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隕星天降
王啓年一席話,豎琴手聯盟的負責人立刻臉色大變,不由失聲喊到:“你就是啓年.王,我們的人呢?”
“他們的下場不用說,我問你,是哪一個僱傭你們來殺我的。”王啓年淡淡地說。
“我們的職業道德不允許我們泄露僱主的信息,不過,我會找僱主,他提供的信息有誤,我們有權拒絕。”負責人說到。
王啓年搖搖頭:“一個犯罪團伙,雖不在我的領地中,居然敢惹到我的頭上,我會親自找他,你是說還是不說?”
負責人眼光一閃,笑了:“啓年.王,我承認你很強,但你居然鬧到我們豎琴手聯盟的門上,你以爲我們怕死,你去死吧!”
說着,陡然四面牆上,天花板上,還有地面上亮起了魔紋,他哈哈大笑:“想不到,你居然敢送上門來了,以爲豎琴手聯盟屹立千年,這是僥倖嗎?”
“不錯,居然是一個八星魔法陣,你們豎琴手聯盟是有可以驕傲的地方,八星魔法陣發動時需要精神力是海量,你們居然發動起來,不簡單,估計裡面的每一個的精神力都投入陣中,可惜了,今天這裡就要成爲歷史。”王啓年氣定神閒地說,一顆流星飛馳而來,這是他用的大隕星術,通過神秘中的聯繫,硬生生將一顆流星從太空之中招了過來。
他心中嘆息,自己實力已經到了傳奇法師,可是依然不能聯繫到遙遠的星際間的流星,這一顆則不過已經進入大氣層,被他挪移到這裡,而且路程也發生了奇特的躍遷。
如果有人看見,就會發現這顆流星本來要在落日洋上空燒燬。卻莫名的消失了,再出現時,已到了卡瓦尼亞斯港的上空。而且正對着這所房子衝了下來,巨大火紅的尾流在白日之上。濃煙滾滾,以超過音速數倍的速度而來。
而王啓年的身邊卻氣流詭異,已經不在正常的空間,三個人身影雖然看得見,但卻摸不着,陣勢雖然很猛,卻到不了他們的身邊。
他們還不知道這一切,負責人哈哈大笑:“啓年.王。你在海鷹島做領主,我們承認我們的殺手失手了,不知道你的實力超乎我們想象,但你不該自己送上門來,那個僱主提供情報有誤,我會要他十倍的價錢,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你知道他的姓名?”王啓年問到。
“不錯,我知道,就是不告訴你。”負責人得意地說。
“我明白了,謝謝你。你的靈魂將是很好的靈魂寶石,可惜了,這裡這麼多人爲你陪葬。不過他們或是你組織中人,本身有罪,或是前來買殺手的人,也是有罪,我說過,殺手組織就是一個違法集團,先從你們開始吧。”王啓年有點悲天憫人地說到,他這付嘴臉的確有些可恨,但王啓年卻是真心實意的說這番話。自己不相信,怎麼能別人相信。
在外面那個老頭。陡然看到一塊火紅的隕石拖着滾滾濃煙直衝,他大叫有隕石。可惜裡面的人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喊的是什麼,他拔腿就跑,雖然他老了,但性命還是最重要的。
轟的一聲地動山搖,房子消失了,地面出現一個有數十肘的大坑,巨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現場只有王啓年三人活了下來,等待一切塵埃落定,王啓年三人也消失了,同時帶走的還有一個靈魂。
現在王啓年出現在一家酒吧中,他的手上還把玩着一塊靈魂寶石,寶石中一個人影栩栩如生,似乎張嘴吶喊,正是那個負責人,王啓年已經知道真正的買兇之人,他正在盤算着是否去找他,還是直接回到自己的海鷹島。
王啓年身邊的兩個人,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回過神來,剛纔那一幕太驚人了,他們在房間中,覺得一個火球從天而降,他們當時沒有感到是隕星,周圍立刻火紅一遍,好些人還有那些牆上的符紋,一瞬間很紙糊的一樣,多少條生命在一瞬間就消失了,恐怕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什麼痛苦。
但雖然威力巨大,發生的身邊,三人卻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們當然知道這恐怕是王啓年的魔法,這麼說,那個天降火球是王啓年招來的。
他們這才明白,王啓年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以爲他們受了植魔術的改造,比之前強大得太多,到現在才明白,自己與王啓年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自己還想保護王啓年,完全是個笑話。
王啓年要了三杯酒,說:“不要站着,坐下來喝。”
兩人懵懂着坐了下來,王啓年知道剛纔給他們衝擊夠大的,笑着說:“不要多想,世界上還有許多像我一樣的人。”
“頭,你已經是個神話了。”尼克說到,他是較早跟隨王啓年的,“那個火球是什麼?”
