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在死亡之淵打得天昏地暗的二人,一個是木子清,另外一個就是這個妖王,怪不得他們的打鬥會引起變天。
是他不識擡舉,不懂得分析形勢,在死亡之淵二人那一戰他就應該要察覺了,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那個人肯定是高手。
木子清和這個妖王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幻界頭目一聽到花漁秧想懲罰她了,躲在暗處更是大氣不敢出一口,害怕他們發現了,乾脆當個活啞巴,裝死。
真的封了一回氣息,直直躺在地上,地上那麼多死屍,他僥倖地想,興許他們不會發現他吧。
可是他太低估了玄卿的能力了,就算是他裝死玄卿一樣察覺,玄卿眼睛裡面漾着點點寒光,還沒有走近,就可以察覺到來自他身上駭人的氣息。
幻界頭目再也不敢裝下去了,一骨碌地爬了起來,跪拜在地上,眼淚鼻涕流了一大把,嚎啕着:“妖王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匆怪罪,如果妖王能放過我,小的做牛做馬小都願意。”
花漁秧嗤道,大大鄙視這個牛高馬大的幻界頭目,怎麼之前囂張的氣勢不見了,在那裡鬼嚎什麼啊?
她眼珠子一轉,閃爍着靈動的精芒,輕咳了兩聲,一個念頭涌上心頭,竊笑道:“這樣吧,想我家相公放過你也行,你學狗叫,學得樣的話我就叫相公放過你。”
幻界頭一聽,相公?意思說這個花漁秧是妖王的妻子,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兩個巴掌,做了那麼久的幻界頭目,第一次感到失敗,這等大事也不知道,失敗啊失敗,做官要的就是消息靈通,他居然連最基本的消息都不知。
現在叫他學狗叫?不會吧!那不是要他嗎?汗水隨即佈滿了他的額頭,這不是等於要了他的命嗎?姑奶奶啊,還不如一刀把他給殺了。
幻界頭目臉露爲難之色!萬一他學狗叫的樣子被下人傳出去,威嚴何在?
“怎麼?不願意了?不願意的話,我就叫我家相公把你慢慢凌遲至死,死也不讓你痛痛快快的。”花漁秧哼道,其實她對這個頭目並不算太厭惡,只是討厭他這種貪婪的個性,見別人有好東西就想佔爲己有。
爲了保命,幻界頭目強忍着內心那份恥辱,蹲下身子,象狗一樣趴下,伸出舌頭,汪汪地叫了兩聲。
模樣非常委屈,學狗叫的聲音更象幾分,把花漁秧逗得哈哈大笑。
玄卿見花漁秧那麼高興,殺死幻界頭目的念頭也沒了,懲罰他的方法千千萬萬,加上這裡魔族,殺死他也不太好,只要達到恐嚇到他的效果即可,他暫時不想有其他的糾紛。
“再學!”玄卿很寵自己的娘子,爲了讓自己的娘子高興,命令幻界頭目再學,幻界頭目又委委屈屈叫了幾聲,頓時把四周的人逗笑了,樣子非常搞笑。
幻界頭目的手下見到幻界頭目被玩成這樣了,更是不敢出聲,只是見到平時高高在上,威嚴無比的頭目學狗叫的模樣,真好笑,他們想笑但不敢笑出來。
“汪汪,嗚嗚……”幻界頭目又在原地爬了幾圈,叫了幾聲!
