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心的人卻發現一個事情,那就是所有的公爵和九大侯爵家都沒有參與此事,這是相當詭異的事情。
公爵們不參與還很好說,他們地位高,權柄重,自己的嫡親女兒當然是要成爲皇子的正妃,或是皇帝的妃子,給皇子當侍妾,這個比較跌份。
九大侯爵們也沒有任何一家參與此事,這一點傳到李石耳朵中的時候,他很明白,皇帝對九大侯爵的猜忌一直都在,那幾位侯爵們也相當的清楚,如果沒必要他們是不會參與到皇室中的事情的。
除了這十幾個人之外,其他的包括一些侯爵們都參與起來,尤其是姬發最受歡迎,沒辦法,他是目前的長皇子,而且這幾個月他也是風頭最強勁的皇子,尤其大家也都知道姬發和呂尚的長女邑姜有着婚約,到時候姬發就會變成有軍隊支持的皇子,成爲太子的可能性會很大很大,到時候自己的女兒就會成爲皇妃,一旦成爲皇妃,那麼自己的外孫就有可能會成爲太子和皇帝,畢竟皇室目前還沒有確立嫡長子繼位制度,至少姬昌就不是嫡長子,姬昌的父親季歷也不是嫡長子,大周的皇室沒有確定規矩,這一點和大商有着區別。
自從兩百年前祖甲改制之後,大商就確定了嫡長子繼承製,要不然帝辛也不會成爲大商的國君。
一旦想通了這一塊之後,對於姬發的熱情就更加的熱烈,如果不是祈年宮這幾天緊緊地關閉,大家都要上門了。
讓李石還比較詭異的一件事情就是,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邑姜竟然沒有上門找自己,而且連一句話都沒有傳遞給自己,李石也不好出門,也不能去呂府看看什麼情況。
“夏伯,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李石的對面坐着的正是夏巽,李石回來之後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邑姜回去的那一天,他就找了夏伯讓他去調查調查那天遇到的到底是誰?
“少爺,一切都在這裡,你自己看看吧!”夏巽交給了李石兩張白絹,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金文。
要不是吸收了姬發的靈魂,李石是絕對看不懂金文的,和大商的甲骨文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叫法不同。
相對於大商來說,當年的大周簡直就是蠻夷,不管是政治制度還是文化風俗,甚至就是日曆節氣都是使用的前朝的,這一點大周也沒有避諱什麼,所以抄襲大商的文字就不奇怪了,不過大周怎麼說也是要面子的,改一改名字這種事情最起碼還是做到了。
“這個世界真的是一切都需要改變啊!”所有的一切,李石都覺得不太舒服,尤其是這文字和語言,李石真的是頭疼。
上古的語言有着太多太多的多音節字,一個字有兩個甚至四五個音節,這對於後世一個字只有一個音節的歷史來說,太痛苦了。
什麼?你問什麼是多音節漢字?瓩就是雙音節漢字,啢,哩,吋等等都是雙音節漢字。
這種折磨人的事情讓李石穿越過來之後一個月都沒有習慣,語言和文字,死穿越者最頭疼的事情。
李石真的很想知道那些孤身一人穿越來的,沒有吸收當地土著靈魂的現代人是怎麼在古代生活的?就連交流都做不。
看着手上的白絹,李石也瞭解了兩個妹子的身世消息,“果真如同我想象的那樣,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來自於永樂楊家的姑娘,真的就是叫楊玉環,來自於荊州的那一位女武神,叫武媚。
李石對於這兩個名字,真的是太熟悉太熟悉了,熟悉到沒辦法,畢竟自己當年可是看了很多香江拍攝的鹹溼片,怎麼可能不熟悉呢?
只不過對於迎娶這兩個人,李石還是很擔憂的,這樣一來,自己的後宮未來會爆炸的,這樣的幾個女人存在,要是能夠平靜,就見鬼了?
甚至有可能還要擔憂自己孩子的安全,這可沒幾個是善茬,掐死孩子也是有可能的。
“這是父皇的旨意,我還能怎麼辦?”李石知道自己是擰不過姬昌的,他已經下定決心,自己就只能接受,要是不能接受,那麼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李石很瞭解一位開國之君的性格,沒有一個是軟弱的,都是非常的剛愎自用,他們覺得他們是對的,自己作爲兒子和臣子只能聽從他們的,要是敢忤逆,那就等着坐冷板凳吧!
就在李石發愁的時候,鎬京城內的兩戶人家也相當的憂愁,憂愁的只是一個其中的某一個人罷了。
作爲荊州都督的武士彠在鎬京城內還是有一處大宅院的,他家祖上畢竟是商賈,有錢,雖然去荊州上任了,不過鎬京城內的大宅子依舊有人。
武媚的母親正在訓斥她,“媚娘?你想幹什麼?你想忤逆聖旨嗎?你想讓全家陪葬嗎?”哪怕她從來都不明白,可是現在聖旨下來了,那就一定要遵從。
武媚也是非常的痛苦,自己家明明沒有把自己的畫像給上報去宗正府,爲什麼會選擇自己?而且還是二皇子?自己知道這個二皇子是哪一個?
“娘,能不能讓大姐去?我就不去了,反正大姐和我長得也差不多嘛!”武媚摟着母親的胳膊撒嬌着說道。
“你以爲是過家家呢?說換一個人就是換一個人?那可是欺君之罪?要是被發現了,我們一家都要掉腦袋的,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武母點了點自己的女兒說道。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二皇子,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就這樣讓我嫁給他,我不甘心啊!”武媚說着說着竟然哭泣起來,她是真的不甘心的,要是換成一般人家知道自己要嫁給二皇子,高興還來不及呢。
“媚娘,這就是我們的命,我當年嫁給你父親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他,這麼多年來,不還是生活過來了?我聽說了,二皇子是一表人才,不論是文韜武略都很好,你要是嫁給他,不會虧待你的!”武母又能如何?只能勸說自己的女兒。
武媚低着頭不說話,只不過手上捏着一個玉佩,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