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後誰敢對花大師不敬,就要他立即死!哼!我的人也敢欺負!”木子清喝了一聲,他去哪裡不是前擁後護的,理所當然他的徒弟也應該是這種待遇。
就算是現在花漁秧暫時沒有同意,但是他也要警告一下魔族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魔。
“老妖啊?你是不是說錯話了,什麼我的人啊?我早己經是名花有主了,這樣說容易讓人誤會的。”花漁秧俏臉飛速閃出兩團紅暈,她就有那麼受歡迎嗎?
這些老妖一個個都看上她了!嘿嘿!
木子清一怔,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嘿嘿地笑了起來:“好的!對不起,我果然說錯話了。”
衆人呵呵笑了!
她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玄卿現在拋她不管,是吧?哼!她要給他帶一頂綠帽子!她要他好看!
這個木子清看起來相當不錯,長得同樣那麼帥氣,修行又高強,而且他還說要教她東西,這樣何其不樂呢?
這樣一想,花漁秧的心情頓時變得開朗起來,之前的陰霾統統沒了,這個世界不是沒了誰就不可以活下去的。
沒有他在身邊,她照樣可以活得精彩無比,瀟瀟灑灑。
一旁的蘇鈺不知道有多着急,直跺腳:“花姐,你不要這樣,你現在正在練飛妖術,不能半途而廢,你不要聽他亂說,玄卿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
花漁秧哪裡聽得進去,一心一意想報復玄卿。
木子清說得對,誰知道玄卿是不是在外面睡覺,不是倒好,如果不是的話,那她不是要等他到死嗎?
她可沒有那麼笨!而且木子清煉藥的技術在這個大陸數一數二的。
有幸跟在他身邊,也是一種幸運。
最重要的是答應過給她研製解藥,那她又可以多活了,不用天天擔心早死。
玄卿要出去找寶物,就讓他找唄!她纔不管他。
真正與木子清相處了,才覺得他沒有之前那麼可惡了。
木子清教她的煉藥方法與蘇鈺的完全不同,她的是上古法門,木子清又是另外門術,最後她只得兩種結合起來學習,木子清教她的知識,相當於引路人,更多時候要靠自己摸索。
木子清對花漁秧沒有任何的威脅,蘇鈺也就放心多了,也隨她去!反正木子清己經同意幫花漁秧研製解藥了。
他也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了。
而且練習妖術要寶物來輔助,沒有寶物花漁秧也練不成。
“花姐,這本上古法門是玄卿給你的,他臨走前叫你好好練習,我看了一下,好象是好東西。”蘇鈺翻了翻那本《上古法門》,字體也是那種上古時代的字,他也是看了半天,才大概看得懂意思。
花漁秧更是看不懂,她學的是現代文,這本書的字體果真是上古的字體,用圖案代表的,看起來是失傳己久的。
“蘇鈺,玄卿還算是有良心,給我這本那麼好的東西,我儘管去練就行了。”多一技在身,遇到困難也不會老是幻想着有人來救她,自從玄卿不打招呼就走了之後,她就發誓一定要強大起來。
不讓這些臭男人欺負。
學到技術在身,好處多多,一想到這些好處,她的動力就來了。
日復一日,玄卿還是沒有回來,半點消息也沒有,她對木子清也是若顯若離的,準備在玄卿回來了,給他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木子清也不知道她在練那本《上古法門》,這天,他過來說教花漁秧新的煉藥方法。
“老妖,我都拜你爲師那麼久了,你七天才教我一句話,你這到底是不是教啊?”花漁秧有些氣了,連連向他翻白眼。
“打住,打住,你剛纔叫我什麼?老妖?這是對爲師的尊重嗎,是師傅!不是老妖!”木子清一聽到花漁秧這樣叫他,他都要氣得半死!他有那麼老嗎?玄卿也老啊!,他氣呼呼道:“也不見你叫玄卿老妖,相公,相公叫得那麼親熱!”
“哼!你跟他不同!”花漁秧一聽到玄卿這個名字,好象踩到她的痛處,衝着木子清吼。
“哼!有句話是這樣說,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在你心中應該是最重要的纔對。”木子清輕哼,那雙邪魅的眸子裡掠過一抹陰謀。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們開始學吧,師傅。”花漁秧很不情願叫了他一聲師傅,聽得木子清心裡喜滋滋的。
“今天我教你一樣東西,很特別的。”木子清神秘兮兮道。
花漁秧兩眼大放異彩,嚥了一口口水,美眸溢光流轉,漸漸變成熾熱:“什麼東西啊?”