花漁秧笑夠了,本來想讓幻界頭目走的,但是玄卿卻攔住他,不讓幻界頭目走,爲了懲罰幻界頭目,他把幻界頭目身上的一些功力封住了,惡人有惡人的懲治方法,只有把這個幻界頭目的一些功法封了,幻界纔不會感覺到妖王是個草包。
玄卿手中長劍驀地舉起來!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一股強大的玄力從體內涌出來。
劍光閃爍。
只是幻界頭目一見到玄卿如此陣仗,知玄卿要封他的穴位,出於本能,趁着無人注意之時,他也偷偷地使出自己的魔力,以免借魔力阻檔玄卿對他襲擊。
可惜玄卿早己經察覺到他的一舉一動了,嘴角微微扯起,那抹冷笑笑得可怕,令人望而生畏。
“啊--”幻界頭目還沒有使出魔力,身子就如一片葉子般落在地上,可想而知,玄卿的內力有多深厚,可以將一個人托起來,輕飄飄的,而不是重重地跌在地上。
幻界頭目己經感覺到身上一半力量沒了,一個男人沒了力量叫他如何接受得了?在這個以武爲主的世界,一半的功力沒了,相當於要了他的半條命。
那殺豬般的嚎叫,足以證明,幻界頭目內心有多痛苦。
長劍再次落下來,刀光閃閃,一劍無聲地劈下去。
幻界頭目驚慌不己,眼睛瞪得瞠圓,不知玄卿要做什麼,閉上眼睛,等死,誰知道玄卿用劍點了他的穴位,他定定在站在那裡,模樣非常難看,臉上除了驚慌還是驚慌。
這個幻界頭目估計要等到四五個小時不得動彈,到時所有路過的人都會看到他這個模樣,相信到時一定會成爲魔族的笑柄。
花漁秧也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木子清無法呆下去了,覺得自己跟着花漁秧只會自取其辱,他沒法見到他們兩個在那裡恩恩愛愛的,知道花漁秧己經沒事了,他就走了。
沒有跟他們告別,是直接偷偷地走了。
花漁秧只顧着捉弄幻界頭目,不知木子清走了,等到她發現時,己經是太遲了。
懲罰了幻界頭目後,他們要離開幻界了,來到出口,幻界的侍衛一見到他們,立即放他們出去。
出了幻界,花漁秧直接想往靈空書院,但是玄卿卻不同意了,要帶她回妖界安心病養胎,讓她好好當他的小女人。
花漁秧不想放棄這次考覈的機會,只要通過這次考覈,她的能力就會得到確定,得到榮譽,因爲通過考覈纔會有標章發的,去哪裡都不怕,也不愁找不到工作。
也是給自己的努力頒發一個證書。
“不可以!我不會同意你去靈空學院考覈的,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我們的寶寶着想啊,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我們的寶寶怎麼辦?”玄卿態度強硬,第一次反對花漁秧,如果她沒有寶
寶,他絕對不會阻止她。
但是花漁秧哪裡聽得進去?她腦海裡面一直都是想着考覈的事情,之前爲了考覈,她可是下足了功夫,想着就是好好表現一番,而且她不去的話,就會丟了木子清的臉了,經過木子清的宣傳,哪個不知她是木子清的徒弟了。
去己經是必定的,只有一條路了,她只可以選擇小心一些,她也相信寶寶的生命力不會那麼弱。
同時她不想自己的寶寶小看她,要做出一些成績出來。
玄卿的想法跟她不一樣,明顯就是不放心她,擔心她會出事。
她那點心事,他哪裡會不知道?玄卿一天二十四小時跟着她,就連她上茅廁也要盯着她。
“相公啊,請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能不能給我一些自由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會懂得分寸的,你這樣盯着我,簡直比坐牢還要難過。”花漁秧生氣了,脾氣不小,掄起拳頭就要打玄卿的,玄卿也不躲不避,任由她打他。
花漁秧見到他這樣,也不好意思了,直在那裡生悶氣。
玄卿一見到她生氣,更加擔心,給她做鬼臉,學狗叫,想逗她開心,但是花漁秧不吃他這一套,倔強得象一頭牛那樣。
她也想盡了方法,絕食,不準玄卿靠近,什麼事都與他作對!但是玄卿就是不同意。
玄卿真是傷透了腦筋,二十四小時盯着她,知道花漁秧的性格,只要是認定的事情,必定就會去做。
他太瞭解她了。
最後,玄卿不得不使出強手鐗,強制要拉她回妖界養胎。
走到半路了。
反抗無效,花漁秧乾脆對他不理不睬,到了後來不敢絕食了,她不想她可愛的兒子餓着,只有想着其他的方法逃跑。
她改變了對策,打算乖乖跟着玄卿,等到他不注意的時候再跑,現在離考覈時間越來越近了,她也急上眉梢,並沒有表現出來,最後她想到一個辦法。
她口氣溫柔,態度誠懇,認認真真跟玄卿做保證道:“相公啊,你不用擔心的,我想明白了,不去考覈了,你也是爲了我好啊,爲了我們的寶寶。”
“真的嗎?”玄卿半信半疑,花漁秧依偎在他的懷抱裡面,知道玄卿見軟不吃硬的,耳朵又軟,只要稍稍說好話,到時肯定會相信她的。
“對啊,我要那麼厲害幹什麼?相公那麼疼我,那麼厲害?誰敢欺負我啊?”她輕輕一笑,兩隻眼睛如兩顆璨燦的寶石,非常美麗,一時把玄卿看呆了,他活了上萬年,居然被這個十幾歲的小東西迷住了。
是他自制力太差,還是她的魅力太大了。
“是嗎?娘子。”玄卿心花怒放,頓時,表面看起來,放鬆了對她的一半警惕了。
“嗯嗯,相公啊,我以後會安心做你的娘子,在家裡面相夫教子。”花漁秧一味說好話,見到玄卿臉上的柔光越來越濃時,知道自己己經是成功了一半了,她再接再勵,到了考覈的前一天晚上,她也沒有表現出焦急之意,正常吃飯睡覺。
只是玄卿並沒有對她放鬆警惕,表面與她打哈哈,其實一直在防着她的。
爲了斷了她的想法,他所謂是想盡了心思,最後不得不把蘇鈺給囚禁起來,蘇鈺有苦說不出來,只得乖乖呆在山洞那裡,玄卿把他關在一個花漁秧不知道的山洞裡面,原因是他知道花漁秧考覈離不開蘇鈺的指點。
花漁秧見到他這樣,表面表現得無所謂,其實心裡卻是恨得牙癢癢的,罵他腹黑,愛裝!
