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秦淮茹還真是鬼樣子,她那個半邊剃光的髮型,就代表了她破鞋的身份。
剛纔田丫不敢出來也就是爲了這個,要是許大茂不講舊情,也給她整個那種髮型,那田丫真沒法活了。
這個年頭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管誰身上有問題,別人只要有真憑實據,都可以說。
也就是讓每個人都活在放大鏡之下。
那地位越高,身上的放大鏡自然越多。
這個也沒法細說的事情。
但並不是無條件永久就是那樣的。
像是有些小錯誤,通過認真學習,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然後勇於改正,由普羅大衆點評。
大部分人認爲你這個事過去了,那麼就是過關了。
可以恢復正常的工作生活。
像是劉海中就是如此。
當然,劉海中那是有高人指點。
事實上,現在劉海中在廠裡相當積極,不管是誰工作上遇到問題,劉海中都會主動幫忙解決。
並且沒有了以前的壞脾氣。
知錯就改,恢復正常生活,也就正常了。
而秦淮茹跟易中海兩個,都有點那啥,也就是我行我素的意思。
秦淮茹就算現在如此鬼模樣,但那些老光棍只要跟她撩閒,秦淮茹就能豁得出去。
在她來說,反正她也沒有名聲了,破罐子破摔也就一輩子。
現在的秦淮茹,別的不說,臉頰消瘦,顴骨高聳,法令紋也顯出來了。
按照面相來說,就是一臉刻薄剋夫相。
這肯定是跟上輩子不同的。
但也沒辦法,這輩子她也過不上那種被人捧手心的日子。
日子煎熬,臉上肯定會瘦。
臉一瘦,顴骨就顯現出來了。
再加上天天垮着個臉,有法令紋也是正常。
整個人就是陰鬱模樣。
易中海想到那個可能,腦海中不由浮現出秦淮茹那長相,不由又搖了搖頭。
就秦淮茹那鬼樣子,連他現在都看不上了,更別說許大茂了。
那許大茂今天到底因爲什麼過來批評他呢?
易中海也是理不清思緒。
許大茂無緣無故過來撒了一頓氣,卻是惹得易中海提心吊膽好幾天。
就怕這個事還有後續。
要是讓何雨柱知道這個結果,那他肯定要天天打電話罵許大茂一頓,也算變相給自己報仇了。
生活自然不止是這些雞零狗碎。
像是現在農場就開始挖山洞了,這是老毛子那邊事情,影響開始出來了。
所以咱們挖防空洞,備……備那啥爲人民。
這提出來已然有段時間了,不過以前也就是走個過場。
現在隨着老毛子跟咱們緊張起來,這上面算是認真了。
連何雨柱都拿着鐵鍬啥的,幹了好多天活。
這沒辦法,在後世來說,現在這個年頭做的事情,都是過於緊張。
但真在這個年頭生活過的人,特別是能有渠道知道一些北邊情況的人,纔會知道咱們是怎麼一種心態。
這次可以說,是半島事情以來,咱們最大的一次危機。
並且老毛子不像阿邁瑞卡。
說實話,阿邁瑞卡不要面子,他們那邊當家的畢竟都是生意人,什麼事都是計算利益得失。
實在虧本了,他們也捨得割肉。
而老毛子相當一根筋,並且貪得無厭。
也就是你要麼服軟,要麼我特麼日子不過了,直接跟你拼命。
那羣人的性格,就決定了他們不惜一切。
所以這回,咱們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連換家這種說法都提出來了。
想想看,咱們父輩祖宗對故鄉的眷戀。
能提出這個想法,並且無人反對,就該知道那幫玩意把咱們逼到什麼程度了。
所以這一段時間,大家都嚴肅了起來。
每個人臉上都沒什麼笑模樣。
哪怕這一段時間,何家身邊,喜事連連。
首先是秀兒,也就是宋屠戶媳婦,又懷上了。
許大茂這段時間心亂,也有點因爲這個。
像這種事就是如此。
要麼身邊一個都碰不到,要麼就是接二連三。
事情巧不巧的,總歸很巧。
雨水劉婷這一對姑嫂,也是愛湊熱鬧的,聽到秀兒懷孕,還特意去看了一下。
這也算卡到點了,正好這幾天宋屠戶在農場給那些小豬仔閹割呢。
這個可不光是閹割,還有留種。
也就是看哪個小公豬有王霸之氣,哪頭小母豬有多子之相,總要選出來單獨飼養。
這裡面學問太深,何雨柱也不清楚宋屠戶怎麼選擇的。
就像伯樂相馬一樣,總有他們這些行內人一套說法。
也就是這段時間宋屠戶經常性跑農場,所以兩家關係,又撿了起來。
這纔有雨水劉婷跑去看秀兒的事情。
說稀奇就稀奇在這上面,雨水過去看了秀兒一下。
回家,過了幾天,就宣佈自己可能有了。
何雨柱看着自家妹子一本正經撫摸肚子的得瑟模樣,又不相信的看着雨水的扁平肚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說道:“真的假的?小任帶你去查過麼?”
小任一臉傻笑道:“雨水也是早上剛跟我說的,我也就比大哥你們早一步知道。
等休息天,我陪雨水去檢查一下。”
劉婷也是一臉詫異,卻是跟着雨水咬了一會耳朵,雨水回了幾句,然後劉婷一臉豔羨的看着雨水,卻是輕笑一聲。
回頭看向何雨柱,劉婷對着他點了點頭,又對着何雨柱翻了個大白眼。
點頭是確認了雨水可能有的事情,而大白眼什麼意思,看何雨柱心虛的表情就知道了。
何雨柱感覺自己腰有點酸,應該是這幾天幹活累的。
可憐的是,今天晚上他還要加班。
何雨柱真想着跟劉婷說一句,~真不用再生了,何大清已經把家裡大部分財產給別人了。
但這種話,只要何雨柱不是想死,肯定就不會說出來。
等到晚上,看着自己娘們在牀上擺的姿勢,何雨柱乾嚥一口唾沫。
劉婷對着何雨柱媚眼如絲的嗲道:“柱子哥!”
何雨柱一手抓着褲腰帶,往後退了一步說道:“古人說的好,匈奴未滅,何以家爲?
我覺得在這種嚴峻形勢面前,咱們要先想着怎麼對付老毛子。
要想着·····”
“給你臉了是不是?給老孃我過來!····脫褲子,上牀!”劉婷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