動人,雙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明亮而有神。
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束在腦後,幾縷髮絲俏皮地垂落在臉頰旁,更添了幾分嫵媚。
關銀屏手中握着一杆銀槍,槍身寒光閃爍,槍纓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她將銀槍扔給隨身宮女,然後優雅地收攏髮絲,邁着輕盈的步伐,走到劉禪身邊。
劉禪看着眼前的關銀屏,心中的憂慮稍稍減輕了一些。
他搖了搖頭,說道:“度田之事稍稍煩心,不談這個了,我們練一手罷。”
劉禪並不想將煩心事帶到身邊的女人身上,他深知關銀屏生性活潑,不願讓她也跟着自己陷入憂愁之中。
關銀屏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那妾身想辦法讓郎君開心。”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彷彿帶着一種神奇的力量,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
兩人來到宮中校場,校場寬闊平坦,地面由青石鋪就,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清冷的光。
四周的圍牆高大堅固,牆上鑲嵌着精美的雕刻,彷彿在訴說着皇宮的歷史與榮耀。
校場的一角,擺放着各種兵器,刀槍劍戟,寒光閃爍。
劉禪走到兵器架前,拿起一杆長槍,槍身修長筆直,槍尖鋒利無比。
他輕輕揮舞了幾下,感受着長槍的重量和平衡。
多年習武的他,對長槍的使用早已得心應手,每一次揮舞,都帶着一股凌厲的氣勢。
關銀屏也拿起自己的銀槍,站到劉禪對面。
她身姿矯健,猶如一隻即將展翅翱翔的雄鷹。她的眼神中透着專注與興奮,對即將到來的演武充滿了期待。
“郎君,小心了!”關銀屏嬌喝一聲,率先發動攻擊。
她手中的銀槍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朝着劉禪刺去。
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彷彿要將空氣撕裂。
劉禪不慌不忙,手中長槍一橫,輕鬆擋住了關銀屏的攻擊。
“當”的一聲,兩杆長槍碰撞在一起,濺出點點火花。
劉禪順勢一挑,試圖挑開關銀屏的銀槍。
關銀屏見狀,手腕輕輕一轉,銀槍靈活地避開了劉禪的攻擊,然後迅速刺向劉禪的胸口。
劉禪向後退了一步,長槍在身前快速舞動,形成一道嚴密的防禦網。
關銀屏的攻擊如疾風驟雨般不斷襲來,但都被劉禪一一化解。
兩人你來我往,長槍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讓人眼花繚亂。
關銀屏將門之後,自幼跟隨父親關羽習武,武藝高強。
她的槍法凌厲刁鑽,變化多端,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巨大的力量。
而劉禪亦是多年習武,對各種武藝都有涉獵。
他的槍法沉穩大氣,攻防兼備,憑藉着豐富的經驗和精湛的技藝,與關銀屏打得難解難分。
一時間,校場上喊殺聲震天,兩人的身影快速移動,讓人目不暇接。
周圍的宮女和侍衛們,都被這精彩的演武吸引,紛紛圍攏過來,屏住呼吸,緊張地觀看着。
“好!”
“精彩!”
