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魔法師詹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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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物外面很破舊,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修繕過,但裡面是另一付樣子,很奢侈很堂皇,地面鋪着從東方而來的魔駝毛織成的名貴地毯,在壁爐的正上方,牆上掛着諾馬著名畫家畫的《馬拉之死》的油畫,幾張搖椅看似隨意地分佈在壁爐前,一張長條餐桌放在客廳正中,周圍還陳列着從遙遠的東方運來的精美的瓷器。
房間中開着氣溫調節陣,詹姆士問到:“來些葡萄酒,還是咖啡?這該死的天氣,今年很反常,到了秋天,氣溫卻像夏天一樣,昨天才下了雨,今天雖然好天,但還是比較悶。”
詹姆士從壁爐上方的臺上拿出杯子,口中抱怨着今年的天氣。
王啓年要了葡萄酒,其他三人要了咖啡,一般魔法師不太喝酒,當然並不是絕對的,詹姆士就是一個例外,他是一個六級魔法師,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王啓年直入主題:“我們這次來是兩個任務,可能會成爲一個任務,你說說採集小組是怎麼回事?”
詹姆士苦笑着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他們來之前的一天,我接到他們的魔法傳訊,說第二天會來到這裡,我便吩咐苔絲,也就是我的僕人準備好的第二天的正餐,誰知第二天,怎麼等也不來,又等了二天,我甚至向學校發出來詢問信號,才得知他們失蹤了。”
看來,正如情報上所說,詹姆士也不知道具體情況,王啓年又問到:“守林人的小屋在哪裡,如果可能。我們去看看。”
“你就不說,我也會要你們去看看,它在鎮西,目前已沒有人住。道路泥濘,面對蓋爾山脈,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地方,對了,蓋爾山脈目前按安全程度分爲三層,它連最外層都算不上,不過並不確定,處於安全與危險之間。”詹姆士說到。
王啓年目光一閃:“我倒沒有聽說過,你講講。蓋爾山脈怎麼分爲三層?”
詹姆士不感例外:“蓋爾山脈中的,一般危險分爲三個級別,並沒有具體的界限,但由於冒險者深入其中,漸漸形成一種看法。最內一層,還沒有聽說過冒險者出來過,一入其內,基本上是死定的,在中心區的百里範圍內;其外一圈,便是第二層,冒險者十中不出三四。大概三百里的一層次;在外層,便是一般冒險者經常出沒的區域,約距中心有五百里左右,一般冒險者有七八成機會會生還。而看林人小屋,在其外,有時會出現一些意外。捲入其中,總體說來,應該是安全的。”
傑西卡問到:“前次一批貨有無下落?”
上一次採集小組與德魯伊交換,據德魯伊說,他們交易已經完成。但偏偏他們就失蹤了,連帶批貨,據說也在看林人小屋附近,所以兩起案件就併案調查。
“一點消息也沒有,事發後,我派僕人們出去探聽消息,市面上什麼消息也沒有,好像憑空消失。”詹姆士說到。
王啓年用手搖搖杯中紅色的酒液,把它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味,過了良久,才嚥下去,他感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好像口中味蕾甦醒了,他體會酒精滲入口腔細胞的感覺,還有大量的芳香物質,由於口腔之中味覺並沒有全部復甦,反而有另一番滋味,他不由贊到:“好酒!一般法師不喝酒,卻錯過了好滋味。對了,詹姆士法師,你是什麼時候愛上這杯中之物?”
詹姆士法師一愣,隨後便回答:“我嘛,因爲六級魔法師呆的時間更長,後來,更是來到這裡,一個人偶爾喝些,反正已進階無望,逐漸便喜歡上酒了。”
“葡萄酒烈性太小,不太過癮,不要說,你這裡沒有更烈的酒。”王啓年說到,傑西卡感到奇怪,她沒有看出王啓年居然是個癮君子。
“當然有。”詹姆士好像遇到了知音,“我這裡有蜂蜜酒,還有威士忌,蘇姆酒,你要些什麼?”
“威士忌!”王啓年笑到,詹姆士重新拿出兩個杯子,倒上威士忌,王啓年一見,隨手打了個響指,空氣中出現兩塊透明的冰塊,並不大,掉進了酒液中,倒嚇了衆人一跳,王啓年說:“嚐嚐,加了冰的威士忌。”
詹姆士急忙喝了一口,咂咂嘴,眼睛亮了起來:“不錯,味道很好,想不到有這種喝法。”
“當然,酒精火辣,用冰一鎮,當然風味不同,這纔是魔法師喝酒的方式,普通人想這麼喝,都沒有冰。”王啓年得意地笑了,眼睛深處卻透過一絲別樣的光華。
就在詹姆士招待王啓年他們,幾個幫中已得到消息,本土的幫派伯克保衛者的大佬霍爾雷德正在享受美女的按摩,一個人匆匆來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眼中精光一閃,臉上肥肉抖了抖:“知道了,給我盯緊了,上次的事很蹊蹺!”
