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江在心裡強烈的表示這個機會,我也不要我,如果你要的話我現在就讓給你。
蕭雲雅覺得這件事情如果沒有錯的話,一定和顧姑娘脫不了干係。按照剛纔江飛羽用樹枝觸碰這一團東西的時候,蔓延的速度來說。
顧千江握着這根樹枝的時間遠遠要長的許多,但是紅色的職業並沒有蔓延,而是掉落在地上。
就像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用,彷彿都不願意去傷害顧千江。她是一個郎中,所以眼力是最重要的,望聞問切也是最基本的。
絕對錯不了,蕭雲雅相信自己的判斷。
顧千江覺得這兩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熟悉,就像是餓狼盯上了肥羊。連忙擺擺手拒絕,“我可先說好了,這東西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想我去幫你們搞定他。雖然它沒有蔓延到我的手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你沒看到他這麼噁心嗎?”
用盡全身的細胞都在拒絕去處理這幾條蟲子,如果他換個顏色青色紫色的倒還行,問題就是黑色的。
就像是她最愛吃的黑蠶豆,用包裹着外皮炸的酥脆,裡面是一顆一顆綠色的。
看到這個蟲子,再把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聯繫在一起,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懲罰。
顧千江在一旁默默地哀嚎着,但眼前的兩個人完全不顧他的議員將衣衫包裹着的蟲子往她面前一扔,把她一個人丟在了這兒。
“你們兩個人不要這樣快帶我一起走啊!不要拋棄我,你們兩個人沒有良心,不能這樣。”
任憑顧千江怎麼哭喊着她都走不出這塊地,蕭雲雅這個不識好人心的女人居然在這裡給自己下了藥。只要自己一塊兒過境地就會覺得奇癢無比,雖然說自己配製解藥是很方便的,但是奈何手頭並沒有材料。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給我等着。”
左一用盡全部力氣奔跑到軍營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山坡上有一個哭哭唧唧的人影。
憤恨地踩着黑色的蟲子一腳一個,寧願看着有些噁心地上一塊一塊黑色的斑點,而且所到之處帶着枯萎的顏色。
“姑姑娘不是你這是在做什麼?所謂何事?”左一併算不上好奇,只能說是這黑色的,實在是瘮人有些噁心。
顧千江咬牙切齒並沒有理會,只是腳上用的力更加大了,蟲子還在蠕動,沒來得及跑掉,身體就被踩成了半截,另外半截痛苦的扭-動着。
“我叫你勞役,我叫你讓我留在這兒處理這些東西,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一看顧姑娘就在氣頭上,眼看着地上這些黑色蟲子的下場異常悽慘。左一想想還是趕緊離開,把自己的小命爲主。
千萬不能惹了姑姑娘,還得趕緊去和大家所有人通知一聲,萬一被姑姑娘當成蟲子一樣碾壓該如何是好。臉還要不要了,所以腳底抹了油左一一溜煙兒地衝了出去。
他還有事情要和燕王報告呢,遠處的一隊人馬似乎是衝着軍營來的,應該要事先防範着。
很快,一隊穿着大武王朝官服的小隊就來到了不遠處的山坡之上,看到滿目殘疾的黑色小蟲子,領頭的眼中便出現了一絲殘忍。
“在此駐紮,聽我的命令,你先去軍營中稟告燕王,說我們來傳聖旨。其他人都在此警備。”
雙人之後便將懷裡明晃晃的聖旨丟到了被自己指明的人手上。
其他人則是下了嗎?開始生活做飯,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那個領頭的則是蹲在了一條蟲子邊上,看不見那一根用紅色絲帶綁成的禁止靠近的圍欄。
“不識好歹的東西,把聖物都燒了一乾二淨,真是暴殄天物。千萬不要落在我的手裡,否則叫你們都生不如死。”
輕輕的說着便將地上的屍體收進了自己的荷包中,而且還是用手拿的一臉心痛的樣子。
身後的人更加一臉眼紅,他們也想上去叫聖物的遺體回收,然後回去之後便能得到無上的功勞。
可是領隊在那兒他們也沒有辦法去把領隊手裡的東西搶過來,他們可是要命的。
按道理來講,領隊是不應該將聖物丟在這個地方的。可是他們聽了領隊的話,提前在這個地方不好的聖物等待上鉤,卻不知居然有人認識,還將聖物損毀。
“看什麼看加緊動作,難道都不認識這個東西嗎?就說沒看見,如果叫你問起來就說已經被他們拿走啦。”
衆人不明白爲什麼領隊要讓他們這樣說,但是看了領隊腰間上彆着的那把大刀,他們也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們的組織是沒有名字的,只有上級和下級的關係,不能跨級領導。
領隊就是直接隸屬於組織四大元兇手中的小隊長,至於傳聞中的老大,他們一直以爲是一個威武彪悍並且長滿絡腮鬍子,手裡提着一把巨刀的男人。
可進來他們才知曉,老大居然是一個女人,柔柔弱弱的看着就很好推倒的模樣。
被派去宣讀聖旨的那位已經到了停在了圍欄門口,邊上的士兵一臉神清氣爽,身上的病竈都已經消除了,當然是以最好的姿態來面對這一場戰爭,也好早點回去抱老婆看孩子。
“站住什麼人,拿出表示身份的東西,否則就趕緊遠離。”
黑衣人沒想到這地方居然和走的時候不大一樣了,之前還是病怏怏的一片,現在居然有好轉的地步,看似還有一絲能夠打贏蠻人的跡象。
坐在馬背上的他,雖然內心瑟瑟發抖,馬上要見到大武王朝的戰神燕王。但還是挺直了頭趾高氣昂的對下面的人說。
“我這裡有京都傳來的緊急聖旨,馬上叫你們王爺出來接旨。”
左一都已經把自己發現的事情和燕王說出來了,就在此時門外偏偏還通傳了,有人來宣讀聖旨的消息。
左一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對着燕王點了點頭,因爲他的消息絕對沒有錯那一隊人馬是從對面城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