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那隻燒得香噴噴的燒兔子,很不屑,狠狠地自己吃着,好象那隻兔子就是玄卿,他咬啊咬!
花漁秧也很配合玄卿,就算是餓着肚子也不吃木子清的,夫唱婦隨的。
“哼!”木子清用鼻子輕嗤了一聲,繼續吃着自己的兔子,心想,只不過是打幾個兔子而己,有那麼了不起嗎?能打跑魔獸纔是真正的厲害。
“娘子,稍等一會啊,相公我一定會爲你燒出世上最美味的燒兔子出來。”玄卿手中拿着三隻兔子也不累,一副情聖的模樣。
一邊的蘇鈺開始呱呱叫了:“拜託,你們兩個要恩愛,能不能避避嫌啊,我們這裡有三個未成親的,你們要教壞我們嗎?”
“我也想跟我的相公單獨在一起啊,只是某些人偏偏不放過我啊。”花漁秧眼睛特意瞟了一眼木子清,只見那傢伙正在那裡大口大口吃着東西。
木子清在裝傻,他當然是聽得出來她在暗諷他。
花漁秧輕咳兩聲,繼續暗諷道:“相公啊,你說今天晚上我們休息了,會不會有人偷襲我們啊,不如這樣吧,我們拿一些東西來預防一下吧,譬如夾子,糞便……呃?蘇鈺啊,老鼠夾你有吧?”
蘇鈺聽不出花漁秧話中調倪,馬上從存戒裡面拿出一隻老鼠夾,得意洋洋道:“這東西可神奇了,我是在集市裡面買的,這玩意真沒有用過,我倒是想用用,不用真會浪費銀子了。”
一旁的水蝶哈哈大笑,差點嗆住了,木子清狂瞪蘇鈺,心裡狂罵他是豬腦,花漁秧分明是想夾他,他居然那麼呆,聽不出來。
蘇鈺見到水蝶在笑了,有些莫明奇妙,道:“在這個死亡之淵有老鼠是正常,水蝶你笑什麼啊?木大師你瞪我幹嘛啊?”
“哈哈……”花漁秧見到木子清臉一陣白一陣青,開心大笑。
玄卿一笑,親熱地摟着花漁秧,在她耳邊暖昧道:“娘子啊,難道你怕有人偷看我們嗎?我們可以小聲一些的。”
“你不害羞啊?”花漁秧聽到他的話,一陣耳紅臉赤,他在說什麼啊?現在那麼多人在這裡?他居然說出這些話來!
她嬌嗔地瞪了一眼玄卿,瞪的同時,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蘇鈺一陣作嘔,取笑他們。
“你!”花漁秧惱羞成怒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蘇鈺,意思叫他閉嘴。
蘇鈺朝她吐了吐舌頭,專心烤兔子。
花漁秧悄悄地打量着玄卿,感覺只要是他在她的身邊,她的心就會定了不少,就象是一劑強心劑一般。
咳咳,啥時候她變得那麼小女人了?連她自己都不習慣了。
他們說說笑笑地過了一個晚上,輕輕鬆鬆的,只有一個人倒是悶悶不樂的。
那就是木子清。
他吃完屬於他那隻烤兔子後,無聊地挑着灰土,有一下沒有一下的。
蘇鈺繼續發揮他的“天然呆”,把其他逗得哈哈大笑,花漁秧才發現蘇鈺其實挺有喜劇天份的。
她也發現一個現象了,木子清一個晚上沒有說過一句話,好象心事重重。
到最後她忍不住問他一句:“木子清,還要不要吃啊?”
“不要!”木子清賭氣道,哼!剛纔狂批他的,現在又要施捨了嗎?他纔不需要。
“好吧,我相公烤的這隻烤兔啊,太好吃了,謝謝相公。”花漁秧特意依偎在玄卿的懷裡,驕傲道。
砰的一聲!突然,一顆石頭被炸飛了,頓時,大家一怔。
原來是木子清炸石頭!
蘇鈺才恍然明白過來,木大師的“妒忌”病又發作了,這個木大師的心胸真狹隘啊,虧他是一代大師。
他搖搖頭,老是炸石頭,能不能來一些新意啊!
“木子清,你是不是又發神啊?”花漁秧揮了揮揚起來的灰塵,發現她手中的那隻烤兔無法吃了,沮喪着臉,快哭了,“相公啊,我的兔沒有得吃了。”
玄卿眸底微不可察閃過一抹謔笑,溫柔道:“不要緊,我把我的給你吃吧,你這次可以小心一些,不要說話,吃完了再說,不然又要沒了一隻烤兔。”
“嗯。”花漁秧委屈地把那隻髒了兔子放在地上,歡天喜地接過玄卿手中的兔子,正想咬!
