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結束自然該送什麼的就送什麼了,太子選妃非同兒戲,皇帝也會根據一些細軟來判斷這個太子妃是不適合,當然安靜是要人選,但是皇帝是知道安臣有野心的,雖然沒在他面前表現出來過,但是他也多少聽聞了些,雖然表面上不漏聲色,但是心裡還是有壓壓他的氣勢的意思。於是將一枚蘭草玉佩,一枚蝴蝶,一枚梅花,剩下的雖然沒有蝴蝶梅花這麼珍貴,但也是稀有之物。
安臣坐在兩邊的百官席上,本來胸有成竹的等待着自己的女兒被選爲太子妃,可是當他聽到側妃的名字是自己的女兒時,不由得臉色沉了下去。
自然不用說太子妃一位落在了莫紫林的身上,莫紫林也是大驚的,她本以爲這次會做個側妃什麼的,沒想到竟然是太子妃,雖然太子妃一位到了最後她仍是勢在必得的,但是現在她畢竟不想將矛盾白熱化,這樣公然與衆的作對畢竟不是一件好事,這就好比公然將自己掛在靶上,任憑射箭之人主宰。這種感覺是在不好的。
先前莫紫林與蕭海諾已經商議好了,但是沒想到今天確實由皇帝做主的,所以蕭海諾幾乎是插不上嘴的,自然他心裡是樂意的,也不願意插嘴。
皇帝似乎覺察到安臣臉色不對,於是故意說道,“宰相大人恭喜啊,不僅是宰相,還是未來的國丈啊。”蕭天的話讓人聽不出是褒義還是貶義,但是他卻是一直笑着的,讓人捉摸不透。
蕭天果然是蕭天,老謀深算,安臣不僅這樣暗自想着。裂開嘴角,故作開心的笑道,“這都是皇上地恩典。下官謝主隆恩吶!”安臣自然不敢當着文武百官的面,還有這一羣剛被冊封的太子後宮地面表現得有什麼不妥,他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能屈能伸纔是大丈夫所爲,不能忍一時之屈又怎麼可能成就大業。
“呵呵,安靜本就與諾兒有婚約。只是兩人年齡還小,鬧了些不愉快,諾兒這孩子也不懂事,一鬧就纏着寡人要退婚,你看我膝下就這麼一個懂事的孩兒在身邊。不疼他疼誰啊。”蕭天說得委屈至極,讓人覺得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衆大臣在下面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當然,安臣並不這樣認爲,這當着重大臣的面,說這退婚一事,分明就是想讓他難堪,只是他作爲臣子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忍了。不過他心裡卻是想着,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到時候我要你加倍的還給我。
見安臣不說話,蕭天漠然一笑。瞬即又開口問道,“宰相大人。怎麼寡人說得不對嗎?”
安臣一聽這話不對勁,連忙俯下跪。“皇上所言極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下官又怎麼會放在心上。更何況今日承蒙太子殿下不嫌棄小女,還封得一側妃,這是下官幾輩子修來地福分呢。”安臣嘴上雖然說得漂亮,但是心裡卻是不服氣的,一肚子的苦水也只好往心裡吞了,他暗地裡誓,以後要讓蕭天一百倍一千倍的還給他,以泄今日之辱。
“宰相大人能體諒就好,寡人就怕宰相大人銘記在心啊,哈哈,看來是寡人多心了,來,難道今天喜事臨門,寡人敬大家一杯。”蕭天笑容可掬的說着,然後端起酒杯來,與大家暢飲起來。
佳麗紛紛退下。各自被安排了正規地寢宮。也就隨着賞賜地丫鬟還有一些細軟物件紛紛離開了。
蕭海諾自然是坐立不住地。莫紫林退下不久。他就迫不及待地跟蕭天請辭了。蕭天雖然身體抱恙。但是腦子卻還是十分清醒地。自然知道這孩子是坐不住地。也不加爲難。擺了擺手。笑着道。“去吧。去吧。”
得到蕭天地同意。蕭海諾才迫不及待地帶着小桌子朝莫紫林新賜地寢宮奔去。
“紫林。”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
莫紫林剛回房。板凳還沒做熱。就聽見蕭海諾歡天喜地跟來了。
“太子殿下。”在這宮中。莫紫林自然不能失了禮節。這可不比以前在這裡地時候。現在她可是太子妃。雖然大典還需折日再辦。但是這眼下她可不能讓人抓住什麼把柄。雖然這個太子妃地位置並不在自己地意料之中。但是既來之則安之。
蕭海諾疾走幾步,將正欲下跪的莫紫林扶起,看着後面跟着下跪地幾個宮女,他也都招了招手,“你們都起來吧。”
莫紫林看了看今日賜她的兩個宮女,雖然看上去清清秀秀地比較老實,但是放人之心不可無,於是說道,“小嵐,你帶他們先出去打點一下吧,待會太子殿下就在這裡用膳了,你們去準備吧。”
小嵐偷笑着,連連點頭帶着另外的兩個宮女出去了,自然小桌子識相地站出了門去。
“紫林。”蕭海諾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莫紫林攬入懷中,“知道我這一年是怎麼過的嗎?”蕭海諾一邊說着,一邊從懷中拿出一條帶着血跡和泥漬的錦帕來。
莫紫林幾乎是震驚的,但是隨即問道,“都這麼髒了,你爲什麼不洗洗?”