“我木子清入門子弟的第三招。”
“切,老妖,你在玩我嗎?”木子清的聲音剛落,花漁秧立即挎着小臉,眼睛瞪着他。
“你才入門不久,當然是從低級開始學起。”木子清慢悠悠道。
看着生氣異常的花漁秧,木子清嘿嘿地笑,這小妞生氣的時候最可愛了,兩腮鼓鼓的,眼睛也跟着圓圓的。
“你可知道,有一些人千方百計想學,怎麼在你眼裡卻變成了垃圾了。”木子清無奈搖頭,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花漁秧一怔,還是不服氣:“又說你是頂級煉藥師?爲什麼總是教我這些小皮毛,你不會是坑我吧?”
木子清笑容一僵,最後呵呵地笑了:“入門知識可是打基礎呢?你不可以嫌棄它們的。”
“這個我當然明白,只是這些知識我都學過了,而且學得混瓜爛熟了,又要我重複學,有些乏味了。”花漁秧微微一皺眉頭。
“你到時仔細分析一下,自然就會明白了。”木子清耐心爆棚。
“真的嗎?”花漁秧問道,有些半信半疑,明明她講的內容就的跟她學的一樣啊。
“你以前也是從這些知識學起的嗎?”花漁秧象一個小學生一樣認真提問。
“我不用,
我的天賦比一般人強,只要看一眼就會了。”木子清漫不經心道。
“意思我的天賦比較差了,要重複又重複學了?我差,那你之前那個師弟不是更加差嗎?”花漁秧反駁道。
“嗯,他差,你也差。”木子清還是漫不經心道。
“你……”花漁秧正在強忍內心的怒火沒有爆發出來,粉拳暗暗捏起,咯咯地響着,咬牙切齒道,“既然知道我那麼差勁,還收我爲徒幹什麼?”
“因爲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教會一些天賦差的人啊。”木子清掏了掏耳朵說。
“如果我不想學呢?”花漁秧真想一拳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去,在這裡浪費她的時間,真可惡。
“那你的解藥我就不打算研製了羅。”木子清環手抱胸。
“無恥啊!”花漁秧嘴角狂抽,咬牙切齒擠出這幾個字。
“哈哈!”木子清仰頭大笑兩聲,悠然自得拂了拂額頭上面的劉海,他這個招牌式動作百做不厭,笑道,“你的煉藥技術不夠火候,說真的,上次煉出來的那顆起死回生丹丸只不過是靠運氣!以專業的知識的煉藥技術來評論,你還相當於剛剛入門,所以你要好好學習,不要丟了我木子清的名號。”
“我可沒有逼你收我爲徒啊?”花漁秧嗤道,不過,木子清說過的話依然銘記於心,“別羅嗦,我們現在開始吧。”
“嗯,現在開始吧,不論是做什麼,剛開始都要是擴張脈絡,聚集體內的有力量,我們做功不可能一步登天,慢慢來,如果一下子變成那麼強大,到最後的下場很慘的,脈絡破裂,血幹人亡!”木子清不再打哈哈了,面色凝重。
花漁秧點點頭,覺得木子清說得很對,急躁的話,容易走火入魔,心態是非常重要。
木子清看着一臉認真的花漁秧,微微一揚嘴角,表示滿意,道:“你算是一個奇才了,十五歲未開智,最近纔開的智,己經在短短的時間內練到巽靈等級,可想而知,你的體內有多麼強大的能量未挖掘出來。”
“我可以再晉級嗎?”花漁秧問道。
“不知,這個東西很難說,有可能你在這方面不突出,但是在其他的地方有可能會有所成就。”木子清淡淡一抿脣,意味深長道。
“那麼說,我有可能在精神力方面不擅長,但是我這種廢材的體質可以學其他的法術?”花漁秧眨了眨眼睛。
“嗯,例如說煉藥,妖術,幻術等等,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學會的東西,你有可能不費吹灰之力學會了。”木子清淺淺地笑道。
“真的嗎?”花漁秧臉上帶着欣喜,越看木子清越順眼了,不會象剛開始的時候討人厭了。
“嗯,現在開始教你一些我總結出來的煉藥的精華,如果你不好好學,丟我的面子,小心我打你的屁股,聽到沒有?”木子清哼哼了兩聲,邪魅的眼睛裡面帶着戲謔。
“知道了,我發現你真是羅嗦!”
……
練完功,花漁秧慵懶地伸了一個腰,好不容易打發木子清走了,一個人走到後山,鬱悶地坐在草坪上,小臉上滿滿的落寞,無人時,眸底纔會無聲息泄露了她的情緒。
玄卿到底去了哪裡了?難道真象木子清說的,找一個地方睡覺,不管她了,都己經過了半個月了,出去尋找寶物要那麼長時間嗎?