砰!又是一顆石頭被炸開了!她手上的兔子又沒了!
花漁秧再也忍不住了,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強忍着內心的怒氣道:“木子清!你是不是找死啊!”
木子清見到她氣急敗壞,見到自己的傑作,破壞了她兩隻兔子,心裡竊喜,冷冷哼一聲,擡起下巴,走進他的帳蓬裡面。
“相公,怎麼辦啊?”花漁秧這會真哭了,那麼好吃的兩隻烤兔都沒了,這個木子清真是莫名奇妙。
蘇鈺和水蝶很識趣,各自回自己的帳蓬,把地方讓給這對夫妻,破壞他們的“好事”是不道德的。
“沒事啊,如果我等下再去打。”玄卿說話的聲音可以掐出水來,寵溺地摸了摸花漁秧的秀髮,吻了吻。
“不要,我寧願不吃,我也不要你去,現在大晚上的,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花漁秧脫口而出。
“你在擔心我?”玄卿聽到她的這些話,心情舒暢。
“當然,你是寶寶的爹爹,我當然關心吧!”花漁秧意識到自己太於過緊張了,連忙改口,唉,剛纔真丟臉,居然說出那麼丟臉的話。
她的花癡病嚴重了吧。
她暗暗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櫻脣,她不能表現出太過於熱情,這不象是她的性格。
“只限於我是寶寶的爹爹嗎?”玄卿試探問道。
“那是肯定啦,寶寶不可能讓我一個人養吧,關心你也是爲了寶寶好啊。”花漁秧嘴硬,拿寶寶當擋箭牌,死不承認她現在己經非常依賴玄卿了。
玄卿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她任何一點表情變化也沒有放過,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之前一直焦
急吶喊着他回來的人是誰啊?這個女人真是固執啊,叫她當一回小女人,是難之又難,不過,他也很高興,今天她爲了他,化了妝,挺小女人的,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進步。
平時的她都是大女人,他吃她的,穿她的,賺錢的事情從來都是她爲操心,他看在眼裡,放在心裡。
她也夠累的。
而且花漁秧就是那個“她”……每一次想起以前那個“她”,他的心總會隱隱作痛,是的,他欠“她”太多了,不管是現在的她,還是那個“她”……
他都會好好愛她的。
一抹擾傷掠過眸底,很快消失。
斂起憂傷,他溫柔地看着花漁秧,目光更加柔,之前他太懶了,忽視了她不少,從今天開始,他要好好補償她。
“娘子,你哪裡不舒服了?我幫你揉揉吧。”她是大女人,那麼他就當小男人唄,只要她開心就行了。
“太好了,相公。”花漁秧甜滋滋應着,心想,咦?這傢伙變好了。
“娘子啊,我這次出去,找了不少的晶石,到了明天,你快速把它們吸收了吧,吸了它們,這樣你的身體的元氣就會恢復得差不多了。”玄卿拿出那些晶石,遞給花漁秧,聲音有些顫抖,他一直擔心的問題得到解決了,她不會再有性命之憂了,如果不是時間太緊迫,他可以找全這些晶石,沒有關係,等到他有時間了,再去慢慢找,現在保護她和寶寶最重要。
花漁秧掩嘴咳了一下,小臉難掩感動,雖她不知道這些晶石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從他憔悴的面容可以看得出來,他爲了尋找這些晶石一定吃了不少苦。
想到這裡,心裡一陣陶醉,淚光微泛,聽到他左一聲娘子,右一聲娘子,心裡有些飄然然的。
“娘子,我發現你今天特別的美!”玄卿目光灼熱,花漁秧看着這樣的他一陣芳心亂顫,臉又是一陣發熱,呵呵,她就知道他發現她化妝了。
“是嗎?會不會太醜了?”花漁秧發現玄卿一直盯着她,心虛不己,一急,嚷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很醜啊?你不用再說了,我等下就去把它洗乾淨,能不能說你們這些男人不懂得欣賞啊!”
“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的,真的很美!”玄卿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緊緊地鎖在她的臉上。
她真的變美了,皮膚,身材比以前好了,特別是那雙眼睛水汪汪的,看來她很努力學幻術了,幻術等級越高,人就會變得越美。
花漁秧一翻白眼,她本來就不錯,好嗎?她看得懂他眸子裡面的情愫,垂下頭來,道:“相公啊,現在我們要以寶寶爲重,千萬不要做過激的行爲啊……”
她在說這些話的同時,耳根都紅,臉更是紅得發燙,聲細如蚊叫。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到。”玄卿故意逗她,脣邊的邪魅的笑意愈發濃重,眨了眨眼睛,問道,“什麼過激的行爲啊?”
某女動機不純啊,腦子裡面儘想着這些東西。他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她倒是想到了!