蕭海諾輕笑,“我怕將你的味道洗淡了。”
莫紫林的心中一陣陣的感動,只是那麼一陣,心又開始一陣陣的側痛,就像千萬根針,在一針針的刺扎着她的心一樣,那是過去這一年中習以爲常的感覺,這是那次受傷後的後遺症。
蕭海諾見她的臉色大變,嘴脣也忽然慘白,嚇壞了,開口就要交御醫,只是卻被莫紫林擡手阻止了。
“無礙的,吃了藥酒沒事了。”莫紫林忍着心口的疼痛,微笑着說道,雖然她極力想掩飾自己此時的痛苦。但是額頭上滲出的豆大地汗珠,卻是出賣了她的。
蕭海諾懷疑的問道,“真地沒事?”莫紫林勉強的點了點頭。
“那藥在哪裡?”蕭海諾知道她是個倔強的人兒。只得問道。
莫紫林指了指剛纔搬進來的一口大箱子,“最上面一瓶便是。”
蕭海諾將莫紫林扶到牀上,躺下,這才快速的打開箱子,可是當他打開箱子時,箱子裡的東西確實讓他震驚不已地。慢慢一箱子藥,貼有標籤的,沒貼的,整整一箱子。
蕭海諾不僅回過頭,望了望牀上的莫紫林。莫紫林只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上面拿一瓶便是。”
蕭海諾拿過用一小手絹與其他地藥瓶子隔開的藥,心裡不禁有了諸多的疑問。
蕭海諾端過茶讓莫紫林服下藥後,感覺她的氣色好了些,這才問道,“紫林,爲什麼會有那麼多藥?”
莫紫林淡淡一笑,“卓雲知道我身體不好。那些藥都是備着的,以防萬一。”
“卓雲?”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蕭海諾的心裡竟然一時之間起伏不定,彷彿這個人會對他有着什麼威脅似的。但是具體是什麼感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莫紫林一時說漏了嘴,他不想提起以往的事。更不想一起冷風,那是她心裡永遠地痛。於是只是簡單的解釋道,“他是我地救命恩人,一年前出了點小事,她救過我。”
“哦。”雖然蕭海諾只是輕聲的哦着,但是他明白這個卓雲在莫紫林心中是又一定位置地,只是她不願意提起,他也不想勉強,畢竟他不願意看到她憂愁的樣子,他會心痛。
“諾,昨天我們不是說好讓安靜做太子妃地嗎?”莫紫林不願蕭海諾對一年前的事再做糾纏,所以轉移話題道。
“是父皇地意思,他恐怕安靜當了太子妃後安臣的勢力會更加壯大,所以……。”蕭海諾沒有說完,但是他知道莫紫林明白。
“既然這樣,爲什麼皇上不直接除了安臣?”莫紫林有些不解,雖然朝政上的事她不懂,但是既然都成爲眼中釘了,作爲一國之君又爲何不能直接拔了這顆眼中釘呢?
“紫林,有些事,你不明白,有句話不是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嗎?國家也是如此……。”蕭海諾顯得很無奈的說道。
莫紫林自然是明白這一道理的,只是,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國家裡沒有衷心的臣子,那麼這國家不久意味着將走向滅亡嗎?
