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啓年 5. 反饋的猜想
王啓年又想到一個問題,活的生物爲什麼不能進入儲物戒指,這也很好解釋,戒指是雙向的,進入戒指之後,在魔法陣的作用下,事實上也存在維度降低問題,出了戒指後,維度恢復,對於死物來說,並沒有影響,但活物就不行了,在此過程中,生命將會失去,但維度相差越大,反而影響越小,也就是說,他的戒指在一定程度上能保證三維生命的倖存。
王啓年看看身邊並沒有什麼時候活物,也就不做實驗了,現在雖是早春,但那不斯的氣候,特別是蓋爾山區,氣候還是比較寒冷,想找昆蟲,那是找不到。
王啓年靜靜坐在那邊,進入冥想中,他工作已近二十個小時,他要恢復精神力,在冥想中,那顆精神海中的世界樹一片樹葉上,朦朧中,他看到一個全新的魔法陣,但魔法陣根本不夠清楚。
他冥想後,心中一動,感到自己似乎掌控一種魔法,但卻又施展不出來,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是他第一次有意識到一種魔法的誕生,好像是空間魔法,但恰似鏡花水月一般,他想了半天,突然心中明白過來,他從戒指中取出一小塊虛空石,靜了一下,依據冥冥中的感覺,念起了咒語,剎那間,一個光門出現,那塊虛空石也破碎成粉,他感覺到一股魔力飛快的流出,維持着這個空間門,這是利用施法媒介進行施法,一種原始的施法。一般情況下,魔法學徒會這麼做,到了魔法師,就沒有人這樣做了。
這樣做的好處對於魔法陣並不需要存想,只要有所意識就可以,能發出相應的魔法,王啓年要不是隻感應到一種朦朧的感覺,也不會用這種方法。
他散去空間門,心中有了一個猜想,這也許是自然反饋的真實。自然反饋實際上包括兩個方面。一個是自己對事理的明白,另一個是集體意識的支持,論文發表後,閱讀的人達到一定程度。那自然反饋就降臨到你的身上。這是讀者的無意識所成。那麼信仰是否和這種情況相近?
這隻能留待以後在探索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走出蓋爾山區,對於蓋爾山區。王啓年並不特別害怕,他要是沒有把握,也不會進入,他的把握實際上是他身上有兩件物品,一個是黎明王冠,這是一件神器,王啓年自信憑這件神器,天下之大,儘可去得。另一件也是與神有關,就是他得到的那塊神核,已經有了裂縫,這是約瑟芬神遺留下的唯一遺物,憑藉他,他在教皇的手中,逃得了性命,有這二件在手,王啓年纔有自信進入蓋爾山區,還且,直到其內圈。
羅絲給他地圖,王啓年怎麼不知她的目的,既爲了討好,也隱含禍心,如果王啓年隕落在蓋爾山區,正合她的意,王啓年如果出去,她也無事,甚至因爲送他地圖,留下一段善緣。
他在這裡山洞中,度過了三十幾個小時,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撤去了魔法陣,外面天空已經陰沉下來,天空要下雨了,王啓年不管天氣如何,下不下雨,對於他來說,並無影響,他沒有走回頭路,而是一路穿越過去。
天空一道閃電,王啓年皺了皺眉頭,天氣還在早春,根本不應該有閃電,看來蓋爾山區這個地方與衆不同,誰也不知道這裡空間混亂什麼時候能好,王啓年估計魔法師們也不希望此處能好,因爲許多異界材料只有蓋爾山區才能找到。
而魔法界也在不停的發展,對這些材料產生了依賴,要是蓋爾山區正常了,那麼許多珍貴材料就沒有了。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這些材料肯定有代替材料,但那些肯定會對魔法界產生影響,說不定會達到數百年之久。
天空之中又是一聲霹靂,並沒有下雨,但天空之中,卻似下了一陣火雨,有許多火紅的東西墜入前方,王啓年看到這個現象思索着,他畢竟不是常年在山區採摘魔法材料,好一會,纔想起來,這是一種閃電精石的東西,一種火和閃電雙屬性的材料,又叫閃電的眼淚,因其像淚滴。在其他地方,有一種材料與之類似,那就是磁珠,一種由深海魔魷產生的珠子,但通常是水屬性和電屬性,主要用做定位,特別是在航海上,常見的導航儀就有此類東西煉製而成。
