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比其爾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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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們帶來了樣品。”王啓年示意戴衛納掏出樣品，戴衛納從懷裡取出一個木盒，推到布朗的面前。
布朗打開了盒子，裡面是曬乾的果實，布朗拈起一粒，先用放大鏡看了一會，又取出一個小型鉗鍋，用火一燒，室內立刻漫起異香，旁邊兩個人也在觀看，此時點點頭：“品質很好，你們有多少？”
“你們能吃下多少？”王啓年問到。
布朗笑了，說：“不論你有多少，我們海谷芬商團都能吃下。”他盯着王啓年，王啓年也盯着他。
“不多，一千多斤。”王啓年說，他沒有說實話，他的兩條船上有二千多斤，不過他沒有全部說出來，只說出一半。
話一出口，布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麼多？”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們只能吃下八百斤。”
這並沒有出乎王啓年的意料，王啓年點點頭：“八百斤就八百斤，收購價格怎麼樣？”
“雖說百氳香價比黃金，但你這是原料，還要加工，價值就是黃金的五分之一，如何？”布朗報出一個價，他想從王啓年手上低價收購百氳香，在他的心中，這批百氳香應該是他們所搶的。
王啓年搖搖頭：“價格太低，最起碼價值等同於黃金。”
“你要的價格太高，這生意不好做。”布朗說到。
“你真心出價，給個合適的價格。”王啓年淡淡的說，百氳香很珍貴，即使等同黃金出手。對方依然的賺頭。
“不能再多了，黃金價格的四分之一，如果能談，我們就談下去。”布朗眼中射出精明的光芒，緊盯着王啓年。
“我還是那句話。你的價格太低，買賣不成仁義在，戴衛納，我們走嗎，再看看。”王啓年起身。
“不要急着走，價格我們還可以再往上長一點。價格是黃金的三分之一，怎麼樣？”布朗急忙攔着王啓年，說。
“還是太低，離我的心理價態再遠。”王啓年站下的腳步淡淡地說。
“那就沒得談了。”布朗遺憾地一攤手，眼中卻露出一種厲芒。
王啓年看在眼裡，微微一笑：“那就比較遺憾了。不過生意不成交情在，走吧，戴衛納。”說完便走了過去，一羣人下了樓，走到那塊黑板前，王啓年遞上一張紙條，侍者一看。在那個出售物品的公佈牌上，添上一句話：現有百氳香，價格面議！
重新又被告侍者領到樓上一間空屋之中，在這邊等待。
再說鄧普斯他們，領着一幫海盜，進入當地一間規模較大的妓.院，一入妓.院，那羣海盜立刻就分散開來，鄧普斯幾個魔法師當然不能像他們一樣，由侍者服侍着。進來三個女子，一個金髮碧眼，皮膚白晳，一個棕色的頭髮，眼含俏麗。還有一個卻是膚色呈健康的小麥色，三人一進來，比其爾強作鎮定，而另外兩人早已拉住女子的手。
鄧普斯長年在海上，在這個方面雖然矜持，但早已和海盜差不多，並不已爲怪，而畢斯特雖然上船沒有多久，但已在桑維奇羣島經歷一次，也習以爲常，放得開。
偏偏比其爾有女人恐懼症，他是索洛捫求學時，結果爲開除了，他就栽在女人身上，說起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偷看女人洗澡，當時也不是他一人，偏偏他很倒黴，而且偷看的校長的女兒，結果被抓住了。
校長很惱火，在開除之前，把他關上一個屋內，當然用了魔法，召喚了幾個長得其醜無比的雌性怪物，其中發生了什麼事，當事人誰也沒有說，只知道一出來後，比其爾見到女人就拚命的逃。
後來被開除後，有一階段還是見到女人就逃，漸漸的變得正常，但從此他就落下了一個毛病，到了四五十歲，還是沒有結婚，對他來說，不論女人是什麼樣子，他都畏之如虎。
這個毛病不知怎麼被鄧普斯和畢斯特知道了，兩個人就商量着是不是找一個妓.女給他治治，讓他恢復男人的威風，纔有了今天硬拉他來的事。
