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病?”冷風本來沒興趣知道韓曉白得的什麼病,但是爲了在找解藥的時候沒有突發事件,確保一下安全總是沒錯的,所以他必須問清楚這個問題。
“小人不敢說,反正公子很少發作的,上次發病是三年前的事了,冷公子你幫幫忙不好不好,你不要告訴他。”嘟嘟帶着祈求的口吻說着,讓冷風一時心軟了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點了點頭。
“太好了。”嘟嘟那興奮的樣子就像個小孩子一般,甚是可愛。
冷風看了看天色,天已經大亮了,於是指了指韓曉白,問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現在應該就要醒了吧。”嘟嘟剛說完韓曉白就伸着大懶腰從牀上坐了起來,愣愣的盯着兩個看着他的人,不解的問道,“你們,你們幹嘛這麼看着我?”
“沒事,沒事。”嘟嘟急忙搖着手說道。
“真的?”韓曉白不相信的站起身,怎麼覺得身上有些酸酸的樣子,像是用力過度了似的,可是他卻不曾記得自己做過什麼用力過度的事了,於是一臉懷疑的望着嘟嘟,挑着眉毛不懷好意的說道,“哼哼,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公子您就喜歡多心,不信你問冷公子。”嘟嘟笑得勉強的說着。冷風仍然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回到了牀邊,守候着莫紫林,見她的額頭上又起了一層密密的汗珠,於是急忙輕輕的將它擦掉。
韓曉白半信半疑,不過還是指着一臉無辜的嘟嘟說道,“算了,量你也不會瞞着我做什麼事。”
“本來就沒有。”嘟嘟苦着臉,眼神卻是躲閃着的,他極力讓不讓自己的眼神與韓曉白的相對。因爲那樣韓曉白就會發現發說謊了,所以他只得避開。
冷風看着還在昏迷中的莫紫林心中一刻也不願多等,看韓曉白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說道,“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韓曉白知道冷風等不及。於是連忙點着頭答應了。
冷風抱着莫紫林下樓地時候。韓曉白早已駕着一輛馬車等候在客棧地門口了。
冷風小心地將莫紫林安置在馬車上後。對前面馬伕位置上地韓曉白說了聲。他就駕着馬車飛奔了出去。
冷風他們走後。嘟嘟被那幾個大漢拉來了客廳。客廳裡這時已經聚集了很多地人。他們穿着各式各樣地衣服。穿着相同地就是一派地了。很好分。
大家都情緒不穩。個個虎視眈眈地望着櫃檯裡不知道所謂地掌櫃。
“我們青煙門地大師姐不見了。”一個面上遮着黑紗地女子緊張地說道。
“奇怪。我們八元門的大師兄也不見了。”一個身材瘦高的小夥子意味深藏地說着,心裡卻想的是爲什麼他們八元門的大師兄會和他們青煙門地大師姐一起失蹤?難道這中間有什麼倪端?
他這樣想,當然這旗下的其他的兄弟姐妹們也難免不這麼想。
當這兩派餘下的人都懷疑八元門的大師兄和青煙門的大師姐私奔的時候。又有一個人說道,“我們五蓮教的大師兄也不見了。”
“還有我們……。”
“我們……。”
後面接着問道的是住進這個店地所有門派的人,他們都懷疑的望着掌櫃,“難不成這家就是傳說中的黑點?黑貓客棧,就沒聽說過這麼怪的客棧名字。“大家都紛紛議論開了。
掌櫃嚇得面色都青了,這可都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一夜之間在他的客棧竟然都失去了大師兄,他這個做掌櫃的真的嚇得不輕。
“小地,小的也不知道啊。”掌櫃苦着一張臉。委屈的說着。
一些脾氣暴的弟子就開始鬧起來了,“你是掌櫃,你不知道誰知道,再說我們都是在你這裡弄丟大師兄的,你總得給個說法。”
“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這叫小的怎麼給說法啊?”掌櫃地臉沉得很,眼看着急得淚都要留出來,大家都一個個想要上前揍他地架勢。那掌櫃嚇得連連底下了頭去再也不敢擡起來。
“喲,這裡不是傳說中的名門正派麼?”一個妖媚地聲音從樓上傳來,一個紫紅的身影漸漸清晰了起來。那是一個女人,一個妖異的女人。
她扭動着小蠻腰,一隻腳一擡,摺疊的裙襬掀開了一個漂亮的扇形,然後就穩穩掛在樓梯的扶手上,另一隻腳很快跟了上去,同樣掀起了一個漂亮的扇形。她的雙手往扶手上一帶。人就這樣坐在扶手上,風一般的滑了下來。
當離地面只有十釐米的時候她輕輕一縱身。一個旋轉,寬大的裙襬被掀開老高,裙襬裡那兩條白皙而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直看得下面那羣所謂的名門正派的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們流口水。
那女人偷笑着掩嘴,“你看看,是不是看見了什麼?”一席話說得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人通通紅了臉,男子則因真的看到了什麼而紅臉,女的則因這女子這麼放蕩而紅了臉。
眼下這一羣,都是年輕人,師傅們大都在房間裡歇着等消息,所以他們也就沒什麼形態了。
掌櫃的緩緩擡起頭來,懼怕的望着那姑娘輕聲叫了句,“老闆娘。”“老闆娘?”
