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雜食性的動物,什麼都能吃,而且什麼都敢吃,更關鍵的是人類進化出來的文明和文化,而對於吃也搞出了一大堆的文化出來。
儘管這是一個落後的時代,但是吃同樣也是最重要的,“你們誰陪我一塊去轉一轉?”唐正清對着衆人問到。
傅佐羽搖搖頭,他還有事情要做,鄂友三等人同樣也在搖頭,只有周先生一看,沒辦法了,只能自己上,要是萬一姬發出了問題,自己可就倒黴了。
一艘簡單的木船,姬發坐在上面,對面是周先生,木船的空間也不是很大,不過坐下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周先生,你是怎麼樣看待這一次的伏牛山之戰的?”看着遠方的水面,姬發久久不能言語,回過頭來卻對着周先生問了一句。
“殿下,這句話你應該對自己進行詢問,問問自己,到底是怎麼看待的?你的目標是什麼?你的任務是什麼?你有沒有完成你的任務?你有沒有實現你的目標?只要實現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周先生並沒有告訴姬發他的答案,而是讓姬發自己問自己。
“周先生太謙虛了,誰不知道周先生上馬能安國,下馬能治國,我在你面前真的是班門弄斧了!”姬發也不是不知道周先生的身份,不過之前姬發從來都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但是現在看來,姬發知道了,自己想要完成最後的任務,還非得周先生出面,要不然就憑藉傅佐羽一個人是萬萬不可能成功的。
父皇給周先生的命令是照顧自己的安全,照顧自己的安危,所以自己打仗幹什麼的,周先生是不會幫自己的,可是這一次要是周先生不幫忙,自己真的是完不成的。
想要啊對面的糧食燒光,至少需要幾個人一塊行動,趁着晚上沒有人,偷偷地過去,撒上猛火油,點燃了就跑,後面還有二十關,自己什麼時候能夠攻破?姬發對自己有信心,但還不至於白日做夢,如果現在是冬天的話,姬發有的是時間慢慢的耗着,不過現在是九月份,是糧食收穫的季節,要是不能把他們的糧食給焚燬了,等到糧食收起來,他們便有了充足的底氣慢慢的和自己消耗,這是姬發不願意面對的消耗戰。
人家有糧食可以消耗,而自己有什麼呢?每一次都是搶奪對面的糧食,攻進去之後搶奪一番,足夠自己這兩千多人吃一個星期或是十天的糧食,其他的全部都給焚燬,要是對面的關隘到時候不能夠快速的攻破?如果對面壓實堅壁清野自己又該怎麼辦?難道就在這外面捱餓嗎?
這樣的事情姬發是不願意看到的,一旦這樣的事情出現了,神機營的死亡數字一定會大大的增多的,這樣的事情又一次就有第二次,姬發可不想等自己回去的時候,身邊只有幾百人。
有了助力,不用白不用,所以姬發就把注意打在了周先生等人的身上。
姬發相信,就算是最後一關的高手,也不過是神府境,不可能超過神府境,所以傅佐羽和周先生五人都是安全的,想要殺死對方不容易,但是想要跑路還是很簡單的。
“殿下有什麼就說吧?是不是想要讓我出手?”周先生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姬發是什麼想法他很清楚,不過就算是再清楚,他也要當成不知道。
“呃,是的,在我的設想中,就在這兩天,我打算把你們五位和傅佐羽一塊,攜帶着猛火油把後面幾關的糧食都給焚燬,這樣他們就沒有辦法和我們打消耗戰了,我們大周的神機營真的是消耗不起。”姬發說的很誠懇,也很坦誠。
“殿下,你應該知道陛下讓我們來是幹什麼的?我們是爲了保護你的安全的,如果我們出手了,那就是不聽君令,違抗聖旨,這樣的事情,你打算讓我們做?周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姬發。”
“周先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古話說得好,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就算是父皇給你們下過軍令,也要按照實際情況合理的對待,而不是抱着這一條死都不改,這樣是不好的,也是不對的。”姬發打定一個主意,如果周先生等人不願意出手的話,那麼自己到時候就親自上,姬發就不相信了,周先生等人到時候看到了危險會不去拯救自己?
