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並不是沒有所求,就這樣只顧着王妹的身份就讓薄月姬住了下來。
想要的是讓他送進宮去,替他在宮裡做個內應,到時候做事也方便些,不必要兩頭跑,麻煩來麻煩去。
“其實早上你才吃了早餐,等會兒還要出午膳,你這肚子和身材,不知進宮去了,是否還有男人會對你感興趣?”
無花說話直接的可怕,一共才幾天功夫薄月姬就已經胖了一圈了,不知道再按照這個狀態吃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子?
摸了摸自己臉上和肚子上的肉,發現確實和曾經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薄月姬從被救出來之後就一直鬱鬱寡歡,她那麼多年真心相對的人,就算是爲了貪圖權勢和姓名,居然就這樣拋下自己,不顧這些年了,還是很傷心的。
“聽王兄的,我不吃了,這段日子多謝王兄的照顧是我的錯。”
無花並不認爲這個女人是真的認錯了,大概只是權宜之計,她應該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到的話,那就白費了,把她救回來的苦心了。
“你知道就好,這些丹藥你拿着一天吃一顆不要吃多,到時候別說我沒提醒你。”
隨後又像突然想起什麼補充,道:“燕王已經出城了,估計再過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邊塞。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偷出來的那張圖對我們富國來說可是最重要的放好了,若是丟了,我拿你的頭問罪。”
偷出來的攻防圖已經被人偷走了,這隻能說是一報還一報。顧千江當初看到這張圖的時候就覺得異常重要,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盡了渾身解數纔好不容易偷個出來。
兜兜轉轉又重新回到了江家的手裡,無花再往後知道攻防圖已經丟失的事情之後一口牙咬碎了往肚子裡咽。
蕭雲雅這時候坐在醫館中無所事事,所有事情都已經被師傅和師兄們一手包辦的,現在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回到了原來的日子。
可是真的能回到原來的日子嗎?她就算置身事外也不可能永遠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裡。
更何況她現在有打算和燕王好好過日子的打算,也不知道師傅和師兄是否能接受殺了自己滿門的仇人。
而且大師兄的事情也沒敢告訴師傅和師兄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接受得了。
蕭雲雅撐着脖子在那兒,想來想去就那時候站了一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看我抓到你了沒人快從了我吧。”
不知道是哪家的紈絝子弟,病好了就開始囂想醫館裡的小神醫。
整個人緊緊地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摟在懷裡,渾身充滿了讓人厭惡的氣息,直接一拳打在了面門上。
“你給我放開方尊重點行不行?我要了你的命。”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狂妄自大的燕王,不過這動靜也大,引起了邊兒上人的注意。
無緣看見自家小師妹居然打倒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頓時覺得師妹好威風。
躺在地上的紈絝子弟八成是好不容易恢復了原來郡橋的容貌,覺得小神醫一定會對自己動心的,女人難道不都喜歡像自己這樣的人嗎?
是誰給了他像這樣的自信莫名其妙的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應該喜歡自己,要是讓燕王知道他還不得脫一層皮。
隨着大軍一起開播的燕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身邊的侍衛上前關心是不是感染了風寒。
江飛羽搖搖頭,大概是有人在想自己吧。
終於在最憂心忡忡的那段時間裡,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師傅和師兄們都看在眼裡,當然至少蕭雲雅心裡是何事。
作爲師傅當然不希望小徒弟再一次困在情關裡,而且還是困在同一個男人的心裡。
這日也開始變得悶悶不樂起來,站在櫃檯上唉聲嘆氣的,就連自己最喜歡的酒也喝不下了。
無緣看着醫館裡兩個人一老一小整天唉聲嘆氣的,馬上整個醫館都要變得唉聲嘆氣起來了。
原本他就是個急性子,“小師妹,你告訴師兄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人渣?”
蕭雲雅臉色有些紅,不知是怎樣被師兄看出來的,有些不好意思。
無緣看了,小說不是紅了臉的樣子,再看看她平日彪悍的模樣,便知此事到底該怎麼做了。
“你若喜歡便去再說了,你的醫術比帶上的那個姓顧的要好了千倍百倍。若是真的遇上什麼致命傷或者西域奇毒也有個照應。”
確實了,燕王帶的軍隊,並不是他曾經最熟悉的那一隻,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再加上各部門收過來的俘虜,編製成了一支臨時的軍隊,也不知是否能帶得好。
也只有一千精兵,是他最熟悉的人,都是他上戰場親自訓練出來的精英。
蕭雲雅看着自己的心事被拆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化萬千。
自己的心事居然讓師傅和師兄們替自己操心。便有些過意不去的說,“此事還請師兄放心,我定然會選擇我覺得正確的事情去做。”
思考良久便咬着嘴巴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
“我還是放心不下,請師兄和師傅說一聲,我回來之後定然會向他老人家賠罪。”
說完轉頭之後回來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個大包袱,趕緊跟上了江飛羽的位置。
顧千江這時候也已經在城門口等着了。
蕭雲雅看見了門口熟悉的人之後才和顧千江私募相對緩緩的相視一笑,原來他們兩個人都是同樣的意思。都想要跟着大軍一起去塞外,顧千江是爲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是這麼安生的人,讓你一直待在醫館裡,看着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你一定不會願意的來上馬兒,我帶你出城。”
原本還在考慮着應付門口的那些官兵,現在好了直接可以出城了。
蕭雲雅還在納悶的是怎麼回事,顧千江奔馳在郊外的土地上解釋着。
“關外傳來捷報說大軍已經馬上要壓到邊境上,所以不允許百姓們草率的出入。也只有像我們這些不怕死的,纔會前赴後繼的跑到邊境上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