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落茶靡拉住了夜冷觴的手,笑了一聲,“我就是大夫,還找什麼大夫,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我還受得住,只要回到王府多休息兩日就好了。”
“那怎麼行?我們就先住在西蜀,等你休息好了再回去。”夜冷觴擔心着落茶靡的身子。
“不行,”落茶靡強忍着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夜裕的消息很是迅速,想來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消息,不過只是不知道西蜀這新任的國主就是你,夜裕現在一定等着我們回去給他個說法呢,要是夜冷絮搶在我們前面回去了,還不一定會被他說成什麼樣子呢,還有,如果事情解決了,我們還在西蜀逗留的消息傳了回去,就不好交代了,所以,我們必須趕快回去。”
“可是靡兒,你的身子。”夜冷觴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回。
落茶靡搖了搖頭,“我沒事,還堅持得住。”
夜冷觴當機立斷,吩咐着簫乾,“你快去,找一輛最好的馬車,要用最好的馬,我們要馬上趕回靖王府,而且選好道路,不要顛簸。”
“是。”簫乾領了夜冷觴的命令急忙去找了。
還好,這一路落茶靡都堅持了下來,等到落茶靡回到靖王府的時候,還沒有昏迷過去,夜冷觴抱着落茶靡,一路回到了清央殿,將落茶靡輕輕的放在了榻上,關切的問着,“靡兒,好些了嗎?要不要吃藥,我給你去弄。”
落茶靡搖了搖頭,“好了,我已經好多了,哪裡有那麼嬌氣?”
“在我的眼裡,你永遠都需要我的保護。”夜冷觴坐在落茶靡的榻側,緊握着落茶靡的手。
綠蘿跟在身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也是有些埋怨夜冷觴的,“王爺,主子每次和你出去,幾乎都會受傷回來,其實,你從來都沒有保護好過主子,可是主子還是對你一片真心的。”
“綠蘿,別亂說話,沒大沒小的。”簫乾在旁邊輕聲提醒着,綠蘿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了嘴。
夜冷觴確實是心有愧疚,“其實,綠蘿說得對,靡兒,這次是我對不起你。”
落茶靡卻是笑嗔了一句,“別總聽綠蘿那丫頭亂說話,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打抱不平,沒關係,我能理解,再說了,這一劍,是我自己迎上去的。”
“主子,原來你是被劍刺傷的啊?是誰這。”綠蘿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簫乾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一直把綠蘿給拖到了清央殿的外面。
落茶靡看着這樣的兩個人,不禁笑了起來,“看看他們兩個,等哪天有機會了,我非要給他們兩個做個媒不成?!”
夜冷觴也是笑了,“我也希望他們兩個能好好的。”
夜冷觴剛想說話,一個門口的侍衛就走了進來,“啓稟王爺,剛剛宮裡人帶來消息,說讓王爺即刻進宮一趟,太子也在路上了。”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夜冷觴讓來人退了下去。
“是。”侍衛退了下去。
落茶靡有些擔心,“冷觴,你這次進宮,恐怕皇帝的意思就會很明顯了,你要萬事小心。”
夜冷觴點了點頭,“我知道,那我現在就去了,等回來再告訴你,靡兒,好好休息,睡一會兒吧,我把綠蘿給你叫進來。”
“別,”落茶靡卻是止住了夜冷觴的想法,笑着,“想來現在綠蘿那丫頭正和簫乾拌嘴呢!這拌嘴拌的越多,感情也就越深,由着他們去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夜冷觴寵溺的看着落茶靡,笑了笑,“什麼時候開始,靡兒你也開始做起媒婆的生意來了?好吧,那我就不叫她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
“好。”落茶靡目送着夜冷觴出了清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