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還沒等他想好怎麼回擊，敲門聲再次響起。
他氣呼呼的開口：“進來！”
門推開，顧凌謙和楊婕一前一後的走進來。
楊婕剛纔就在這裡受了批評，所以不怎麼想再面對小老頭，臉都撇到一邊。
顧凌謙同樣如此。
小老頭：“……”
犯了錯批評你們幾句，還一個個的給我鬧情緒是吧？
白子衿手指敲了敲桌面，把話題轉回去：“好了，現在當事人也來了，老師，那張沒收的紙條可以拿出來了吧？”
看這樣子，要是不給他們看一眼，是不會死心的。
小老頭打了個電話，小聲交代了兩句，過了一會，就有人推門進來。
正是之前那個監考老師。
她一邊往裡走，嘴裡還在吐槽：“主任，學校的處分都已經下來了，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楊婕作弊就是被她親眼捉到，如果這件事有反轉，豈不是在打她的臉，說她眼瞎，冤枉學生？
她看到白子衿後，愣了一下：“這位是？”
白子衿看她的眼神很冷，打算先晾她一會，沒搭話。
顧凌謙緊跟腳步，在女老師詢問的看過來，他卻默默撇開臉。
我不認識你。
女老師尷尬的站着，最後是小老頭搭腔：“哦，這位是顧凌謙同學的家長，他哥哥。”
顧凌謙跟着白子衿混到現在，心理素質也提高了不少。
楊婕也很淡定。
女老師好似有些不滿：“父母有這麼忙嗎？爲什麼要哥哥過來？這不是敷衍學校嗎？而且顧凌謙頂撞老師，態度惡劣，這件事一定要當面告訴他的父母……”
“那個，老師。”白子衿突然衝她一笑，那笑容帥氣又斜佞，讓女老師還有些回不過神。
顧凌謙清楚的注意到，不屑的撇嘴。
又是一個被老大的臉征服的無知女人。
意識到自己失態，女老師迅速換上嚴肅的臉。
很快白子衿的後半句話也傳了過來：“老師，我們家，我說了算。”
所以，記得有事直接找我。
女老師眼角一抽：“……”
“那紙條是從後面突然丟過來的，也許對方的本意是丟給楊婕前面的學生，哪知道距離沒算準，就那麼湊巧的砸在楊婕桌上。”
“……”
“她發現桌上居然有紙條，那個時候她也嚇到了，怕被老師發現後誤會，就只能藏起來，等考試結束再丟掉，她拿起紙條還沒來得及藏，就被您抓到了。”
白子衿的描述簡直是神還原。
話音未落，楊婕就急切的開口：“對，就是哥哥說的這樣。”
“這也太多巧合了吧，呵呵。”
“那您不妨把紙條攤開，我們當面對質。”
看出她眼中的猶豫，白子衿繼續逼問：“爲什麼不敢拿出來？這麼多雙眼睛盯着，難不成還擔心我搞小動作？”
說着，她眼神輕佻的掃過女老師臃腫的身材，眉梢一挑：“老師，您這麼遮遮掩掩的，會讓我懷疑，這張紙條是不是您丟到楊婕桌子上的。”
此話一出，就連顧凌謙都倒抽冷氣。
老大，你牛！
這種話也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