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黎寶衛的話,楊晟心底一顫,二話不說往人事部衝去。
衝到人事部來到呂笑笑以前坐的那個位置,發現人不在,頓時焦急如焚。
來到沈雪的辦公室,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門突然被打開,正在那裡看着文件的沈雪愣了一下,發現來人後,不由蹙眉:“門也不敲,成何體統。”
楊晟也沒有管沈雪的不悅,急匆匆地來到沈雪面前,問:“你們部門那個呂笑笑去哪裡了?”
聽到楊晟的話,沈雪滿頭黑線:“哪個呂笑笑?”
“就是你們部門的。”
“你要問就去問人事經理去,我又不經手這些東西。”
“幫我查一下,快點。”楊晟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那般,焦急不安。
“你……”沈雪聽到楊晟近似命令語氣,怒氣攻心。
但是她卻發現此時的楊晟少了往日的輕浮,臉上盡是焦慮不安。
“等等吧。”
沒有責怪楊晟,在電腦上敲着什麼。
不一會兒,沈雪才緩緩地說道:“她已經曠工三天了,公司已經當她自離了。”
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楊晟聽到這個消息後,還是被狠狠地震了一把。
“謝謝。”
話畢,化作一道殘影衝出了沈雪的辦公室。
沈雪目瞪口呆看着楊晟的背影,神色怪異。
這還是當初面試的那個人嗎?
今天自己見到的楊晟跟面試的楊晟對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不過她着實好奇,這個呂笑笑到底是這個傢伙的什麼人。
看他那麼焦急的樣子,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吧?
衝出總監辦公室的楊晟,疾步如飛地往以前的公寓奔去。
來到公寓掏出鑰匙開門進去,發現裡面很是整齊,顯然她失蹤前收拾過。
找遍了屋子,都沒有發現呂笑笑的身影。
突然想到了什麼,回到清韻驅車葉雪柔的車子直奔醫院。
“阿姨。”儘管焦慮不安,但是來到呂笑笑媽媽周彩麗的病房時候,楊晟還是壓制了心中的不安。
畢竟如果周彩麗不知道的話,那就免得她擔心了。
“是小楊啊,來坐。”見到楊晟的到來,周彩麗喜上眉梢。
楊晟坐到了周彩麗的病牀邊,笑着說道:“越來越精神了。”
“是啊,還是多虧了你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家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周彩麗感慨地說道。
沒等楊晟矯情什麼,周彩麗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到楊晟頭上那樣。
“笑笑那丫頭沒跟你一起過來嗎?,她已經好幾天沒過來了,是不是忘記了我這個媽了。”
楊晟臉色變了變,然後強顏歡笑:“怎麼這麼說了,她最近出差了!”
周彩麗疑惑地看了楊晟一眼,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兒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職員,哪裡會有出差的機會。
深知周彩麗不會相信,楊晟笑着說道:“最近她升職了,人事部副經理呢,這不,總監就派她去學習一下。”
“真的?”聽到楊晟的話,周彩麗一喜,顯然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她的女兒有出息。
“嗯,她不跟你說應該是想回來落實之後給你一個驚喜。”楊晟點頭說道。
“好,這孩子就是讓人省心。”周彩麗欣慰地笑道。
跟周彩麗有的沒的聊了一會兒後,楊晟就推說有事走出了醫院。
剛出醫院,楊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很清楚呂笑笑這個丫頭,做事很有交代的,就算不跟自己說也會跟周彩麗說。
如今連周彩麗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證明她真的出了意外。
驅車來到losedemon。
徑直往三孃的辦公室走去。
“進來。”
楊晟輕輕敲了門之後,就聽到三娘那嬌鶯初囀的聲音傳來。
見到楊晟,三娘神色微愣了下,旋即嫣然一笑:“怎麼?今早才分開,現在就想我了?”
楊晟徑直走過去摟住三孃的柳腰,笑着說:“是啊,食髓知味呢。”
不管什麼事情,只要見到面前這個佳人,楊晟的糟糕的心情不治而愈。
三娘給了楊晟一個衛生眼:“我現在還沒查出呢,你知道在華夏是我們的弱勢,不像歐洲……”
楊晟面有愧色地看了看三娘,欲言而止。
“不是爲這事而來?”三娘見到楊晟的神情,一陣疑惑。
“三娘,我是不是太過於冷落你了?”楊晟牽着三孃的柔荑,甚是自責。
三娘聽到楊晟的話,微愣了下,旋即抽回素手摟住他的脖子,抿嘴笑道:“你不用自責那麼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自願的。”
她瞭解他,知道他此時在自責他自己有事纔來找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楊晟深情地在她晶瑩的脣瓣上親了下,旋即心疼地問:“你不累嗎?”
要知道,昨晚她才蛻變成女人,可惜如今又在幫自己查這查那的。
三娘嫵媚地笑了笑,反問道:“在歐洲,你們天天征戰,哪天的情報工作不是我處理的?”
“可是……”
“沒有可是,我曾經說話,誰敢傷害你一根寒毛,包括你身邊的人,只要令你不開心,我必取他狗命,不管在哪裡。”三娘霸氣側漏地說道,語氣很是堅定。
楊晟心裡滿滿的感動。
“說吧,什麼事情?”
楊晟稍微措了一下詞,娓娓道來。
聽到楊晟的話,三娘眼神甚是幽怨:“又一個女人,我看遲早你會把我忘了。”
楊晟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你是知道的……”
下半句他沒說出來。
因爲不必說。
“哎,笑笑其實很可憐的,單身家庭不說,現在她媽媽又這樣,如今她又失蹤了,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嗯,交給我吧,日落前給你答覆。”
“嗯?”
聽到三娘這麼有信心,楊晟不禁愣住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勢力在華夏根本就沒有,那麼三孃的自信心從何而來?
“你啊。”三娘站了起來甚是溫柔地幫楊晟揉着腦門,說:“你覺得我一個女流之輩開了一個酒吧會有這麼威懾力嗎?”
“收集了中海某些人的證據?”
“嗯。”三娘也不否認。
“三娘,辛苦你了。”楊晟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甚是感動。
他很清楚三娘之所以跟自己回國最大的原因,在於要爲自己打下一片勢力,不讓那些人‘欺負’自己。
她,無時無刻都走在自己的前方,爲自己鋪橋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