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乖乖的把自己扒光了,然後爬上了牀。
這種事咋說?
二三十郎當歲的時候,都是男人主動。
等到上了年紀,差不多的刺激都嘗試過後。
特別經歷過帶孩子的折騰,跟劉婷都是輕車熟路了,也就沒有了那麼期盼。
到點也就算完成了任務。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哪怕劉婷再是貌美如花,但天天睡在一起,磨牙,被窩裡放屁這種事,她身上也不是沒有過。
這倒不是說,何雨柱已然厭煩劉婷了,算是彼此都太熟了,也就沒有了那種新鮮感。
就像是現在。
劉婷卻是冒出一句說道:“京茹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我聽師孃說,一直想着讓她給王家生個二胎。
到現在也是沒動靜。”
一點不認真啊。
何雨柱氣得直接上手掐了一把,劉婷這才反應過來。
自然是有些小手段的。他還想着跟劉婷親暱一下呢。
誰知道劉婷直接上手就把何雨柱推了下去。
口中還抱怨不斷,不外乎就是何雨柱這麼重,難不成想要壓死她,如此云云。
這玩意,老夫老妻,很難有激情,也就是這些原因了。
也就是不屑於演戲了。
要是以前的劉婷,何雨柱想辦事的時候,口中所言肯定是不要不要的。
或者是讓何雨柱輕點啥的。
而現在,那些節奏,這娘們是完全不顧了,這讓何雨柱到哪有激情?
不過何雨柱抱怨歸抱怨,但讓他身邊換一個別的娘們,何雨柱也沒辦法安心入睡。
劉婷在他身邊,讓何雨柱有一種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是上輩子的傻柱都不曾有的。
就像這個時候的何雨柱,說話可以不帶腦子,也不用擔心劉婷話語裡給他挖什麼陷阱。
在他來說,劉婷可能算計任何人,但絕對不會算計他。
現在劉婷有什麼想法,都是跟着何雨柱直來直去。
剛纔掀翻何雨柱的是劉婷,等到劉婷擰毛巾擦乾淨彼此身體,往被窩裡一鑽,眼見着何雨柱賢者時間不搭理她。
劉婷卻是又開口抱怨道:“想當年,恨不得一覺摟着我到天亮,現在睬都不睬我了。”
何雨柱懶懶的伸出一隻胳膊,把劉婷摟在了懷裡。
劉婷連換幾個姿勢,都感覺不舒服,直接張口在何雨柱胸口咬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哎呀,哎呀···”
何雨柱詫異道:“嘶,……今天你怎麼了?”
“受刺激了!
我怎麼老的這麼快啊?
我都還記得當年我才嫁給你的時候,那····
結果一眨眼孩子都這麼大了。”劉婷有點心緒不寧。
夫妻之間的感覺是很奇妙的,她就是感覺何雨柱跟以前不同了。
這種事讓她拿出證據,她也拿不出來。
但就像剛纔何雨柱動作的輕重,都跟以前感覺不同。
也就是何雨柱有些力度掌控的沒以前精確了。
所以說,女人的第六感有多厲害,這個時候要是何雨柱真在外面養個小的,回家分分鐘讓劉婷聞到味。
也就婁曉娥與何家實在隔得遠,又從來沒在劉婷生活裡出現過。
所以劉婷纔沒懷疑到那些事情頭上。
像是以前的冉秋葉,劉婷都是懷疑過。
這算是女人的天賦。
“你還想咋樣?永遠十八歲?然後咱們天天談戀愛?”何雨柱也是故意湊趣道。
這話就看說話的語氣了,像是何雨柱說這個話的時候,是帶了點戲謔,柔情也不缺。
要是何雨柱也是沒好氣的回答,說不定夫妻倆會爲了這個話吵起來。
“哧···永遠十八,那不成妖怪了?鵝鵝鵝····到媛媛結婚的時候,她會怎麼看我?人家會怎麼看我?”劉婷的想法跑的相當遠。
這就是正常的夫妻枕邊話。
何家物質不缺,很少會爲了柴米油鹽互相嘆氣。
何雨柱工作,劉婷也很少打聽。
畢竟她也算混職場的,知道何雨柱現在做的這個事,能告訴她們的,一般晚飯時就會跟她們說,比如說宋屠戶去農場的事情。
而有些事需要保密的,劉婷也不想問。
問了又幫不上忙,只能乾着急而已。
“哎,柱子哥,你說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啊?”劉婷現在正是亢奮的時候,所以話多一些也正常。
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是事情結束就是賢者時間。
而女人,肉慾滿足了,卻是情慾上頭的時候。
就像現在的劉婷,雖然各種敏感各種抱怨,但實際上她感覺現在她跟何雨柱就是一體的。
“怎麼說?”何雨柱輕輕的鹹豬手。
這算是何雨柱的掃尾工作,夫婦倆已然習慣了這些後續。
“你看啊!
聽秀兒說宋屠戶原來算過命的,說他這一輩子孤苦無依,命苦的很。
老人家解放我們,算是給他改了一次命。
後來他家二丫頭下來的時候,宋屠戶抱到手上,那丫頭就哭。
宋屠戶爲此連工作崗位都改了。
結果他停了殺豬這個行當,秀兒就懷孕了。
你說這是不是有那個味了?”劉婷說起這些奇奇怪怪的事,那是一頭勁。眉飛色舞,手也是比劃着,就好像給何雨柱描述那畫面一樣。
何雨柱輕笑道:“咱們這些窮苦老百姓,不都是因爲老人家他們改的命。
不然,我最多也就一個臭廚子,
你啊!
……嘖嘖……”
何雨柱這話倒是真心話,就算上輩子,他也是堅信這個。
“我?”劉婷遲疑了,然後想了一下,這才黯然的說道:“我聽我媽說,我那個老子還活着的時候,好幾次說要把我賣給誰誰誰家當童養媳的。
要是……”
何雨柱輕拍劉婷仍舊光滑的背脊,輕聲哄着,就像是哄閨女一樣,讓她安然入睡。
這種事就是如此,沒吃過苦,就不會珍惜現在所擁有的,
這也是何雨柱現在做事的動力,正因爲上輩子他失去過,
所以才知道現在的幸福,有多不容易。
他幹任何活,都是一頭勁,也就是這個原因。
何雨柱仰望房頂,聽着劉婷輕柔的呼吸。
夏蟲囂喧,過往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