“唉,這個你也不懂啊,看來你們妖界教育有缺陷,就是懷上寶寶的前三個月是不可以洞房的。”花漁秧皺着眉頭道,在心裡暗暗罵了他一句,真蠢,這點常識也不知道。
“娘子,我好象沒有表現出那種行爲吧。”玄卿輕咳兩聲,表情有些無辜,在她眼裡,他就象是那種好色之徒嗎?
“咳咳,人心隔肚皮,我哪裡知道啊?”花漁秧擦了一把汗,表示無語,他那點小伎倆,她一眼看穿了。
玄卿無辜眨了眨眼睛,再扁了扁嘴,無奈道:“娘子真是英明啊,太懂我了。”
花漁秧哼了一聲,挺得意的,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肚皮,第一次當媽媽的感覺真棒,她要當世上最聰明的媽媽,讓她的寶寶一出世就佩服她這個媽媽。
玄卿嘴角抽了抽,有些吃醋了,開始吃肚子裡面寶寶的醋了,他在心裡罵道,哼哼,那麼快就跟爭寵了,長大了,他要狠狠抽他的小屁屁。
這一夜,花漁秧睡得很安穩,因爲有他的緣故吧,玄卿伸一條手臂,讓她一個晚上枕着,當她的免費枕頭。
第二天早上,他們剛剛睡醒,發現外面雜吵不己。
花漁秧揉了揉眼睛,睡眼惺鬆,伸了一個懶腰,發現玄卿早醒了,在那裡眼定定地看着她。
她臉一紅,撓了撓腦門,嘿嘿地笑了:“早啊。”
玄卿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勉強,枕着她的那隻手不太會動了。
“你怎麼了?”花漁秧後知後覺問道,“手痛嗎?真不好意思啊,昨天沒有枕頭,嘿嘿……”
“沒事,我樂意,只是現在有些麻,想動也動不了。”玄卿嘴角抽了抽,爲了讓她睡得更加好一些,他醒得早也不敢亂動,害怕打擾到她的休息,這些天她受苦了,一想到他心裡就會內疚。
能補償她就會多補償。
畢竟她也辛苦了,有他的寶寶!作爲她的夫君不是要好好寵着她嗎?
“外面爲什麼那麼吵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花漁秧問,正想出去,誰知道被玄卿拉住,不讓她去看。
“一些無聊的人罷了,不要管他們,娘子啊,好象我好久沒有吻你了。”玄卿的手可以活動了,開始不安分起來,強強要把花漁秧摟進懷裡面,兩具身子緊緊挨在一起,二人的呼吸清晰可聞,他的大手輕輕地摟着她的腰,眼神暖昧。
花漁秧想躲開,但是她越是想躲,玄卿越是把她摟得緊緊的,外面又那麼吵,她想吼他也不行。
“相公啊,你能不能安分一些啊,現在是大白天的,萬一被人聽到了,會不好意思的。”
“這是夫妻之間正常的互動,很正常啊,聽到就聽到吧,有可能他們還會妒忌我們呢。”
“我暈,你真的很無賴啊。”
“賴嗎?啊?我不賴的。”
“哼!臉皮真厚。”
“哪裡厚啊,不夠一寸。”
他們在帳蓬裡面爭爭吵吵,外面的人聽到了,眼神暖昧,只是幻界頭目派過來的侍衛有些生氣,他們來了,居然他們敢無視。
找死了!幻界頭目派過來的侍衛想衝進去的,可惜他們發現帳蓬外面有一股強大的幻力,他們想進也進不去,反而被彈到一邊去了。
“花漁秧,幻界頭目大人今天特意派我們過來,是有事想跟你商量的,你快點出來。”爲首的那位侍衛就是之前送她到死亡之淵的侍衛,他感嘆,這幾個人的命真硬啊,在這種地方也那麼有閒情打情罵俏,高手啊。
而且也死不了,好象挺開心的,奇啊!
“我們現在沒有空。”玄卿捂住花漁秧的嘴巴,不讓她出聲,而是替她回答。
花漁秧偷偷地笑了,這些人欠扁的,早應該要罵了,玄卿替她出了一口惡氣的,真爽啊,這個男人還是有些作用的。
“你們不想活了嗎?”那個侍衛惱羞成怒,拔劍想衝進去也不行,只在外面狂吼了。
“有什麼事情等到我們睡夠了再說吧。”玄卿的口氣極大,語氣懶洋洋的,但是慵懶中帶着一絲不容忽視的威嚴。
那位侍衛有些納悶了,送他們進來的時候好象沒有聽過這道聲音,怪了,是誰能闖進死亡之淵啊,也真夠厲害的,看來這個人不是等閒之輩,而且木子清大師也在這裡,難道這個人比木子清等級還要高,他與花漁秧又是什麼關係?
