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連森!
他想做什麼,他想殺自己嗎?
不,不可以,他不能殺她,否則他一定會後悔的,她可是他的...
“你爲什麼要殺於錦?”穆連森冷冷開口,一雙藍眸又深又暗,如神秘莫測的大海,隨時可以讓人致命於此。
該死,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當初他知道她能看出於錦妖精身份的時候,他就應該防着她,只是沒想到她不僅能感應妖精,還會畫符,難道是因爲她身上流的是天師的血?
她到底是什麼人?明明穆家纔是正宗的天師家族,這個女人到底是何來歷?
“因爲她該死,她搶走了司馬師哥。”芷安用盡全身的力氣憤怒的吼道,卻是痛得額頭都佈滿冷汗。
又是一個爲了司馬景丞,自古紅顏多禍水,有時候男人何嘗不是,只能說司馬景丞太優秀了,以至於有那麼多的女人爲了得到他而不擇手段。
堂妹是,就連這個女人也是,爲了司馬景丞而傷害於錦。
愚蠢的女人,如果於錦消失就會讓司馬景丞喜歡她們,那她們就大錯特錯了,除了於錦,他的心裡早就容不下任何人,如果於錦死了,司馬景丞也不會獨活吧。
“呵,就算你殺了於錦,你也得不到司馬景丞,因爲你這樣惡毒的女人配不上他。”
“不,沒有於錦他會愛我的,他會愛我的。”芷安不相信他的話,她更相信自己的魅力,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絕她。
“不會,沒有於錦,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司馬景丞。”穆連森憤怒的吼出聲。
芷安呆了,沒有於錦,這個世界於不會有司馬景丞,司馬師哥會陪於錦一起死?
不,不可能,司馬師哥不會這麼做的?
她搖着頭,不願相信他的話。
穆連森也不想多跟她廢話,危險的藍眸緩緩眯起,滲出點點寒芒來,視線落在她已經塌掉的半邊臉,一邊美麗一邊醜陋,看着真是讓人噁心,他不介意再幫她整一下。
“心腸這麼的惡毒,長着這麼漂亮的臉只會讓人想吐,還是我幫你毀掉另半張臉吧。”他高高擡起腳,那尖尖的皮鞋在陽光下閃爍着明亮的光澤,如果這一腳下去,她另半張臉肯定也會毀了。
芷安真的是怕了,怕得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只聞一陣尿騷味,卻是大小便失禁,她害怕的求饒,“不要,你不能傷害我,困爲我是你堂妹。”
穆連森的動作頓了下來,不屑的嘲諷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笑話嗎?還是你以爲這樣攀親帶故的,我就會放過你?”
“不,我說的是真的,我纔是你的堂妹,司馬芝巖根本不是你的堂妹,那塊玉佩是我給她的,我纔是穆家的後人。”芷安只求能保住另外半張臉,將所有的真相都供了出來。
穆連森皺了皺眉,她竟然知道那塊王佩,當初他就是看到司馬芝巖身上的王佩才認出她的,穆家人都會有一塊王佩,現在這個女人卻告訴他,那塊王佩是她給司馬芝巖的。
“呵,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她會知道那塊王佩的由來可能是司馬芝巖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