她不敢說出來,只是在心裡琢磨着,當然她是不會讓這種事生在這個國家的,因爲她會用盡一切辦法將整個江山放在蕭海諾的腳下。
“主子,側妃娘娘前來恭賀。”
兩人正說話間,忽聽外面傳來小嵐的的聲音。
“安靜?她來做什麼?”蕭海諾不免皺着眉頭。
“既然來了,就請她進來吧。”莫紫林大方的衝着門外說道,“有請。”
安靜踩着小碎步被十幾個宮女出簇擁着漸漸走了進來,那排場,可真夠大的,安靜的身後是今日被冊封的幾個妾室,當然這其中包括蘇蘭心。
“殿下,你也在這裡?”安靜明明知道蕭海諾在這裡卻故作驚喜的說道。
說完之後,連忙施禮道,“殿下千歲,姐姐,吉祥,妹妹來給殿下和姐姐您請安了。”
安靜一副真誠的樣子,倒是弄得蕭海諾與莫紫林十分的不自在起來,相視一眼,還是莫紫林反應夠快,連忙上前幾步扶起安靜,“妹妹快請起。”
“姐姐,這些都是江南的錦布,妹妹是專程過來送給姐姐添些衣服的。”安靜笑盈盈的說着。
莫紫林自然不會是了禮數,“妹妹快請坐,妹妹真是客氣,人來便是,還帶這麼些禮物,你看我這個姐姐都覺得慚愧,本該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看看妹妹你們的。”
“姐姐這不是陪着殿下走不開嘛,妹妹們幾個都知道,殿下獨愛姐姐你。這不羨慕還來不及呢,哪還能讓姐姐你操勞啊。”安靜小嘴甜得跟吃了蜜似的,雖然心裡不一定是嘴上說得這麼想的。但是人家既然這樣說了,莫紫林自然是要奉陪到底地。
“妹妹,太客氣,正在想讓殿下一起去看看妹妹你們呢,這麼巧,妹妹你們就來了。詳情不如偶遇,既然不來了,那不妨一起用膳吧,剛巧姐姐我初來宮中,自然沒沒沒你知道的多。還要勞煩妹妹不惜指點了。”莫紫林也說得虔誠之極,讓人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兩個然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開了,只弄得在一旁地蕭海諾眉頭不斷的皺緊皺緊再皺緊。
蕭海諾自然是知道這安靜不會平白無故來送禮的,難道她想拉攏莫紫林不成?只是以莫紫林的性格,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被拉攏的吧,這個安靜果然夠聰明,只是以她安靜的個性,性比是得到了什麼人地指點了吧,不然她怎麼可能反過來探望恭賀莫紫林的?
幾個剛選了的妃子妾室。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不亦樂乎,倒是將蕭海諾冷漠在了一旁。這時,安靜忽然上前。攔上蕭海諾的胳膊說道,“爹爹晚上備了薄酒。諾……哦,不知道殿下你能否賞臉。”
見蕭海諾不語。只是望向莫紫林,於是安靜立即又補充道,“當然,姐姐和其他地妹妹們都會一起去的。”安靜聰明的將目光放在了莫紫林身上,退下去,拉住莫紫林的胳膊撒嬌的搖晃了幾下道,“姐姐,你會去的哦。”
這句不留餘地的話,讓莫紫林一時不好拒絕,只好答應了下來,蕭海諾見莫紫林答應了,他自然是不放心莫紫林一個人去的,所以也乾脆答應了下來。
其他的今日被冊封地妹妹們也都紛紛的應了下來。
宰相府在京都地繁華地帶,自然這麼多妃子同時出宮,是件非同小可的事,只是這後宮地事,自然是不用經過皇帝同意的,只需得到莊妃娘娘這個掌管後宮大小事務地妃子同意就行了,當然這一關安靜早就打點好了,所以到莊妃娘娘那請批的時候,沒說上兩句話,莊妃娘娘就同意了,只是叮囑早去早回,便放行了。
一時間,京都地各大小巷,都站滿了官兵,原本繁華的街道也都由官兵們的威嚴所取代,本來這剛選上的妃子們是沒有這麼大面子能出宮的,這私底下安臣做了些什麼功夫自然是不用說的了。
一行幾頂豪華馬車,相距出了皇宮浩浩蕩蕩的朝宰相府奔去。
太子殿下,莫紫林,安靜以及蘇蘭心三人做在一輛馬車內,一路上安靜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其他的兩人都只是笑而不答,時而點點頭,時而搖搖頭,表示自己在聽。
安靜一個人唱着獨角戲,雖然好不尷尬,但是她卻是從頭到尾的演了全場,直到到了宰相府。
莫紫林這心下倒是有了些擔心的,這安靜本不是個能放下面子的人,今天確實這般的優待自己,想必今天的這場晚宴,只怕不是鴻門宴,也會是不過的一頓吧,儘管知道,但是這眼下都到了宰相府,也不好打退堂鼓,只能硬着頭皮隨着安靜撞着膽子往裡走。
蘇蘭心跟在莫紫林的身後,緊緊的跟着,和其他妃子一樣。
宰相府此刻已經裝點得華麗非常,到處拉上了紅色的綢布,看上去好不喜慶,大紅的燈籠高高的掛着,看上去就像是要舉行婚禮似的。
宰相府精心的佈置了一番自然是不必說的,宴席設在會客大廳內,極大無比的大廳,將所有的人都容下了。
