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大殿之上,霍大人信任莫祺,將剩下的事情交代給了莫祺,自己先行離開了,而現在,只剩下了莫祺,夜冷觴,落茶靡和跟在身後的簫乾,莞純。
莫祺這才說起正事,“茶靡,前些日子,王爺來找過我,說想讓我給你解了你體內的*。”
落茶靡聽着莫祺的話,很是驚訝,“莫祺,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該怎麼解?”落茶靡面上的表情很是欣喜。
莫祺對着落茶靡點了點頭,“是,最近,我試了很多種藥材,終於研究出了*的解法。”
落茶靡聽着莫祺這麼說,還有一些感動,“莫祺,謝謝你爲我做這麼多,我真的無以爲報。”
“那你可以以身相許啊?”莫祺就像是開玩笑一樣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落茶靡以爲自己聽錯了。
莫祺看着落茶靡的這副表情,也就更加確信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可是還是笑了,“好了,事到如今了,茶靡,你還不知道我嘛?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落茶靡這才放心的笑了一笑,“不過我說的是真的,謝謝你,莫祺。”
“不用謝,”莫祺此刻的笑容,才叫真的高深莫測,“我們這就把*解了吧,茶靡,你跟我來。”
“好。”落茶靡跟着莫祺就走了過去。
夜冷觴卻是擔心的緊,“等等,”夜冷觴叫住了落茶靡,“在這裡不能解嗎?把藥熬好交給靡兒不就可以了嗎?何必要避人耳目呢?”
莫祺早早便準備好了一番說辭,從來都沒有對夜冷觴這麼恭敬過,“王爺,您不知道,這個*比較特殊,必須要在完全安靜的情況下進行。”
落茶靡知道自己的*可以解,竟然會忽視了危險的來臨,也在勸解着夜冷觴,“冷觴,放心吧,我沒事的,等我回來,就是一個完全痊癒的落茶靡了,到時候,我什麼就都能想起來了,你就在這裡等等我吧。”
聽着落茶靡這麼說,夜冷觴也只得答應了下來,“好,那我在這裡等你。”
“嗯。”落茶靡高興地和莫祺離開了夜冷觴的視線。
沉寂的屋子裡,莞純卻跟在了莫祺的身邊,落茶靡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莞純,你不是冷觴的人嗎?而且還爲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爲什麼你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去了莫祺的身邊呢?”
莞純面不改色,糾正了落茶靡的說法,“我並不是去了莫祺的身邊,而是回到了我主子的身邊,我從一開始,便是主子的人,只不過,是取得了你們的信任罷了。”
不知怎的,莞純的眼神裡對落茶靡和夜冷觴乃至整個靖王府好像還有一分恨意。
“莞純!”聽着莞純這麼說話,莫祺提高了音調,責怪了莞純,莞純再次低下了頭去。
落茶靡倒覺得莞純現在告訴自己總比一直騙着自己要好,“沒關係的,莞純告訴我實話,我也就明白了。”
莫祺聽着落茶靡這麼說,只得不再責怪莞純,而是讓落茶靡躺了下來,將一個藥丸遞給了落茶靡,“茶靡,要解掉這個*,你要在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完成,所以,如果你信我的話,就把它吃了,好好的睡上一會兒吧。”
落茶靡是高估了這幾日自己對莫祺的信任,直接把莫祺手裡的藥丸接了過來,吃了下去,“莫祺,我信你的。”
“好,那你就睡一會兒吧。”莫祺扶着落茶靡躺了下來。
估摸着落茶靡已經完全睡了過去,莫祺忽然心情沉重了起來,吩咐着莞純,“莞純,把東西拿過來吧。”
“是。”莞純將兩樣東西同時從身後拿了出來,“主人請過目。”
莫祺回過身去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莞純一手拿着一個,看着莫祺疑惑的眼神,莞純跪了下去,“主人,原諒莞純把解藥也給您帶過來了,莞純之所以不想讓你催動這個*,就是不想讓您爲了自己的所作所爲而一輩子後悔啊!”
原來,莫祺確實是研究出瞭解藥,可是臨到見到落茶靡的時候,莫祺還是把解藥放了下去,沒有帶在身上,只想着要催動這個*,最後,控制落茶靡的一言一行,永無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