就算是沒有找到寶物,她也不會怪他的,因爲木子清同意爲他研製解藥了,這個男人不是一向神通廣大的嗎?這點小事都不知道嗎?
誰也不知道,玄卿正歷盡千山萬苦幫她尋找着寶物,不吃不喝,披荊斬棘……整個人整整瘦了一大圈,只爲了替她尋找寶物!
他不敢停下來,也不敢多睡一會!他何嘗不想回到花漁秧身邊,但是一想到花漁秧元氣大傷,壽命不長了,他豈敢停下來。
玄卿用神意遙看花漁秧,知道她跟木子清學習煉藥,心裡放心的同時,又擔心起來。
木子清想對花漁秧打什麼歪主意!他心如明鏡,在沒有找到寶物前,他忍!只要不過分,他都可以忍!
木子清在,花漁秧身上的毒,他就不用擔心了,但是元氣呢?不可能那些毒藥就可以恢復得到的,他必須快速去尋找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作用的寶物!
一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不自自由凝重起來,腦海裡面閃過一抹倩影,眸光閃爍不己。
“青櫻……”他嘴裡輕輕喃道這個名字,眸底掠過一抹心疼。
……
這時,蘇鈺匆匆趕來,看到花漁秧坐在後山草坪上的花漁秧,心微微顫動,跟木子清練功後的花漁秧身體日漸好起來,臉色也日漸紅潤起來,白色的羅裙,白色的絲帶,宛如一位由天而降的仙子,清風拂起,勾勾起她日漸豐滿起來的身姿。
蘇鈺臉頰微微發紅,山風搖拽中,他的步伐差點有些不穩了,他乾脆駐站在花漁秧的不遠處,靜靜地凝視着她,不想破壞這副美好的畫面。
最後還是被花漁秧發現蘇鈺站在她的後面,她側過頭來,露出兩個若隱若現的酒窩,看起來很可愛,笑道:“蘇鈺,你找我幹什麼?”
“是這樣的,花姐,靈空學院的院長給你送來了飛鴿傳書,說你現在是巽靈等級,該去考覈了,諾,這是學校的考覈通知書!花姐,你要不要回去啊?”靈空學院的院長神通廣大,學院裡面不管哪個學子去了哪裡,他都會有辦法聯繫得到。
而且這次他通知花漁秧考覈的是精神力的考覈!這個大陸最高學府的考覈通知,花漁秧能不重視嗎?
“當然回去!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花漁秧隨即收起眸底的黯然,睫毛一揚,露出燦爛的笑容,俏麗的笑容沐浴在陽光下,一種說不出來的美麗。
“但是我們現在不能離開幻境!幻境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進進去去的,不知道木子清會不會幫這個忙?”蘇鈺眉宇皺起,沉思狀態。
“不
知道。”花漁秧搖搖頭,她也不瞭解木子清這個人,太莫測高深了,有時候她根本就不懂他。
不過,還是要感謝他,因爲他的庇護,她在幻境玩得順風順水的,吃遍幻境的美食,玩遍幻境好玩的地方,反正有人幫她買單,不是說有人幫她,而是她自己用自己的錢,那顆起死回生丹丸,那傢伙一直不願意還回給她,她也不夠他鬥。
反正是不吃白不吃,不玩白不玩!不學白不學!
木子清對她頻頻示好,她假裝看不到。
她心裡想的是玄卿,她不把木子清踢開算是好事了,因爲他還有利用價值,等到玄卿回來了,她就用他來氣死玄卿。
“如果沒有人幫我們,那隻能是靠我們自己了,還有一個月時間,應該趕得及吧。”蘇鈺撓撓腦門,有些苦惱。
“玄卿不在當然是靠自己羅,求木子清說不定他又要弄出什麼新花樣出來呢?”花漁秧道。
“但是你身上的毒還沒有解開?”蘇鈺突然間又想起這個問題。
“沒事的,木子清答應過我的,一定會幫我解掉的,那麼就是一定是真的。”木子清如果真的想她死的話,就不會收她爲徒了,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擔心過。
“好吧。”蘇鈺輕道,眉宇間的憂愁還是沒有減少,“只是元氣大傷,依然逃不掉只有幾年光陰的事實……”
“所以呢,趁着活着的時候開開心心的,這樣纔對得住自己,你說是嗎?”花漁秧微笑地拍拍蘇鈺的肩膀,“一切聽天由命,不是嗎?不要說幾年後死,有可能明天我就死也說不定呢,哈哈……”花漁秧故作輕鬆道,笑得很爽朗。
“唉,真的沒心沒肺!”蘇鈺額前出現一條黑線!在這個時候虧她還笑得出來!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櫺照射進來,花漁秧己經是早早起來了,每天她都要必修《上古法門》,她覺得修煉這門法門比較得心應手。
不知過了多久,花漁秧緩緩睜開眼睛,深深地吁了一口氣,全身嫋嫋升起一絲絲微弱的白煙,頓時她覺得全身脈絡暢通無比,力量無形中增強。
黑眼珠烏溜溜地靈轉着,一絲銳光的從她的眸底飛速掠過。
花漁秧站起來,伸出兩手,慵懶打了一個哈哈,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此次來幻境,收穫還是甚多的。”
“花姐,起來了嗎?”門外傳來蘇鈺的聲音,花漁秧微微一皺眉頭,蘇鈺那麼早找她不會是有事吧?