當大家坐定後,宰相安臣才珊珊從門外走了進來。
“哎呀,太子殿下,老夫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安臣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蕭海諾本來對這安臣就沒多少好感,再加上上次他竟然敢大膽的將他軟禁在別莊,想着就火大,但是看了看莫紫林緊皺着柳眉的臉,蕭海諾也只得故作大方的與安臣打着官腔。
“哎,太子妃。果然是國色天香啊,我家靜兒能被太子妃比下去,看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安臣說這話的時候一隻笑着。讓人有點毛骨悚然地感覺,但是但憑着話,倒是也聽不出什麼諷刺不諷刺的意味來。
“宰相大人日理萬機,今日有空設宴,是小女子等人的福氣。”莫紫林謙虛地說道。
“太子妃過謙了,應該說是老夫的福氣纔是。今日有衆位妃嬪賞臉寒舍,真是使寒舍蓬蓽生輝啊。”安臣同樣打着官腔。
“來請坐,請坐。”安臣說着,將蕭海諾與莫紫林迎上了上座,本來兩人極力推遲的。但是安臣卻是不肯相讓,最後迫不得已,只好喧賓奪主的坐在了上席之位,安臣與安靜則坐在了左右的位置上,接下去的是各位妃子,和一些安臣熟絡地大臣。
莫紫林雖然是不懂這裡的禮儀的,但是也深知這樣太子妃與大臣同席是不妥的,但是既然大家都沒說什麼,所以也只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了。
大家坐定後。就有小丫鬟紛紛的上菜來了,菜色自然是不用說地。都以稀有的珍貴食物爲主,這也從而顯擺了安臣的地位。
菜式上完。便有舞姬跳舞了,一曲將罷。安臣大膽的上前施禮道,“太子殿下。小女安靜昔日在海外學得些洋舞,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有雅興。”
蕭海諾本想搖頭,可是見莫紫林朝他點了點頭,於是只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本宮開開眼界吧。”蕭海諾雖然之前一直與安靜關係甚好,但是也從未見她跳過舞,本來是沒那興致欣賞的,但是又不忍惹莫紫林不開心,所以就只得答應了下來。
這說話間,安靜早已從席上退下,不一會一妖豔的蒙面女子,穿着半露的白色公主裙,緩緩從門外,飄了進來。
伴舞的舞姬們都穿着綠色的紗衣,只有安靜一人穿着白色地公主裙,在一片綠之中觸目與眼前,她跳的不是單純地洋舞,而是洋舞與古典的舞曲結合地一種出自自創的舞曲,不僅有洋舞地大方,也不失古典舞曲的經典,再加上安靜本來就是有備而來,這一隻舞也就讓在場地人都譁然了,暗自叫好。
她的動作不僅有挑撥人心之意,還會激起人潛意識中的,儘管蕭海諾沒說,但是莫紫林知道他看得出神了,已經被安靜的舞姿撩撥得不行了。蕭海諾這般有定義的人都這樣了,更何況在做的其他大臣的公子。
安靜的舞也並不單純只是撩撥男人之意,還帶着點霸氣,勢必要與人筆觸個勝負之意。莫紫林自然是對舞蹈沒有什麼深究的,但是也能看出安靜這舞的韻味來,看來這安靜時鐵了心要與她拼到底了。
一曲舞罷,喝彩聲連連響起,安靜大方得意的謝禮。然後緩緩的畢恭畢敬走到莫紫林與蕭海諾面前,禮貌的行禮之後,擡頭大膽的說道,“素聞姐姐舞藝超羣,不知道妹妹們今日可否有幸一睹姐姐的風采。”
莫紫林當即並不作答,只是淡淡的笑,笑得很靦腆,帶着些尷尬,她一早就知道安靜不會這麼好心的,看來這請舞不過是想先給她一個下馬威,想必早就打聽過,知道她從來不跳舞的。
見莫紫林不語只是淺笑,安靜又大膽的笑着說道,“莫非昔日的傳言都是真的,姐姐真不會舞?”安靜故作驚訝的望着莫紫林,那樣子就像看見了怪物般,只是她那聲音也果真是說得夠大,弄得堂下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這會都睜着大眼睛看着上面,等待着證實安靜的話。
這時安臣也大膽的站起了身,“靜兒,怎麼可以如此無禮的對未來的太子妃。”暗沉特意在太子妃前面加了未來二字,莫紫林雖然停在耳裡,氣在心裡,但是表面上卻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仍然淡淡的笑着。
“爹,女兒只是想知道事實嘛。”安靜撒嬌的說着。
“不可無禮。”安臣故作怒意的喝道。
蕭海諾本想說點什麼,但是見莫紫林搖頭,只得忍氣吞聲的,憋了一肚子氣。這時莫紫林站起身,大方的說道,“妹妹既然這麼擡舉姐姐,姐姐也不好丟了妹妹的顏面,容我去換身衣服,這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