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昆明湖下,姬發找了一個地方等待着,湖泊上的人同樣的等待着,這樣一等就是三天的時間。
“大塊頭,你究竟好沒好?我的生日都過去了。”這樣一想,姬發就覺得大塊頭有可能是在騙自己,不過爲了最後自己也只能忍了。
大塊頭就好像是沒有聽到姬發的話一樣,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閉着眼睛,身上不斷的閃現着黑色的氣息,哪怕就是姬發都能夠看的很清楚。
他已經從宮殿中走了出來,就在神府中,看着大塊頭和大魔王兩人。
直到這個時候,姬發都沒有看清楚兩個人的長相,但是隱隱約約的輪廓還是看的很清楚。
看着頭上還有一些星星,姬發就很頭疼,這些傢伙至今連個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還會不會出來?
姬發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出來,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可能出來,但是姬發卻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夠看到線索的。
等啊等,等啊等,一直鞥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大塊頭的身上,黑色的氣息直接爆開,他四周的迷霧也被這股子爆炸給彈開,這個時候,姬發纔算是看清楚大塊頭長什麼樣子。
不的不說,大塊頭長得還真的很兇悍,方方正正的大臉,身上全部都是橫肉,無論是從哪一方面看,都算不上是一個好人,這種人從外表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招惹的。
大塊頭站起來,個頭超過了兩米,走到姬發的身旁,姬發都感覺到一股子壓力,比自己還要高一頭,如果不清楚概念,那就相當於克里斯保羅看詹姆斯的樣子。
姬發的個頭和保羅差不多,而大塊頭的個頭看起來比詹姆斯還要高一些,差不多有字母哥的身高塊頭,就這身材,要是拿到後世去,絕對是一個打籃球的好手。
“大塊頭,你這也太高了吧!”大周帝國不是沒有高的,不過也沒有這麼高的,大開頭要是走了出來,無論到什麼地方都絕對是衆人的目光聚集地。
“不要老是大塊頭大塊頭的叫着,我又不是沒有名字,而且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更何況,我長得什麼樣子你難道不知道?我這個長相難道不是你設計的?”大塊頭對着姬發反問道。
“我都忘了,當時就是隨便做做,我印象中你可是可以幹掉天帝的人,當然要很厲害,至於怎麼厲害,就只能在身材上展現了。”
沒錯,站在姬發麪前的大塊頭,就是刑天,一個沒有頭顱還可以生活,沒有頭顱還能夠幹掉天帝的大神,不過現在的刑天是完好如初的,身材倍棒,而且他的手上還擁有着一把大斧頭,這就是他的神器。
“有了你,還有大魔王,到時候,這個世界就任由我們橫行啦!”姬發很清楚,等到大魔王和刑天都出來之後,自己就可以在這個世界橫着走,到時候,絕對沒有一個人敢招惹自己。
“宿主,你想好看沒?真的要讓我們去辦事情?”刑天席地而坐,似乎在等待着。
“你們倆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倆幹什麼事情的,只要保護好我,到時候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當然,我要是遇到了敵人,你們幫我乾死就行了。”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交易,不過,宿主,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我們是怎麼來到這世界的?這個世界和地球又有什麼關係?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這個世界?我們還能不能離開這個世界?又或者,我們的所作所爲有沒有被人監視?這些問題你想過沒?”刑天對着姬發一連問了好幾句話,問的姬發是啞口無言。
“沒,我還沒想過,難道你們想過嗎?”姬發是真的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的,他只想着自己能夠來到這個世界,能夠來到這個世界就要好好的闖一闖,要好好的享受享受,總不能什麼都不享受,那純粹是不對的。
姬發在地球上就是一個普通人,什麼時候能夠掌握這種能夠一言掌握他人生死的事情?就算是做夢都沒有夢到過,更何況,這個國家還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改造,姬發每當想到這裡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有一些小興奮。
至於刑天所詢問的事情,姬發從來沒有想過,當然,也不能說是沒有想過,屙屎他從來沒有深入的想過,因爲他看多了很多的網絡小說,這種穿越的故事嘛,還需要想什麼,至於巧合之類的,想那麼多幹什麼?
但是刑天就不一樣,他首先想的就是,自己是怎麼復生的?又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爲什麼會讓自己來?爲什麼第一個復生的是自己?這些問題一直都困擾着他。
“你說你想那麼多幹什麼?不是自找苦吃嘛,及時行樂,這纔是我們生活的真諦,其他的都是虛妄的。”刑天聽着姬發的話,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撇嘴的事情,還是展現了他不屑一顧的想法。
你個毛頭小夥子知道什麼,等你成爲了絕世高手之後,你就明白,還是力量最可愛,最吸引人,那種掌握人家生死的能力纔是伴隨自身的,而不是虛假的。
不過刑天也知道,姬發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是因爲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滋味,也是因爲他從來沒有站過那麼高的山峰,從來都沒有的經歷,你和他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不想不想,我現在根本就沒有想過那麼多事情,我能來到這裡就已經很知足了,根本就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還有,你們說的距離我都太遠了,我根本就不會想,因爲想的越多越是頭疼,最後我還想說一句話,我覺得我是天命之子,我的一生已經被上天註定了,無論想不想,到最後,這些事情都會因爲我而來到,根本不需要主動的去想。”
姬發是一個特別相信命運的人,他堅信我命由天不由我,自己一生的命運上天早就註定好了,是成仙成佛還是殺人成魔,都是上天註定好的。
上天註定自己成爲這個世界的皇帝,無論自己做或者是不做,自己都會成爲這個世界的皇帝,這就是命運,對抗命運也不過是自己想想罷了,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天天高喊我命由我不由天,那都是假的,你以爲自己通過奮鬥所達到的目標難道就是你奮鬥出來的?不是的,都是上天註定好的,真要是由我不由天,那就是把天給打下來再說。
看着姬發的模樣,刑天就知道自己的說法是自討沒趣,因爲姬髮根本就不想理會這一塊,他只想及時行樂,他只想在這個世界完成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完成過的夢想。
當一個一言九鼎的皇帝,找幾十個美女,生一大堆的孩子,把這個帝國發展成爲世界老大,制定下的制度可以延續千年,這樣的想法纔是姬發最關心的,至於修煉的事情,他不是很關心,就算是超脫了聖元境又如何?飛昇了又如何?難道不是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開始嗎?