比其爾身體一僵，就要拔腿就逃，誰知他身體剛動，鄧普斯和畢斯特兩人徒然出手，一下子將他封住，他頹然坐了下來，身上魔力被封，甚至連運動都很難，鄧普斯更是壞，從身上拿出一顆藥丸，塞入他口中，這是海狗鞭爲主料所制，而且動用了鍊金手段，配料很豐富，本來是鄧普斯煉給貴族老爺們的，現在給他服下去。
比其爾喊到：“你們給我服了什麼？”
“不會毒害你，是好藥，等一會兒，你會感激我們的。”畢斯特一臉壞笑說到，轉過頭來，對那位妓.女說：“好好伏侍他，使出你的全部手段，放心錢我們會出雙份或者更多，只要你伏侍得好。要讓他嚐到女人的滋味，比其爾，你長這麼大的，居然還沒有嘗過女人，我們一定要治好你的恐懼症。”
說完之後，哈哈大笑，在海上這些日子，多少也讓鄧普斯和畢斯特的心理受到影響，便和鄧普斯一個摟着一個女人，大笑中出了這間房子，到旁邊去了。
比其爾欲哭無淚，而藥性又發作，自己可恥的硬了，那個漂亮的妓.女笑眯眯地剝開他的衣服，脫下自己衣物，見他早已一柱擎天，輕輕地撫摸着一會，坐了上去。
比其爾發出的狼嚎一樣的聲音，倒嚇了鄧普斯和畢斯特一跳，不覺停了下來，細細一聽，見沒有後繼，倒是傳出來喘息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又開始各自的動作。
王啓年坐在房中喝着茶，他是穩坐釣魚臺，布朗卻臉上現出殺機，吩咐了手下幾句，手下便出去了。
王啓年迎來了第一個客戶，幾經還價，終於達成第一筆生意，以金價的四分之三成交，量並不大，只要一百斤，王啓年低聲吩咐一個海盜，領他到船上取貨，同時也交納稅金。
王啓年又先後迎來了幾起商人，出貨一千二百斤，船上剩餘的百氳香只有一千多斤，王啓年起身，將貨物註銷，得到九百多斤黃金，除去稅收，還有八百多斤，當然其中絕大部分是以金幣形式支付。
金幣一般以盎司爲單位，一盎司半兩，常用的伊頓金幣就是一盎司一枚，市面流通的金幣除了伊頓金幣外，還有其它國家發行的金幣，最小的是那不斯的一種金幣，爲二十分之一盎司。
在這邊交易的基本上神聖伊頓金幣，所以一斤也不過二十塊，八九百斤黃金摺合成金幣，也不過一萬六七千塊，裝入二個大的箱子中，被王啓年放入戒指之中。
王啓年回到船上，其餘的海盜除了看守船的外，基本上尋歡作樂去了，在這個地方，有許多工作危險，唯獨不用擔心財物安全，既然發生的交易，他們的安全就得到了保證，但王啓年知道，他們財既然露白了，當離開了克芬島，恐怕有麻煩，在島上倒不用擔心，因爲王啓年發現，當他離開時，他的身邊有意無意間，有許多強者出現，有些強者反而向王啓年打招呼，王啓年明白這是執法隊。
他們的力量都達到騎士的水準，不是一個，而是有四五人，大多數不是正規的騎士，而是盜賊遊俠之類的人物，王啓年不僅爲島主的力量所讚歎，就保護一個人就出去五名以下的騎士級的人物，不怪收取費用那麼高。
當然，不是沒有人打探他的消息，但在島上明的沒有人動他們的主意，至於那些沒有交易的，則不在保護範圍內，甚至每天都在死人，他們視若無睹。
第二天，一幫海盜回來了，不過有些海盜鼻青臉腫，三個魔法師也回來了，比其爾垂頭喪氣，好像被輪了一般，王啓年不解，先問那些海盜，受傷的海盜不肯說，旁邊海盜倒笑了起來，王啓年好不容易纔弄清楚，不過是海盜之間以及不同海盜之間爭風吃醋的結果，並沒有什麼大事情，王啓年也是一笑了之，這些事情誰也不好說對錯，只要不出人命，也就隨他們去了，海盜畢竟是海盜，總不能用常人的觀點要求他們。
問到比其爾是怎麼回事，海盜們可以爭風吃醋，比其爾就太奇怪了，他可是一個魔法師，在島上來說，可以算是一個高手，一問之下，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禁哈哈大笑，拍着比其爾的肩膀說：“你可算失身了！”
船在克芬島停留了三日，第四日，四艘戰艦離港，在其間，有人不斷打探着他們的消息，卻沒有一個人有絲毫不利於他們的舉動，王啓年知道，如果一出了克芬島一百里外，恐怕就難說了。
在離克芬島二百里外的海上，三幫海盜在等待着，其中一艘船上，海谷芬商團的布朗正在焦急地等着消息，遠方一隻小船快速而來，布朗一下子站了起來，取出瞭望遠鏡。
小船近了，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他們已經出發，正向西北方向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