“是,我多派弟兄們盯住。”來人退了下去,霍爾雷德用手一拉,那按摩的美女跌倒在他的懷中,他伸手在她身上掏了幾把,美女呻吟了一聲,眼睛水汪汪望着他,他卻一把拍在她的豐腴的臀部,猛然把她給拋開,站了起來,美女悠怨的看着他,他卻頭也不回,走進了房間之中。
霍爾雷德平靜一下心中煩燥,口中吟唱出咒語,牆上開了一個窟窿,他邁步走入,窟窿隨之消失,來到了法師密室之中,法師密室之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被綁着,容貌秀麗,衣衫破爛不堪,身上在腰間和脊背上都釘着釘子,釘子上閃現着靈光,看見他進來,眼睛中冒着怒火,但由於體內魔力被禁魔釘禁住,只能眼中冒出怒火。
“莉蒂絲,你想好了嗎,墮天使的眼淚在哪裡?不要指望人來救你,即使來人,也不可能知道你們的下落。”霍爾雷德的肥臉上帶着和煦笑容問到。
“我說過,我不知道!我們沒有見到東西,你們就出現了。”莉蒂絲喊到。
“還不肯說!”霍爾雷德肥大的手伸出,用力一扭她的乳.房,莉蒂絲慘叫了一聲,“看來,你還是調教的不夠。”
霍爾雷德很惱火,明明那天看到他們收了東西,偏偏這個女子什麼也不肯說,到現在她都偏偏不承認,用盡了手段,還是不承認,他心中了在着急,又一支霍林橋頓的人來到,雖然他有這個自信,大不了殺了這些人,可是不能永遠這樣下去,這樣肯定會引起霍林橋頓的懷疑,如果引起了霍林橋頓的懷疑,他毫不懷疑霍林橋頓的實力,那就麻煩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都怪當時自己糊塗。
女人這東西真是麻煩,即使自己佔有了她的身體,居然也沒有什麼用,霍爾雷德惡狠狠地說:“再不說,把你賣入妓院,我想男人們對自己身下躺着一個魔法師很興奮!”
“你這個畜生,你逃不過霍林橋頓的追捕!”莉蒂絲面無表情地說。
與此同時蓋爾進取團中,團中大佬也就是團長菲亞特正與副團長談事,有手下來報,霍林橋頓的人來了,菲亞特揮揮手:“你去安排眼線,密切注意他們的行蹤。”
手下下去,菲亞特陷入沉思之中,問副團長:“那個萊特還是沒有說出墮天使的眼淚下落?”
“不錯,不管怎麼用刑,他始終沒有說出墮天使的眼淚的下落,甚至給我一種錯覺,他真的不知道。”副團長韋爾伯說到。
“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真不會相信這樣,是不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菲亞特說,“算了,要兄弟們警覺一點,這幾天不要想着嫖妓,給我盯緊一些。”
秩序者的祭司是一位女子,她自從犯了錯誤發配到這裡,一度醉生夢死,好在她終於清醒過來,幾經拼殺,用盡詭計和各種資源,包括她的身體,成爲秩序者的最高統治者祭司,以前欺負過她的人,早已被她殺掉,前任祭司,一位男祭司,昔日在他身下取悅於他,現在卻成了她最好的收藏品,一顆白骨頭顱,她時刻在手中盤玩,整個骷髏頭油光可鑑,她的名字就叫做羅絲,傳說中一種異界的神。
她慵懶坐在橡木做成的高大椅子上,身體陷在雪白的電光貂的皮毛中,手下可不敢有一絲不敬,一個個正襟而坐,目不斜視,她臉上帶着媚意的笑容,正在這時,有一個人進來:“祭司,霍林橋頓的人來了,現在正在詹姆士的府上。”
“來的是什麼人?”慵懶之中帶着媚意。
“三個男魔法師,一個女魔法師,不過依其衣物,一個是魔導士,一個或爲高級魔法師,兩人學生,應該是魔法師。”
“下去吧!加強監視,很有意思,不知那幫老傢伙怎麼想,上次來了六個,死了四個,一個女的落到那個死胖子色鬼手中,不知怎麼樣了,一個落到菲亞特這個變態的手中,估計就是活下來,半條命也沒有了。他們還在找墮天使的眼淚?”羅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