自己好不容易成爲這個世界的老大,難道要放棄一切重新成爲小兵子?不可能,姬發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哪怕自己就算是老四在這個世界,也不會飛昇,除非自己飛昇之後,也能在另外一個世界成爲一霸,否則飛昇過去幹什麼?
對於姬發來說,五百年的享受還是五百萬年的享受都沒有什麼區別,人的一生的意義不在於生活的多長,而是生活的精彩不精彩,一個人如能夠活一百萬年,但是在九十九萬年裡,他都是一個人閉關修煉,哪有什麼意思?苦行僧嗎?姬發是做不到的,這樣的生活也絕度不是他想要的。
姬發想要的是自己有五百年的壽命就享樂五百年,有一百萬年的壽命就享樂一百萬年,絕對不會爲了追求壽命的長久而去當苦行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於姬發的選擇,刑天似乎也有一定的準備,他也沒有說什麼,就是坐在地上,看着裡面的大魔王。
“刑天啊,我有一件事情要做,到時候還得請你出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姬發覺得還是要和刑天好好的說一說的。
“你有什麼就說吧,不過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準沒有好事情。”
“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不就是殺一個人嘛,什麼叫沒好事情做?你當年殺的人很多了,這都是你的老本行。”
姬發要殺的就是午馬,就算他是供奉堂的元老又如何?自己就是要殺他,竟然敢無視自己,還真的以爲很有面子?自己那個時候只不過是打不過他,自己雖然現在也大不過他,不過自己有了幫手,想要弄死午馬還是很容易的。
“你應該記得,我以前說過,要殺死一個人的,他是聚靈境,我覺得你這個聖元境的高手出馬,肯定能夠悄無聲息的殺死他。”姬發連忙的給刑天拍馬屁。
“你不要吹得太過,如果是我巔峰時期,別說是聚靈境,就算是仙境,我吹一口氣也能夠吹死他們,不過現在我想要悄無聲息的殺死一個聚靈境,不是很容易。”
“你也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的辦法多,再說了,你可是巫族的啊,有的是辦法,巫術你應該很懂吧,沒事,乾死就行了,只要不被發現線索就行。”
姬發只想要午馬死,至於怎麼死,姬發就不管了,但是時間也不能拖得太長,姬發還是希望能夠在一個星期或是十天的時間內就弄死午馬,其實最好還是今天晚上就弄死,不不過姬發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行吧,殺一個人,沒事的,我這裡有釘頭七箭書,弄死他很容易,只需要七天的時間,他就死定了。”一直跟着姬發的刑天也知道姬發上一次和午馬之間的故事,他算是幫了姬發這個忙。
“釘頭七箭書?真的有這個玩意嗎?那落寶金錢有沒有?”姬發一臉希冀的問到。
“沒有,我拿來的那玩意,再說了,我就算是有在這個世界也打不開,你難道不知道它們都不是一般的東西嗎?”
姬發想想,其實也是,就算是給自己誅仙劍,自己也沒有本事使用,使用的底線擺在那兒呢。
“就這樣吧,你先來吧!”姬發說着就把午馬的生辰八字交給了刑天,然後等待着午馬的死亡。
鎬京城,供奉堂,正在修煉的午馬只感覺到渾身上下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人想要暗害自己,可是他想了很多遍也沒有想到究竟是誰想要暗害自己。
午馬已經忘了姬發當初說的話,他只以爲姬發那是說一些泄憤的話,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姬發是如此的記仇,而且是小肚雞腸的記仇。
午馬一直到死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是誰,只能稀裡糊塗的做一個糊塗鬼。
要不是姬發最後心直口快的說出來午馬是他殺死的,這個案子絕對能夠成爲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迷案。
“那就這樣吧,我也等一等,等到大魔王出來,我就正式開始修煉!”看着刑天做好了事情之後,姬發也坐着等待着,他也想看看大魔王的真實面容。
湖泊地下的姬發並不知道,就在刑天爆發的那一刻,湖面似乎也像是被丟了一個深水炸彈一樣,轟隆一聲,炸起了幾十丈高的水花,嚇得岸邊所有的人一跳。
緊接着,全部的人全部後退,誰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所有的人心中都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就在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以後,一隻蛟龍從湖中緩緩的生氣,只見這隻蛟龍只有一根獨角,和真龍的兩根龍角不一樣,但是其他的地方和龍倒是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這隻蛟龍已出現的時候,整個湖面瞬間就變成了堅硬的冰塊,冰蛟左右看了看,又看向了遠方,吼了一聲,最後又消失在湖中,只剩下冰凍的湖面。
一個時辰之後,衆人又緊張的走回來,當他們看到冰凍的湖面的時候,雙腿顫顫悠悠,好像剛剛躲過了死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