其實玄卿就是太瞭解花漁秧了,她裝是吧,他也裝,其實一刻也沒有放鬆對她的警惕。
花漁秧也不笨,知道蘇鈺不見了,通過神意與蘇鈺對話,才知道蘇鈺被玄卿關起來了,鑰匙就在玄卿的身上。
看來要想方法拿到鑰匙才行,沒有蘇鈺就好象少了左手右臂,她暗罵玄卿太陰了。
她安安靜靜地躺下來了,玄卿抱着她入眠,她窩在他的懷裡,她咬着牙,就算是多焦急也不敢表現出來,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
漸漸的,她聽到玄卿均勻的呼吸聲,一下一下的,根據經驗知道他己經熟睡了,一看天色,己經是深夜了,明天一大早就要趕去靈空學院,今天晚上她不能再耽擱了。
她偷笑,其實在今天晚上,她悄悄地玄卿的飯菜那裡做了小小的手腳,知道玄卿一直防着她,她不得不這樣做。
她用的是迷藥,是她之前跟木子清煉藥的時候留下來的,想不到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象今天這種狀況,她不能不這樣做。
輕輕的,她用手推了推玄卿,玄卿沒動,她再推,玄卿還是沒動,爲了試探,她稍稍用力把他推開,玄卿照樣在那裡呼呼大睡。
呵……她總算鬆了一口氣,這種藥效是到明天早上的,他醒過來的時候,她己經到靈空學院考覈了,他想阻力止也阻止不了。
在玄卿身上摸索了一會,發現沒有鑰匙,她苦惱了,這個傢伙到底把鑰匙放在哪裡了,把蘇鈺關起來也就算了,弄那麼一個石門幹什麼?
尋找無果,她有些垂頭喪氣,正想放棄的,突然眼前一亮,他平時不是有一個存戒嗎?有可能把鑰匙放在裡面也說不定。
她往他的尾指一看,果然有一個存戒,她欣喜地把他的存戒摘了下來。
一看裡面,裡面空空如也,不過,在角落倒是赫然放着一條鑰匙。
花漁秧狂喜!把鑰匙拿了出來,喜滋滋的,老天爺還是幫着她的。
“對不起了,相公,騙了你,下次不敢了。”花漁秧俯下身子,輕輕在他額頭上面吻了吻,眸子裡面閃過一抹不捨。
最後還是絕然而去了。
她想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阻止得到她的。
就算是玄卿也不例外。
來到那個山洞,花漁秧迅速打開石門,把蘇鈺救出來,蘇鈺很高興,他
們收拾好東西,連夜半路落跑了。
她懶得管玄卿醒過來之後會是啥樣子?反正是她得逞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在暗處,一直有一個人暗中跟着他們,那個人如鬼魅一般,來無聲,去無聲,花漁秧和蘇鈺根本沒有察覺。
這個人的氣息陰森可怕!