所以姬發還是有恃無恐的,因爲周先生五人必須要照顧好自己的安危。
“殿下是不是打算到時候你親自出手啊?”周先生緊接着又問了一句。
姬發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的,不過無所謂了,“是!”
“殿下,你真的是給我們出一個難題啊!”周先生還真的比較頭疼,姬發要去親自去,那肯定會遭受到危險的,到時候自己是去拯救還是不去?不去的話,那自己不就坐看姬發身處危險之地?要是去的話,自己等人又違背了君令。
“周先生,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姬發對着周先生侃侃而談。
就在姬發和周先生等人交流的時候,在三十六關也爆發了一場大戰,“子老五,你就不要跑了,還是乖乖留下來的好!”午馬微笑着和對面的五長老說道。
“午馬,你還真的是忘恩負義,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大商的子民,你竟然爲姬昌辦事?你不要忘了你這一身的能耐都是哪兒得來的?”五長老看着午馬,心中萬分的悲痛,要知道,當年,午馬可是和自己自己一樣,都是大商祭祀團的一員,現在,大商的祭祀團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只有二十多個人,要知道巔峰的時候,大商的祭祀團的人數可是有四五百人之多,不過那是高宗武丁時期,就算是在帝辛時代,大商的祭祀團也有兩百人,而這兩百人,戰死的戰死,隱居的隱居,投降的投降,堅持的堅持,各有各的歸宿。
“老五,沒想到你也變成了五長老,我記得你當時可是在一百名開外的,現在竟然排在了第五位嘖嘖嘖,不得不說,武庚真的不行了!”
“午馬,就是你們這羣混蛋,要不是你們背棄帝君的命令,我們大商怎麼可能會被打敗?”一說到大商,五長老就一肚子的怨氣。
“呵呵,老五啊老五,你忘了嗎?當初帝君可是被姬昌活生生給打死的,帝君都死了,我們祭祀團就算是加一塊也不可能是姬昌的對手,你也混到如今這個境界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聚靈境和聖元境的差距?那可是堆人數都不行的,我爲什麼要跟着大商一塊陪葬?”午馬就好像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午馬,不要忘了你的出身,你可是奴隸,要不是帝君提拔你,你能有今天的日子?”五長老還沒有說完,就被午馬給打斷了。
“奴隸?老五,你忘了我爲什麼會變成奴隸?我可是東夷的部落酋長之子,原本我的生活是很美好的,我有強壯的父親,我有美麗的母親,我還有同樣具有天賦的兄弟姐妹,就是你們,你們大商的軍隊打了過來,消滅了我們的部落,我的父母都是被你們大商的軍隊給斬殺的,我也變成了奴隸,呵呵,這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恨不得帝辛去死!”午馬似乎瘋狂的說着,歇斯底里着吼道。
“老王,我不欠帝辛什麼的,你培養我,是想讓給你辦事情,我也幫他辦了事情,可是我至今都忘不了我父母死在我的面前的場景,你是子氏家族的一員,你想要復國,我呢?憑什麼?”五長老知道午馬的身份背景,不過他卻沒有想到,午馬的內心竟然一直都在仇恨着。
“老五,今天我一把話放在這裡,只要我午馬活着一天,他武庚就只能去死,帝辛死了他還有兒子,還有孫子,只要我還活着,他們就是我的目標,我也要讓帝辛嚐嚐家破人亡是什麼滋味,哪怕他死了,我到時候也要去地獄問問他。”之所以安排午馬過來,就是因爲午馬和大商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是不可能和解的,更不可能同流合污。
“午馬,你真的是狼心狗肺,你難道忘了,是誰一步步傳授你武學?是誰一滴滴給你資源的?沒有這些你能混到現在?門都沒有,你早就死了!”
