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將軍,這一位就是武王殿下。”胡亥像白起和王翦介紹起姬發。
看着眼前這兩個四十歲的將軍,姬發的心中有着無限的感慨,白起看起來稍微的清瘦一些,而且就像是一個文弱書生,而王翦看起來就像一個壯漢,他的身體非常的魁梧,身高姬發覺得有兩米高,而白起就只有一米八,兩個人在一塊非常的有趣。
“見過武王殿下。”“見過武王殿下。”白起和王翦同時的問候到。
“兩位將軍不必如此,兩位將軍爲了大周帝國,和羌人戰爭了許多年,你們的功績帝國都是記住的。”姬發忍不住的誇讚道,沒辦法,誰讓自己只能如此呢,要是自己是皇帝,絕對會讓他們調到自己的軍隊中去。
其實姬發知道,在其他的世襲罔替的侯爵手中,還有很多很多的統帥,自己都可以慢慢的吸收過來,不管是用來取代現在的這些大將軍,還是用來分化他們之前的主公,都可以,這樣做可以做到一箭雙鵰。
“看到你們很喜歡蹴鞠,我很高興,如果沒事的話,晚上我請你們喝酒,嘗一嘗我親手製作的食物。”姬發向兩人發出邀請。
白起和王翦看了一眼胡亥,看到胡亥點點頭,兩人也就答應下來,要是胡亥不答應,兩人也只能拒絕。
他們是秦國的臣民,雖然也算得上是大周帝國的,可是他們祖祖輩輩都是秦國的臣民,就算是現在納入到大周帝國,不過他們還是自認爲是秦國的臣民,尤其是白起,他還是一位宗室後裔。
伴隨着比賽的結束,巨大的球場慢慢的走光了人,最後只剩下空曠的球場,看着那比爛菜地還要爛的球場,姬發忍不住的想要說一聲,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晚宴由於是姬發準備的,大家也都沒有客氣,傍晚的時候,胡亥,白起,王翦,蒙武,司馬錯,楊端和,王陵都來了,甚至還有一些總宗室的長輩。
現階段,誰要是說孩子少的,那隻能說是無能,像自己的父皇,只有十七個兒子,已經算是少的了,只要有機會,只有有能力,就會多生孩子,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畢竟,想要自己的家族傳承下去,需要優秀的傳承人,而傳承人怎麼來?那就是自己的兒子,一個兒子是沒得選擇的,不管這個兒子是好還是壞都沒有辦法,就好像是弘治皇帝,他就一個兒子活到了他死,所以正德就成爲皇帝,無論他是什麼樣子,都必須要成爲皇帝,無論他的能力如何,都只能把家族和政權交給他,這就是沒得選擇的原因。
再看看滿清時候,康熙的兒子有二十多人,而且活到成年的很多,正因爲兒子很多,所以他們之間的鬥爭就很激烈,就像是養蠱一樣,最後養出了一位雍正,這就是兒子多和兒子少的區別。
當然也有兒子很多,但是沒用的,比如宋徽宗,他的孩子就很多。
姬發知道自己到時候也絕對會成爲這樣代表人物,只要自己有能力,只要自己的條件允許,就絕對要多生孩子,甭管自己生多少個孩子都沒有關係。
雖然姬發沒有想過是不是要像傳說中的父皇那樣,搞一百個兒子,但是多生一些也沒有什麼問題嘛。
兒子多了,姬發就能夠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接班人,自己到時候就算是飛昇了,也要找合適的接班人,這是毋庸置疑的,沒有什麼好說的,自己不可能在飛昇的時候,把帝國變成一盤散沙,那是不可能的。
來的人很多,不過姬發準備的東西也很多,在下午的時候,他就讓安祿山,史思明等人去還準備了很多的食材,當然,刑天是沒有出去的,他時時刻刻的在姬發的身邊,就是爲了保護姬發,要知道這裡可不是鎬京城,想要姬發死的不知道有多少,所以姬髮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要刑天離開,只啊喲刑天在這裡一天自己就沒有問題,自己的安全就沒有問題。
