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是如此,沒有隨隨便便成功的。
何雨柱很懷念自己在農場的日子。
那個時候,他只要把他前世看到的事情,跟那些老師技術員說一下,然後等着成功就是了。
這並不是王老師那幫人比陳勇他們優秀。
實際上,陳勇這幫人是國內目前爲止,最優秀的一批研究數控機牀的專家。
在他們的領域裡,王老師那些人,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只能說,現在研究的東西,跟以前那些玩意是完全不同的。
數控機牀的難度與重要性,不是一個電飯鍋那些能比較的。
但沒辦法,現在讓何雨柱回頭搞那些小電器外貌的設計,然後出去以新奇設計搶佔一部分市場,好的話一年掙上幾十萬美刀。
那何雨柱也不會去做了,一點成就感都給不了他。
人到了一定高度,當他還有熱血,那必然不會再爲了多吃一口肉,多穿一件好衣服而高興。
因爲那些享受,對於他來說,已然是平常化。
就像上個禮拜劉婷給何雨柱買了雙新皮鞋,何雨柱嫌棄的不得了。
也沒別的原因,就是擠腳。
何雨柱今天一身正裝,的確良短袖長褲,棱角分明,相當筆體,他還難得的帶上了平光眼鏡,頭髮梳得油光鋥亮。
腳上一雙皮鞋,也能讓蒼蠅劈叉那種。
整個人看上去,就有一點斯文敗類的意思了。
不過給何雨柱打扮的劉婷卻是很滿意自家爺們的精神狀態。
劉婷喜孜孜的把邊上的包遞給了何雨柱,還拿着抹布在皮包上那不存在的灰塵處使勁蹭了蹭。
那是一個指甲印,應該是何雨柱不小心摸了什麼油性物質,然後按到了皮包上。
“呸……”劉婷吐了一口唾沫在抹布上,想着就是溼潤着好擦。
何雨柱嫌棄道:“你就不能去廚房把抹布投溼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啊?”劉婷抱怨道,卻是聽勸的往廚房走去。
明明一切都是她要這麼精挑細選的。
但現在她卻是倒打一耙,把責任全部歸到了何雨柱頭上。
今天也沒別的,何雨柱要去戴河那邊參加一個級別很高的會議。
由一機電主辦,全國各地有數控機牀研究的高校,研究所,以及各個機牀廠,都會安排兩到三人的小隊伍,集中在一起開這個會議。
這也就說明了上面對這次會議的重視了。
至於爲啥參會人數是兩到三人,這是何雨柱特意要求的。
往常四九城召集開會,都是各個廠子一把手過來。
那些人可能是很好的管理人員,但絕對不是專業的科研人員。
所以喊那些人開會,任務倒是能交代下去。
但中間會出現什麼問題,該有什麼解決辦法,都是七國八政的,各個廠子的一把手根本就不瞭解。
所以在何雨柱跟一機電以及四機電相關領導,提議召開數控機牀難題拆分以及攻關討論大會的時候。
就強烈要求,各個廠子必須安排一到兩名專業研究人員過來。
並且必須帶上各個廠子的技術儲備資料。
何雨柱清楚,這大概是自己可以組織的最後一次大型會議了。
這也是他職業生涯的峰頂。
這次會議,說不準就會制定一個五到十年的研發規劃出來。 之所以說最後一次,因爲像這種會議,必然是在目前這種體制下,纔可以由他這個小人物發起。
這玩意也不可能一年開上一次,等到下次再來,說不定何雨柱這個“初級”連會議室大門都進不了了。
這次會議級別高到什麼程度呢?
港島某潤公司都特意安排了一組人過來配合。
這也是咱們在外面最大的觸手。
咱們國家很多的高精端儀器,就是這家公司想辦法搞回來的。
在重要程度上,比婁曉娥那些友商可重要多了。
婁曉娥她們再親近四九城,最多就是一個“友”。
而某潤公司那是完全的自己人。
其他參會的大人物不清楚,但一機電一把手是會議主席,這一點倒是何雨柱可以知道的。
而何雨柱在這次會議還沒開始前,就已經內定到一個數控機牀研發協調小組聯絡員的位置。
這也是劉婷高興的原因。
在一個專業性如此強的研發聯絡小組裡,能佔有一個位置,說明她家男人的發展潛力,那是無限的。
何雨柱眼看着劉婷搖擺着腰肢走進了廚房。連忙對站在不遠處收拾書包的何平低聲喊道:“老二,過來。”
何平乖巧的走到了何雨柱面前,他的嘴角已經開始長了絨毛,喉嚨也變成了公鴨嗓。
正處於變聲期。
個子也是竄得老高,現在已經比何安高了不少了。
何雨柱指着腳下的一雙平底白色球鞋,對着何平說道:“幫爸爸把這雙球鞋拿到院門口,放到莫伯伯的車上。
快點,別給你媽看到。”
說罷,還嫌疑的豎起腳尖,又往前頂了頂。
新鞋真的穿着不舒服。
雖然現在一雙皮鞋,都能抵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但何雨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不過沒辦法,何雨柱管國家大事,但他歸劉婷管。
劉婷讓他換上新皮鞋,他就得換。
小傢伙遲疑了一下,偷瞄了廚房一眼。
然後拎起鞋就往門外跑去,跑到門口的時候,還扭頭跟何安對了一下眼神。
小丫頭根本沒說話,就對着他點了點頭。
雙胞胎就是如此默契。
等到劉婷出來,把那處指甲印擦拭乾淨後,掃了一眼三個孩子那邊,不由好奇問道:“咦,安安,你哥呢?”
何安說話都不打草稿,直接張口說道:“何平他上廁所去了!”
這對雙胞胎哪哪都好,就是在誰大誰小上面,還是各有爭議。
哪怕就是有何雨柱跟劉婷這對親爹親媽的官方背書,但何安還是堅決不承認她是妹妹。
每次說到這個問題,小丫頭都會耍賴,說當時劉婷都疼得跟什麼一樣了,怎麼有心力觀察誰先出來。
而對上何雨柱,小丫頭一句話把他鼻子都氣歪了。
按照何安說法,就是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她又不是從何雨柱肚子裡出來的,
何雨柱憑啥武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