一系列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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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歸氣,幻界頭目大人吩咐的事情還是要執行,他只能是鼓着氣等待了,只怪對方的實力比他的高,他硬來也沒用。
木子清、蘇鈺、水蝶他們早己經從各自的帳蓬裡面走出來了,木子清俊臉表情陰晴不定,蘇鈺竊笑,水蝶暗感佩服。
大概等了一刻鐘,他們才從帳蓬裡面慢吞吞走出來,女的臉上紅暈一大片,男的紅光滿臉,明顯看得出來,他們在裡面幹什麼了。
“咳咳……”花漁秧真想挖一個地洞鑽進去,把自己藏起來,玄卿真不要臉,明明知道外面站着很多侍衛,居然還在那裡與她說着親熱的話。
他不要臉,她可要臉!
“早啊,各位,讓你們久等了。”玄卿一邊出來,一邊整理衣袍,俊美無儔的臉上帶着一絲未褪的慵懶,伸出手來打了一個哈欠。
那些頭目派過來的侍衛氣得臉都要青了,他們居然在這裡聽了一刻鐘別人夫妻之間的悄悄話。
恥辱啊,天大的恥辱啊。
“你們有事嗎?”玄卿頭一甩,把額前的青絲甩到腦後,深邃的眼睛帶着幾分冷厲,瞪向那些侍衛時,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
那些侍衛看到這樣的眼神,立即打了一個寒戰,心莫名奇妙地害怕起來,不要說打了,光是看這氣場,他們己經是害怕了,這是何方神聖啊?爲什麼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是從哪裡冒出這個高手。
“不得無禮!對我們無禮就是對我們頭目大人無禮,今天你們這種行爲,等下我們一定會稟報減頭目大人的,告訴你們吧,我們是頭目大人派過來,專門請花漁秧回去的。”爲首的侍衛死雞撐死死腳,在那裡死頂着,高高擡起下巴,裝出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非常得意。
“是嗎?”玄卿微微一笑,看着那位侍衛的嘴臉,突然有些看不順眼了,以前他在倉國他裝低調,不與任何人有爭執,因爲他的身份是桑元,現在他不需有任何的顧忌了,這種人居然敢在他面前說這種威脅的話。
幻力猛地從體內暴漲出來,一道巨大的力量破空而出,直直地向那個侍衛擊去。
“啊!”那個侍衛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身子如重物一般重重拋到後邊,把身邊的侍衛推倒,落地的時候,身子抽動了幾下,吐出一口血,翻了翻白眼,想說什麼的,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暈倒了。
其他的侍衛羅羅嗦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象見鬼一樣看着玄卿,統統把頭垂了下來,不再囂張了,一個個象蔫了的茄子。
“你們頭目大人請我家娘子回去因何事?”玄卿伸出修長白淨的手指,放在他眼前無聊的地玩弄着,看似無意,實是在暗暗凝聚力量。
那幾個侍衛咚地一聲跪在地上,直磕頭,剛纔己經是見識到玄卿的厲害了,他們哪敢造次,結結巴巴道:“高手請手下留情,我們……說,這次頭目大人…………請你們回去最主要是爲了……那根幻術手杖,他己經估到……死亡之淵有絕世寶物出現了,而且得……到準確的……消息,就是……幻術手杖!所以派……我們過來,請你們出去。”
其中一個侍衛說話同時,大汗淋漓,覺得後背涼涼的,好象人拿着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真實感十足,不是他們的幻想。
“原來如此。”玄卿嘴角微微一扯,大笑了一聲,又把那些侍衛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覺得玄卿笑得太陰森了,他們就如他腳下的一隻螻蟻,他只要稍稍一伸手,他們都要死在他的腳下。
木子清眉頭一蹙,他早料到這根幻術手杖會引起各界的關注,只是幻界頭目請他們回去,他們就要乖乖聽話嗎?那不是很沒有面子了!
他木子清什麼時候要受到這些小頭頭的牽制了?
只是正好他們也想出這個死亡之淵了,有人請他們出去更加好,因爲他們見到有幾匹馬,正好他們可以坐馬回去,省了一些力氣。
“我們跟你們回去吧,反正我們在這裡也呆膩了,你們可知道捷徑吧,如果沒有捷徑,我們可不會跟你們走的。”木子清微啓薄脣,聲音磁性動聽,如天籟般動聽。
“有有有!”其中一位侍衛慌恐道,本以爲他們不會跟他們回去的,正愁着無法交差,而且他們也有捷徑,這個死亡之淵是頭目大人懲罰犯錯的人所設,相當於幻界的地牢,這裡一舉一動都在頭目大人的範圍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