所有的食物都是醃漬好的,都是使用了姬發特殊調製的香料醃漬好的,絕對的入味,姬發保證這羣人吃了這一頓還想吃下一頓。
至於酒水,姬發也沒有小氣,拿出了不少的蒸餾酒,今天來這裡的都是一些武將,他們都是豪爽之人,蒸餾酒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不行的。
就算是不行,到時候也會說行的,男人還能說不行?不行也得行,就這麼定下來。
當白起和王翦走進阿房宮的時候,就聞到了香味,好香啊,比我之前吃過的要香多了。“
“嗯。”白起嗯了一句,算是迴應了王翦。
王翦也知道白起的性格,沒有多問,等到她們倆走到空曠的院子中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大堆的篝火在點燃着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的事情很有意思。
桌子已經分好了,麼每一個桌子上都擺放着一罈子酒,罈子不是很大,不到十斤,除此之外,還有一把叉子一把小刀,是用來切肉的。
“我怎麼感覺這裡是羌人的地盤,我看他們吃羊肉的時候就是如此。”羌人,本就是放養的民族,他們的食物就是羊肉,白起和王翦一曾經看過羌人吃肉,就是如此,在中間點燃着篝火,進行烤肉,沒有桌子,沒有餐盤,只有一把刀子,把烤熟的肉端上來,直接用刀子切了吃。
“這符合我。”大口袋吃肉大口的喝酒,這不就是在自己的想要的生活嘛
等到太陽徹底的下山,星星開始上來的時候,晚宴正式的開始了,姬發首先講了幾句話,不外乎是來到秦國之後,很高興見到大家,巴拉巴拉的,也都是沒有營養的廢話。
等到姬發說完之後,晚宴就開始了,很多的肉食已經烤好了,可以吃第一批了。
姬發也沒有例外,他也是和這羣人一樣,用刀子吃肉,說起來這還是姬發第一次這樣吃肉。
姬發身邊坐着的就是刑天,他也是這一次大家最爲關注的人每一個來到這裡的,都會關注刑天,誰讓他是聖元境武士,還是一位聖元境巔峰的武士,直接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白起和王翦等人的目光放在他身上很長,他們都是聚靈境的巔峰,但是距離聖元境只有一步之遙,但是就是這一步,不知道阻擋了多少人的存在,很多人窮盡一生也沒有能夠跨出最後一步,就算是打死也只是一個聚靈境的武士。
所以大家都想取取經,看看刑天是怎麼從聚靈境跨越到聖元境的,不過大家也都知道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路,不是說人家的路就合適你,也不是說你的路就合適別人,每一個人的路都是屬於自己的,都是唯一的,最多也就是傳授一下經驗罷了,但是刑天憑什麼給他們傳授經驗?憑什麼?
大家也都有自知之明,姬發的身邊除了一個刑天之外,還有一位少正卯,他也是和姬發一樣,不過他一直皺着眉頭,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作爲一個文化人,對於這些粗狂的軍人,少正卯當然是不怎麼喜歡,但是在這裡,他有隻能坐着,姬發都沒有離開,他也不敢離開。
這一次姬發並沒有帶着楊玉環和武媚,畢竟人家都沒有帶女人來,自己這樣做不合適。
再說了,這個場合來女人有點不合適,下面的舞女跳着舞,大家都是男人自然可以說一些葷段子,甚至放浪形骸,但是有女賓在的話,大家只能危襟正坐,這樣的話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折磨,非常的折磨。
“這是第一杯酒,我希望大家都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吃了一會肉,姬發端着杯子站了起來說道。
作爲主人,姬發當然要說話,不說話不合適,一週的人也都站起來端着酒杯,“幹!”
