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尊的表情，江凡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由輕輕吸了口涼氣：“還真讓我意外。”
“竟然真是一尊大賢境的殘魂！”
“那你和思靈，現在算是什麼關係呢？”
“是同胞姐妹？還是你要稱呼思靈一聲娘。”
“畢竟，你被吸入了思靈的肚子中，叫一聲娘不過分。”
月尊身軀一抖，羞惱道：“我們既然融合了，當然就是同一人！”
“陳思靈就是我，我就是月尊！”
“我們的意識，早晚會融合爲一。”
江凡笑了，蹲下身來，挑着她的下巴道：“如此說來，我有一個月尊老婆了？”
“喊一聲夫君聽聽。”
月尊貝齒微咬：“無恥！”
“放開我，月境我不要了。”
江凡斂去笑意，目光微微眯起來。
“你既然能壓制思靈的意識，我會輕易放你走嗎？”
“說不得，要滅了你，以免你讓思靈的意識永遠沉睡。”
他眉心涌動着強大的靈魂之力。
月尊眼皮猛跳，她現在的靈魂可經不得江凡的一刺。
“等等！”
“遠古巨人馬上就要來臨了，你想讓陳思靈留在這裡，陪你一起滅亡嗎？”
“我準備帶她回月宮，接受我曾經留下來的資源。”
“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江凡眉心的釘刺，在旋轉片刻後，輕輕收回。
他面色沉着：“最後你們靈魂融合後，誕生的是月尊還是陳思靈？或者說，兩者皆有？”
月尊搖搖頭：“我不知道。”
“一位大賢的殘魂，成爲了一個人的先天胎體，這種事在中土世界都是聞所未聞。”
“我沒法給出你答案。”
“但我想，應該是誰最後靈魂更強大，誰主導更多一些。”
她如實回答，並未隱瞞。
江凡心情微微沉了沉。
月尊恢復靈魂的手段，自然比陳思靈強得多。
放任不管的話，最終陳思靈的意識會像一滴水落入了滄海，被融合得無影無蹤。
“是滅了我，還是給陳思靈成爲新月尊的機會。”
“你自己選擇吧！”
江凡目光閃了閃：“讓陳思靈出來。”
月尊想了想，默默退回了意識。
眼中的月亮散去。
陳思靈重新掌控身體，立刻撲進江凡懷裡，滿臉害怕：
“夫君，我不是有意瞞着你。”
“你相信我，我絕不是要背叛你。”
江凡輕輕環住她的腰，將她摟緊在懷中，道：“傻丫頭。”
“我怎麼會怪你呢？”
“應該怪我，對你關心太少，沒有及時察覺你體內的月尊殘魂。”
陳思靈滿臉慚愧，緊緊靠在他懷裡道：“我哪都不想去，就在你身邊。”
江凡卻沉默了。
良久才微微嘆道：“有月尊的傳承，爲什麼不去呢？”
“不過，你走之前，我希望你能把身子交給我。”
啊？
月尊大吃一驚，立刻試圖搶奪身體的控制權。
一雙眼眸裡，時而是月亮，時而是正常瞳孔。
“不行！”
“我月尊怎能委身給凡夫俗子？”
哼！
江凡眉心轉動着釘刺，將月尊給嚇了回去。
陳思靈俏臉漲紅，柔弱的小身子僵硬無比，飽滿的胸前因爲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沉沉的壓迫在江凡胸膛上。
“可以嗎？”江凡輕輕握着她的腰帶，緩緩抽動。
陳思靈眼中秋水朦朧，緊張得兩手緊緊抓着江凡的腰，結結巴巴道：
“姐姐……還沒和你……我怎麼能在前面？”
江凡托起她的下巴：“不行嗎？”
陳思靈微咬着紅脣，心中掙扎。
她不願意。
覺得這樣對不起許悠然，可這一次也許是永別了。
見她不說話，江凡道：“我當你是默認了。”
他輕輕抽掉了腰帶，陳思靈沒有反抗，帶着複雜的心情閉上了眼睛。
任由江凡施爲。
陳思靈腦海中，傳來了月尊急切的聲音。
“阻止他！你快阻止他啊！”
江凡淡淡一笑：“月尊，一起來享受吧。”
說着。
陳思靈輕柔的放在地上，壓了上去。
月尊羞憤交加：“你無恥！”
她怎麼會讓自己的殘魂，感受到被一個凡夫俗子糟蹋的滋味呢？
直接斬斷了對外界的感應。
陳思靈渾身發抖，害怕的等待着那一刻的來臨。
但，身上頓時一鬆。
江凡從她身上爬開了，並迅速取出了兩張靈魂玉紙，急促道：
“快！記下上面的銘文。”
“以後日日默唸！”
他怎會真的違逆陳思靈的意願呢？
只是要用此方法，讓月尊不能探視外界。
如此才能將玉紙天書交給陳思靈觀看，讓她有一門能夠增強靈魂之力的手段。
不至於在日後的融合過程中吃虧。
陳思靈這才明白江凡的用意。
心中異常感動，連忙掃視兩頁玉紙天書，牢牢記住上面的銘文。
不久後，她點頭道：“都記下了。”
江凡立刻收起玉紙天書，緊張的思緒微微放開，道：“這樣我就稍微放心一點了。”
陳思靈難過的環住江凡的腰：“對不起夫君，沒能讓你高興。”
“你要真想要，就給你吧。”
“反正以後也是你的。”
“好啊。”江凡笑着蹲下來，低頭埋在她胸前。
俄頃又擡起頭，輕輕合上她的衣服。
一道鮮豔的草莓印，在她胸口若隱若現。
江凡颳了她鼻子一下：“已經留下烙印了。”
“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陳思靈紅着臉，輕輕環住他肩膀，靠在他身上道：
“謝謝夫君。”
“我能覺醒月尊的殘魂，能從小商人之女走到天機閣，都是夫君帶來的。”
“沒有你，我還在小小的孤舟城，還在被秦家打壓，父親已經病死，而我此時可能已經被人強佔。”
“是夫君改變了我的命運。”
“思靈刻在心裡，永遠不會忘，哪怕有一日被月尊融合，也不會忘記。”
頓了頓，陳思靈注視着江凡英俊的側臉，目光堅定。
“何況，有夫君的神秘紙張，到時候未必是月尊主導。”
“興許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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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會把自己給你。”
“月尊敢阻撓的話，就把她也摁着，一起變成你的女人！”
“這個傲嬌的女人，不是嫌棄你凡夫俗子嗎？”
“那我非要她被你征服！”
聽到前面，江凡還是很高興的。
聽到後面，恩……更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