在場的男人都傻了眼,既然是老闆娘那這麼說就有老闆了,那麼這個姑娘就是有夫之婦了,於是大家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老闆娘彷彿看穿了各位的心思,連忙嬌怒着罵道,“不是叫你不要叫老闆娘的嗎?人家一黃花大閨女,你這不是把人家叫老了麼?”
“是是,水姑娘。”掌櫃的連連改口。
“這就對了嘛!”被換做水姑娘的老闆娘名叫水芙蓉,生得嫵媚動人,又生就了一副場子,開放得有些過火,所以被有的人稱爲冰火芙蓉。林的臉,她的臉很平靜,除了偶爾因天氣緣故冒出的細汗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變化了。
冷風就這樣守候在莫紫林的身邊,他甚至聽不到莫紫林的呼吸,(當然這樣在馬車中顛簸着,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那就是怪事了)他只是偶爾有意無意的摸向她手腕上的脈門時,才能感覺道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生氣。他好惱,這一生就總是那麼不能平靜,等紫林丫頭醒來,一定要勸服她不要去參加什麼武林大會了,什麼狗屁的盟主選舉與他們一起點關係都沒有,而那些去的人確實爭得你死我活的,搞不好又是誰殺了誰,誰要報仇,誰暗箭傷人等等,那就是莫紫林想去看的武林大會,其實他自己是很不願去看這些事的。
冷風的馬車在韓曉白的快馬加鞭下,很快就來到了他們想到的地方,韓曉白停穩了馬車,將馬車拴在一棵樹上,然後才掀開簾布對立面的冷風說道,“到了,裡面的路馬車進不去,恐怕要靠走了。”
“嗯。”冷分點了點頭,抱起莫紫林下了馬車。
他們繞過一片樹林,還有幾條小溪,最後韓曉白帶着冷風又穿過了很多的林子,纔看見了一間茅草搭成的房子,房子看上去很小很舊的樣子,感覺上還有些搖搖欲墜,好象一陣風吹過那樣的屋子就會這樣倒下來似的,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冷風緊蹙着眉頭問前面停下來的韓曉白道,“就是這裡嗎?”
韓曉白肯定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現在他在沒在家。”
“不管了,先去看看。”說着冷風將莫紫林向上提了提,就快步的超房子走了去。
其實中途的時候韓曉白是想替冷風分擔一下的,但是冷風卻說什麼也不願將莫紫林交給任何人,因爲他覺得只有在自己手裡他纔會覺得放心,纔會覺得安全。
兩個人就這樣朝茅屋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韓曉白輕輕的敲了敲門問道,“有人嗎?有人嗎?”
裡面沒有人回答,兩個人相視一看,然後冷風迫不及待的踹開了房門。一個矮小的身影一閃而過,從那邊的窗戶跳了出去。
冷風知道韓曉白不會武功,於是將莫紫林交給他,眼下他只有相信他,“替我看着她。”說完他及不捨的追了出去。
那個小身影閃的十分的快,冷風也追的緊,眼看着一直保持着這樣的距離,冷風的一甩手,一直飛鏢飛扔了出去,那小身影沒來得及躲過,飛鏢直直的插進了他的手臂,他突然停了下來,不在跑了。冷風也乘着這時追了上去一把從後面捉住那個小孩的手,並擰到後背,直疼得那小孩呀呀直叫。
冷風不願意與他多做說明,直問道,“失心毒藥怎樣解?”
小孩直視着他,狠狠的看着他一句話也不說。
“我再問你一次,失心毒怎麼解。”這次冷風的語氣十分的強硬,讓人全身發麻。
小孩猛的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爲什麼會有這種毒?”冷風料定他知道這毒的解除方法,於是窮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