酒杯不是很大,但全部都是使用玉石雕刻的,誰讓這裡是天水呢,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路,想要去西域,從鎬京出來往西邊走,必須要經過天水城,然後在到河湟之地,最後出了陽關和玉門關,就算是離開了華夏的範圍。
沒錯,看的沒錯,傳統的華夏的範圍就是陽關和玉門關,哪怕就是到了後世的明朝,玉門關都是西方的大門,只有在玉門關之內纔算是華夏,只不過那個時候,那個關隘的名字叫嘉峪關。
作爲絲綢之路上的必經之路,天水城的商業非常的繁榮,人來人往的,不管是東方的人,還是西方的人,都很多,所以帶來了很多西方的玩意,這一套酒具就是用玉石雕刻的。
華夏人喜好玉石,這是來自於他們靈魂的基因,姬發還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人們纔剛剛有了審美的意識的時候就喜歡配些一些漂亮的石頭,那個時候還是孔雀石,綠松石之類的,後來就有了藍田玉,有了獨山玉,有了岫巖玉之類的玉石,但是自從絲綢之路開發了之後,從西域那邊來了一種漂亮的玉石,白白潤潤的,非常的好看,非常的漂亮。
從那以後,西域的玉石就變成了華夏的最愛,誰要是沒有一塊玉,都算不得是君子。
一位君子必須要佩戴玉石,姬發也不例外,當然,他的玉石和其他人不太一樣,這個時候的人們還真是把玉石簡單的鑽個孔或是雕塑一個形狀就佩戴了,而姬發卻不一樣,他把玉石給做成玉佩的形狀,字啊玉佩的上面雕刻着字。
只有短短一年的時間,玉佩的風行就傳到了全國各地,這玉佩看着比以前的玉石嗷高級多了,而且上面還有字,怎麼看都更加的符合君子的標準。
姬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個舉動,反而讓西域的玉石更加的暢銷,很多的時候,西域的玉石商人運來的玉石剛剛到鎬京城就被搶購一空,至少也有十倍的利潤。
姬發曾經也想過要不要去搞一搞玉石的販賣,最後他還是打住了這個注意,自己是皇子,怎可能做這樣的生意,再說,現在的玉石都在西域,自己就算是想要插手也沒有辦法,西域的那些國家誰認識自己?估計是沒有人認識自己的。
最後,姬發知道,只能通過一個辦法才行,那就是打,只要把西域的那些小國家給消滅了,到時候西域的玉石不就都屬於自己了。
當然,姬發並不是像漢武帝那樣,喜歡天馬就要去打仗,而且還安排了一個勉強只能算是二流的武將去打仗,這樣是得不償失的,姬發要做的就是等西域打下來之後,這玉石礦要掌握在皇室手中,這樣,到時候皇室就會賺錢。
沒辦法,姬發爲了給自己的後代賺錢,那是花費相當大的苦心,要是後世的子孫不理解自己的苦心,那個時候姬發就算是從天上下來也要打死他們。
“這第二杯酒,敬天水城,敬秦國,敬大周所有的和羌人進行作戰的子民,沒有他們的浴血奮戰,就沒有如今天水城,沒有如今秦國,沒有如今大周的安穩的日子。”姬發又端起一杯酒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姬發想要獲得武將們的好感,就必須要誇讚他們的功勞。
事實上羌人的威脅一直都存在,想當年,大周之所以遷徙到岐山,就是因爲羌人和西戎不斷的侵擾大周,所以沒辦法才往東遷徙。
只不過現在的大周的實力卻不是羌人能夠抵擋的,甚至就連西戎都被大周和秦國給消滅的差不多了。
這麼多年來,姬發知道一個道理,一個上位者,一定要學會駕馭人才,如何駕馭人才,各有各的辦法,或是用金錢美女,或是用良田土地,又或是用心用感情去籠絡,其中的辦法很多。
姬發雖然沒有什麼實踐,但是他也知道這些道理,在有機會的時候,他也不會不用,所以在這個時候,姬發就用上了感情的辦法。
“幹!”姬發和衆人再一次的喝乾了這碗酒。
胡亥看了一眼姬發,一言不發,只不過他的眉頭緊皺着,總感覺姬發好像在搞事情,只不過自己並不知道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