時不時傳來宮女和侍衛們的喝彩聲。
他們被劉禪和關銀屏的武藝所折服,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隨着演武的進行,劉禪逐漸找到了感覺,心中的煩惱也漸漸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全神貫注地與關銀屏對戰,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充滿了力量感。
關銀屏雖然武藝高強,但在劉禪的強大攻勢下,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她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她並沒有放棄,眼神中依然透着堅定與執着。
“看招!”劉禪大喝一聲,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朝着關銀屏刺去。
這一槍,速度極快,力量極大,讓人避無可避。
關銀屏心中一驚,她連忙用銀槍抵擋。
但劉禪這一槍的力量實在太大,關銀屏手中的銀槍被擊飛,整個人也向後退了幾步。
劉禪趁機向前,一把抓住關銀屏的手腕,將她擒拿。
“哈哈,夫人,你輸了。”劉禪笑着說道,臉上洋溢着勝利的喜悅。
關銀屏微微喘着粗氣,臉上露出一絲嬌羞的笑容:“郎君果然厲害,妾身甘拜下風。”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劉禪的崇拜與愛意。
演武一番之後,劉禪的心情也是好上了不少。
他鬆開關銀屏的手腕,輕輕爲她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多謝夫人,今日與夫人演武,讓朕心情舒暢了許多。”劉禪感激地說道。
關銀屏依偎在劉禪懷裡,溫柔地說道:“只要郎君開心,妾身就滿足了。”
她的聲音如同春日的微風,輕柔地拂過劉禪的心間。
洛陽皇宮內,校場的喧囂漸漸散去,日光透過斑駁的雲層,灑下幾縷柔和的光線,給整個皇宮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薄紗。
劉禪望着身旁的關銀屏,眼神中滿是傾慕。
關銀屏香汗淋漓,那身緊身武服被汗水浸溼後,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格外動人。
她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嬌豔的臉龐因運動而泛着迷人的紅暈,讓人看了不禁脣角發乾。
劉禪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說道:“一起去泡個熱水澡罷。”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關銀屏聞言,小臉瞬間一紅,她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輕輕顫動。
雖與劉禪已是老夫老妻,但這白日裡如此親暱的提議,還是讓她感到有些羞澀與刺激。
不過,她還是輕輕點了點頭,以示應允。
兩人攜手朝着宮殿內走去,沿途的宮女和侍衛們見此情景,紛紛識趣地低下頭,退到一旁。
宮殿內,裝飾得金碧輝煌,雕樑畫棟,盡顯皇家的奢華與威嚴。
穿過長長的走廊,他們來到了一處寬敞而溫暖的浴室。
浴室的地面由光滑的大理石鋪就,牆壁上鑲嵌着精美的玉石,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巨大的浴池中,熱氣騰騰,清澈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層淡淡的花瓣,散發出陣陣宜人的香氣。
劉禪輕輕牽着關銀屏的手,慢慢走進浴池。
溫熱的水瞬間包裹住他們的身體,讓他們感到無比的舒適與放鬆。
關銀屏微微閉上雙眼,靠在浴池的邊緣,享受着這片刻的寧靜與溫馨。
她的臉龐在水汽的籠罩下,愈發顯得嬌豔欲滴,宛如一朵盛開在水中的蓮花。
劉禪看着眼前的美景,心中的壓力彷彿也隨着這溫熱的水漸漸消散。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關銀屏的臉頰,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關銀屏睜開雙眼,與劉禪深情對視,兩人的眼神中交匯着無盡的柔情。
在這溫馨而私密的氛圍中,兩人自然而然地行雲雨之事,劉禪將所有積壓在心中的壓力,都盡情地傾瀉出來。
一番‘比武’之後,劉禪感到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
他靠在浴池邊,思緒又不自覺地飄向了幽州的度田困局。
之前,他一直爲幽州度田的重重困難而憂心忡忡,那些地方豪強的反抗、盜匪的騷擾以及複雜的民族問題,如同一塊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
然而,此刻在這舒適的環境中,他的頭腦卻格外清醒。
劉禪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幽州的局勢如此複雜,若急於求成,恐怕會適得其反。
不如先按兵不動,暗中派人搜尋那些反對度田勢力的犯罪證據,同時悄悄調動兵力,等待時機成熟。
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再多猖狂一段時間,待他們放鬆警惕,自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將幽州的度田工作徹底完成。
“陛下,您在想什麼呢?”關銀屏的聲音如同春日的微風,輕輕拂過劉禪的耳畔。她看着劉禪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中有些好奇。
劉禪轉過頭,看着關銀屏,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國事。夫人,你不必擔心。”