“那不是火球,是一顆隕星。”王啓年糾正到,喝了一口酒,咂巴咂巴嘴,說到,“沒有龍血酒醇厚,看來以後龍血酒也是一種難得的商品,可以向外輸出。”
王啓年將話引到龍血酒上,兩人喝了一口酒,聽王啓年這麼一說,立刻來勁了,說:“龍血酒是我們島上特有的酒,這種酒怎麼能和龍血酒相比。”
“接下來怎麼做?”尼克壓低的聲音,外面喧鬧聲很大,許多人在議論着隕石的墜落,一般市民根本沒有想到其他,在魔法中有在隕石術,但威力如此巨大,背後拖着滾滾濃煙的在魔法師看來不像大隕石術,而是一顆真的隕石,連總督查爾斯都驚動了,他的身邊魔法顧問卻說是天災。
“還有一件事,就是向南三百多裡的外的凱巴連鎮,海谷芬的股東之一,男爵湯普萊森,刺殺我的行動是他所買動,既然知道了他,那麼不顯些手段給海谷芬商團,海鷹島就任人欺辱了,我準備去一趟凱巴連鎮。”王啓年終於下定決心。
三人喝完了酒,走出了酒吧,僱了一輛馬車,向凱巴連鎮趕去,馬邊走得並不快,一天也不過五六十里,王啓年心中不由想起了前世的交通,這一世魔法力量可以做到,只不過並沒有人去做,陸路交通依然以馬車爲主,如果將來建立一個國家,倒可以試試。
王啓年一邊想着,一邊也在掀開了車窗的窗簾,看着外面的風情,道路兩邊,有着農場,不過並不多,其餘地方,依然是一片蠻荒,在農場之中,土人和獸人奴隸在土地中辛苦的勞作。
在一條河邊,有人在淘金,王啓年嘆了一口氣,自從以現了伊安洲,便興起了淘金熱,許多想發財的人紛紛涌入,加上各國政策上掠奪,對於當地土人來說,就是一場災難,先是瘟疫流行,等當地人有了抵抗力,人口已減少了將近一半,殖民者又大量抓捕當地人,把他們變成奴隸,掠奪他們的土地,大規模屠殺他們,甚至有:“好的印地那人就是死的印地那人!”
印地那人在這麼土地上生活不知多少年,卻一夜之間遭到了滅頂之災,印地那人實際上不是一個民族,分爲多支,有奎安特人,有麻洛蘭人,還有其它一些民族,白人來了之後,統一稱爲印地那人。
對於印地那人來說,白人就是強盜,當然包含王啓年他們在內,明的暗的暴亂反抗此起彼服,這也限制了泰西幾大強國在伊安洲的擴張,一百多年時間,都沒有真正控制伊安洲,留下大片的區域,他們稱之爲野蠻地帶。
在伊安洲的另一面,也就是西海岸,大夏也建立了數個殖民點,他們的政策和泰西如出一轍,不過手段略微溫和一些而已。
王啓年他們正在行走期間,到了一片荒地,遠處羣山隱隱,王啓年一皺眉,草叢之中伏着人,他探出頭,吩咐車伕停下馬,馬車停了下來,草叢中一聲呼哨,站起十幾個頭戴一種漂亮的鳥尾羽毛的人,身上塗着油彩,是印地那人,手中拿着長矛,顯然是一種魔獸牙所制,閃着巫術的靈光,身上油彩實際上是一種巫紋,也隱隱閃着靈光。
車伕大驚,他跑過數趟這條線路,都沒有遇到過土人,這羣土人,不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按理來說,這裡屬於諾馬帝國。
印地那人大聲尖嘯着,包抄上來,尼克立刻拔出短銃,王啓年伸手將他捺住,示意另一個人,也就是波東上前,波東上前,左拳把自己胸口一擊,冒出了一番當地的語言,印地那人愣住了,接着又吵了起來。
他們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一個同族的人,而且他好像穿着他們的衣服,身份很高的樣子,也沒有通常奴隸那種樣子。
王啓年微微一動,給自己和尼克加持一個精通語言的魔法,他們的談話立刻聽懂了。
原來他們在爭辯,波東告訴他們,自己來自海鷹島,在海鷹島上,白人和當地人和睦相處,誰也不準欺壓誰,甚至自己部落首領利爪是海鷹島上的執政官。
他們當然不相信。