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看着身邊優雅喝茶的老公,想起剛纔他打球時的英姿,充滿着誘惑,她沒有接觸過高爾夫球,不過剛纔卻被老公的英姿深深吸引了,對高爾夫球也起了興趣。
視線掃過安靜被放在球杆架上的球杆,抿了抿脣,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低低喚着,“老公。”
司馬景丞側眸看她,“怎麼了老婆?”
於錦仰着小臉,興致盎然,“我也想打高爾夫球,你教我好不好?”
“你想學?”男人驚奇,這個小女人還真是興趣廣泛。
“恩,好不好?”她很期待,眉梢細不可察的蹙緊。
司馬景丞看着她猶如一個討糖的小孩子,即緊張又充滿希望,低低笑着,從喉間發出一個字,“好。”
只要她喜歡,他能給,他就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林婉玉羨慕道,“哇,於錦你真幸福,如果不是我懷孕的話,我也想學高爾夫球。”
歐陽炫聽到老婆的話,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輕輕撫摸着她已經可見明顯的孕肚,寵溺道,“老婆想學的話,等孩子出生了,我再教你。”
林婉玉嬌嗔了他一眼,笑笑沒說話。
到是南宮洛天看不下去了,嫌惡道,“兩個大男人的這麼粘人惡不噁心?”
歐陽炫聽到他的話橫了一個冷眼過來,“我喜歡,你有意見?”
“沒意見,只是覺得辣眼睛。”南宮洛天聳聳肩,優雅的喝着茶。
上官凌昊的視線自炫身上收回,看向放下茶杯正要起身的司馬景丞,脣畔噙着玩味的笑意。
這兩個男人還真是寵妻如命,一個像牛皮糖一樣24小時粘得緊,另一個是不要命的寵上天,這寵妻方式真是令人髮指,還是豪門界堪稱最高冷無情、不近女色的兩位鑽石級的權貴。
果然,這世上沒有女人攻不破的堡壘。
司馬景丞摟着妻子走到球場上,侍者遞了手套和球杆過來。
戴上手套,司馬景丞手持着球杆,先向老婆講解了打球時的站姿和握杆等一些重要的要領。
於錦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能力,聽他說了一遍,她就全部記住了,只是字面上的理解容易,真要掌握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男人先打了兩球示範給她看,再手把手的教她。
他從她的身後圈着她,雙手抓住她的握着球杆的小手,將她整個人護在懷裡。
屬於男人特有的清香淡雅味道迎面撲了下來,溢滿她的鼻腔,後背一挺,握着球杆的手有些僵硬。
他的身體緊貼着她的身體,哪怕是隔着薄薄的襯衫,都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火熱,燙得她幾乎都要融化了,這姿勢非常的曖昧,就算她想刻意忽略,潛意識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令人羞羞的事情來。
完蛋了,她被老公帶污了,這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會想起那種事來,真是醉了。
司馬景丞注意到她緊繃的身體,不知道她腦海裡的天馬行空,卻隱隱能感應到她心裡的想法,勾脣笑得邪魅,老婆果然和他心有靈犀,她想的正是他想的。
好想抱着老婆用遍所有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