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墮天使的眼淚
(感謝“無聊的一星期”和“向道之心↑”的打賞,特此叩謝!)
其他人都呆住了,傑西卡說:“啓年教授,你上說那批材料並沒有失蹤,而是他藏了起來?”
王啓年點點頭:“不錯,那批材料所有人在找,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而有能力對材料下手的,伯克鎮只有三大黑幫和詹姆士,其他人可能性很小,德魯伊組織既然賣出這批貨,這批貨連同賣貨的人都失蹤,有能力做的,只有剛纔幾家。而其他的不是不屑做,就是沒能力做,我已經知道二個幫派沒有見過這批貨,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抓去莉蒂絲和萊特。剩下的就只有秩序者和詹姆士,詹姆士按道理來說,沒有這個能力,他的勢力遠不及三大幫派,能在這裡,完全是因爲霍林橋頓的影響,使他能夠超然這些勢力外,他與秩序者私下勾結,我想,秩序者估計與德魯伊作對,心中巴不得,不出意外,實際上是兩方勢力合作完成。”
王啓年說出這一段,理由有點勉強,不過他如果把他所分析出來霍林橋頓等大勢力的關係加入其中,那麼可信程度就大幅度上升,不過王啓年沒有準備說,他知道但不會說,就是奧特蘭多在他面前也一樣。
幾人聽起來蠻有道理,將目光投向詹姆士,詹姆士慘然笑到:“你既然連這都猜了出來,我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可惜的是。聰明的人總是活得不太長,你以爲我在這裡長達二十年,就一點準備也沒有?”
王啓年嘆了一口氣:“你有準備,這也是我爲什麼能容忍你的原因,要不是今晚我大意被羅絲跟蹤,我也不想冒險發動。“
傑西卡此時開口了:“詹姆士法師,還是放棄抵抗,你在房子下面埋的鍊金炸藥,還有其中混合的劇毒物,都被我拆除了。啓年教授早就防着你這一手。要不然,他怎麼會睡一天?”
“什麼?”詹姆士這回真的變色了,他本來埋下這些東西,就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引爆它。剛纔他真的想引爆他。不過他心存幻想。正準備以此來要挾,想不到已被傑西卡拆除,傑西卡拿出了引爆器。這是一種魔法引爆器,在一定範圍內,以精神力引發,引爆炸藥,上面魔法陣早已拆除。
“爲什麼?我一個法師爲了霍林橋頓而受傷,致使我的實力永遠停在六級,我用盡方法,二十年了,分毫不能進步,不錯,我失望,我酗酒,霍林橋頓只是把我往伯克鎮一扔,就不聞不問,只是每年要材料的時候,派一隊人來,直到有一天,羅絲因爲犯了錯誤,我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誤,居然封印她的本源,一個女子失去魔法能力,偏偏又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受盡人的侮辱,我可憐她,從她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和她有了關係,她說封印不是不能解開,而是需要地水火風四個魔法師的生命,而且需要一個水系法師幫助她,將四人的本源引到她體內,我替她解來了,就是五年前的一支採集小隊中的四人,那一支小隊全部死亡,我擔心了很久,並沒有事,只是死了二個小幫派的人,她恢復了實力,將所有侮辱她的人全部殺死,她成爲秩序者的祭司,她告訴我一個辦法,生祭十個人,祭練墮天使的眼淚,也許能治好我的傷,正好這批貨中有墮天使的眼淚,哈哈!爲什麼你不能遲來幾天,那我就會完成,諸神啊,我要的有什麼錯。”詹姆士狂笑到,說出了原因,衆人陷入沉默中。
王啓年嘆了一口氣:“你是可憐,羅絲是可憐,但那四個魔法師就不可憐了?那些被你們害的人就不可憐了?說到底,你們不僅是可憐蟲,而且可悲,你束手就擒吧。”
詹姆士的狂笑聲戛然而止,眼睛變得通紅,手在戒指上一抹,一顆美麗的寶石發着淡淡的水藍色光芒,如同一滴真的眼淚,隱隱似有十道極淡的灰色霧氣,往額頭上一按,寶石如水一樣進入他的額頭,他一聲狂吼同,周身被十道灰暗極淡的霧氣所纏繞,轉瞬間,身上不住鼓起,似乎有數只老鼠在他的皮下鑽着,他周身氣息轟的一聲膨脹着,本來是水系法師,卻發出暗系法師的波動,氣勢一路飆升,七級,八級,九級,十級,十一級,似乎還在上升。
