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採購商,只考慮了一晚上,就跟婁曉娥敲定了這份在原價基礎上漲價百分之三十的合同。
婁曉娥報去內地的時候,是給內地增加了十個點利潤,但要求在某某時間內生產完成。
這要是港島小日子的那些廠子,雖然機器可能更先進一些,有些已經實現了自動化。
但從採購原材料,到生產出五百萬枚螺絲成品交貨,至少也要兩個月。
但在國內,雖然咱們還是手工作業,但咱們廠子多啊!
也不需要往外面求援,就四九城一個城市,安排幾家廠子優先生產外貿定單,可能十天或者更短時間就生產完了。
剩下來時間,就是運輸問題。
全國一盤棋嘛!這就是咱們的產業優勢。
所以靠着這些短平快的打法,婁曉娥在這兩年的外貿市場上,真沒少掙。
港島這邊把她跟木先生放一起比較的另一個原因也就在此,婁曉娥頭上的標籤是相當明確的。
而木先生頭上標籤也很明確,他是靠着某豐銀行起家的,算是人家扶植起來的代理人。
“何婁女士,鄙人名下“cj實業”最近就要上市了。
所以想着舉辦一個酒會,邀請港島諸位賢達小聚一下,小本生意,全靠諸位捧場。
到時候某豐銀行大班,以及……
都會到場,……
希望何婁女士能賞臉捧場……”不得不說,每個人的成功都是有其必然原因。
就像這位木先生,除了謙遜禮貌之外,狐假虎威這一套,也是被他玩的爐火純青。
現在在港島做生意的人,可以看不上港督,但對某銀行的大班必然要給三分薄面。
可以說,某銀行扶持的各個資本,還是目前港島的主流。
婁曉娥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神情說道:“哎呀,木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
像是這種事,直接打個電話過來就好。
何必需要您親自上門邀請呢。
到時候我一定準時到,也在這祝願木總的股票能一路長虹。”
婁曉娥雖然是在笑着,但剛纔內心那個合作的想法,卻是被她抹殺了。
事實上,一開始這個木總上門的時候,婁曉娥還以爲是老天送給她的合作伙伴。
畢竟對方現在新建的樓盤,對外宣稱就是高檔樓盤。
而她現在在搞的廚房一體化,面向的市場也是中產往上。
但剛纔這個木總拿着銀行大班的名頭壓她,卻是讓婁曉娥的心裡很不舒服。
這個上面,也不是說婁曉娥意氣用事,硬是有錢都不掙。
而是她現在的廚房一體化,只是開始階段,品牌還沒打出來。
對方既然現在就能玩這手狐假虎威。
那麼婁曉娥要是跟他合作,難免將來會被對方鳩佔鵲巢,把她的創意搶走,把她的市場也全部搶走。
對方要是掛上外資的品牌,婁曉娥一個港島本土牌子,還真不一定能打過他。
這其實也是因爲婁曉娥的廚具品牌,沒有護城河的原因。
要想一炮打響,又不會被別人截胡。
合作伙伴上,她必須要仔細考慮。
要麼就是自己開發高檔樓盤,要麼就是找一個靠譜的開發商合作。
關鍵是明後年可能出現的石油危機,讓婁曉娥不敢跨行業發展。
都知道這個時候港島地產能掙錢,所有的熱錢都往裡面衝。
但能不能活到最後,纔是她需要考慮的。
婁曉娥現在的事業,也是陷入了瓶頸。
沒個男人能讓她依靠,她真感覺有點累了。婁曉娥站在了窗戶前,看着外面的藍天白雲,看着外面在建的各種高樓大廈,看着從雲層之中一閃而過的飛機,婁曉娥突然就笑了起來。
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等到電話那頭響起說話聲。
婁曉娥也是笑道:“小姨,麻煩您幫忙跟社裡領導提一下。
我想跟最近的專機回一趟四九城。
嗯,嗯,有些商業上的問題,我得跟他當面談談。
···
小姨,我有男人,幹嘛不靠?
憑啥他在家那麼悠閒,我卻是要這麼累。
他敢不幫!
他要是不幫,我就把興華跟瑗瑗全給他送過去。
我看誰着急。”
四九城,何家書房,何雨柱連打幾個噴嚏。
坐在他對面的許大茂,都差點被噴了一臉。
兩人面前的桌上一盤象棋。
何雨柱象棋圍棋都會一點,這是他當年在峨眉酒館打雜的時候,從那些老客那學會的。
像是以前談生意,吃吃喝喝是正常。
但有時候清茶一杯,對弈一局,也是很好的談話環境。
他的棋藝都能跟大領導那種人殺的有輸有贏,何況對上許大茂這個臭棋簍子。
許大茂也沒心思在棋上。
他今天過來,就是告知何雨柱,有關t山那邊的最新消息的。
“····那個秦淮茹也是狠人,跟賈張氏真的太像了。
她本來都已經被那邊分廠開除了。
但後來她一根繩子掛在了廠門口對面的大樹上,硬是給她家又爭來一個臨時工工位。·····”許大茂現在就剩下一士一將了。
而何雨柱這邊還有兩個小兵,已然跨過了楚河漢界。
這還是何雨柱讓了許大茂一俥一馬的結果。
沒奈何,現在消遣方式就那麼幾樣。
何雨柱倒是想着拉幾個人,打場麻將的,但目前來說,那玩意還是不允許的。
所以只能下棋了。
今天是許大茂帶着他老婆孩子第一次到何家小洋樓這邊作客。
何雨柱就是不給許大茂面子,也得給九兒面子。
肯定要留他們一家吃頓便飯的。
劉婷跟雨水在廚房忙碌,九兒也沒閒着,在那邊幫忙。
而小胖子許勝利,則是領了幾個孩子在外面玩耍。
“那不是一切又回到原地了?
秦寡婦又跟易中海分開了?”這個時候書房就他們倆個,何雨柱也不裝,反而是饒有興趣的問了起來。
“呵呵···”許大茂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許大茂在這個上面想了一下才說道:“廠裡也不可能什麼都聽她的,那邊開除秦淮茹,一切都是按規矩做的,
人家也不怕她尋死。
就是怕鬧得太難看,給了秦淮茹一個臨時工工位,並且是她家小當去上班。
那邊廠子的底線就是不要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