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你這是幹嘛?”
楊晟跟王區長他們在病房裡劍張弩拔的時候,呂笑笑的俏影出現在醫院的病房裡。
“笑笑,趕緊勸勸你楊哥,他瘋了。”周彩麗見到呂笑笑,焦急地說道。
“瘋了?”呂笑笑愣了一下,古怪地看着楊晟,說:“楊哥,你真的瘋了?”
楊晟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是多想我瘋?”
“沒有。”呂笑笑擺手說道,還調皮地向楊晟吐了吐小粉舌。
“你這丫頭……”
“這是怎麼回事啊?”呂笑笑輕蹙柳眉。
“照顧好你媽媽,其他別管。”
“哦。”楊晟已經說話了,呂笑笑只能乖乖聽話,走到周彩麗牀邊安慰着她。
“踏踏踏踏”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整齊不亂的跑步聲顯得格外響亮。
楊晟臉色漠然地站在那裡,沒有理會神色大喜的王區長他們。
“報告區長,特警分隊前來報到。”
“你們都幹嘛去了,這麼久,啊?”王區長臉色鐵青地對着爲首的特警大吼道。
“報告區長,路上出現了車禍,塞車了。”爲首的特警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
“……”
楊晟聽到他的話,差點笑噴。
塞車了
“廢話少說,都把這個不法分子給我抓起來。”王區長指着楊晟吼道。
“是!”
爲首的特警愣了一下,旋即揮了揮手,示意後面的特警涌進病房。
頓時,整個病房顯得異常的擁擠。
而呂笑笑見到這麼多槍對着楊晟,俏臉煞白,失聲叫道:“楊哥……”
“呵呵,你們確定要這麼做?”楊晟眯着眼睛,寒聲問道。
“鎖起來。”爲首的特警顯然懶得跟楊晟廢話,揮手說道。
嗖!
還沒等那些特警行動起來,楊晟化作一道殘影,來到王區長面前。
“喂,我在這裡呢。”見那些特警還在尋找自己的身影,楊晟戲虐地說道。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楊晟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架在王區長的脖子上,不由心中大駭。
乖乖!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居然沒發現這個人有所動作,就劫持了人質。
這時,所有特警都萌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都在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做特警。
可不是嗎,讓歹徒在自己這麼多同僚的情況下,劫持到了最高領導。
說出去都會笑死人。
“放下武器!”
愣神過後,所有的特警舉起手中的槍指着楊晟吼道。
楊晟沒有理會那些特警,面帶虐笑地對王區長說道:“你說,這冰涼的匕首劃破的你脖子,會是怎樣的感覺?”
“你……你別亂來。”王區長身子一個激靈,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溼了。
他,活了這麼久,從來沒試過死神距離自己這麼近的。
“呵呵,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抽風,手裡一抖,然後……”
“你要幹什麼,放下武器。”爲首的特警滿臉陰沉地對楊晟說道。
楊晟俯在王區長的耳邊,邪魅一笑:“你覺不覺得他們太吵了,你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安靜下來嗎?”
“沒有,我……”
“哎呀……”楊晟手中的匕首輕輕抖了抖。
“啊,放下槍,都放下槍。”王區長顫聲吼道。
他剛剛被楊晟這麼一嚇,居然嚇尿了。
聽到王區長的話,那些特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怎麼做。
“我們有話好好說,別衝動。”王區長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現在急了?剛剛乾嘛去了?”楊晟搖了搖頭,有些人永遠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
依仗着自己的身份就以爲別人對他無可奈何。
“我……”
“讓你們都放下槍,你們都聾了嗎?”楊晟沒有給王區長說話的機會,對着那些特警大吼道。
王區長此時的耳朵嗡嗡的叫,楊晟那聲音在他耳邊不斷地迴響着。
“放,放下槍。”王區長臉龐蒼白地吼道。
特警隊長滿臉鐵青地望了楊晟一眼,旋即低聲說道:“大家見機行事。”
隨後,率先放下了手中的槍。
有了特警隊長帶頭,所有特警都扔下了自己手上的槍,雙眼緊緊盯着楊晟,似乎想要用眼神秒殺他那般。
此時的鄭光熙父子,馮主任他們目瞪口呆地看着場上的變化。
他們皆是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貌似很簡單的一件事,如今卻是搞成了這樣。
不過,他們最多的是幸災樂禍,楊晟越囂張,他們就越開心。
開玩笑,就算楊晟再厲害,也鬥不過華夏。
他原本也最多就是故意傷人罪,現在這麼一搞,吃花生米都有可能。
畢竟,一個國際化大都市,華夏重中之重的城市,一個區長的身份可不差。
現在他居然敢把區長當做人質,不是一般的找死。
此時的呂笑笑跟周彩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那般,甚是焦急。
在外面看戲的觀衆們,嘴巴張大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爲楊晟捏把汗。
心中不由替他焦急。
雖然他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們都很清楚明達集團這對父子往日的囂張跋扈。
他們只不過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如今,這個年輕人敢跟他們鬥,卻引起了這麼大的麻煩出來。
“今天,如果沒有一個能主事的人出來,這件事不會善罷甘休。”楊晟沉聲說道。
本來他就想着把這件事情給鬧大,最好能驚動高層,讓他們看看在這個神聖地醫院裡,有着這麼骯髒的一幕。
要不然,這股風氣永遠不得改善,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額!”
聽到楊晟的話,在場的人不禁面面相覷。
這位主,還沒玩夠的?
聽他的意思是說,要有更大的官站出來說話才行?
“你到底想怎樣?”王區長顫聲問道。
“呵呵。”
……
……
“好了,玩夠了沒有?”
就在此時,病房外面傳來一道威嚴起來帶着一絲無奈味道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在門口的衆人看到來人,不禁屏住了呼吸,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而當病房裡的人見到來人的時候,愣了一下,神色變得甚是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