他又一次狂笑起來,雖然時間還沒有到,但墮天使的眼淚就是墮天使的眼淚,終於氣勢停在十一級的頂峰,背後隱隱展現出六翼,似乎一半黑,一半白。
衆人不由得倒退了幾步,只有王啓年沒有倒退。
“現在,你們都得死!”詹姆士宣佈到。
“詹姆士,你以爲你贏了?氣勢上十一級,達到魔導士的程度,你真的是魔導士?你領悟了元素意志?”王啓年並不驚慌,而是連着幾個反問。
“哈哈,你說什麼大話,我比你們都高,你們給我死來!”說着,他吟唱起咒語,冰雪連天,周圍一下子溫度急降,冰向周圍急凍而去,淡黑色的冰伴着雪花急速涌到,周圍衆人臉色大變,紛紛誦起咒語,各色光華浮動,然而一切轉眼間被冰雪蓋上,雖然一時還沒有傷害到衆人,但衆人已經失去還手之力。
王啓年看見淡黑色的冰轉眼將衆人覆蓋,衆人只在苦苦掙扎,心中對此種魔法還是很感興趣,不是對這個水系魔法感興趣,而是它已經發生變異,按理來說,冰應該是透明的淡藍色,不料是黑色,其中顯然有暗元素,也有水元素,真是奇怪。
王啓年手一起,他並沒有口誦咒語,只是淡淡一指,口中喝了聲:“退!”響應如斯,冰上面的黑色立刻退去,接着冰也退去,所有人都愣住了,這不是在施法,而是神蹟。
“你這是什麼魔法?”詹姆士也愣住了。
“沒有魔法,只不過影響你的元素,我說過,你沒有領悟元素意志,你以爲魔導士就是魔力越多就行了嗎?”王啓年說到,他並沒有多說,要不是詹姆士的魔法中有暗元素,他也不能做到這樣,畢竟魔導士說是領悟的元素意志,在一定程度上能指揮身體周邊的元素,但只限於同種元素,但王啓年沒有想到,他一聲喝,暗元素消退,水元素也隨之消退。
“該我了,詹姆士閣下,油膩術!”沒想到,王啓年只用了一個零級魔法油膩術,衆人都沒有想到,詹姆士更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心情,甚至心中升起了憤怒,這太看不起人了,身邊元素一蕩,根本不屑用魔法反擊,用魔法還要存想它的模型。
就在這時,王啓年手一指地下,口中一笑:“赦爾之霧!”油膩之中瞬間冒起了灰暗霧氣,赦爾傳說中冥神哈迪爾之妻,像幽靈一樣的存在,不過創主教不承認罷了,這個魔法便是依這個傳說而創編,與哈迪爾之槍齊名,不過那不是爆炸,而是淡黑色霧氣,一旦墜入其中,見縫就鑽,就是一般魔法的防護都不能防住。
“我不甘心,就是死,也要拉着你們!”詹姆士從戒指中掏出一個卷軸,這不是一般的卷軸,是魔獸白水犀牛皮所制,一頭白水犀牛隻能分解出三張卷軸用的犀牛皮,而這張又是三張中最好的一張,是製作卷軸極佳的原料,在市場上都有價無貨,一般卷軸要麼用一般羊皮紙,要麼用相應的魔法植物的樹皮,一般紙張根本不能製作卷軸。
詹姆士根本沒有防守,赦爾之霧已經侵蝕了他的下身,正向他的上身侵蝕,他似乎感覺不到,他面目猙獰,帶着不顧一切狂熱,拼命將全身的魔力注入卷軸中,卷軸使用一般只要撕開即可,可是他卻將全身魔力注入其中,卷軸的威能暴增,他狂笑着,不管身上的一切,魔法靈光卻似滾開的粥鍋一樣,他的胸口以下都已變成灰暗色,他不聞不問,靈光如潮向卷軸涌去,卷軸如同一個太陽在他的手中亮起,是寒凜凜的冷光。
王啓年臉色大變,放棄了一切進攻魔法,口中喊到:“快,一齊到我的身邊!”衆人一樣子到了王啓年的身邊,紛紛放出防護魔法,王啓年一聲暴喝:“無盡骨牆!”無數骨牆層層樹起,一重接一重,白骨鋪天而出。
王啓年本來可以瞬移而走,短距瞬移足夠他躲開這一劫,然而,他能躲開,其他人則很難逃出這一劫,王啓年一咬牙,決定以無盡骨牆硬頂,無盡骨牆內部,水系的水幕天華。火系的火之結界等等一層層綻開。
卷軸和詹姆士已不見蹤影,一個球形的冰樣風暴向外擴展,所過之處,一切都凍住了,一切都靜止了,那些僕人在詹姆士一展卷軸時,背後的骷髏陡然散作黑煙,他們見此,拔腳就逃,然後,一切都遲了,轉眼間被冰風暴追上,人就此成了冰雕。
王啓年的無盡骨牆在冰潮中,轉眼一層被凍住,失去了控制,外層隨之崩潰,骨牆表面形成了厚厚的冰層,但裡面骨牆卻在瞬間化成了黑煙,連黑煙也被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