既然見到這種材料,王啓年當然不能放過,不過看樣子不知從什麼空間灑下,數量不少,王啓年加快了步伐,當他來到那一遍區域,那片廣闊的區域中,有二支冒險的隊伍,好像劃分好勢力範圍,一個個正在細心找閃電精石。
王啓年一到,兩支隊伍立刻驚覺起來,王啓年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因爲他們隊伍中最高不過是六級法師,而且人員很雜,戰鬥力馬馬虎虎,這當然用王啓年的眼光來看。
王啓年一路直向前方走去,偶爾身子一頓,泥土之中,便有一道紅光升起,正是閃電精石,消失在他的手上,他身體並未停下,繼續向前。
他的行動很無禮,但也很有效,一時間,兩支隊伍都看着他,本來兩支隊伍想出手,在蓋爾山區,這種事情很常見,但一見他的身手,兩支隊伍中的大多數都悄悄放鬆了手中的刀,他們不是呆子,但也有不知死活的。
王啓年看似隨意直行,但他的靈覺將身邊幾十肘的範圍都看得一清二楚,發現閃電精石,便以御物之力將之收入戒指之中,突然間,一聲弓弦響,一支破魔箭閃着白光到了王啓年的背後。
“找死!”王啓年一聲冷哼,破魔箭怎麼能逃脫他的靈覺,他嘴中說着,手中杖隨意一揮,正好打在箭上,箭撲的一聲,斜斜地射在地上,但其後第二支箭和第三支箭又到,很顯然是連環箭,王啓年的手中杖微顫,將另外兩支箭撥落。
回首看了一眼,是個半精靈的射手,在箭上又搭上一支箭,箭頭閃爍着紅光,是一支爆炎箭,王啓年怒了,空氣中頓時啾啾聲大作,閃着青光的風刃出現,密如風雨,向着這人半精靈射手而去。
半精靈射手一見大驚,手按胸前一塊飾物,一派柔和的綠光而起,是自然祝福,以爲能夠抵禦住風刃,但風刃好似滿天的暴雨一樣,噗的一聲,在許多風刃消亡後,終於有風刃穿出了綠光層,帶出一溜血花,傷口在綠光的刺激下,又開始癒合,但接着不住地有風刃穿過薄薄的綠光層,一朵朵血花濺出,雖然傷口在癒合,但風刃卻深深扎入他的體內,外表的癒合並不能救他的命,他終於倒了下去,眼睛失去了光澤,風刃才漸漸停止。
王啓年只用風刃就殺了這位半精靈的射手,一下子就鎮住了現場中的人,有異動的立刻停上手來。
“你,你殺了他,他的兄弟不會放過你。”一位年紀稍大的傭兵顫抖着有手指着王啓年說。
王啓年只看他一眼,眼睛之中的冷意令他不由自主住了口,王啓年又一掃衆人,衆人皆噤若寒蟬,王啓年一回頭,不再理他們,繼續往前起,所過之處,間或有紅色淚滴狀的東西飛起。
衆人看見王啓年走遠後才鬆了一口氣,從開始到結果,王啓年只說了兩個字,連問他們名字的興趣都沒有,他一路直線通過,只在他通過的範圍內,收取一些閃電精石,別的地方有沒有,他好像也不感興趣,他就這樣漸漸走出人們的視線。
見他走出了視線,一羣人才嗡嗡聲起,旁邊那位年紀的傭兵嘆了一口氣,從地上的半精靈屍身的懷中掏出一個東西,用力將它捏碎,一道綠光浮起,在空中一個盤旋,向王啓年去的相反的方向而去。
王啓年認準了西方,儘可能走直線,他不想浪費時間,也不想在蓋爾山區中呆了,蓋爾山區材料雖多,也有大量的異空間生物,但對王啓年來說,意義不大,他着急下山,他想走一篇論文,不知道他的論文能不能發表,他走的時候,奧特蘭多倒與他約稿,即使他受教庭通緝,但奧特蘭多表示,他的文章如果見解獨到,照樣發表,他準備寫一篇電學方面的論文,是關於電磁波的。
電學在他開創下,這兩種發展很迅猛,不過這個世界很有意思,發表的論文倒沒有在實際中運用,在魔法師和煉金術士中流傳,好像和常規生活產生了脫節,這大概是和這個社會的構成有關係,在社會中,貴族階層高高在上,並不關心下層,而魔法師階層可以說是貴族階層,一般也不關心下層,而教庭雖然和廣大貧民階層接觸,但他們只關心信仰,一定程度上還打壓這些知識的應用。
王啓年則不同,從他的自行車中可見一斑,但他也無能爲力,這也是他想離開這裡,到一個新的大陸中闖蕩的原因之一。
但王啓年不知道,在他的前方,一個人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