可惜他們還是晚了,第一項己經考完了,花漁秧錯過了時間,導師見到花漁秧來了,眼神有些責備,只是看在倉國太子和她是木子清徒弟的面子,放過她一馬,沒有取消考覈資格。
可以繼續考覈,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只是四周的學員都用異樣的目光盯着她,其中一道目光最凌厲,如兩道劍般要刺穿她的心般。
她瞟向四周,卻發現是一個同樣跟她來晚的絕色女子。
那女子長得異常美麗,只是臉上全是冰霜,同樣她來晚了,導師也沒有多說半句,直接讓她進來。
因爲剛剛考完一項,大多數學員在憩息,三五成羣在那裡討論着剛纔考出來的結果,喧譁異常,花漁秧微微蹙起眉頭,本來早上容易孕吐,爲了不讓別人發現,她強忍着,腦子昏昏沉沉的,心,很煩。
看着密密麻麻的學員,才知道這一天的日子是很重要,幾乎所有的靈空學院的學員都回來了。
他們非常重視靈空學院的考覈,靈空學院的考覈結果象徵着你的能力,同時學院會頒發證書,出到外面,只要你出示那個證書,能力一目瞭然。
花漁秧和蘇鈺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位置,靜靜地等待着下一項的考覈。
她慵懶地坐在那裡,時不時瞟向四周,懶理其他人。
“蘇鈺,你說這次考覈我會過關嗎?”花漁秧稍稍擡起眼皮,第一次參加這種考覈,小小的憂慮還是有的。
“以現在你的功力,絕對是可以的。”蘇鈺如實回答。
靈空學院畢竟是這個大陸最出名的學院,實力強大的大有人在,奇人更是深藏不露。
在這裡,可以學得到你想要的技能,煉藥,也是人們最想學的東西,所以那麼多人擠破頭也要進來這裡,只要學會這兩樣的其中一樣,就代表着你的前途一片光明瞭。
但靈空學院考覈要求比較嚴格,沒有一定的實力的,休想通過,考覈不含半點水分,你是怎麼就是怎麼,嚴肅公平,所以外面的人都會用靈空學院的人。
花漁秧聞言,嘴角微微一挑,心情更是放鬆下來,想起某人此時肯定是咆哮如雷,跺穿地面,笑意更濃了:“蘇鈺啊,你說,玄卿會不會氣壞了?”
“哼!氣死他活該,誰叫他關我!”蘇鈺嘴巴一翹,語氣裡面有些怨氣。
“嘿嘿……”花漁秧眼睛彎彎的,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只是他們的對話落在一位長得很美的女子的耳朵裡面,幾乎要氣得扭曲了俏臉,一抹怨毒滑過她的眸底。
她便是魅族的水安然,跟蹤花漁秧很久了,上次在魔族,一直在背後指使水秦害花漁秧,魔族的長子水秦本身沒有什麼實力,一受到她的恐嚇了,爲了殺掉花漁秧,對花漁秧出各種損招。
可惜水秦是飯桶,根本傷害不了她,最後反而被她治了。
這個水安然又不好自己出面,只有忍啊忍啊,見到花漁秧逃離玄卿來靈空學院考覈,一計上心頭,悄悄地跟蹤着。
水安然爲什麼要害花漁秧?這個原因只有她才知道。
她就是妒忌花漁秧搶了玄卿,最可氣的是,玄卿居然那麼寵愛她!
水安然早己經打定主意了,等下她一定不讓花漁秧輕鬆通過考覈的。
花漁秧根本不知道旁邊有一個人盯着她,摸了摸肚子,道:“肚子真餓,早知道吃一些東西再來,寶寶,要挺住啊,媽咪可是爲了你好。”
那個水安然一聽,更是拳頭暗捏,如果不是礙於這裡是靈空學院,真想一劍把花漁秧肚子裡面的孽種給剷除了。
嘴角差點抽筋了。
水安然在裡嗤道,憑什麼啊?這個醜不拉嘰的女人也憑當玄卿的女人?哼!她全身散發着寒氣,俏臉也是寒冷得可怕。
這時,第二項考覈開始了,是一種武藝的考覈。
花漁秧嘴角微微一翹,這個考覈項目輕鬆了,之前她在這方面她惡補了一番,雖然不是最顛峰的,但也不會是太差。
她暗暗捲起自己的五指,緩緩地疏通自己的脈絡,一下一下的,非常有節奏,爲考覈前做好準備。
前段時間的惡補,她各方面都到熟煉的程度了。
“花姐,仔細聽了,等下聽到你的名字了,就可以上去考覈了。”蘇鈺囑付她。
“嗯。”
花漁秧看向臺上,見到一位長得很美的女導師正用溫柔動聽的聲音講解這次考覈要注意的事項。
花漁秧發現四周的男學員的目光立即灼熱起來,她無語了,男人啊,真是熱性動物,假如說是玄卿也在這裡,會不會也被這位導師吸引目光了。 Wωω.тtκan.c○
“第一組考覈的是花漁秧和水安然,內容是比試武藝,第一輪勝出的要繼續比下去,誰堅持到最後誰贏,輸的視爲不及格,機會只有一次,請大家好好把屋。”美麗的導師聲音柔和,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提到嗓門那裡。
場內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這樣的比賽很殘酷,因爲實力稍差的人很容易被淘汰,這裡的考覈明顯無任何顏面可說。
水安然俏臉帶着一抹譏誚,這是天助她也,等下她就要花漁秧好看,最好是把她肚子裡面的孽種打掉,她可以用不知情這個理由逃脫,而且花漁秧有孕在身也參加考覈,瞞着導師,本來是她的不對。
水安然緩緩地站了起來,婀娜的身姿,絕美的面容,明眸顧盼,特別是那個小嘴,誘人十分,她一起來,男學員的目光頓時集中在她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