“是,我是應該早死的,不過我活了下來,我活着就是要弄死你們,質押我還活着,你們就得死,等到你們都死了,我會自裁的,到時候我會親自去地獄問問帝辛的,問問他當年有沒有後悔!”
午馬說完之後,也不再言語,對着五長老就是一拳,兩人相隔二十多丈遠的距離,看起來弱不經風呢個的一拳,整個空間都破碎了,破碎的空間一直延續到五長老的面前,如果他抵擋不住,那麼就只能被空間碎步給粉碎。
五長老的身上冒出一股金光,破碎的空間頓時恢復如初,“看來你藏拙了?我就說嘛,變成五長老不可能還是神府境,現在正好,我們再來!”要是五長老是神府境,午馬殺他還真的沒有什麼意思,打人欺負小孩就是如此,只有兩人相當纔有意思。
破碎的空間有的時候會傳播開來,不論是什麼遇到都會變成齏粉,山石,樹木。
關隘中,作爲最後一關的左青龍遙望着天空,心中一片的苦澀,自己已經是神府境的巔峰,但是遲遲就是沒有能夠修煉到聚靈境,而在後山,兩個聚靈境的高手打一決雌雄,自己連去看一眼都不可能。
“難道我真的就要葬身於此了嗎?”左青龍苦澀的笑着。
大周的能耐他很清楚,他知道自己是擋不住大周的,但是自己是深受帝辛的培養,要不是大商,自己也混不到今天,但是自己也不想死。
“老王,我不欠帝辛什麼的,你培養我,是想讓給你辦事情,我也幫他辦了事情,可是我至今都忘不了我父母死在我的面前的場景,你是子氏家族的一員,你想要復國,我呢?憑什麼?”五長老知道午馬的身份背景,不過他卻沒有想到,午馬的內心竟然一直都在仇恨着。
“老五,今天我一把話放在這裡,只要我午馬活着一天,他武庚就只能去死,帝辛死了他還有兒子,還有孫子,只要我還活着,他們就是我的目標,我也要讓帝辛嚐嚐家破人亡是什麼滋味,哪怕他死了,我到時候也要去地獄問問他。”之所以安排午馬過來,就是因爲午馬和大商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是不可能和解的,更不可能同流合污。
“午馬,你真的是狼心狗肺,你難道忘了,是誰一步步傳授你武學?是誰一滴滴給你資源的?沒有這些你能混到現在?門都沒有,你早就死了!”
“是,我是應該早死的,不過我活了下來,我活着就是要弄死你們,質押我還活着,你們就得死,等到你們都死了,我會自裁的,到時候我會親自去地獄問問帝辛的,問問他當年有沒有後悔!”
午馬說完之後,也不再言語,對着五長老就是一拳,兩人相隔二十多丈遠的距離,看起來弱不經風呢個的一拳,整個空間都破碎了,破碎的空間一直延續到五長老的面前,如果他抵擋不住,那麼就只能被空間碎步給粉碎。
五長老的身上冒出一股金光,破碎的空間頓時恢復如初,“看來你藏拙了?我就說嘛,變成五長老不可能還是神府境,現在正好,我們再來!”要是五長老是神府境,午馬殺他還真的沒有什麼意思,打人欺負小孩就是如此,只有兩人相當纔有意思。
破碎的空間有的時候會傳播開來,不論是什麼遇到都會變成齏粉,山石,樹木。
關隘中,作爲最後一關的左青龍遙望着天空,心中一片的苦澀,自己已經是神府境的巔峰,但是遲遲就是沒有能夠修煉到聚靈境,而在後山,兩個聚靈境的高手打一決雌雄,自己連去看一眼都不可能。
“難道我真的就要葬身於此了嗎?”左青龍苦澀的笑着。
大周的能耐他很清楚,他知道自己是擋不住大周的,但是自己是深受帝辛的培養,要不是大商,自己也混不到今天,但是自己也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