打開門,只見蘇鈺手裡拿着一個木匣子,疑惑道:“這是木子清吩咐讓我帶給你的,花姐,你是不是囑咐他給你帶東西啊?”
“沒有啊。”花漁秧同樣蹙起眉頭,木子清幹嘛一清早送她東西呢?
她緩緩打開來,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首先射了出來。
花漁秧眯起眼睛,等到適應光線纔敢睜開來。
原來是一顆銀白色的丹丸,四周瀰漫着淡淡的藥香味,聞了全身感覺很舒服,那裡還附着一條小小的紙條,是木子清的筆跡:此丹丸是“五年死”的解藥,昨天晚上煉出來的時候己太晚了,現在趕去補眠。
“哇。”花漁秧忍不住輕呼起來,木子清果然是說到做到,說只要拜他爲師後,一定會爲她研製解藥,如今正是如此。
她輕輕地笑了,眼睛笑得彎彎的,猶如新月,俏皮而可愛,心情大好。
“花姐,你的身上毒終於可以解除了,只可惜你的元氣……”蘇鈺高興的同時,伴着濃濃的擔心。
“沒有關係的,蘇鈺,做人要樂觀,天天挎着一張臉有何意義?我都不愁,你愁什麼?”花漁秧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她真的沒事。
蘇鈺垂下頭來,他當然希望花漁秧沒事,他更加希望玄卿可以找到寶物回來。
二人有說有笑走到大街上,這是全是魔族的,他們兩個算是異族的,他們兩個的出現,立即引起回頭率百分百。
有些人識得出來花漁秧就是木子清新收的徒弟,面露羨慕之色。
煉藥師是這個大陸最頂級的職業,不但是有錢,而且修行高強,怎不叫他們羨慕呢?
看着這位異族的姑娘面露淺笑,全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清高的氣質,他們都不敢小瞧她。
“花姐,我要離開幻境,就要去幻境頭目,我們現在是不是去找他啊?”蘇鈺跟着花漁秧在人羣穿梭着……
他們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眼神,花漁秧帶着蘇鈺,直接往幻境頭目的住處去。
魔族也算是比較發達的一個族,此時正值中午,但是街上人來人往,到處都是小販吆喝的聲音。
女人天性愛逛街,見到她好玩新奇的東西會愛不釋手,輕巧的身子一會竄到這裡,一會竄到那裡,好不快活。
她清脆的笑聲響起。
蘇鈺累得象一條狗,連連叫苦苦,跟女人逛街真是一件苦逼的事情。
花漁秧總算是玩累了,才慢悠悠向目的地走去。
來到幻境頭目的住處,一座巍偉的府邸映入眼前,門前還站着兩個長得很醜陋的侍衛。
還好,花漁秧己經適應了魔族的各種模樣,不然乍一看,真會嚇出心臟病出來。
“你們兩個來這裡幹什麼?快走!”這兩個醜陋的侍衛粗暴地要把花漁秧他們趕走。
果然是看門的要長得醜,因爲可以把人嚇跑。
“我們是來找幻境頭目的。”花漁秧面上毫無懼意,嬌小玲瓏的身子一站,全身散着一股淡淡的高貴氣質,她不再是以前的草包了,豈能老是受人欺負呢?
“我們的頭豈是你們隨隨便便想見就見的,快走!”其中一位侍衛那張黑呼呼的臉龐上全是鄙視,完全是狗眼看人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花漁秧,嘴角噙着嗤笑。
“是啊,想見我們幻境頭目的人那麼多,那我們頭目豈不是很忙了嗎?”另外一個附和道,語氣同樣是不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