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時候走開了,最後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連之虞突然就覺得還有一線希望就拼命的制止住了蕭雲雅,不讓她走就說道。
“你先別走,你跟我一起,回王府裡面去行不行?”
“隨你回府裡面去,你這要是幹嘛你要我成爲你的板上面的肉嗎?你讓我陪你回所裡面去,我陪你回府裡面去?”
“我有一件東西給你看,你聽我解釋行不行?”
蕭雲雅這時候聽了,心裡面也彷彿有所側重着,說這件事情可能跟自己的父親有關了,她想了好久,最後才靜靜的點了點頭。
蕭雲雅一走到連之虞的書房裡面,連之虞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發起狂來,蕭雲雅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說道:“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麼?你儘管給我看就是了,不要再磨嘰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呢。”
連之虞這是拼命的拉着蕭雲雅說道:“你相信我,我當時真的不是有意的,我跟你說這麼多,真的已經沒用了,我父親已經慘死,我家庭裡的幸福也都回不來了,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下去,當真是你有一點益處的。”
“你相信我,你原諒我好不好?”蕭雲雅聽完這話好不像是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要我原諒你,你還要我原諒你什麼呢?你還需要我多原諒你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還有其他的東西嗎?你都已經做得這麼好了,哪裡還需要我們再多原諒你啊,是我求你放過我們纔是吧,你已經是堂堂的連先生了,到時候可不就是權勢滔天了。”
連之虞這時候聽着,他實在是受不了蕭雲雅的冷嘲熱諷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內力就把蕭雲雅給制止住了。
蕭雲雅這時候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立馬就錄我們就說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他趕緊就把蕭雲雅用繩子給捆綁住,立馬就捆到了一邊的凳子上面,而這個時候。蕭雲雅被他捆在凳子上面,趕緊就厲聲說道:“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行不行?你究竟是要幹什麼呀?你真是。”
“蕭雲雅,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曾經在燕王湖裡面,我們是師兄師妹。我們過着多麼好的日子,可是現在,現在這一切全部都被打碎了,我真的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以前在藥王府裡面,跟着師傅一起,我們過得多高興啊。”他都幾乎要落下淚來。
蕭雲雅冷眼一瞟只說道:“可是這一切全部都是被你自己打碎的,如果你不是爲了竊取三清醫術。就把師傅他們這一代人全部都已經滅口了的話,我纔不相信,我們回不到以前的那些個好日子裡面。”
“是啊,這一切全部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行了吧?”連之虞就這麼說着,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你說這些讓人傷心的事情你趕緊把我放了讓我回去,我這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你人。”
連之虞蒼涼一笑說道:“一輩子都不想見到我,蕭雲雅你的心可真狠,我們以前我們以前這麼愉快的日子,你都忘了嗎?”
“我根本就不想聽你說什麼愉快不愉快的日子,反正都已經過去了,我也懶得再多給你回覆,就是什麼了,我一直都在我的傷口上撒鹽,是你親手把它毀了的,你也休得怪任何人。”
“沒錯。是我親手毀了他的,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不要再這麼綁着我了,你是全天下最爲難的人,行了吧?你還要怎麼樣?你自己如果不想的話,你當時不做就是了,你幹嘛非得這麼苦巴巴的搞得一副全天下所有人,都欠了你的表情一樣。”
接着,連之虞好像是要開始嗚咽的哭了起來:“可是我能夠有什麼辦法,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那當時,薄國,還有其他的人,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根本就不想聽你說這些,反正我已經懶得跟你搭理這麼多了,回顧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全部都已經回不來了。”
“如果我當時不辛辛苦苦的把這一切謀劃好的話,到時候薄國所有的子民應該怎麼辦?我的哥哥妹妹們他們又應該怎麼辦?他們早就已經成爲了當下的亡魂了。薄國所有的子民又應該怎麼辦,他們原本都在安居樂業着,什麼事情都不會受到侵擾。可是現在呢,你看到他們現在在哪裡了,還有我的妹妹薄月姬,如果不是當時我設計讓江飛羽帶他出去,那你知道他們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了嗎?她現在會變成軍營的軍ji,它會變成這整個大武王朝裡面,軍隊裡面供着你們的那個軍ji,你懂不懂啊?”
連之虞緊接着回憶着說道:“我的妹妹,薄月姬,她是多麼冰清玉潔啊。什麼事情都做出來,懂音律,懂詩書,懂書畫什麼都懂。我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着她……就這麼大,就這麼被軍營裡面,那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讓他們蹂,躪嗎?”
“這樣的事情,又如何能夠讓我衝上去?我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妹妹就這麼受苦,他們是什麼,他們從來都不會體察到我的痛苦,沒錯!我這這一切的確慘無人道,可是誰又能體會得到我的痛苦,如果他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站在我的位子上爲我考慮,那麼他們就永遠沒有資格說我做的事情究竟是如何。”
連之虞整個人低聲的說這着這樣的話,已經全部都忘記了,自己這個時候究竟應該如何去做才比較好了。
“而且,這麼多年,你又怎麼能夠知道,我的心裡面,究竟有多難過,你的心裡面清楚嗎?沒有人能夠清楚,每天晚上,我的心裡面麻痹的,都快要痛的不行了,那些曾今的事情,一點一點的,都在拼命的撕扯着我,一點都不想讓我忘記,就想着讓我乾脆就陷入這個痛苦的泥沼裡面,不要走出來就是了。”
蕭雲雅這時候聽完了他這麼說,整個人都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最後才沉重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