他不想讓關銀屏爲自己的煩惱而憂心,希望她能一直保持這份純真與快樂。
關銀屏輕輕點了點頭,她知道劉禪身爲天子,肩負着整個國家的重任,有許多事情需要他去操心。
她伸出手,輕輕握住劉禪的手,說道:“陛下,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妾身都會一直陪着您。”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支持,讓劉禪心中倍感溫暖。
在浴池中又休息了片刻,兩人緩緩起身。
宮女們早已準備好了乾淨的衣物,恭敬地爲他們穿上。
劉禪整理好衣冠,恢復了天子的威嚴。
他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解決幽州的度田問題,讓大漢的江山更加穩固,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隨後,劉禪回到御書房,立即召集心腹大臣,開始商討應對幽州局勢的具體策略。
他詳細地闡述了自己的計劃,大臣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陛下聖明,此計甚妙。先蒐集證據,再調兵遣將,定能一舉平定幽州之亂,順利完成度田。”一
劉禪微微點頭,眼神中透着堅定與自信。
“此事關係重大,各位愛卿務必謹慎行事,不可有絲毫差錯。”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決心。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洛陽皇宮看似平靜如常,但實際上,一場針對幽州的大行動正在悄然籌備之中。
另外一邊。
長安。
高大厚重的城牆綿延數裡,城牆上的箭樓和垛口整齊排列,猶如忠誠的衛士,默默守護着這座城市。
夕陽的餘暉灑在城牆上,給古老的磚石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讓長安顯得更加莊嚴肅穆。
劉璿騎在高頭大馬上,緩緩穿過長安的城門。
他身着一襲黑色錦袍,腰間繫着一條鑲嵌着美玉的腰帶,愈發襯出他身姿挺拔。
然而,此刻他的面容卻顯得有些憔悴,眼神中透着一絲落寞與無奈。
身爲大漢的二皇子,本應在洛陽的皇宮中,享受着榮華富貴,參與朝堂的大事。
可如今,卻被皇帝派往長安,負責經略西域。
在他心中,外放便如同被放逐,意味着與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失之交臂。
“殿下,長安到了。”身旁的侍從輕聲提醒道。
劉璿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城門上“長安”兩個大字,心中五味雜陳。
他長嘆一聲,喃喃自語道:“既來之,且安之吧。”聲音中帶着一絲苦澀與不甘。
劉璿帶着隨從,朝着尚書檯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看着長安熱鬧的街市,人來人往,商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但這些熱鬧景象,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他的思緒早已飄遠,想着自己未來的路該如何走。
很快,劉璿來到了尚書檯。
尚書檯的建築氣勢恢宏,飛檐斗拱,雕樑畫棟。
門口的侍衛身着鎧甲,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劉璿翻身下馬,整理了一下衣衫,邁着沉穩的步伐走了進去。
“二皇子殿下駕到!”侍衛高聲通報。
尚書令法正早已在廳內等候。法正身着一襲紅色官袍,面容清瘦,眼神中透着睿智。
他快步迎上前,拱手行禮:“殿下一路勞頓,下官在此等候多時了。”
劉璿微微欠身,還禮道:“尚書客氣了。”他的聲音平淡,帶着一絲疲憊。
法正看着劉璿,心中明白他的心思。
畢竟,從繁華的洛陽來到長安,又遠離了權力核心,換做任何人,心中都會有些失落。
“殿下,下官已備好薄宴,爲殿下接風洗塵。殿下一路風塵,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帶殿下了解經略西域的具體情況。”法正微笑着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劉璿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有勞尚書了。”
他實在太累了,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急需好好休息一下。
宴會上,菜餚豐盛,美酒飄香。但劉璿卻無心品嚐,只是禮節性地吃了幾口。
法正也沒有過多地勸酒,他知道劉璿此刻需要的是安靜和休息。
宴會結束後,劉璿在侍從的陪同下,回到了爲他準備的府邸。
府邸寬敞明亮,庭院中種滿了花草樹木。
但劉璿卻沒有心思欣賞這美麗的景色。
他徑直走進房間,坐在牀邊,望着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色,思緒萬千。
“殿下,您早點休息吧。”侍從輕聲說道,然後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
劉璿躺在牀上,卻毫無睡意。
他望着天花板,心中想着明日的事情。
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他也清楚,既然已經來到了長安,就必須好好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務。
只有做出一番成績,或許還有重回洛陽、重回權力核心的機會。
想着想着,劉璿的眼皮漸漸沉重起來,在疲憊與迷茫中,他緩緩進入了夢鄉,等待着明日未知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