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雨水模仿她兒子的時候,用後世一個形容詞來描述,那就是~舔狗。
雨水說小元元跟小任一樣的德行,那不就嘲諷當年的小任也是如此麼。
何雨柱瞪了雨水一眼,輕蔑的笑道:“當初也不知道誰說的,非誰誰誰不嫁的。
你哥我還沒死呢!
吹牛去外邊吹去。”
這玩意真不能忍,按理來說,人家小夫妻的關係,何雨柱不該摻和。
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挨,哪怕何雨柱是大舅哥,都是管不着。
但雨水剛纔酒後的那些話語,實在是太傷男人的自尊心了。
他這個當哥的,要是不把她打壓下去。
說不準小任就會積壓什麼情緒。
雨水聞言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借酒發瘋,一把摟住了在那偷笑的小任,醉醺醺的喝道:“老公,你跟我哥解釋清楚,咱倆當初到底是誰追的誰?”
小任相當不好意思的掙脫開他媳婦的勾肩搭背,扶着雨水坐下,像是哄小孩般的說道:“我追的你,我追的你好吧。
當初我死皮賴臉的要追你,非你不娶····”
一大段的甜言蜜語還沒說完,雨水就雙手摟上了小任的脖頸,雙眼迷離的說道:“老公你真好,比我哥都對我好。
我哥是壞蛋,是大壞蛋,他不要我了···”
這反轉讓何雨柱有點懵逼,他也沒想到自家妹子今天怎麼醉的這麼快啊。
雨水應該是半斤的酒量,但今天八錢的小酒盅,她不過就喝了三杯半的樣子,結果卻是醉成了這個樣子。
小任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招待大舅哥了,他直接一個環抱把雨水抱起,送進了屋,隱約的還傳來他唱着童謠哄睡的聲音。
好一會兒,小任這纔出來,對着何雨柱尷尬笑道:“哥,今天讓您看笑話了。
雨水她平時不這樣。
可能是今天這個酒後勁太大,讓她上頭了。
她說的話,您別介意。”
何雨柱擺擺手,臉色雖然不好,卻不是因爲雨水剛纔的酒話,他沉吟了片刻,這才正色說道:“其實哥很高興看到你跟雨水這樣的感情,
日子是你們倆夫妻自己過的。
別人都摻和不上,哪怕我這個大哥。
只要你跟雨水都覺得這種相處方式過的舒服,那就挺好的。
坐下來,當哥的叮囑你幾句。
·····
你知道馬華今天來幹嘛的?
前幾天軋鋼廠李主任跟我借了點錢,今天讓馬華送了點東西給我抵賬。
這件事,除了我跟老李,只有馬華一個人知道這個事。
連於麗也是不清楚。
爲啥?
我估計老李那些人聞到點氣味了。
馬上老天爺就要產生大變化了,他們是在給自己準備後路。
·····
你跟雨水按理來說,不會受影響。
但以後你們倆在外面做事說話,還是要注意點。
其他的哥也不叮囑你什麼了,你性格沉穩,不爭不搶,不愛管閒事,在這個年頭反而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雨水那,你也稍微管管她。
在外面儘量少說話。
行了,把杯裡的酒喝完,我也回了。
跟雨水說一聲,我永遠是你倆的大哥。”
小任連忙慌不迭的舉杯跟何雨柱相碰,一飲而盡,又送何雨柱推着自行車出了衚衕。
何雨柱一開始騎上自行車的時候,也是有點搖搖晃晃的,冷風一吹,反而是讓他清醒了起來。至少暫時清醒是肯定的。
老李的事情,何雨柱原本不想告知雨水兩口子的。
就像他剛纔說的,以夫妻倆不愛管閒事的性格,就算軋鋼廠發生什麼,也基本牽連不上他們。
但剛纔雨水一番抱怨,也是讓何雨柱心裡不太得勁。
說老李的事,與其是提醒,不如說是岔開話題。
兄妹親情這種事,誰付出,誰得到,誰委屈,也是很難解釋清楚。
就像是雨水的失落,如果站在她的角度,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兄妹倆從小相依爲命,到如今雖然二人各自成家。
但何雨柱一家突然搬出去,一下子讓雨水感受到了她跟何雨柱的落差。
原本被何雨柱呵護的太好的人生,發現很多東西一下子不屬於她了。
這自然感覺彆扭。
這種小情緒,雖然不太好。
好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總指望別人都該圍着她轉。
但比起上輩子兄妹倆直接斷了來往的結局,已然好了太多了。
人都是單獨的個體,哪怕就是連體人,也不可能所有想法都是一致的。
何雨柱回到家裡,就把那個紅木匣子從包裡掏了出來,交到了劉婷手中。
這個時候,何雨柱也是酒意上頭了,跌跌撞撞的往自己房間走去。
感覺眼前的所有傢俱,還有家裡的水泥地,都是漂浮的。
雙腳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了一樣。
這種感覺讓人新奇。
但一沾到牀,何雨柱就感到了一陣安全感,睡意侵襲。
衣服沒脫,鞋也沒脫,翻身一下抱住了被子,就直接沉沉睡去。
接到紅木匣子的劉婷,還有點莫名其妙,待她把木匣抽屜拉開後,看到裡面黃燦燦的兩根大黃魚。
這嚇了劉婷一跳。
也別說後世,就是現在兩根大黃魚所代表的價值也是不菲。
大黃魚十兩一根,換算成克數,就是312.5克,現在官方零售價是三塊多一克,兩根就是兩千塊左右。
這是官方價值,實際上,要是私下換給別人,能翻四五倍,估計一萬多是肯定的。
要知道去年外面的黃金兌美元翻倍,但國內金價卻並沒有變動。
再加上現在黃金不能私下買賣,這玩意在黑市上,是真正的硬通貨。
這比何雨柱上回帶回家的兩條沙圖什,還讓劉婷受驚嚇。
那兩條沙圖什,何雨柱能解釋清楚來路。
再說,那種高檔貨,大多數人都是不識貨。
最多也就會認爲那兩條披肩柔軟一點,比毛線織的強。
但這黃燦燦的玩意,誰不認識啊?
劉婷抱着木匣就跟進了裡屋,眼瞅着何雨柱睡得四仰八叉的模樣。
不由心疼又好笑。
這個時候,劉婷也顧不上喊醒何雨柱問個清楚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何雨柱倒黴,她跟着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